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對于如此好的老板,他們是萬分感激的,在湖邊不遠處,買了兩塊荒地做宅基地,等條件好以后,能蓋個新房子。 兩人和家里人打了一聲招呼,快速的迎上去,“許總,怎么來了?” “小姚,小安,我就是帶孩子過來玩玩,還有明天早上,也有兩車魚苗運來,沒有別的事情?!?/br> 這次投放魚苗,許婉如沒有提前通知他們,主要是她自己也來了。 “魚苗,又要放魚苗,大約啥時間到?!币ζ嬗貌弊由系呐f毛巾擦擦臉上流下來的汗水。 “早上八點,明天,你們可能要忙上一上午,等會兒給家里人說說?!?/br> “許總,進屋坐坐?!?/br> “好,看著你們還搭了遮陽棚?!?/br> 許婉如走來的時候,就看到湖邊小屋,前面有一個棚。 “嗯,前幾天搭的。我們倆家白天都在附近做事,中午休息也在這,就搭了一個遮陽的棚子,一大家子包括孩子都能待得下?!?/br> 說話的時候,一行人已經走到湖邊的房子外。 坐在遮陽棚內,許婉如左右環(huán)顧一下,看著自家的三個寶貝在湖邊淺水嬉鬧。 眼神不錯過三個孩子,也和安迅和姚奇聊著最近湖泊的情況,許婉如問了一些問題。 安迅的還是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有熱血,說話聲音很大,“許總,放心吧,咱們鷹山湖,沒有人來悄悄捕撈,支書他們也時常告誡周圍的村民,不許來捕撈?!?/br> “那就好,明年秋天,湖里的魚就可以出產,有部分魚是投放的,但是在湖泊里面,我也沒有投放飼料,也是真正的野生魚。真是不能讓人偷,現在已經開始有人用飼料養(yǎng)魚 ,那味道真是不怎么樣?!?/br> 紅旗村有很多人是受雇于許婉如,租的三百多畝田地,也是請紅旗村的部分村民栽種,鷹山湖他們是不會來悄悄捕撈魚。 不管怎么說,多少有點不好意思,萬一被抓到,被許總知道,面子上肯定掛不住。 紅旗村很少有人打主意,此時的人都很為他人著想,不過許婉如沒有大意,還是請了兩人看守鷹山湖。 姚奇點頭,前段時間他也吃過一次飼料養(yǎng)的魚,味道真的不咋滴?!霸S總放心吧,我們會看守好鷹山湖,不讓人捕撈魚?!?/br> “我是相信你們的,從下個月開始,一月給村里的孤寡老人一條魚改善生活?!?/br> 紅旗村有幾戶孤寡老人,一月一次一條魚。 “行,我們會辦好這事?!?/br> 坐了一會兒,許婉如去到田邊和兩家的老人打招呼,說了會兒話。才帶著孩子們去到鷹山腳下挖點野菜。 第二天早上,許婉如早早起床,大寶也跟著一起起來,翩翩少年幫著mama提水,打掃庭院。 剛剛吃完早餐,送魚苗的人已經到了湖邊,許婉如站在門口,就看到送魚苗的卡車。 母子四人走到湖邊刻意搭建的碼頭邊,看著姚奇和安迅兩家人幫忙投放魚苗,不是一股腦的在邊上投放,很多是要送到湖心去投放。 前一天吃過晚飯,許婉如去到湖邊,幾個方向的閑走,悄悄的再蹲下,給鷹山湖注入大量的空間水。 昨晚上湖泊里的魚,異常活躍,就像是煥發(fā)新的生命一樣。 現在酒樓的大米,面粉,蔬菜都是出自于許婉如租種的田地。 到了冬天還有大棚,幾十畝的大棚,還能賣上一些蔬菜,每天都有人和車來拉蔬菜,以后也會每天運送鷹山湖的野生魚蝦。 中午,許婉如驅車一百多里回家,帶著自家鷹山湖出產的魚,回到家里。 大寶提著中號水桶,直接去到菜館,找到休息的堂哥,“哥,咱家吃晚飯的時候,做這水桶里面的魚。” 