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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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港口,天已經(jīng)完全的黑了下來。 蘇如是和周束站在港口邊上,看著港口里停著那輛經(jīng)過蘇如是改裝的大商船,兩人的心,算是安靜了下來,蘇如是估計著,游鱗這會兒,還應(yīng)該是在商船里呢!心里這般想著,蘇如是便是對周束說道。 “周大哥,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去船里把他帶下來?!?/br> “妹子小心一點兒,那小子傻乎乎的,別傷著妹子才是?!?/br> “周大哥放心吧!游鱗不會傷我的?!?/br> 給周束吃了一劑定心丸,蘇如是才縱身一躍,躍上商船,商船上漆黑一看,蘇如是一站上去,便是覺得,心里堵得慌。 那日下船的時候,蘇如是還把游鱗給忘到了船上,蘇如是覺著,自己真是該死??!怎么能把游鱗給忘了呢?游鱗剛剛學(xué)會說話,智力還等同于三歲的小孩子,蘇如是想來,這段時間,把他和雷大等人放一塊兒,肯定讓游鱗吃了不少的苦頭吧? 帶著這樣的愧疚,蘇如是邁開步子,朝著船艙里走去。 船艙里漆黑漆黑的,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但是奇怪的是,蘇如是的眼睛,就像是貓眼一樣,在漆黑的船艙里放著光,把船艙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在船艙里找了一陣之后,蘇如是才在船艙的角落里,看到了倦縮在角落里的游鱗。 游鱗還是穿著那身單薄的衣杉,整個人顯得有些害怕。 一頭蓬亂的頭發(fā),像是稻草一樣扎在游鱗的頭上,多日不下水的游鱗,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有些像是正常人了,至少是像陸上的那些個乞丐了,在水里生活的人,誰又敢說他是正常人呢? 看著游鱗這幅狼狽的樣子,蘇如是有些于心不忍了。 邁開步子,緩緩的走過去,走到游鱗的身前,蘇如是輕輕撫摸著游鱗雜亂的頭發(fā),在游鱗耳邊說道。 “走吧!跟我回家,我?guī)慊厝ァ!?/br> “嗚........” “別哭??!你哭什么?我這不來接你了嗎?對不起,那天是我把你忘了,我給你道歉,走吧!快跟我回去,這船里冷清,一會兒把你凍壞了該怎么辦啊?” 蘇如是不說話還好,她一說話,倦縮在船艙角落里的游鱗,居然是嗚嗚的哭了起來,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啊!看著游鱗哭的這么傷心的樣子,蘇如是心里也有些難受了。 游鱗一邊哭,一邊緩緩的伸出雙臂,緊緊的抱著蘇如是的兩條腿,那樣子,就像是一個沒有mama的小孩兒,在絕望之中,找到了mama一樣。 蘇如是輕輕的將游鱗摟進懷里,輕拍著游鱗的后背,蘇如是笑道。 “好了,別哭了,別哭了,來我?guī)慊丶?,等冰雪化了,你要是想留下,就留下和我們一起生活就行,要是不想留下,你還是回去沙江里吧!必竟,沙江才應(yīng)該是你真正的家?!?/br> “不........不.........” 蘇如是這話才剛說完呢!游鱗便是在蘇如是的懷里掙扎了起來。 蘇如是愣了一下,心想,難道游鱗不想回去沙江里嗎?那沙江里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而且,游鱗又為什么會被那些商隊捉住,然后拿去金城拍賣呢? 種種疑問,瞬間浮上了蘇如是的心頭,令蘇如是有些疑惑不解了。 蘇如是半天都沒能想明白,這之中的原因,摟著懷里的掙扎的游鱗,蘇如是在心里暗道,沙江里生活著的那些人魚們,肯定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要不然,他們不會四處散亂,攻擊人類的。 “好了,走吧!別哭了。” “城.......城.......” “你,你到底想說什么?慢慢說給我聽好嗎?慢慢說,不要著急。” 蘇如是扶著游鱗從船艙里站起來,游鱗卻是看著蘇如是,和蘇如是叫了起來,但是,游鱗說的話,只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幾個字,蘇如是壓根兒就聽不明白,游鱗到底是想要說些什么。 無耐之下,蘇如是只得拍著游鱗的后背,對游鱗說道。 “不要著急,有什么話慢慢說,等以后你學(xué)的話多了,你再告訴我,好嗎?” “嗯......” “這才乖嘛!” 游鱗聽話的點點頭,蘇如是樂的笑了起來。 兩人就這般攙扶著,向著船艙外行去,走到船弦上,蘇如是攬著游鱗一躍而下,見兩人安穩(wěn)的落到港口邊,周束才邁著大步迎了上來。 “妹子,他怎么樣了?還好吧?” “嗯!好,可能這些天,雷二他們沒怎么管他,你看他臟成了這個樣子,周大哥,你幫忙背下他吧!背他回城主府去,我們晚上好好的吃一頓,以后,他也算是我們的一員了?!?/br> “妹子,不是大哥話多?。∷鼐共皇俏覀円活惖?,你如果留他在我們身邊,我害怕他有一天會危害到你的?!?/br> 周束一把將游鱗給攬到了后背之上,背著游鱗往前走著,周束一邊走,一邊提醒起了蘇如是。 當然,周束這個問題,蘇如是也不是沒考慮過,但是,蘇如是堅信,歐陽正做實驗培養(yǎng)出來的這些人魚,他們應(yīng)該還是有人的本性的,只是說,從出生到長大,歐陽正一直讓他們適應(yīng)水里的生活,從而導(dǎo)致了他們部分人性泯滅掉了。 