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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二嫁狂妃:馭皇叔在線閱讀 - 第三百八十二章 興師問罪

第三百八十二章 興師問罪

    正當(dāng)花鳳樓與東羽霧,在棧的床上,纏綿的時(shí)候。

    秦王府中,迎來了不速之,因?yàn)轱L(fēng)花雪月樓之事,一直查了半個(gè)月,都查無所查的司馬睿,今夜,便是帶著一肚子的火,和南陵王的次子南宮松,一起來到了秦王府。

    秦王府大廳中,司馬淵一早便是備了酒席,等著司馬睿的到來。

    只是,讓司馬淵想不到的是,司馬睿竟然會(huì)將南陵王的兒子,都給帶過來了。

    “皇叔,這么晚了還來拜訪,實(shí)在是有些打擾??!皇叔不會(huì)介意吧?”

    “哪里的話,太子肯來,那是我秦王府的榮興?。韥?,里面請,里面請。”

    司馬淵一走到大廳門口,便是與司馬淵套了起來。

    司馬淵一般不吃這套,看著司馬睿,司馬淵將之請到了大廳里,到了大廳里,司馬淵才看著司馬睿身后的南宮松,問道。

    “這位是?”

    “噢!秦王爺晚上好,我是南陵王的三兒子,南宮松,今夜,陪同太子殿下,前來參見秦王爺,家父也要我,代他向秦王爺問好?!?/br>
    “原來南陵王的兒子啊!哎呀呀!來來,快上座,快上座,你父親這些年可好?。俊?/br>
    南陵王南宮霸,是佇守云隱國南邊的一名大將軍,和佇守在北邊的大將軍李廣,算是齊名,云隱國的三大將軍里,南宮霸守南,李廣守北,齊天勝守東,三人將云隱國的邊境,固守的如若金湯,這些年里,也多虧了三人,才將云隱國邊境的隱患,給除掉了。

    所以,這個(gè)南陵王的地位,可見一般。

    司馬睿和南陵王搞上了,這不在司馬淵的預(yù)料之中,如今看見這南宮松,司馬淵自然是有些吃驚。

    “謝王爺關(guān)心,家父身體還好,倒是家父一直惦念著王爺?shù)碾p腿,便是叫我?guī)硪环o(hù)膝,希望王爺?shù)耐?,早日好起來?!?/br>
    “哎呀!那就謝謝南陵王爺了,來來,請上座,請上座?!?/br>
    司馬淵高興有將南宮送遞上來的護(hù)膝,接了過來,直招呼兩人上座,南宮松與司馬睿走到酒席邊,挨著座了下來。

    三人座在偌大的酒桌邊,倒是顯得這酒席有些冷清。

    司馬淵習(xí)慣了這種冷清,他也不多說,舉起酒杯,先與兩人敬道。

    “來,我敬你們二人一杯,本王也有挺長時(shí)間,沒見過南陵王了,倒是挺想見見他,那時(shí)候,他可是經(jīng)常給本王苦頭吃啊!本王到現(xiàn)在還記得?!?/br>
    “呵呵!父親還經(jīng)常說呢!說那時(shí)候,王爺很調(diào)皮,皇后娘娘就讓他去教訓(xùn)教訓(xùn)王爺,結(jié)果,王爺又是哭又是叫的,可讓他老人家cao心了?!?/br>
    “呵呵…….”

    一邊將酒飲盡,南宮松一邊說起了南陵王與司馬淵當(dāng)年的事情。

    司馬淵也是被逗的呵呵的笑了起來,回憶起南陵王,司馬淵的心里,有的還是感激,當(dāng)年,李皇后要南陵王暗中干掉司馬淵,南陵王非但拒絕,還痛斥李皇后。

    最后,才被李皇后使招,給調(diào)到了邊境去,要不然,如今的朝野,哪里容得下太子黨,獨(dú)攬大權(quán)呢?就是因?yàn)槟蠈m霸這樣有霸氣,而有正義感的人都不在了,朝野才會(huì)變得這般腐敗啊!

