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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江山許你在線閱讀 - 第46節(jié)

第46節(jié)

    梁禎“嘖”了一聲,笑問祝云瑄:“這誰教他的?”

    祝云瑄將人抱起,沒好氣道:“我怎知道。”

    一家三口隨著人潮向外走,秦宅大門外已是人頭攢動、熱鬧非凡,遠(yuǎn)道而來的賓朋被安排在里頭吃酒宴,外頭還擺滿了流水席,宴請全島的民眾,所有的客人都到齊了,此刻俱都聚集在了秦宅大門外,翹首以盼,等著迎親的隊(duì)伍回來。

    新娘來自南洋別處的島嶼,迎親的隊(duì)伍會先在碼頭下船,再乘花轎過來,嗩吶聲響漸近時,新郎騎著高頭大馬終于出現(xiàn)在了街尾轉(zhuǎn)角處,爆竹聲頓時震天響。

    祝云瑄下意識地想要幫暥兒捂住耳朵,小孩兒卻半點(diǎn)不怕,興奮得臉都漲紅了,被前頭的人擋著了視線扭著身子想要攀爬得更高一些,梁禎無奈笑著將人接過來,舉高讓他坐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小孩兒終于如愿以償,亮晶晶的雙眼好奇地四處張望著,咯咯直笑。

    迎親的隊(duì)伍停在了秦宅大門口,高大英俊的新郎從馬上下來,親手將他的新娘從花轎里牽了出來。

    新娘一身與新郎一樣的艷紅喜服,束著簡單的發(fā)髻,只用紅發(fā)帶纏繞起,不施粉黛的面容眉清目秀,笑時格外討喜。祝云瑄微微睜大了眼睛,這才知曉原來這秦家大公子娶的竟是個男妻。

    自大衍開國時有了生子藥,自然也惠及了大衍以外的地方,南風(fēng)在這南洋亦已成稀疏平常之事,只無論是在大衍還是南洋,明媒正娶男妻的依舊是少數(shù),尤其是秦家這樣在這南洋頗有地位的豪富之家,按理說多半會選擇娶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女子,因此祝云瑄才會覺得意外。

    驚訝也只是一瞬間,就聽梁禎在他耳邊笑著感嘆道:“這位秦家大少爺比我還小個三歲呢,這就娶上媳婦了,也不知幾時才能輪到我?!?/br>
    祝云瑄神色微動,瞥了他一眼,淡定道:“你不都連兒子都有了,有何好羨慕別人的?!?/br>
    梁禎垂眸輕笑:“是啊。”

    新郎將新娘迎進(jìn)了家中,吉時已到,就要拜天地了,看熱鬧的客人們也跟著進(jìn)去觀禮,暥兒從梁禎身上下來,愈加的興奮,攀著祝云瑄的胳膊好奇問他:“爹爹爹爹,你也是父親的新娘嗎?”

    梁禎失笑,祝云瑄皺著眉手指敲上了孩子的腦門:“誰教你這些亂七八糟的?”

    小孩兒天真道:“我聽別人說的,爹爹是父親的新娘,新郎和新娘洞房之后就會生小寶寶,暥兒是爹爹和父親洞房生的嗎?”

    祝云瑄面無表情,任憑小孩兒再怎么問都不搭理了他,梁禎笑瞇瞇地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你可真有意思,真不愧是我兒子嘿。”

    一頓喜宴從晌午一直吃到了落日,梁禎在這個島上認(rèn)識的人還不少,不時有人過來與他寒暄應(yīng)酬,祝云瑄坐在一旁安靜地吃著東西、照顧著兒子,幾乎很少說話。酒倒是喝了不少,有一種番邦人釀的酒格外甘甜香醇,十分合祝云瑄的胃口,叫他不知不覺間便喝多了幾杯。

    梁禎心知那酒乍喝起來與普通果酒無異,并不上頭,后勁卻十足,但看祝云瑄喜歡,就沒提醒他,只隨時準(zhǔn)備著待人喝醉了,便將人抱走。

    天黑之后,熱鬧了一整天的秦家大宅才逐漸安靜了下來,一對新人進(jìn)了洞房,酒宴散去,來客們紛紛告辭離開,梁禎與秦老爺子招呼了一聲,一手牽著暥兒,一手扶著已經(jīng)有些站不穩(wěn)了的祝云瑄回了住的院子去。

    暥兒很乖地沒有要梁禎抱,拉著他的手仰起頭小聲問他:“爹爹怎么了?”

