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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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焉到家的時候,白梨已經(jīng)在做飯了。 他很自然的走過去,雙手環(huán)上白梨的腰,將自己埋在她頸間,這是他最喜歡的一個動作,“你今日怎么回來的這么早?” 白梨偏過頭笑著在他的頭頂印下一個吻,鍋中的桂魚飄出裊裊香氣,“今日沒什么人,就提前打了烊?!?/br> “燙!”她輕輕拍了下凌焉正在悄悄偷魚吃的手,“聽白析說你出門見病人了?” “嗯?!绷柩晌孛约罕淮虻牡胤?,“以前認(rèn)識的一個人?!绷柩膳掳桌娑嘞?,就沒具體說,反正他也不打算再去見蘇煙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天上忽的飛來一只信鴿,是溫涼寄來的信,給白析的。 “溫涼哥哥說,他已經(jīng)到了玄雪城,一切平安,要到中秋的時候才會回來?!卑孜隹赐炅诵派系膬?nèi)容,告訴白梨和凌焉。 “我說小家伙,為什么那狐貍精是寄給你而不是及給梨兒?”凌焉一直認(rèn)為溫涼是喜歡白梨的,對此很是納悶。 “因為怕你誤會?!卑孜鲆荒槦o辜。 凌焉摸摸鼻子,有些不太好意思,轉(zhuǎn)而又接著問:“他為什么對你這么好?” 白析嘟了嘟嘴,將信疊好小心的放回信封,收進(jìn)自己的胸口,“因為溫涼哥哥說,他愛人在世時一直想要個孩子。如果他們有孩子,應(yīng)該就是我這樣的?!?/br> 白梨聽溫涼說過他心愛之人的事情,便點了點頭,隨即又奇怪道:“那他怎么把你送了回來,不帶你一塊兒去玄雪城呢?” 這事兒白析不知道能不能和別人說,但是和梨兒jiejie說一定是沒關(guān)系的,“溫涼哥哥說他的愛人生病去世就和這次妖族的事情有關(guān),他要去玄雪城找很重要的線索,不方便帶著我?!?/br> 和妖族搶奪仙識有關(guān)?他還記得那天花神節(jié)溫涼提醒自己蘇煙很危險的事情,難不成還和蘇煙有關(guān)系? 說來,這事兒也真是揪心,凌焉之前調(diào)查了半天都沒個眉目,真是不知何時才能有個塵埃落定。 …… 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著,一轉(zhuǎn)眼就又快到除夕佳節(jié)了。 白梨摸了摸脖子上的鮮紅的凌霄花墜子,這還是去年的除夕凌焉送給自己的禮物呢。沒想到才一年不到,她已經(jīng)和凌焉在一起了,這種感覺美好得有些不真實。 去年自己并沒有給他準(zhǔn)備禮物,那今年就用心準(zhǔn)備一個他喜歡的吧。 白梨仔細(xì)回憶了一下這一年多和凌焉的相處,突然覺得那家伙除了喝酒似乎也沒什么別的愛好。 她有些頭疼,如果真的就送一壇酒,他可能會覺得自己很沒有誠意吧。 果然還是要找一些特別的禮物啊。 七夕臨近會是自己酒館賣酒的黃金日子,所以這禮物必須要提前幾日就開始出去找了。 白梨為了制造驚喜的感覺,這件事是偷偷摸摸進(jìn)行的,就怕被凌焉知道自己在給他準(zhǔn)備禮物。 可惜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你這幾天神神秘秘都在干嘛?”凌焉去酒窖搬了一壇酒,正打算回房躺著喝,就看到白梨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在干嘛。 “??!”白梨被嚇了一跳,回頭看見凌焉更是心虛的不得了,手指微微蜷縮,“我……我出門有點事?!?/br> “有點事?”凌焉立刻皺起了眉頭,這幾日白梨將前面的鋪子交給了白析在管,一天天的往外跑,真不知道什么事這么神秘。 “嗯……嗯,是有事?!卑桌娓静桓液土柩蓪σ暎凵袼奶幱我浦?,“馬……馬上就回來的。” 說完,一溜煙就跑了出去。 凌焉抱著酒看著她的背影,心里納悶的很,隨即又感到有些好笑地?fù)u搖頭,準(zhǔn)備回房品酒去了。 但是走到一半,就被白析叫住了,“凌焉哥哥,外面有人找你?!?/br> “哪個混蛋找我?”他正心情不太好,是誰這時候不長眼送上門來。 白析被嚇了一跳,下意識退后了兩步,咽了咽口水,才顫顫巍巍說道:“花……花神jiejie?!?/br> 花神jiejie?那不就是蘇煙? 凌焉本想讓白析去打發(fā)了她,但是生怕她做出些什么不良的舉動,他還是決定親自出去看上一看。 “走,我們?nèi)タ纯??!?/br> 蘇煙身上的傷似乎已經(jīng)好了很多,整個人看上去恢復(fù)不少了精神,臉色也紅潤了不少。 今天她穿了一件香妃色的花鳥曳地長裙,一如既往的傾城絕色。 “小屁孩,賣酒去?!绷柩梢话驼婆纳仙点躲兜陌孜瞿X袋上。 白析委屈地看了凌焉一眼,敢怒不敢言,摸著腦袋去看鋪子去了。 “你來找我干嘛?”凌焉神色冷淡。 “怎么?連蘇姑娘這個稱呼都不叫了?”蘇煙從眼尾瞥了他一眼,神色魅然。 而凌焉只是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看著她。 蘇煙在心底恨恨地罵了一句,隨即換上一臉擔(dān)憂驚惶的神色,欲言又止,“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但是我今天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才來找你的?!?/br> “何事?” “關(guān)于白梨的……” 第28章 誤會叢生 她的話還未說完, 凌焉已經(jīng)神色大變, 那種驚慌失措和擔(dān)心緊張,是蘇煙之前從未在他臉上見過的。 她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才繼續(xù)道:“我剛剛看到她和佘無涯在一起, 我怕她有危險……” “在哪里?” 凌焉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眼神霎時就變得犀利而敏銳,那種獨屬于強(qiáng)者的迷人氣勢讓蘇煙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如果,如果這個男人是她的……不行,計劃必須加快了, 白梨那個蠢女人必須盡早鏟除。 “那方向應(yīng)該是去落葉林的。”蘇煙一臉著急,想上去拉凌焉的袖子,但是還沒碰到衣袖, 那人已經(jīng)跑出去很遠(yuǎn)了。 她收回自己的手,狠狠攥緊了拳頭,長長的艷紅指甲陷入掌心。蘇煙臉上的神色陰沉得可怕,幾乎用了十成十的意志力才控制住沒有一掌劈了白梨的酒館。 她抬頭看了一眼酒館的招牌, 神色未明, 片刻后才起身去追早已不見蹤影的凌焉。 …… “等等我?!碧K煙跟在身后喊了一句,而凌焉則像是聽不見一樣只顧朝著落葉林的方向狂奔而去。 原本用馬車都要很久的路程, 凌焉只用了半個時辰不到就到達(dá)了。 蘇煙沒想到凌焉為了白梨這么賣力,比她計算的時間提早了這么多,這對她的計劃很不利。 “凌焉?!睘榱吮WC計劃的順利,她必須想辦法拖住他,“你等下?!?/br> 凌焉正打算闖進(jìn)落葉林, 被蘇煙一把捉住,心里惱火的很,他冷著臉回過頭,“何事?” “這么闖進(jìn)去太草率了,萬一被佘無涯的部下發(fā)現(xiàn)了,不但救不了白姑娘,可能連我們自己的性命也會搭進(jìn)去?!彼擅畹剞D(zhuǎn)了一個身,將自己擋在了凌焉和落葉林的中間,試圖阻礙他的視線。 凌焉本就心煩意亂,也不曾發(fā)覺蘇煙的這個小動作。