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作者有話要說: 江大佬:喂我糖???。????。?! (?w??)(*/w\*)Σ(っ °Д °;)っ #大佬這么容易滿足的嗎?# #是的嗚嗚嗚嗚qwq# 舒小甜:放心,jiejie不會坑你的。 ——后來,jiejie把江大佬褲子都坑沒了。 來啦!一百個紅包隨機掉給寶寶們嗷~愛你們!給我留言粗長一點叭qwq! 對啦寶寶們!這里高亮!咱們大佬叫【江——譯(yi)】!是【譯哥】不是【澤哥】!! 我給個忠告,你們再叫錯名字小心被他穿越過去暴揍一頓(。 感謝: bipper扔了1個手榴彈 葉英的小公舉、呀米將扔了1個地雷 嗷嗷各位仙女們!今天是不明液體過期前最后一天!為了不過期!嘿嘿嘿w~ ☆、第十顆糖 教室里的桌子側(cè)邊都帶著彎鉤,一邊一個,一般情況下,外邊的鉤子是掛書包,里面的鉤子是掛垃圾袋,位置剛剛好,也不礙事。 舒甜開學第一天下午,就從家里找了個干凈袋子掛在兩人桌子中間,但這幾天以來,垃圾袋里就只有她扔過的一張畫廢了的紙。 舒甜說完,把糖紙也給扔了進去。 同桌全程都特別安靜,舒甜本來也沒打算聽他回什么,但轉(zhuǎn)頭看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同桌維持著最開始的姿勢,一動不動。 桃花眼因為詫異而睜大,他下巴處的輪廓流暢分明,棒棒糖露在嘴唇外的白棍兒斜出來,就這么盯著她看。 左邊側(cè)臉上,還有一道不淺的被衣服壓著睡壓出來的印子,泛著一點點的紅。 莫名……有點可愛。 想法自動在腦海里生成——又立刻被她給撲滅。 什么可愛! 這詞能往江大佬身上挨么! 舒甜甩掉荒謬的想法,重新問:“怎么樣,好吃嗎?” “……” 江譯其實有些沒反應過來。 仔細回憶一下,他的煙癮其實不大,戒煙以來,除了被學習搞到坐立都難受的那天他習慣性地想要抽,其余時候都沒有過想抽煙的欲.望。 再然后就是今天。 這么一想,好像根源也不是想抽煙,而是心情煩躁想要靠抽煙緩解,卻又不能抽,最后煩上加煩。 ——卻被她一個動作全部打亂。 嘴里含著糖,唾液分泌速度會加快。 看著小姑娘鼻尖上細小的絨毛,還沾著一點點水珠的唇瓣一開一合,江譯下意識吞咽,葡萄的味道在口腔里更加濃郁。 他沒說話,只點了點頭。 “我還有好多根呢,”舒甜又說:“你要是還想吃就問我要?!?/br> 江譯又點了頭。 教室里的人開始陸續(xù)變多,舒甜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不知道在玩什么。 江譯回過身,也掏出手機,盯著屏幕發(fā)呆。 剛才她抬手,把撕開糖紙的糖塞過來的時候,那個瞬間,不斷反復在他腦子里回放 這大概是他和舒甜再相遇以來,兩人之間最親密的舉動。 記不清具體時間,但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類似這種高興得快要爆炸的心情了,那種情緒堆積在胸腔,滿得像是要溢出來。 江譯靠著座椅靠背,正想緩緩這種想要分享卻又沒人分享的激動感,猛地想起一個人。 他打開問答軟件,手飛快地打字。 在入學之前,舒甜就聽說了s大附中校長和一中校長的愛恨情仇,但昨天跟兩個新舍友吃飯的時候,了解得更透徹了點兒。 姚月說,傳聞這兩位曾經(jīng)是校友,也本來是好友,卻因為一個女人反目成仇,多年之后又恰好在同一時間段都就任了這兩所學校的校長。 從此,附中所有指標、規(guī)章制度與學生成績都力求碾壓一中,并且與其相反。 