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掌控欲、前男友、我撩過的NPC活了、假如《五三》有生命、穿書后校霸男主看上我、看婦科發(fā)現主治醫(yī)生是、嬌妻養(yǎng)歪了、儲物手鐲也跟來了、摸骨師(懸疑)、璀璨八零年代
車沒多久開到了甌海別墅,回到家,江豆豆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娃娃們一個一個放好,擺在床上排排坐。 他拍拍他的好哥們——大老虎,附在他耳邊說:“雖然豆豆有這么多玩偶,但是跟豆豆一起睡覺的只有你哦?!?/br> 虞亭和江求川站在門前聽他的童言稚語,虞亭捂著嘴直笑。等王阿姨帶江豆豆去洗澡,虞亭才說:“瞧瞧我兒子,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都被感動了。” 江求川:“……” 虞亭先洗澡,她待會還要去哄江豆豆睡覺,不然等她過一陣子找到工作,可能就沒這么多時間陪兒子了。 鬧騰了一晚上,江豆豆洗干凈后抱著大老虎躺在床上,一開始還纏著虞亭給他講故事,而且一定要聽關于“勇敢的小男孩”的故事,虞亭找到一則關于“勇氣”的故事,剛念完一段,他就開始上下眼皮打架,沒過一會兒,沉沉的陷入夢鄉(xiāng)。 虞亭幫他掖好被角,出去時輕手輕腳地把門帶上。 臥室里。 虞亭坐在化妝臺前護膚,她在臉上涂完一層又一層護膚品,洗手時她發(fā)現手臂上居然有了淡淡的分層,她今天就沒怎么曬太陽! 晴天霹靂! 虞亭快步走進浴室,在一堆瓶瓶罐罐里想自己今晚用哪一瓶好。目光逡巡,她打開了la prairie的身體乳,給手臂和兩條腿都均勻地覆蓋上一層。 從浴室出來,虞亭有些納悶:“怎么感覺la prairie的身體乳又少了不少?”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在床上的江求川不留痕跡地看了眼虞亭,眼中劃過一線警惕。 關上燈,虞亭把玻尿酸鴨放在枕頭旁邊,她伸手摸摸公仔的頭,突然想到網絡上說的“一個毛絨玩具里有多少螨蟲”,虞亭將玻尿酸鴨挪到了床頭柜上。 她閉上眼,感慨一聲:“沒想到我還有這么會抓娃娃的舍友,”她翻身問:“你以前是不是練過?” 旁邊床的江求川直接忽略她后一個問題,語氣平淡的否定了她前一句話:“我沒有三十歲以下的舍友?!?/br> 虞亭:“……” 行,她不配。 第23章 江城某酒吧內。 徐斐一邊跟身旁的姐妹哭訴,一邊往肚子里灌酒,一杯又一杯下肚,滿臉緋紅。 “他怎么、怎么能這么狠心,我就接了個他兒子打來的電話,他居然這么對我?!?/br> 徐斐猛喝下一杯酒,被嗆得眼淚直往下落,她邊哭邊搖頭:“今早,他秘書還到房子里來,讓我三天之內搬出去,搬出去我住哪?” 徐斐埋頭,嚎啕大哭:“怎么說我也跟了他一段時間,他怎么能這么對我。” 坐在她旁邊一圈都是圈子里的小姐妹,見徐斐哭的這么傷心,難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紛紛起身安慰她。 坐在最旁邊的棕發(fā)女人聽徐斐哭了一晚上,又想到了自己的未來,心情有些低落。 她面前的酒瓶突然被拿起,棕發(fā)女人抬頭看向身旁,赫然坐了位穿著吊帶裙、身后披著一頭大波浪的性感女郎。她語氣有些不確定:“肖姐,你今天怎么也來了?” 肖姐是她們圈子里的老人,六七年前風光無倆,一年前已經成功上岸,嫁給了二婚的建材商人。 