羅志偉看了一眼,笑著問,“行啊,鷹山湖的魚?” “嗯,我媽說讓咱家的人都嘗嘗味道,嘗嘗看看,和小院子里面養(yǎng)的魚,有什么不一樣?” 張廚神半躺在炕上休息,聽了兄弟倆的話,也坐起來說,“大寶,我看看。” “張爺爺,您看看,聞聞,是不是一點也不腥?”大寶有點得意,自家的菜和魚都是最好的食材。 拎出來一條魚,提著給張廚神聞聞。 湊近聞聞,真是一點也不腥。沒有多想,他說,“晚上,我做一條,其余的讓他們做,我的試試?!?/br> “行嘞。” 大寶只是負責交給大堂哥,現在大堂哥也學廚藝出師,能上灶臺作菜。給他做也好,給張爺爺做,或者給伯伯們做也好,他不用管。 第052章 嘗過鷹山湖的魚,一顆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味道和小院, 魚缸里面養(yǎng)的一樣好。 酒樓, 家具廠, 已經全部成為燕京的著名品牌, 引領著這座城市的風潮。 吃在“明婉”, 用家具在“和平”,還有許婉如現在買下的幾處地段比較好的單棟房屋。 現如今家里的五座小酒店,全部招到廚藝高超的廚師,都是她自己千辛萬苦從全國各地找來的廚師。 菜館是單獨獨立的, 有張大師掌舵。 有四座小酒店都是住宿,餐飲混合在一起。剛好對應著燕京城的四個方向。如果用一個尺子在空中丈量,你會看到四座小酒店相距的直徑距離全是一樣的。 這也是許婉如為四位廚師兄長準備的, 等到八零年以后, 全給他們經營, 她給自己留下第一家由小四層小洋樓改造成的小酒店。 因為以后,她要自己經營。和現在的私家菜館一樣, 即使自己老了, 她也打算自己經驗。別的產業(yè)交給三個兒子, 可是這兩個地方一定是留給自己和老公的。 給姑姐家里, 她也有準備,古董家具這塊交給姐夫做,難得學一手好手藝, 不用,去做現代家具多少有些浪費手藝。當然如果他要做現代新式家具, 許婉如也會為他提供方便。 現在為他們以后做準備,許婉如從請他們來燕京開始,她就開始思索著,以后怎么安排他們。 前期需要親人們相助,等走上正規(guī),還有他們家的孩子們長大,肯定是要給他們分離出去的,分離,必須讓兄長們高高興興的分離出去。不能寒了他們的心,人家在一切都不明朗的條件下,放棄工作來到燕京幫忙,她無法小氣,雖然他們的工作都是因為羅明亮和自己娘家大哥才得到的,但她依然要安頓好他們。 人定勝天,也許真是這樣,那個許婉如知道的時刻越來越近,歷史上的唐城,在一九七六,有場巨大的災難,羅明亮幾次想提醒首長,可是他都忍住了沒有說,心里那個難受喲。 直到地震的前三個月,有位姓何的專家測近期有大地震,一直上報。 終于引起上面重視,周圍幾個城市全做了防范。 時間越是臨近,探測出來的信息就越多。 人才,杰出的人才在此刻再次顯現他們的作用。 為了以防萬一,探測出來的大范圍,在七月二十四日前,全部搬走,除了家具,該帶的衣服存折,吃食全部帶走。 最先轉移的是醫(yī)院和學校,還有一些工廠。 后面就是大批量的人員轉移,全部轉移走了以后,在二十七日夜里,一場大地震爆發(fā)。 國家第一時間得到這個消息,多少人在知道消息后慶幸自己的小命撿了回來,當初被強制轉移的埋怨,也化作了感謝。 許婉如響應號召,捐獻出去大筆的物資。 善舉還是有很大收獲的,忙完唐城的事情,許婉如圈下一大塊地。價格合情合理,國家給了她一些優(yōu)惠,還讓她買下一座老樓,老樓位于市中心,許婉如準備開一家百貨大樓,超市,各大服裝品牌。 