    和南宮霸一樣的例子,那便是齊天勝,這個(gè)云隱國的煞神將軍,也是因?yàn)樾愿窆⒅?,處和受到排擠,最后,只得無耐的調(diào)去東邊邊境一小城,帶兵佇城,大材小用??!

    兩人笑了一陣,一旁一直繃著個(gè)臉的司馬睿,才輕輕拍著桌子,將兩人的笑談打斷,瞪著司馬淵,司馬睿問道。

    “皇叔,前些日子,我那風(fēng)花雪月樓被燒毀之事,皇叔可曾知道??!”

    “??!是有所耳聞,我也覺得很奇怪??!那夜,我剛離開,風(fēng)花雪月樓便是燒了,我到是害怕了,要是我還在里面的話,那還不得給燒死了?!?/br>
    司馬淵一邊提起這事兒,那站在他身后,伴成耐耐的蘇如是,就是一肚子的火??!

    要不是她現(xiàn)在的身分是耐耐的話,估計(jì),蘇如是都得沖上去,一腳將司馬睿給踢翻了,只可惜的是,蘇如是不能暴露自己的身分?。?/br>
    “是?。∥乙灿X著很巧,為什么皇叔不去,風(fēng)花雪月樓沒事,皇叔一去了,風(fēng)花雪月樓,就給燒光了呢?”

    “難不成,太子殿下,是在懷疑本王?是本王燒了你那風(fēng)花雪月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皇叔,我就想問你,那夜火燒之時(shí),你在哪個(gè)地方?還有,你為什么會(huì)那么巧,提前離去了?”

    “喲!太子殿下,這可是興師問罪來了?”

    司馬淵故作驚訝的看著司馬睿。

    他沒想到,這司馬睿,居然是這樣赤裸裸的來問他,這不典型了,就是前來興師問罪的嗎?別說你司馬睿,沒拿到我什么把柄,就算拿到了,司馬淵也照樣不怕他?。?/br>
    興師問罪?這是不是顯得太沒有腦子了?

    “不敢不敢,只是,這半個(gè)月來,我實(shí)在是窩火的很,敢燒我的風(fēng)花雪月樓,這該死,膽子倒是很大?。』适蹇隙ㄖ佬┦裁?,不如,趁此機(jī)會(huì),與本太子好好細(xì)說一番吧?”

    “太子殿下,本王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如果硬要說本王與你這事兒有關(guān)的話,那就請?zhí)拥钕?,先拿出證據(jù)再說,免得空口說白話,冤枉好人?!?/br>
    “皇叔,你……”

    司馬睿本來就不占理,司馬淵這么一說,直接是將他堵的啞口無言。

    你要讓他說什么?要人證沒人證,要物證沒物證,司馬睿能拿司馬淵如何?司馬淵身后,蘇如是的一張臉,早已經(jīng)冷了下來。

    想必,司馬睿這不帶腦子的前來興師問罪,讓蘇如是覺著有些火大把。

    “好了,不要說了,這件事情,你可以慢慢查,本王這兒,有什么知道的,也會(huì)與你說明,所以,你就不要在這兒撒潑了,免得讓別人看笑話?!?/br>
    “哼!”

    司馬睿一甩長袖,氣的將頭偏向一邊,此刻,酒桌上的氣氛,就顯得有些尷尬了,南宮松看著兩叔侄鬧成這樣,他及時(shí)的開口,將尷尬的氣氛打破。

    “那個(gè),王爺,還是喝酒吧!那些事兒都是小事兒,不就一座清樓嗎?有什么好值得這么大動(dòng)干戈的,來,喝酒,喝酒?!?/br>
    “嗯!還是南宮小侄,說話中聽??!那今日,本王就陪你好好喝上幾杯?!?/br>
    “好嘞!那小侄可就舍命陪君子了?!?/br>
    南宮松給司馬淵的感覺還不錯(cuò),所以,司馬淵對他很是待見。

    兩人說了一番之后,便是自顧自的喝起了酒,將氣沖沖的司馬睿,給丟到了一邊,理都不理他了。

    司馬睿也心知,今晚這興師問罪,是顯得有些唐突了。

    問之前,至少得把證據(jù)弄到手??!司馬睿都有些在反思,剛才自己的那沖動(dòng)之舉了,這也許是他被氣糊涂了吧!

