第三百七十五章 追妻第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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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給本王跪下,本王不揍你一頓,本王現(xiàn)在,心里真的不爽?!?/br> “王爺饒命啊!小的不也是為王爺著想嗎?” 從摘月樓,百分之百的丟臉回來,司馬淵把張三五花大綁,綁至了東廂大廳,座在輪椅上,司馬淵指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張三,便是大罵特罵了起來。 花鳳樓假扮的張三,雖然嘴里說著害怕,可他的心里,卻著實是樂壞了。 司馬淵在摘月樓,百分之百的丟臉,這下子,蘇如是應該是越來越討厭司馬淵了,花鳳樓接下來的采花計劃,不就能得以實現(xiàn)了嗎? 花鳳樓不高興還能干嘛? “為本王著想?就是那樣,讓本王去丟臉的,那么多人的面前??!你居然本王如此般下作,你說說,你這狗奴才,該不該死?” “王爺,小的也不知道,主子是這般鐵石心腸啊!再說了,王爺如此這般,主子都不為所動,王爺可還是得想想,到底主子現(xiàn)在的心,還在不在王爺身上了,王爺一廂情愿,那也于事無補?。 ?/br> “這……” 花鳳樓一語將司馬淵的所有怒火,全部都給澆滅了。 他說的是事實,司馬淵這般放低姿態(tài)了,蘇如是仍然是理都不予理會,那就看得出來,到底,蘇如是對司馬淵是個什么態(tài)度了。 司馬淵的心,一下涼了半截,而花鳳樓跪在地上,時不時抬頭瞟著司馬淵難過的表情,他的心里更加的得意了,如此一來,花鳳樓的挑撥離間計劃,也就算成功了。 “你起來吧!如今兩計不成,你那第三計說出來聽聽,本王看看,到底行不行的通?!?/br> “王爺還沒有死心嗎?” “死心?你說說,本王能對如是死心嗎?畢竟她和我一起,走過了那么多磨難,這忌是兩個死心二字,就能全部概括的完全的?” 花鳳樓從地方站起來,一邊凌颯給他解著繩子,一邊司馬淵歷聲大喝。 對于司馬淵和蘇如是的故事,花鳳樓算是知道不少,對此,花鳳樓也是在意料之中,將花鳳樓身上綁著的繩索解開,凌颯走到花鳳樓面前,言道。 “張三,主子和王爺,我看這輩子是分不開了,不管怎么樣,我希望王爺和主子能開開心心,幸幸福福,當你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也許就會明白,王爺此刻的心情了。” “愛嗎?什么是愛?。俊?/br> “……..” 凌颯嘴中所說的愛,在花鳳樓看來,他是一點兒也不明白。 凌颯一說,花鳳樓便是反問了起來,這么多年了,他還真不知道,何為愛情,愛這種東西,真的太難以捉摸了,花鳳樓是一個情場老手,對此,只將女人當作是玩物的花鳳樓,卻也是全然不知,愛情的真諦。 “行了,別說了,說說你的第三計吧!” “嗯!王爺,早些年,張三還在塞外的時候,見過塞外的巫師,善用一種巫術,這種巫術,能夠讓女人對一個男人死心踏地,神奇無比?!?/br> “是嗎?這天底下還有這等奇術?趕快與本王道來。” 司馬淵來了興趣,盯著花鳳樓急急的叫了起來。 花鳳樓眼珠子一轉,偏頭想了一陣之后,他才與司馬淵說道。 “王爺,這等奇術,需要一個先決條件,那就是需要被施術女子,頭上的一根黑發(fā),黑發(fā)到手,只需將之綁在一木人上,施術方與木人對視三眼,然后,再找機會,與被施術者對視三眼,這樣,巫術就會起效果,讓施術者如愿以償?!?/br> “真的嗎?怎么聽著那么邪乎?你有試過嗎?靈不靈驗???” “這個嘛!小人未曾試過,一來,小人沒有愛幕之人,二來,小人也沒那個本事去人家姑娘頭上,弄來頭發(fā)不是?所以,小人不知靈不靈驗,但是,看到過塞外的巫師們,進行過此術,到是頗為神奇,王爺不妨一試,就算不成功,那也沒多大事兒不是?” 司馬淵被牙尖嘴利的花鳳樓,給說動了。 不管靈不靈,現(xiàn)在反正是死馬當活馬醫(yī)了,司馬淵都愿意去試試,就算是不成功,那對司馬淵來說,也沒有太大的損失,大不了以后再想辦法,與蘇如是和好便是。 “你這個方法,聽著很邪,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效果?!?/br> “有沒有效果,需試了才知道嘛!不過,就我觀察來看,像主子這樣強勢的女人,可能成功幾率,應該不是很大吧?王爺可要想好,到底是試還是不試?” “嗯!容本王想想?!?/br> 司馬淵靜了下來,座在輪椅上,司馬淵低頭著,也不說話。 昨天在摘月樓,他可是丟臉丟的大發(fā)了,今天,司馬淵可不想再丟臉了,那要是再丟臉,司馬淵堂堂云隱國秦王爺?shù)哪槪降自撏膬悍湃グ。?/br> “好吧!那就試試吧!張三,你去幫本王弄施術的東西,然后,颯兒,你去如是那兒,幫我把她的頭發(fā)給弄到手,不得驚動如是,明白嗎?” “是。” 