引進一些外國的大牌,也讓本國一些不錯的牌子進駐百貨大樓。 她忙的不可開交,每天依然按時下班?;氐郊依镆院螅途褪呛⒆觽兊膍ama,陪伴三個寶。 聰明的大寶,已經是高三的學生,他跳過兩次級,一次是初中,一次是高中,現在正是他關鍵的時候,還有半年的時間,就要高考。 還有一個月過年,老太太最近帶著兩個兒媳,沒事就上街準備年貨。 百姓的生活水平已經提高很多,到了年底,利用休息時間上班置辦年貨的人,挺多的。 老太太的棉衣兜內,揣了不少的錢,她每個月都有不菲的零花錢。 置辦年貨,婉婉不管,全部交給她,又給了她一大筆錢,她手里滋潤的很。 家里的司機,開著小汽車,送她們上街。到了街口,三人下車,讓司機等在這里,本來不遠,用車送也是為了等會兒幫她們拉年貨。 婆媳三,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一家賣對聯的攤位,婆媳三站在一邊,也不認識幾個字,魏春花膽子比較大,她用手敲了幾下老板的攤位說道,“老板,幫我們念念對聯上面的字,我們聽聽?!?/br> 擺攤的老人抬起頭看了婆媳三一眼,用正宗的燕京腔念道,他念了很久,那婆媳三也不說話,一直盯著他,老人心里怪怪的:這三怎么回事兒,喜不喜歡也不說,一直盯著自己干啥,哎呦,不會是鬼附身吧。 “幾位,覺得如何,買幾幅?”老人念了好些,嘴都念的有點渴,喝了一口水,才問攤位前站立的婆媳三。 “三十幅?!?/br> 出門前就算好的,要三十幅,菜館每間包房都要貼,大門,垂花門,還有家里都要貼對聯。 三十幅,老人開始以為聽岔了,“麻煩您再說說,多少幅?” “三十幅。” 魏春花再次說了一聲,老人才確定真是三十幅。 在街上轉了半天,手里的東西都提不起,才回家。 年前,首長退居二線,順利交棒。 首長要去到南方休養(yǎng)一年半載,給羅明亮放假。 最后一天上班,羅明亮第一次開車進到中*海,給兩位首長帶了很多東西。 二號首長和一號首長是一起退休,但是二號首長暫時不會離開燕京,他和一號首長輪流去到南方休養(yǎng),剛剛交棒,他們還是不太放心,希望能幫接任的人,平穩(wěn)過度一年半載,二號首長必須在燕京坐鎮(zhèn)。 羅明亮帶了很多東西,家里準備的魚和臘rou還有很多菜干。 做完早餐,羅明亮主動找到首長,一直不說話。 首長實在是忍不住了,能猜到小羅想說什么,“小羅,有事嗎?” “首長,您去南方,也帶我去吧,您的飲食交給別人我不放心?!?/br> 跟著首長久了,他真的不放心,真的想跟著去。 首長放下擦嘴的手帕,好笑的說,“小羅,我也就是去休養(yǎng)一段時間,也許很快就回來了。等我回來,還是你也一樣回來上班。這些年,你休息的時間很少,陪伴老人孩子的時間也是很少,正好趁這段時間,你也好好陪伴老人和孩子,算是給你放假,好了不許再說。” 最后幾個字,首長的聲音明顯重了一點,聽到后面,他也明白了,首長主意已定,不許他再反對。 沒辦法,羅明亮只能把東西默默送上離開。 一天都無精打采,晚上下班說時候,首長派人給他送來,三個紅包和禮物,和往年一樣都是給家里三個寶的。 每年首長都會給三個寶禮物和紅包。 晚上,羅明亮磨磨蹭蹭到很晚才回到家里。 回到家里,一家人還沒有休息,都知道他今天最后一天上班,等他回家。 剛進門,腿就被兩個小兒子抱住,圍著他親熱的喊道,“爸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