    “對了,王爺,這席間如此冷清無聊,倒不如,我將我?guī)淼氖窒乱桓呤终垇?,為王爺武上一陣,如何??/br>
    “高手?怎么樣的高手???本王倒很想見識見識啊!”

    和南宮松越說越熱乎,司馬淵對他嘴里所說的那個(gè)高手,生起了興趣,南宮松拍了拍手,大廳外,一名手持著長劍的劍士,便是堪堪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走到三人桌前,劍士挑起一雙輕浮的眼睛,對著三人施禮道。

    “小人血痕,見過秦王爺,太子殿下,公子。”

    “血痕??!王爺想見識見識你的武藝,你就為王爺和太子殿下,獻(xiàn)上一武吧!”

    “好,那小人就獻(xiàn)丑了?!?/br>
    這名叫血痕的劍士,應(yīng)了南宮松一聲之后,便是抱著手中的長劍,走到了大廳外,在大廳外面一點(diǎn),便是開始將手中的長劍抽出來,獨(dú)自的武動(dòng)了起來。

    司馬淵看著血痕這凌歷的劍風(fēng),與驚人的氣勢,心里都是一驚,猶其是對血痕手中的那把長劍,司馬淵的感覺,更是深沉。

    毫無意外,血痕手中的那幫長劍,絕對堪稱得上,是一把寶劍了。

    “小侄,這血痕劍士,可是江湖中人嗎?”

    “正是,來云都的路上,不太太平,所以,來之前,父親便是找了一些劍士,前來保護(hù)我,最后,血痕力壓群雄,成為了我的貼身護(hù)衛(wèi),就是他,護(hù)送著我,一路來到了云都,安全無阻,江湖上,人送他外號,‘一劍無痕’。”

    “一劍無痕?”

    司馬淵驚叫了起來。

    江湖上這個(gè)所謂的一劍無痕,他可是略有耳聞的,說這個(gè)一劍無痕,殺人一劍,了無痕跡之下,那人已經(jīng)是死了,而最恐怖的是,那人是怎么死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猶此可見,這個(gè)血痕的實(shí)力,到底是有多強(qiáng)悍??!

    “對,一劍無痕,他手中的那把‘無痕劍’,更是劍中之極品?。】胺Q得上是一把寶劍了?!?/br>
    “無痕劍嗎?這我倒是聽說過,只是一直無緣一見,沒曾想,今日居然是即見人,又見劍了,不過,就本王看來,這無痕之所擁有之人,貌似極度的輕挑高傲??!與傳言中所說,似乎有些不合???”

    司馬淵如此一說,南宮松顯得有些郁悶。

    尷尬的喝了一口酒,略作了一番掩飾之后,南宮松才看著司馬淵,笑道。

    “凡是有實(shí)力之人,定是有性格高傲之處嘛!這也無可避免,血痕這人,雖是人顯得輕挑高傲許,但是,還算正直,除了好點(diǎn)兒色之外,其它的,倒也沒什么大的缺點(diǎn)了?!?/br>
    “好色嗎?呵呵!色字頭上一把刀??!看來,小侄是該告訴告訴他,免得他有一天,死在色這個(gè)字上面?!?/br>
    “王爺說的是,我一定將王爺?shù)脑?,如?shù)的轉(zhuǎn)告給血痕?!?/br>
    南宮松與司馬淵說著,外面武劍的血痕,一曲武完,收了劍,血痕帶著一臉的輕挑與傲氣,昂首挺胸的走回了大廳之中,來到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