學習成績這塊倒是不好碾壓,但其他方面,比如設(shè)施上,跟秉持“勤儉苦學”的一中相比,那簡直是天堂,就比如食堂,每周每天十幾個窗口都是不同的菜。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和優(yōu)越感。 伴著這樣的傳說,昨天在舒甜看來本來只算得上是“挺好吃”檔次的食堂午餐也連升了好幾個檔次。 舒甜一手轉(zhuǎn)著筆,一手托著下巴,看著講臺上正在激情演講著“每個孩子都是天才”論的物理老師,她覺得可能老師的教學風格也都是和一中反著來吧。 開課第一天,這是下午第一節(jié)課了,周四沒有連堂,上午四節(jié)加上這節(jié),一共見了五個老師。 馬東立就不用說,她早就覺得會聽一整節(jié)課演講。 但舒甜真沒想到,其余的老師居然也都是這個路子,并且演講的主題都特別積極向上,走的不遺余力鼓勵路線。 舒甜在女校被貶低學生路線教導了三年,那邊的主旨就是“你考高分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嗎一直保持高分才叫本事”,而這邊則是 “每個學生都是金子沒有發(fā)光那是因為沒到時候”。 這是什么神仙思想。 下了這節(jié)課就是體育,剛一打鈴,就來了一群個子高高笑得吊兒郎當?shù)哪猩略诤箝T喊江譯的名字,看樣子是他以前的同學,可能剛好一起上體育。 江譯跟聞人一一起出了教室,舒甜跟姚月和原彎彎磨蹭著上了個廁所才晃晃悠悠地往cao場走。 全年級那么多個班,體育課通常會撞上一兩個一起上的班級,舒甜早就知道這節(jié)課和九班一起上,短暫的集合過后,她立馬精準地從人群中找到林以桉。 胳膊準確地塞進對方的胳膊彎里:“林小桉!想不想我!” 換來一聲清冷冷的回答:“不想?!?/br> “嘁……”舒甜早習慣了,也不生氣,“我們就還是瞎逛唄?繞圈兒聊聊天?!?/br> “都行?!?/br> “咳,采訪一下,請問我們譯哥重回高一有什么感想?” “……” 江譯眼皮一跳,拍開齊速當成話筒遞過來的手,“感想個屁,滾?!?/br> “哈哈哈哈哈老齊你過分了??!敢在我們譯哥傷口上撒鹽你他媽活膩了吧?” “他傷口什么了傷口?”聞人一不愿意了,“譯哥現(xiàn)在同桌知道是誰不?” “誰?男的女的?” “女的啊——” “?臥槽!女的?!誰???!” 江譯聽得心里一驚,這群人要是知道了肯定得來圍觀,他們一來圍觀,他這幾天才是真白費功夫了。 江譯長腿一伸就能夠到聞人一,踹了他一腳:“閉上?!?/br> “……” 聞人一一邊翻白眼,一邊做了個給嘴上拉拉鏈的動作,給他比了個“ok”。 快到籃球場的時候,江譯習慣性地摸口袋,發(fā)現(xiàn)手機沒帶,跟他們打了聲招呼,“你們先去,我手機在教室沒拿?!?/br> “好嘞!等你啊譯哥——” “……” 江譯回了教室,空無一人。 一眼就看見手機老老實實躺在桌肚里,他沒坐進去,直接站在舒甜座位旁邊彎腰去拿。 余光不經(jīng)意間掃到桌子中間的垃圾袋。 沒什么垃圾扔,他們的垃圾袋特別空,除了昨天的糖紙,里面只有一張白紙,皺皺巴巴的。 他沒扔過,應該是舒甜扔的。 露出來的邊角,好像有個字。 江譯稍微低了低身子,湊近了看。 是“江”字。 舒甜的筆跡。 嗯? 江??? 他呼吸停滯一瞬。 垃圾袋就這么兩樣東西,江譯反應過來之后,沒有任何心理障礙地伸手去把紙給掏出來,坐到舒甜的座位上展開它。 a4紙大小,最中間畫著一個人。 標準的火柴人形象,胳膊腿都是一條線,頭上三條線,三根毛,五官就是兩個點一道弧線的笑臉。 他還沒見過這么丑的火柴人。 江譯接著往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