肖姐倒了杯酒一口飲盡,嫵媚的眼挑向人群,問:“那是怎么了?” 棕發(fā)女人嘆了口氣,說:“那姑娘叫徐斐,剛進圈子里沒多久。一個月前被縱江的江總包在外面,聽說是昨晚接了一個江總兒子打給江總的電話,被江總發(fā)現,和她斷了?!?/br> 聽完原委,肖姐搖晃酒杯,眼中的憐惜逐漸消散。據她所知,縱江的江總是為數不多會在包養(yǎng)情人以前簽訂協(xié)約的人,她以前也有姐妹走到江總身邊,遵守協(xié)約、好聚好散。 徐斐敢私自接金主的電話,就該做好被踹的準備。只不過想來是被情愛沖昏頭腦,犯了包養(yǎng)關系中的大忌:認為金主可能會愛上自己。 縱江的江總可不是個四處留情的人。 肖姐和棕發(fā)女人碰杯,笑說:“這個例子告訴我們,千萬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棕發(fā)女人滿臉不解,肖姐已經拿著酒杯轉身離開。 徐斐還在一杯又一杯的往嘴里灌酒,她不甘心,唾手可得的富貴都成空,她接下來要怎么辦,去找工作嗎?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她從大學畢業(yè)后就沒工作過。 她真的不甘心。 # 虞亭在家?guī)兹諑缀蹩彀讶W的求職網站都翻了個遍,原主的大學專業(yè)是一個普通一本的歷史學,和服裝設計八竿子打不著,這讓虞亭投出的每一份簡歷都無比心虛。 每投出一份簡歷,她都忍不住去微博上轉發(fā)一條錦鯉。 幾天下來,錦鯉也用行動告訴虞亭,迷信是沒有用的。 這天早上,虞亭收到了徐函禹的微信,徐函禹說要下午請她吃火鍋,踐行她之前答應過請虞亭好好吃一頓的諾言。 徐函禹訂在一家口碑不錯的老火鍋店,虞亭讓王阿姨給江豆豆做了他喜歡的小蛋糕做補償,才讓小鄭送她去火鍋店。沒想到徐函禹公司前面的十字路口堵車堵得十分厲害,她硬生生晚了二十分鐘才到火鍋店,她到的時候徐函禹已經到了。 徐函禹見虞亭進來,興奮的招招手:“虞亭,在這!” 虞亭在徐函禹對面坐下,徐函禹將菜單遞給她,說:“你要吃什么勾上,別跟我客氣?!?/br> 虞亭接過菜單,在徐函禹的基礎上只加了一盤一米肥牛:“這些夠了,太多就我們倆也吃不完?!?/br> “行。” 徐函禹把菜單給了服務員。 徐函禹今天剛跟著設計師把之前那筆單子談下來,她跟虞亭吐槽了兩句甲方,見她聽的津津有味,又順口把談單子過程中發(fā)生的趣事和虞亭說了說。 虞亭托著下巴聽著,時不時給一些反應,是個十分合拍的聽眾。 火鍋上菜上得很快,徐函禹燙了片毛肚,隨口問虞亭最近在忙些什么。 虞亭涮了片肥牛,輕嘆一聲:“我最近在找工作,不過好像不是很順利?!?/br> 徐函禹安慰她:“沒事,我在來星辰之前也發(fā)了很多簡歷,石沉大海的多了去了,后來去一家小公司先做了一年,才跳槽來星辰,現在還只是個設計師助理?!?/br> 見虞亭笑了,徐函禹又說:“找到工作了有工作的煩惱,沒找到工作只有沒錢的煩惱?!?/br> 虞亭點頭:“我有錢?!?/br> 徐函禹說:“所以你現在沒煩惱,多好?!?/br> 吃到一半,一道男聲從虞亭身后傳來:“徐函禹,你也在這。” 應該是徐函禹的朋友或者同事,但是聲音虞亭很耳熟。 徐函禹抬頭,笑著打招呼:“程頤,你們程序員晚上不加班?” 程頤是徐函禹的高中同學,徐函禹跳槽到星辰后才發(fā)現程頤在她樓上上班。 那天在電影院撞到她的那男人好像也叫程頤。 虞亭回憶間,程頤已經走到了桌旁:“加班也不是天天加,今天部門聚餐?!?