    沒等梁禎回答,被他半摟半抱在懷中的祝云瑄先笑著開了口:“爹爹沒喝醉,你過來,爹爹抱你。”

    小孩兒有些猶豫,梁禎無奈扶著祝云瑄站穩(wěn),與暥兒道:“走吧,前頭就到了,你爹爹喝醉了,別理他?!?/br>
    “什么啊,我說了沒醉……”

    梁禎不再給祝云瑄爭辯的機(jī)會,彎腰直接將人抱了起來,再提醒一旁不明所以的暥兒:“你乖,跟緊父親,我們回去了?!?/br>
    祝云瑄閉上眼睛靠到了梁禎的肩膀上,小聲嘟噥了一句:“別把暥兒丟了……”

    “不會?!?/br>
    回了房間,梁禎先安頓了暥兒睡下,將孩子哄睡著才轉(zhuǎn)頭去看從進(jìn)門后就盤著雙腿坐在坐榻上,一直木愣愣的祝云瑄,燭火映在他半邊臉上,將他的神情映照得格外朦朧,泛著水光的眼中流淌著叫人難以看懂的情緒。

    梁禎走過去倒了杯熱水喂給他喝,祝云瑄撫著自己的額頭再次強(qiáng)調(diào):“我沒喝醉……”

    他真的沒有醉,腦子里還是清明的,只是那酒后勁大,他頭疼得厲害而已。

    “我知道,睡一覺就好了。”梁禎柔聲哄著他,叫人送了熱水來,給他擦了一把臉,又讓他泡了會兒腳,祝云瑄愈發(fā)安靜下來,從頭至尾都呆呆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直到被梁禎抱上床,在梁禎欲起身時他才下意識地抬手,勾住了梁禎的脖子,又將人拉了下來。梁禎看著他迷蒙的雙眼,抬起手撫了撫他的發(fā)絲,輕聲一笑:“陛下,你這樣,我會當(dāng)你是在勾引我的?!?/br>
    祝云瑄怔怔望著他,許久,直到梁禎嘴角的笑意淡去,才漸漸紅了雙目,啞聲問他:“你為什么,不喊我阿瑄了?。俊?/br>
    梁禎怔忪了一瞬,他只這么喊過祝云瑄一次,是那日剛回到島上與人介紹他時順口喊出來的,沒想到祝云瑄竟記在了心上。

    “……陛下喜歡我這么喊你嗎?”

    祝云瑄的眼角發(fā)紅,雙眼里似要淌出水來:“以前只有兄長會這么喊我,可自從我當(dāng)了這個皇帝,他便與我生分了,他說一個稱呼而已,改變不了什么,可到底是不一樣的,我知道的,他有他的顧慮,我不怪他……可你為什么,也不肯叫我的名字?”

    梁禎低下頭,在他的眼瞼上輕吻了一下,低聲呢喃:“阿瑄……”

    祝云瑄閉了閉眼睛,眼淚再抑制不住順著眼角滑落下來:“你為什么還要回來?你知道我見著你有多難受嗎?當(dāng)年說好了此生再不相見,你為什么不守諾言啊?”

    梁禎將人擁得更緊了一些,吻去他奪眶而出的眼淚:“阿瑄,我若是不回來,你真的打算就這么苦著自己一輩子嗎?”

