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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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另類了。 “你在看什么???”李子婷順著阮星的方向看過去,撇撇嘴,“江鶴那逼也長得太帥了一點吧,怎么和我們班上的禿頭物理組搞在一起了?我上次和那群呆瓜說話還是去年他們上樓梯太慢了把我搞煩了的時候呢!” “在說些什么東西呢?!标惣胰饻愡^來。 “說帥哥?!崩钭渔煤啙嵵卑?。 “說我?” “說你媽個逼?!?/br> “哎喲,暴躁個什么勁?!标惣胰疝D換話題,“我剛剛看到陸炎——” “什么陸炎……?”李子婷問道。 “那個新同學啊?!标惣胰鹫f道,“他把頭發(fā)染回來了,還穿上了校服,注意!是全套校服!” 說完陳家瑞扯了扯自己的褲子:“連老子都不穿校褲!” “不穿校褲很自豪?”阮星雙手環(huán)繞于胸前。 “沒有沒有。只是沒想到他這么快就認慫了,我還以為他至少和我們的班主任犟個幾天呢,實在是沒想到?jīng)]想到?!标惣胰饟u搖頭。 就在陳家瑞說話的時間,教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原本嘈雜的教室突然安靜了下來,而進來的正巧就是陸炎。 他的頭發(fā)的確黑回來了。 雖然穿著全套校服,卻還是帶著一股放蕩不羈的味道。 校褲被他塞在襪子里面,踩著一雙與ow聯(lián)名的匡威。 所有人都偷偷打量著這位轉校生,除了最該有所反應的江鶴,紋絲不動地看著輔導書上面的題目。 阮星以為陸炎會和江鶴打招呼。 “嘿,那個被罰擦黑板的妹子?!标懷壮钚菗]了揮手。 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她。 “沒了紅頭發(fā),從良了?”阮星從容不迫地調(diào)侃道,她也不是那種害羞做作的小女生。 “屈服于yin威之下啊?!标懷字苯颖持鴷詈髱着抛?,一邊走一邊撓他的頭發(fā),“我這頭發(fā)一會兒紅一會兒黑,他媽現(xiàn)在和枯草一模一樣了!” “原來班主任這么有手段啊……”李子婷悄咪咪地在阮星旁邊感嘆道。 阮星挑了挑眉。 這哪里是屈服于班主任的yin威之下。 怕是另外某個人的yin威吧。 “你們這邊的早餐樣式真的多,吃個早餐吃出逛街消費的感覺?!标懷滓黄ü勺诹俗詈笠慌乓粋€沒放東西的座位上。 什么不好惹。 簡直是個哈皮。 瞬間陸炎在班上的親和力就高了起來。 “下次找?guī)讉€人帶著你吃?”阮星說道。 “完全可以?!标懷装褧苯油厣弦凰Γ炀毜貜目诖锾统鍪謾C,在手指間轉了個圈,剛準備打開屏幕的時候,班主任就進來了。 “陸炎同學以后就是我們班的一份子了?!卑嘀魅慰吹疥懷滓呀?jīng)坐下了,“那你以后就坐在這里吧?!?/br> “好。”陸炎點點頭,很滿意最后一排的這個位置。 然后班主任又宣布了幾個事情,看到物理老師已經(jīng)進了教室,才離開。 物理課一直很催眠, 李子婷已經(jīng)把頭埋到雙臂里睡著了,阮星朝后一看——果不其然,新來的陸同學也已經(jīng)進入了夢鄉(xiāng)。 陸炎這做派,跟江鶴哪里像是認識的人。 阮星拿出紙,將黑板上老師寫的題目簡單地抄了下來。她物理一直都是最差的一門,也是最沒興趣鉆研的,題目都懶得看,掏出鉛筆,在上面寫下幾個字—— “你的朋友比你有意思多了。” “幫我給江鶴一下謝謝?!比钚菍⒓垖φ墼賹φ?。 正在刷題的江鶴,突然從同桌那里得到了阮星的紙。 “誰傳的?”江鶴問。 “阮星好像?!苯Q的同桌說道,“估計是問你題目的?!?/br> 江鶴將紙打開,是一排歪歪扭扭,寫得很潦草的題目,附了一幅畫得亂七八糟的圖。 “是的?!苯Q點點頭。 他的眼神已經(jīng)掃到了阮星留下的那一排字,塞在一個紙的一角,他手指輕輕一挑,將這個角折了起來。 深邃的眼眸里,平靜的小河突然被吹出了一點波紋。 “這么題目抄的也太隨意了吧?!苯Q的同桌湊過來看了一眼,“這題也沒什么難度啊,我怎么感覺這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江鶴沒有說話,放下手上正在寫的題目,將筆尖轉到阮星送過來的那張紙上面。 “江大學霸啊……你是兩耳不聞窗外事?!苯Q的同桌一邊抄著老師寫的新一道題,一邊小聲地說道,“阮星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她高一的時候就被好幾個高三的體育生追求,甚至有次在籃球場打起來了……” “有別的學校的女生在網(wǎng)上說她壞話,然后聽說第二天就被一群人堵住不讓去上學,跑到學校來和阮星道歉,而阮星理都不理?!?/br> “她自己跟那些女混混不一樣,壓根不動手,就有一群人幫她動手……” “有點小可怕?!苯Q同桌最后的總結。 講了半天,江鶴就像是沒聽到一樣。 手上繼續(xù)寫著過程。 話他都聽進去了,只是心里毫無波瀾—— 怕她做什么。 同桌看著江鶴那寫著不停的手,表示很沮喪,果然是高嶺之花,真的除了學習以外沒有感興趣的事情了…… “哎,這么簡單的一道題你也寫了這么多過程,真是盡職盡責。” “……”江鶴將紙寫好,按原來的折痕折好,交給同桌,“傳回去謝謝了?!?/br> “哎江鶴?!?/br> “怎么了?” “你除了學習還有什么感興趣的事情嗎?” “……” 江鶴抹了一下嘴唇。 此時,外面的陽光正好,照在教輔上,紙張變成變透明狀,看得到里面交錯縱橫的紋路。他的筆尖選在紙上,仰起下巴,看了眼窗外。 天氣太好了。 霧霾少,不像他原來的城市。 樹葉綠得晃眼睛。 “有啊?!苯Q回答道。 他的眼神從窗外落到窗戶上,窗戶上,他看到陸炎已經(jīng)睡死過去。 過去……他瞇了瞇眼。 眼神一晃,就落到了阮星的身上。 雖然在女生中阮星算是高挑的,但對于他來說還是嬌小。 她的眼神,有時候像個小狐貍。 “什么呀什么呀?”同桌繼續(xù)問。 江鶴收回眼神,看向黑板。 老師講的題目還是太基礎了,沒有一點解題欲望。 “再說話老師要點你了。”江鶴道。 同桌:“……” 那邊阮星已經(jīng)收到了江鶴的紙條,她看到自己剛剛寫那句話的地方被他折了起來,蓋住了。 他是有多么不喜歡面對現(xiàn)實啊…… 除了那個角以外,是寫得整整齊齊干干凈凈的解題過程,密密麻麻地寫了一張紙。沒想到這道題看上去還挺簡單的,竟然有這么多過程。 阮星開始看江鶴的過程。 只是……越看越不對勁。 這…… “cao。”阮星情不自禁極小聲地暗罵一句臟話。 這家伙逗她玩呢。 牛頭不對馬嘴,壓根不是這一題的答案!可能是他正在做的某本資料上的題目吧,壓根和這題一點關聯(lián)也沒有。 阮星看著這張紙,又氣又想笑。 她將那個角打開。 阮星寫過去的紙條是用黑筆寫的,而江鶴的過程是用藍筆寫的。 在她那句話下面,多了幾個藍色的小點。 她已經(jīng)想到了江鶴那個時候的小動作。 什么仇什么恨,在她寫的字上戳得這么用力。 看來,某位人對這句話很氣啊。 就用這樣的方式報復她。 阮星將那張紙壓在書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