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我喜歡你,想得到你的全部?!?/br> 葉池睜著眼睛看他。 喜歡? 他飛快的搖搖頭,卻有些無力。 他開始感覺到無法自制。 “不,別這樣……” “可我現(xiàn)在想得到完整的你。” “包括這里?!?/br> 傅霖指了指葉池的心。 葉池怔住。 腦子一片混沌。 怯怯地說:“這里,這里很難……” 傅霖冰涼的唇覆上來,葉池完全無抗拒,主動與之糾纏。 解藥肯定是沒有的,傅霖又舍不得放手。 于是說:“互相幫助,可以嗎?” 葉池哪里還想得了那么多。 胡亂點頭,完全已經(jīng)上頭了。 現(xiàn)在傅霖說啥,葉池估計都會說好。 第四十八章 隔日, 葉池的腦殼都要裂了。 醒來時, 他和傅霖糾纏在一起。 似乎腳趾都要扯在一起。 一有了意識, 他就想到昨晚。 完全無法面對。 被牢牢地抱著。 “我要起床了, 今天有約,”葉池強(qiáng)自鎮(zhèn)定,想要把昨天的事兒蓋過去。 “嗯,”低沉磁性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 圈著他的手臂可還是沒有放開, “再等會?!?/br> 而后傳來滿足的呼吸聲, 吹到葉池的耳尖。 葉池渾身一凜。 “先生……我今天有約?!?/br> “嗯?!?/br> 這次傅霖終于松手。 葉池松一口氣,只要呆在房間里,他滿腦子都是昨晚的事情。 他覺得以前的生活都白活了。 因為昨晚他竟然感覺到舒服。 在傅霖懷里的時候,以往那些不好的回憶和經(jīng)歷,那個時刻都不見, 全世界只有雙方。 雖然他們沒有三壘。 但是這種程度已經(jīng)是刷新葉池上線的一個行為。 而傅霖在他眼里,也從原來可怕的吸血鬼, 變成了一個模糊的設(shè)定,無法直視,卻又忍不住想靠近。 “我出門了!” 低著頭吃完飯,葉池直接出了門,張秋陽在門口等著, 正和澆水的艾伯特聊著。 看著自個的老板娘出來, 張秋陽打了聲招呼。 昨天被買來車子放在了院子內(nèi),看起來十分拉風(fēng), 不少經(jīng)過的人都會透過黑鐵門看一兩眼。 今天是繁忙的一天,葉池又要開始賺錢。 沒錯。 他又接了通告。 那就是雪花膏的代言。 秋霜雪花膏,一直都是深入人心的品牌,葉池這次代言的就是他,而且他們還打算印成外包裝,放在蓋子上。 這次他定的動作是單手抓著雪花膏,旋開蓋子,聞雪花膏淡淡的香味。 當(dāng)然,他也要實用雪花膏。 不得不說,雪花膏的確是潤膚的好手,這些天略有些上火,葉池用上雪花膏,原本皮膚有些澀,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完全變得十分柔軟。 以至于昨晚某人多揉了幾下。 本來作為模特,全身都要保護(hù)好,但是這個時代沒有太多這種要求。 可葉池是要以身作則!于是昨晚雖然迷迷糊糊的,最后洗澡的時候還是用了雪花膏揉了全身。 然后他今天就一身淡淡的雪花膏花香味。 上車前,張秋陽還說:“這兒附近長小花了?” 這次終于不是那個攝影了。 拍攝進(jìn)行的也很順利。 這次拿錢也很順利,后續(xù)的宣傳沒有太多要求,所以價格只給了40,但是加起來他現(xiàn)在足夠買一套房子。 昨天傅霖雖然一開始不同意,后來又不知道為什么同意。 關(guān)于同意的過程,葉池不太想說。 他去看了葉舒,竟然見到了楊昊,兩個人坐在窗邊聊,葉池看了一會,沒有去打擾。 看起來春天來了。 接著他去了自己的小出租屋,收拾一下東西。 遇到了房東太太,對方很好奇,葉池都租了房子為什么不回來住,只有葉舒一個人。 葉池隨便敷衍了一個理由,看來對方平日不怎么看實時,要不然肯定會知道。 “我jiejie就拜托您了?!?/br> “那肯定是沒問題的,你姐是個好姑娘,我看最近總有個標(biāo)致的小伙送她回來,是不是你姐夫?” 葉池笑,“暫時還不是吧?!?/br> …… 接下來的兩天,傅霖真的忙,葉池只有晚上睡著之后,才感覺到有冰涼從身后抱住他,其余時間傅霖都在外面來回跑。 看起來真的像是在做收尾。 終于,這天葉池?fù)沃鴽]睡覺,等到了傅霖回來。 葉池敏銳地察覺傅霖身上有一點點血腥味。 葉池坐直,“先生你……做什么了?” 葉池剛看過去,就愣住了,因為傅霖臉上有沒擦干凈的血,頭發(fā)也凌亂,甚至衣服也感覺有過扯動。 “嗯?”傅霖的聲音冰涼具有穿透性,只是此刻,異常嗜血。 葉池瑟縮了一下。 “您做什么去了?” 傅霖勾起一抹冷笑,“打狗?!?/br> 后來葉池才知道,傅霖和司阮真人pk去了,最后算是略勝一籌。 傅霖脫了外套,葉池趕緊起來幫他掛上,然后看到他的襯衫被刮破了,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膚,但是皮膚上沒有傷痕,應(yīng)該是愈合了。 葉池吞了吞口水:“沒受傷吧?” 傅霖直接將身上的襯衫脫掉,撤扯掉了幾顆扣子。 平日里,傅霖總是十分優(yōu)雅紳士,發(fā)狠起來也像是個優(yōu)雅的變態(tài),但是剛剛那么一下,帶著幾分野性。 葉池情不自禁地移開眼睛。 傅霖看到葉池有點瑟縮,揚(yáng)起的蒼白的面孔里泛起一絲緋紅,眼神間游離著似有若無的茫然。 緊抿著的嘴角昭示著他在恐懼。 伸手去揉他的頭發(fā)。 “葉池,明天有工作嗎?” 葉池?fù)u搖頭,他明天剛好給自己放假一天。 傅霖就將葉池整個壓到懷里,將他纏在耳后下面靠近脖子的細(xì)發(fā)撇開,嗅了嗅,然后撩開領(lǐng)子。 鼻尖有血腥味。 葉池卻感覺整個人被控制住了思想,跟著傅霖的步調(diào),即使肌膚被犬牙割破,即使感覺到咕咚的吞咽聲。 卻也無法控制那種心安的感覺。 恐懼,心安,兩者是相悖的,卻不可思議地融合在一起,變成另外一種異樣的感覺。 全盤否定葉池以往對自己的認(rèn)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