他低頭思考了一下,覺得她的話也不是全無道理的,“那你說該如何?” 蘇煙眼珠一轉(zhuǎn),抬手摸了摸頸邊的秀發(fā),建議到:“我隱約記得他的老巢的位置,不如我們先過去試探下?” “可行嗎?”現(xiàn)在白梨和佘無涯在一起,隨時都可能發(fā)生危險,萬一佘無涯沒有帶白梨回老巢,那時間可就全都浪費了。 另外還有一個問題,凌焉至今百思不得其解。 白梨是梨花釀吸天地精華才修成人形的,體內(nèi)絕對不可能帶有任何仙識,那么佘無涯視她為獵物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答案好像就在眼前,但是轉(zhuǎn)瞬即逝,怎么抓也抓不住。 凌焉此時眼神犀利得可怕,看的蘇煙心驚膽戰(zhàn),她生怕凌焉發(fā)現(xiàn)什么破綻。 “我們快去吧,晚了就來不及了。”蘇煙急忙催促道。 因為太過在乎白梨的安危,凌焉就這么錯過了近在眼前的真相。 蘇煙太過清楚佘無涯和白梨會出現(xiàn)在哪里,因為那些都是他們商量好的。但是現(xiàn)在她要做的是,必須在合適的時間再將凌焉帶過去。 她裝作很焦急的樣子,不停回憶然后帶著凌焉從一條最遠(yuǎn)的路繞過去。 凌焉見好幾次都走了重復(fù)的路,每次都想開口問一下,但是看到蘇煙已經(jīng)汗?jié)竦拈L發(fā)一縷縷黏在臉上,此刻狼狽的她已經(jīng)看不到往日的風(fēng)情妖嬈,他便沒好意思開口。 約摸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白梨嬌小的身影終于再次出現(xiàn)在凌焉的眼前。 “梨兒!” 他一個箭步就想沖上去帶走白梨,但是被身后的蘇煙死死拉住。 “你要干什么?”他既不解又惱怒。 蘇煙沒有回答他,用力將他拽到了一棵大樹后面,示意他仔細(xì)看。 再說那白梨,一個多時辰前她在街頭偶然遇見佘無涯,她微笑著點點頭示意吧,就想繼續(xù)找鋪子挑禮物,但是佘無涯卻上前攔住了她。 佘無涯問了她在做什么,白梨也沒隱瞞就如實相告了。 這男人聽后就向白梨表示,他知道在落葉林中有一種很珍貴的晶石,對身體、筋脈、修為各方面都大有裨益,很適合凌焉那種時常喝酒的人。 白梨聽著很是心動,這比她之前想的任何一個禮物都要來得好,便答應(yīng)和他來落葉林看上一看。 此時此刻—— “這就是你說的那種珍貴的晶石?”白梨手中捧著一塊棱角尖銳的淺米色晶石,只有一個指節(jié)大小。對著陽光看,可以看清里面雪花一樣的圖案,晶瑩剔透,真是好看極了。 “這晶石真美,還這么珍貴,你真的打算送給我嗎?”她捧著小晶石翻來覆去地看,心中想要又覺得很不好意思。 “當(dāng)然不是送給你的。”佘無涯身子微微后傾,低低一笑,“我可不是寺廟里那些施粥的老和尚,這是要收取報酬的?!?/br> 果然。白梨輕嘆一口氣,將晶石往佘無涯的方向送了送,“一定很貴吧,那我還是重新找其他禮物好了。” 佘無涯只是看著白梨笑,緩緩搖了搖頭,伸出手將白梨攤開的手掌握成一個拳,包在自己的掌心中,“不貴,你付得起。” 白梨感受到手背傳來的火熱,微微縮了縮,沒能逃開,她不解地看向這個一直讓她覺得很神秘的男人。 “不需要什么太大的報酬,過幾天是我對我而言很重要的日子,只要你能過來陪我一下,我就很高興了。” 白梨低頭垂眸,這個要求確實不過分,或者說幾乎和送給她沒有任何區(qū)別。她猶豫了很久,還是輕輕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 和蘇煙一起躲在大樹后的凌焉,沒有辦法聽清他們的對話。 他只是看到佘無涯很親昵的湊在白梨耳邊說了些什么,然后白梨點點頭答應(yīng)了。 蘇煙看著凌焉焦急的神情一分分冷卻,直到最后變得冷漠,她的嘴角才挑起一個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