    “我不知道,”祝云瑄哭著搖頭,“我以前有多喜歡你,你一點(diǎn)都不懂,我答應(yīng)跟你做交易是因?yàn)槟莻€人是你,換成別人我便是死也不會愿意的,可你一點(diǎn)都不喜歡我,你把我當(dāng)做可以肆意踐踏的玩物,你在我身上發(fā)泄對父皇的怨恨,你用兄長和他的孩子威脅我,你逼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可我是皇帝啊,我不能活得這么沒有尊嚴(yán),我想殺了你,可到了最后我根本就下不了手……”

    梁禎愣住,他從來不知道,祝云瑄喜歡他,在最開始的時候竟就喜歡他,而他呢?他會對祝云瑄起意,最初是被他為兄長拼死求情時的那份倔強(qiáng)給吸引了,他想要將那樣的倔強(qiáng)據(jù)為己有,可他對祝云瑄的感情并不純粹,他確實(shí)將對昭陽帝的憤恨遷怒給了他,才會選擇那樣不堪又激烈的手段,甚至在床笫之事上故意作踐他、羞辱他。

    哪怕后來他助他登上皇位,早已對他沒了報復(fù)之心,可祝云瑄不信他,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讓他信,理智失控時更是做下了許許多多違背本心的事情,將祝云瑄越推越遠(yuǎn)。

    “是我的錯,”梁禎貼著祝云瑄的額頭,叫他看著自己的眼睛,“我保證,以后再不會了,我沒有不喜歡你,從來沒有?!?/br>
    祝云瑄依舊不停淌著眼淚:“這三年我每天都在想你,我想起你就難受,不想你也難受……”

    梁禎吻了吻他的唇角,輕聲問他:“我回來了,你不高興嗎?你不想要我嗎?”

    “我高興,我也想要你……可我怕你會跟從前一樣,就算你現(xiàn)在再沒什么能要挾我,也逼迫不了我,可我還是怕,我怕有一天你會再讓我失望……”

    祝云瑄抬手抹掉臉上的眼淚,不待梁禎再說,復(fù)又含著淚笑了起來:“你說得對,我不想再苦下去了,我想給暥兒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我也想給你我之間一個機(jī)會,但你不能再讓我失望,永遠(yuǎn)不能。”

    梁禎躺下 身,如釋重負(fù)地將人擁進(jìn)懷里:“好?!?/br>
    第七十一章 夢中過往

    見祝云瑄漸漸安穩(wěn)了下來,梁禎輕手輕腳地起身,想要下床去倒杯水來,他一動祝云瑄的手卻又攀了上來,嘴唇貼著他的臉胡亂親了親。

    梁禎只得又躺了回去,輕聲一笑,將人抱緊,在祝云瑄耳邊低喃:“阿瑄,你到底睡了沒睡?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好半晌,祝云瑄才閉著眼睛甕聲嘟噥了一句:“你不是說做了四年和尚嗎?我也是啊……”

    梁禎猛地抱著人翻過身去,壓住了祝云瑄,用力扣住了他的手,看向他的雙眼灼灼發(fā)光,連聲音都變得黯啞了些許:“你確定?”

    祝云瑄的眼角依舊泛著紅,眼中卻是含著笑的,一瞬不瞬地望著身上之人,輕輕嗤了一聲:“梁禎,你什么時候變這么婆媽了……”

    下一瞬,梁禎熾熱的唇便壓了下來,祝云瑄笑閉起眼睛,仰起了頭。

    從情意綿綿的雙唇廝磨到激烈的唇齒糾纏,梁禎的動作愈加急切,舌頭強(qiáng)硬地在祝云瑄嘴里翻攪,祝云瑄熱切地回應(yīng)著他。鼻息交融連呼吸都變得炙熱,親吻逐漸演變成了互相發(fā)泄一般的撕咬,舌尖在你來我往的推擠中,俱都嘗到了血腥的味道,卻緊緊糾纏在一起片刻都不愿分離。

    衣衫盡褪,炙熱身軀起伏交纏,梁禎停下動作,抬手撫開祝云瑄汗?jié)竦念^發(fā),深深望著他滿是紅潮意亂情迷的雙眼,輕聲呢喃:“阿瑄……”

    祝云瑄下意識地追著他的唇索吻,一下一下輕啄著他的嘴唇:“嗯?!?/br>
    梁禎低笑:“舒服嗎?”