蘇如是有自信,她一定能夠喚醒游鱗身體內(nèi),那沉睡的人性的。 想到這種種,蘇如是欲言又止了,想說什么,蘇如是最終還是張張嘴巴,將到嘴邊的話,給吞了回去。 可蘇如是不說話,周束背上的游鱗就顯得有些激動了,不停的在周束的背上蹭著,游鱗張開自己的嘴巴,堅難的說道。 “不........不........會........” “呵呵!你小子現(xiàn)在總算會把兩個字連起來說了?。〔粫秃?,你要是會,我霸刀周束,第一個砍了你?!?/br> “呵呵........” 周束憨厚的笑著,游鱗也跟著憨笑起來。 兩人笑成一片,蘇如是也樂的張張小嘴,三人就這般,說說笑笑的朝著風(fēng)城的城主府而去,今晚上,風(fēng)城的城主府之中,定然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蘇如是心里很高興,但她更多的,還是擔心司馬淵的安危。 不知道云都里的司馬淵,此時過的怎么樣了,他有沒有安全的脫險呢?一路走向城主府,蘇如是的眉頭又開始緊皺,如今,蘇如是的肚子,開始一天天的變大了,等孩子出生那天,蘇如是多希望司馬淵就能陪在她的身邊??! 蘇如是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穿越到這個異世界,生的第一個孩子,就沒有爹呢! .......................... 云都之風(fēng),冷冽的狂風(fēng),依舊是在呼呼的刮著。 雖然風(fēng)城這邊,風(fēng)雪有所停滯,但是位于大陸最北面的云都,天氣情況,卻是不容樂觀??!每年到了冬季,云都的風(fēng)雪,往往是來的最早,去的最晚的。 今年碰上了大暴雪,那當然也不例外了。 司馬府內(nèi),今夜可是忙的不得了??! 衛(wèi)旭領(lǐng)著府內(nèi)的一眾下人,連夜收拾行裝,明日就要準備出城了,據(jù)云都皇宮內(nèi)傳來的消息,秦王府內(nèi)的一眾下人,得到了赦免,司馬睿還特意的下了召書,要衛(wèi)旭等人,即日離開云都,不得有誤。 一眾人心里都很想笑,司馬睿是有多不愿意放過他們呢?不過,沒辦法,只有放了他們,才能拿到邱傅義帶回來的雷神劍,司馬睿和歐陽正都認為,和雷神劍比起來,司馬淵的這一眾家眷,根本就算不得什么,所以,他們當然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秦王府外的重重官兵,早已經(jīng)被遣散了。 秦王府內(nèi)的大家伙兒,心里頭松了一口氣,壓抑了這么久,他們總算覺著,自己能夠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了。 就在大家伙兒忙著收拾東西,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秦王府東廂大房里屋里邊,司馬淵靜靜的躺在床邊,臉上泛起了得意的微笑,而衛(wèi)旭三人,則是座在桌邊,三人的樣子看起來,也是輕松的不得了。 房間里靜了一會兒,衛(wèi)旭才看著司馬淵,笑道。 “王爺,沒想到??!風(fēng)城竟然會出此奇招,如此真真假假,虛虛實實,這回,算是讓司馬睿和那狗頭軍師,想都想不到了,呵呵。” “我估計著吧!以如是的做派,她應(yīng)該想不出這樣的損招,依我看,這招是別人出的,至于是誰出的,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王爺如何如此肯定呢?” 司馬淵一口否定,這一奇招,不會是蘇如是出的,這倒引起了衛(wèi)旭三人的疑問。 三人皆是將目光投向床邊靠著的司馬淵,司馬淵微微一笑,搖搖頭,欲言又止,靜了一會兒之后,司馬淵才對三人說道。 “我就是肯定,憑我對如是的了解,她是絕想不到出這樣的損招的,這一招就是太損了,所以,一向作風(fēng)正氣的歐陽先生,才會中招?!?/br> “這話說的,那還不是我們這邊配合的好?。∫枪饽沁叧稣?,我們這邊不配合上,那不一早就露餡兒了?” “呵呵!算是天意吧!明天,我就伴成下人,和你們一起大搖大擺的出城便是,邱傅義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風(fēng)城了,也已經(jīng)是拿到雷神劍了,否則,新皇那邊兒,不會那么輕易就下圣旨,讓我們走的?!?/br> 司馬淵冷靜的分析著眼下的局勢,心里雖樂,但是他卻是一點兒打杖的底都沒有。 無疑的是,只要司馬淵一到了風(fēng)城,或者說,歐陽正和司馬睿一旦拿到了雷神劍,那這場大戰(zhàn),就必打無疑了。 衛(wèi)旭三人皆是點點頭,對司馬淵說的話表示贊同。 四人就這樣,繼續(xù)的在房間里發(fā)著愣,直到到了第二天天亮,司馬淵才打扮成下人,混在了秦王府的一眾下人堆里,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了云都,離開了這個,他從小一直生活到大的大都城。 出了云都的時候,司馬淵不忘記對著云都叩拜三下,以感謝這座生他養(yǎng)他的大都城,此番一去,司馬淵又不知得要何年何月,才能再回來了。 而與此同時邱傅義自風(fēng)城發(fā)來的第二封飛鴿傳書,已經(jīng)悄然的飛臨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