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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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字從九荒口中蹦出來,必定是有天塌地陷的大事發(fā)生,曲悅立刻望向火山上空,沒有天劫劍的封印,那妖獸怕是力量激增,葉承錫一干大佬們情況不妙。 然而情況比曲悅猜測的更加糟糕,那妖獸不但力量爆發(fā),一尾巴甩飛眾人,直奔著天劫劍撲來。 翅膀全部展開之后,可謂遮天蔽日。 “君前輩,莫要理會那劍了,快跑!”曲悅喝道。 君執(zhí)只顧著研究天劫劍,被曲悅一喝,亦是吃了一驚,側(cè)身飛走。 豈料天劫竟然立刻跟上! 而那妖獸也瞬間轉(zhuǎn)了方向,速度奇快,與天劫之間的距離越縮越短。 “將我表妹還來!”邢諺拋出小鐵球,化為黑羽天人翅,疾追而去,拽住那妖獸的尾巴。 然而他已盡虛脫,僅僅只是拖慢了妖獸的速度,反被妖獸拽飛。 妖獸追著劍,劍追著君執(zhí),君執(zhí)心道自己真是倒霉透頂了,遂解下腰間的布袋,朝曲悅的方向扔過去:“先生,接著!” 九荒正抱著曲悅浮在半空,毒霧化為藤條網(wǎng),將布袋兜住,拖拽回來。 曲悅提著魔種,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有些無措,果然有君執(zhí)在的地方,永遠都平靜不了。誰若想多多歷劫,體驗人生起伏,跟著君執(zhí)準沒錯。 鎮(zhèn)定過罷,她傳音:“君前輩,回魔種里!” 說著,她又將布袋往外一扔,“韭黃,快彈過去!” 九荒反應了一下,毒霧化成一個彈弓,“砰”,將圓球布袋彈飛,恰好彈在君執(zhí)逃命的路線前方。 君執(zhí)怕自己回魔種,這劍會追著魔種,萬一妖獸將魔種一口吞了該如何是好呢? 曲悅猜到他的顧慮,傳音:“它連一個天武人都消化不了,對魔種應該沒有影響?!?/br> 真將魔種吞下去反而好,可以通知宗權,讓宗權出來從內(nèi)部將那女天武救走,順道從內(nèi)部誅殺這頭妖獸。 “好,魔種交給先生了?!毖鄢蛑茄F逼近,君執(zhí)飛入魔種。 在旁人看來,他是鉆進了布袋子。 曲悅正準備連接一線牽,讓曲宋去通知宗權,終于到了他找回面子、證明自己的時候了,卻見那柄天劫劍,竟追著君執(zhí)進入了袋子內(nèi)! “天劫竟能穿透魔種?”九荒也是微微訝異。 下一刻,令曲悅驚掉的下巴的事情發(fā)生了,妖獸抵達之后,竟瞬間縮小,也鉆進袋子里! 曲悅:???? 拽著妖獸尾巴的邢諺被魔種外壁阻隔,被迫停了下來,看著自己的手,亦是面露茫然。 “莫非,此物乃是萬物乾坤袋?”邢諺以為是這布袋子將妖獸給收了。 他正要伸手去抓袋子,袋子卻被九荒的毒霧藤蔓網(wǎng)兜走。 邢諺眼神殺過來,看到是熟人,且還是那個自己看中的姑娘,原本因苦斗妖獸而戾辣的目光漸漸緩和。 收回天人翅,他朝曲悅飛來:“不曾想,姑娘竟有如此天地靈寶,再煉化此獸之前,能不能先將我表妹放出來?” 曲悅抱著魔種,沒有搭理他。 她正在瘋狂的聯(lián)系曲宋。 魔種內(nèi)要出大事了,而父親還在萬仞山閉關,這莫非就是父親最后的命劫? 第176章 新翅膀 ——“又怎么了?” 曲宋終于有了回應。 曲悅急匆匆:“出事兒了二哥, 火山下封印的巨獸追著天劫劍, 跑進魔種里去了!” “嗯?”顯然沒聽懂。 曲悅簡明扼要說了下過程, 催促道, “你快通知宗權, 還有三哥……” 君執(zhí)回魔種后, 怕妖獸傷人,會將妖獸往無人之境引。 位于覆霜外圍的大雪山是個好地方, 極北之地,荒蕪偏僻, 且有韋三絕在。 但眼下有宗權在魔種里, 君執(zhí)又不知她父親的事情, 想到她會聯(lián)系曲宋通知宗權, 那么,君執(zhí)就會盡可能靠近宗權所在的天風國都。最佳之地, 便是唐家老祖先前閉關的萬仞山。 若君執(zhí)真將此獸引去了萬仞山,曲悅摸不準會給父親造成什么影響。 曲悅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刮子。 先前父親的雷劫是她給引下來的,這或許是命劫的一劫,也是她間接造成的。 但這發(fā)展走向, 饒是她再多長一百個心眼也預料不到。 不知是君執(zhí)有毒,還是她有毒。 “姑娘?”邢諺看看她, 又看看被她抱在懷里的圓布袋。 “刑前輩, 那妖獸不在袋子里,已經(jīng)去了另外一個世界。”