    祝云瑄輕輕哼哼著,呼吸早已亂了節(jié)奏,梁禎的手在他身上四處點(diǎn)著火,那種黏膩又磨人的感覺他曾經(jīng)在這人身下經(jīng)歷過無數(shù)回,卻沒有一次是像今日這樣,身心都全情投入進(jìn)去,完全地沉溺其中,身體全然被本能的欲望控制,如在漂浮在水上,浮浮沉沉,不辨方向。

    “你輕一點(diǎn),暥兒……”

    祝云瑄偏頭想要去看兒子,被梁禎捏著下巴又轉(zhuǎn)回了頭來,再次吻住了他的唇:“專心點(diǎn)?!?/br>
    身下的雕花紅木床不斷發(fā)出曖昧的吱呀聲響,梁禎俯下 身,臉貼著祝云瑄的臉,與他親昵地耳鬢廝磨,最情動難耐時,身旁忽然傳出一聲細(xì)細(xì)哭聲:“父親不要欺負(fù)爹爹,嗚……”

    梁禎猛地停住了動作,祝云瑄臉紅得幾要滴出血來,埋頭在他的肩膀上恨不能死過去算了。梁禎啞聲一笑,偏頭去看,小孩兒大概是被他們過于激烈的動靜吵醒了,正淚眼汪汪地爬起身要過來“救”爹爹。

    梁禎無奈又好笑地哄著孩子:“你乖,父親沒欺負(fù)爹爹,你睡?!?/br>
    “父親騙人!暥兒看到了,爹爹都被父親欺負(fù)哭了!”

    小孩兒不依不饒,祝云瑄輕推了推梁禎的肩膀,聲音艱澀地提醒他:“你下去,快點(diǎn)。”

    梁禎咬著牙退了出去,躺回了一側(cè)去,祝云瑄將孩子抱過來,輕輕哄著:“暥兒乖,爹爹沒有哭,父親也沒欺負(fù)爹爹,睡吧?!?/br>
    “真的嗎?”

    “真的,乖寶寶,睡吧。”

    小孩兒迷迷糊糊又被哄睡了過去,待到祝云瑄將人放回去,梁禎立刻翻身壓了上來,神情有些發(fā)了狠,不待祝云瑄反應(yīng),猛地挺了進(jìn)去,在祝云瑄耳邊咬牙切齒道:“我遲早要被這個小崽子搞不舉?!?/br>
    身下人抬手回抱住了他的肩膀,呻吟出聲:“……混賬?!?/br>
    祝云瑄不記得自己是幾時睡過去的,這么久以來第一次在梁禎的懷中安然入睡,他做了夢,夢里的場景不斷變換,卻都是實(shí)實(shí)在在刻在他心底最深處的記憶。

    他在冷宮看到兄長假死后的尸體,天都塌了下來,被人強(qiáng)行帶回寢殿的路上,梁禎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給了他一方帕子,叫他按住額頭上不停淌下的血,那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人,渾渾噩噩中連對方長什么模樣都沒有看清楚。

    他跪在朝堂之上,周圍是吵吵嚷嚷的群臣,他的父皇高坐在御座上,冰冷的目光審視著他,他被人下套辦砸了差事,無數(shù)幸災(zāi)樂禍的人在等著他被皇帝厭棄處置,他又憤怒又無奈,百口莫辯,梁禎站了出來,寥寥幾句話,幫他撇清了罪責(zé)。

    他闖進(jìn)甘霖宮的皇帝寢殿,懇求他的父皇不要撤去他母后宮中的牌位,被他的父皇不留情面地痛斥,他在寢殿外的雪地里從天黑跪到天明,想要求他的父皇收回成命,直到昏迷失去意識,是梁禎將他背了回去,親手給他喂了藥。

    那時他才十五歲,父皇不喜、母后早逝、兄長落難離宮,他被迫一夜間長大,去接觸那些他不愿意接觸的明爭暗斗、爾虞我詐,他的身邊只有一個亦敵亦友的梁禎,他喜歡他、愛慕他,明知不應(yīng)該,卻控制不住那顆因?yàn)樗匦禄馃崽鴦悠饋淼男摹?/br>
    后來的那些痛苦和難堪他已不愿去回想,連夢中也不愿再記起,十年的時間,梁禎給過他的最初的那一點(diǎn)溫暖,他一直銘記在心,亦如同那份最初的心動。