/br> 程頤的目光掃過徐函禹對面的人,恰好虞亭抬頭,那種心砰砰跳的感覺又回來了,程頤又驚又喜:“是你!” 虞亭禮貌的笑著對程頤點點頭。 程頤大喜過望,真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徐函禹問:“你們倆認識?” 程頤點頭如搗蒜:“一面之緣,沒想到還在在這遇見?!?/br> 程頤還想說什么,他部門的同事走過來隔著兩米的距離:“程頤,聚餐就差你了,還來不來。” 程頤說:“就來。” 等同事走了,程頤巴巴地看向虞亭,語氣有些不好意思,他撓撓后腦勺:“要不我倆加個微信?萬一你手機有問題只不過還沒發(fā)現呢?!?/br> 虞亭噗地笑出了聲,她打開微信,調出二維碼:“行,有問題了我再聯(lián)系你?!?/br> 掃完二維碼,程頤看向虞亭的眼睛里一閃一閃,他走的一步三回頭:“一定要聯(lián)系我哦。” 等程頤走了,徐函禹“嘖”了聲,八卦問:“你們倆怎么認識的?還扯上手機了?” 虞亭把那天在電影院認識程頤的過程和徐函禹復述了一遍,聽完,徐函禹曖昧的“哦”了聲,看向虞亭的眼里寫滿“你倆有戲”。 虞亭燙了片龍利魚,挑眉看向徐函禹:“我有家室了。” 徐函禹怔了片刻,轉瞬笑道:“你應該去當影后,我差點就被你騙了?!?/br> 虞亭勾唇,笑著沒說話。 吃完火鍋,兩人晚上都沒什么事,當即默契的誰也沒提回家,并肩在大街上壓馬路消食。 明明只是第三次見面,兩人卻像有聊不完的話題。路過一家叫‘迷夜’的酒吧,光看外部裝潢就看出這家酒吧的財大氣粗,虞亭的眼神里有些好奇,她長這么大,從來沒去過酒吧。 徐函禹“哥倆好”地搭上她的肩,豪氣說:“走,我們進去喝兩杯?!?/br> 虞亭問:“不會出事吧?” 從小,她只在課本上接觸過酒吧,必定和“禁毒”、“賣、yin”等話題聯(lián)系在一起。 徐函禹讓她放心:“‘迷夜’是江城最大的酒吧,不敢光明正大的違法亂紀?!?/br> 兩人走進去,虞亭好奇的打量著所看到的的一切,一片昏暗中,只有天花板上的酒吧燈射出五顏六色的光線,舞池里有男男女女跟著音樂的節(jié)奏在搖擺。 徐函禹拉著虞亭走到吧臺前坐下,熟稔的對調酒師說:“一杯百利甜酒、一杯長島冰茶?!?/br> 沒一會兒調酒師將兩杯酒放在兩人面前,徐函禹將百利甜酒推到虞亭面前:“這個酒精度數低,你嘗嘗?!?/br> 虞亭啜飲一口,冰涼過后的第一感覺就是甜,里面應該是加了水果,但她嘗不出來到底是什么。 徐函禹喝了杯長島冰茶,頓生“酒入愁腸愁更愁”的滋味,她當即又要了一瓶格蘭威特。 “你最近不開心?”虞亭問,說著她給自己也倒了半杯格蘭威特嘗嘗味。 徐函禹喝了口酒:“愁,什么時候不愁,讀書的時候有讀書的愁,工作的時候有工作的愁?!?/br> 她都快愁死了,這種日復一日的體力工作什么時候是個頭,她到底還要在設計師助理這個位置上熬多久,雖然她知道目前只是一個積累的過程,但是她真的很想升成設計師。 虞亭深有同感,她瞇著眼睛喝下一口酒,補了句:“不工作的時候有不工作的愁?!?/br> 徐函禹不解:“你愁什么?” 虞亭打了個酒嗝,被沖的臉都紅了:“我愁什么,我愁沒工作?!?/br> 她可能天生就是勞碌命,不工作的日子久了,虞亭都覺得自己像個廢人。 兩人你一句愁,我一句愁,愁來愁去,愁完了一瓶格蘭威特。 虞亭沒怎么喝過酒,當下腦子已經有點暈了,酒真是個好東西,喝下去好像什么煩惱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