曲悅通知過曲宋之后,掐斷一線牽, 抬起頭回望邢諺。 邢諺微怔,原來不是萬物乾坤袋:“莫非是割裂世界的法寶?”他剛稍稍穩(wěn)定的情緒,又暴露出焦躁,“不知這空間袋子連通哪個世界?妖獸去了哪里?” “隨晚輩走就是了,先出島。”曲悅著急回魔種去看看情況,反正宗權已知魔種,那女天武也進去了,帶邢諺入內(nèi)做打手也好。 何況不給他個交代,他不會善罷甘休。 “出島?”邢諺指向那袋子,目露迷茫,“不從這空間袋里走?” 曲悅道:“我們進不去,得先出島前往我來的地方,那里有一個傳送法陣?!?/br> 傳送回部門,再從天羅塔里進。 “為何?”邢諺理解不了,語氣慎重又帶著幾分質(zhì)疑,“姑娘,我表妹尚在那妖獸腹中,已有一陣子了,現(xiàn)如今一刻也耽誤不起?!?/br> 曲悅安撫道:“那妖獸所去之地,有宗權前輩在,晚輩方才通知過了。 “我舅舅在?”邢諺目光一斂,“你先前告訴我,我舅舅在這座島上,我與表妹才來的?!?/br> “刑前輩,宗前輩的行蹤是我可以掌控的么?”那時情況復雜,曲悅也是聽從母親的建議,懶得解釋,道,“又見著宗前輩之后,晚輩這不是特意前來島上找您了?” 不怕他見到宗權之后,自己的謊話會被拆穿。 一路翻車,宗權肯定不會和他講太多的。 “姑娘是特別來找我的?”聽到那妖獸將會落在宗權手里,邢諺的擔憂已是少了大半,如今更是微微抿了抿唇。 唇角剛提起來,便感覺到九荒冷冷的視線。 “恩?!鼻鷲傉f的是實話,本來就是來找他的。 將他帶離這座島,江檀的危機便會解除。 想到此處,曲悅仰頭望天,自妖獸進入魔種之后,原本積聚在頭頂上的厚重的烏云業(yè)已散去。 江檀的合道之劫應是渡過了,可以回去給江善唯一個交代了。 只可惜這劫難轉(zhuǎn)去了魔種,或許轉(zhuǎn)到了她父親身上。 命運線果然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捉摸不透。 也難怪凝霜姑姑總是私下里啟用天命晷,若換成她,估摸著也會忍不住偷用。 趨吉避兇,逆天改命啊,誰不想? 為了親友摯愛,遭些反噬算得了什么? 曲悅禁不住想,她的覺悟與母親還有二哥相比,果然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正感慨間,葉承錫一行人已從火山上空趕了過來,一個個的都盯著曲悅手里的布袋子。 他們的想法和邢諺一樣,這玩意兒不知是個什么天地靈寶,竟能將那巨獸給收了。 一直未曾出手,躲在暗中觀察的一干邪魔修心中不由蠢蠢欲動,比起來一柄寶劍,這袋子顯然更具有勾引人犯罪的吸引力。 曲悅將布袋子雙手捧給了葉承錫:“葉伯父,麻煩您照看一下。” 葉承錫猶豫一瞬,接過手里:“這是什么?” 曲悅傳音:“魔種。還請您妥善保管,盡量放在水靈力豐盈之地,不然它會釋放出魔氣,腐蝕性極強。” 葉承錫不知風槐的事兒,但對魔種多少有一點了解,微微蹙了蹙眉頭,答應下來。 各方的神識,從曲悅身上,轉(zhuǎn)移到葉承錫身上。 有人早已認出他是十九洲的正道魁首,不認識的,在他戰(zhàn)妖獸時,已經(jīng)見識過他的本事,紛紛偃旗息鼓。 “姑娘?!睆浺蠛鋈粋饕?。 曲悅并未看見他人在哪里:“前輩?” 彌殷:“我先前判斷失誤,天劫劍并不是無主劍,在它劍柄劍格劍身三位合一時,我感覺到了它強大的劍威,遠超過我的天慟,它的劍主最差也是渡劫后期,很有可能是個半步合道之人?!?/br> 曲悅詫異道:“您的意思是,天劫劍主還活著?” 彌殷:“恩?!?/br> “這怎么可能,妖獸被封印六千多年了,劍主再怎樣天縱之才,早早步入渡劫巔峰,也不可能活到現(xiàn)在???” 除非合道,修道者的壽命極少有超過三千歲的。 但若劍主已經(jīng)合道,天劫便會與劍主分離,彌殷說劍威仍在,說明劍主沒有合道也沒有死亡。 更令曲悅想不通的是,天劫在有主人的情況下,為何會追著君執(zhí)? 再想一想天劫環(huán)繞君執(zhí),卻又不肯被君執(zhí)執(zhí)劍的畫面。 真是奇怪。 彌殷:“這我就不得而知了,此劍既然有主,我便要離開此地,去往他界演出了。再此別過,姑娘,咱們有緣再會?!?/br> 曲悅忙道:“前輩,往后您若是遇到天仁劍,或者天仁劍主,還請您遞個消息去……十九洲葉家。”說地球他不一定找得到。 “我記下了?!?/br> “多謝前輩,有緣再會。” 彌殷的聲音剛消失,就聽見邢諺道:“姑娘,事不宜遲,咱們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