    梁禎一直沒睡,將祝云瑄攬?jiān)趹阎?,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睡顏,不舍得移開眼睛,情 欲退去后滿心的歡喜中,還夾雜著些許不真實(shí)的空洞和悵然。

    他從來不是多愁善感之人,這一刻卻真真正正地體會到了面對摯愛時,那種莫名其妙的患得患失。

    祝云瑄在睡夢中眼角沁出了眼淚,不知道他夢到了什么,梁禎輕聲一嘆,低頭溫柔地幫他吮去。

    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在梁家被虐待著長大,心中只有仇恨,知道自己的身世后活著的目的也只剩下報仇,他確實(shí)做到了,他恨的人都得到了報應(yīng)。唯一的意外,只有祝云瑄,這個仇人的兒子,卻成了他怎么都放不下,甚至叫他走火入魔的執(zhí)念。

    和祝云瑄糾糾纏纏這么多年,他心中所受的煎熬半分不比祝云瑄少,在遇到親生父親之前,從來沒有人教過他該如何去用心對待自己愛的人,他自以為是的占有和逼迫,只會將人推得更遠(yuǎn)。這是他這些年孤身一人,反反復(fù)復(fù)地受著煎熬和折磨,才終于想明白的道理。

    祝云瑄說這三年每天都在想他,想起他就難受,不想他也難受,他又何嘗不是,最痛苦的時候甚至想過回去大衍回去京城,將祝云瑄綁來,就這么將他綁在自己身邊一輩子,可他也清楚,若是他當(dāng)真這么做了,死的人不是他便是祝云瑄。

    他沒有與祝云瑄說過,三年前他剛跟父親相認(rèn)時,父親曾勸過他早日娶妻斷了心思,不是為了叫他生兒育女傳繼香火,只是怕他日后過得太寂寞,像他父親一樣寂寞一輩子。他沒有答應(yīng),他與祝云瑄較勁,也在與自己較勁,他最終沒有輸,祝云瑄也沒有輸,他們?yōu)楸舜送讌f(xié),都贏了過去的自己。

    知道暥兒的存在時,他痛痛快快地喝了個酩酊大醉,三年來第一次睡了個好覺,連夢里都是笑著的。

    就像現(xiàn)在躺在他懷里的祝云瑄,哭過之后嘴角又輕勾了起來,像是做著什么美夢一般,再不似從前,連睡夢中都皺著眉不得舒展片刻。

    梁禎靜靜看了他許久,無聲一笑,一個親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卯時四刻,暥兒第一個醒來,沒等他吵嚷,梁禎立刻起身將人用外衫裹著,抱去了外間,給他洗漱更衣。

    暥兒還記得昨天半夜梁禎這個父親欺負(fù)他爹爹的事情,哼哼唧唧地問他:“爹爹為什么不起床呀?”

    “你乖,你爹爹累著了,讓他再睡一會兒?!绷旱澬χ嵝褍鹤印?/br>
    小孩兒攀著他的胳膊與他撒嬌:“那父親你以后不要欺負(fù)爹爹哦?!?/br>
    梁禎失笑:“小屁孩兒,就知道向著你爹爹,說了沒有欺負(fù)你爹爹還不信呢?!?/br>
    暥兒歪了歪腦袋,自然是不信的:“我看到了,爹爹哭了,父親還壓著爹爹,父親就是在欺負(fù)爹爹。”

    梁禎笑著擰他的鼻子:“那是因?yàn)楦赣H在和你爹爹洞房,小寶貝以后就懂了?!?/br>
    暥兒瞪圓了眼睛:“那父親和爹爹是不是又有小寶寶了?”

    梁禎隨口逗他:“是啊,有寶寶不好嗎?有寶寶就能陪暥兒玩了?!?/br>
    小孩兒不再說話了,就這么怔怔望著他,大眼睛里蓄起了眼淚,瞬間淚眼汪汪,梁禎趕忙給他擦眼淚:“小寶貝怎么又哭了?乖乖,別哭了,一會兒你爹爹看到要生氣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