凌颯和花鳳樓齊聲應是,之后,兩人告退離開,出去準備去了。 花鳳樓嘛!一離開便是樂的跑出去,去準備去了,可凌颯就有些范難了,蘇如是那么機警的人,她哪里會是蘇如是的對手?要悄無聲息的弄到蘇如是的頭發(fā),那是談何容易??? 帶著這種忐忑的心情,凌颯一路郁悶著,朝西廂而去。 到了西廂的大廳中,凌颯找了一陣,才在西廂最里面的房間里,找到了正座在鏡前醉酒的蘇如是。 “呀!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窟@大白天的?你怎么了?” “颯兒,快來陪我喝兩杯,一醉解千愁嘛!” “你呀你呀!” 凌颯走進去,便是看著爛醉如泥的蘇如是,叫了起來。 蘇如是滿口酒氣,還紅著臉,要凌颯陪她喝酒,凌颯眉頭皺了起來,將酒醉的蘇如是扶起來,扶到了床邊,搶過蘇如是手中的酒瓶,凌颯罵道。 “你們兩個也真是的,都那么不坦率,明明都很在乎對方,關心對方,卻是誰也不肯先低頭,先低下頭,會死嗎?我這一輩子,哪里有不做錯事的?知錯能改不就行了?你又何必嘛?這不是自作自受嗎?” “嗚嗚……自作自受?你以為我想,我只是想不通,為什么我進一次大獄,出來之后,他就和兩個人一樣,這樣的結果,你讓我怎么能接受?” “好了?王爺也不是有意的,你就放寬心吧?來來,好好躺下,好好睡一覺,等睡醒了,酒也就醒了,人就舒服了,快躺下。” 一邊替酒醉的蘇如是蓋好被子,凌颯一邊趁著蘇如是酒醉之際,從蘇如是的頭發(fā),拔下了一根頭發(fā),捏著手里的發(fā)絲,凌颯小心翼翼的離開了。 “背叛,赤裸裸的背叛??!” 蘇如是的罵聲,依舊在凌颯的身后叫著,凌颯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 怎么好端端的兩個人,竟是為了這么點兒事,鬧成了這樣,當然,在凌颯看來,司馬淵的那事兒,都是小事兒,可在蘇如是這個二十一世紀來的人看來,這樣的事,千萬的不能原諒??! 你老公背著你搞小三兒,你能笑著對他說,你去搞吧!多搞幾個,我支持你? 下午,花鳳樓準備好了木人兒之后,便是捏著木人兒,來東廂的大廳,與司馬淵交差了。 站在大廳中間,花鳳樓將手中的木人兒,遞給了司馬淵,并言道。 “王爺,就是這樣的木人兒了,接下來,只需要將主子的頭發(fā)纏在上面,并且燒香點燭,供奉一下就可以了,之后,王爺就與之對視三眼,王爺就在施術了。” “嗯!供奉的事兒,你來幫本王完成吧!本王只需最后與木人對視便是?!?/br> “這不行,王爺雖是腿腳不便,但供奉之事兒,還需王爺自己來完成,這樣才顯得誠心,你說是不是?王爺?” 司馬淵一聽吧!也覺得這話有道理。 想著想著,司馬淵便是從袖中陶出一塊手巾,將手巾里包著的早上凌颯送來的蘇如是的頭發(fā),給拿了出來。 將蘇如是的頭發(fā),纏繞在木人兒的脖子之上,司馬淵將木人兒,輕輕的放到大廳的大圓桌之上,做完了這些之后,司馬淵才轉頭看著身邊的凌颯,吩咐道。 “颯兒,你去幫本王拿些香燭紙錢來,然后,再準備些供奉用的水酒,果品肥rou之類的?!?/br> “嗯!我去去就來?!?/br> 凌颯是誠心的希望司馬淵和蘇如是和好,在心里祈禱一番,這個巫術有用之后,凌颯也是忙不迭的跑出去,去廚房準備這些東西去了。 凌颯剛剛離開,里屋里休息的東羽霧,邁著纖纖的步子走了出來。 看到桌上的木人兒,東羽霧眉頭一皺,問道。 “王爺,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呢?弄個木人兒干嘛?這是?” “噢!我們王爺再對一個朋友施術,希望她能好起來?!?/br> “這樣?。磕峭鯛斈莻€朋友,是病了嗎?” 東羽霧一追問,司馬淵與花鳳樓都沉默了下來,兩人都不知道,該如何去掩飾眼下這邪乎的事情了。 沉默了一陣之后,花鳳樓才開口,繼續(xù)將東羽霧的話頭接下去,回道。 “病是沒病,不過,最近她出了一些事情,我們王爺好心,所以想幫她驅驅邪?!?/br> “原來是這樣,那我不打擾王爺了,奴婢告退了。” “東羽姑娘慢走?!?/br> 把東羽霧糊弄過去,司馬淵與花鳳樓,皆是大松一口氣??! 要是讓人知道,蘇如是從死囚之牢里逃了出來,那還得了?所以,這件事兒,能不讓人知道,那盡量不要讓那些不相干的人知道,以免給蘇如是引來大麻煩。 “張三,你有沒有覺得,這段時間,這個東羽姑娘,行為有些怪異?。俊?/br> “王爺也看出來了?” “呵呵!我不是傻子,依我看,這東羽姑娘來秦王府的目的,恐怕是該為了雷神劍吧?” “王爺英明,先前主子也許張三說過,要張三好生的監(jiān)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張三這段時間,一直在監(jiān)視著她,但請王爺放心?!?/br> 花鳳樓如此一說,司馬淵安心的點了點頭。 東羽霧近段時間的一舉一動,早已暴露了她來秦王府的目的了,司馬淵這么聰明的人,又如何會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