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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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第一聲春雷乍起, 驚起世間萬物。 宋伊一句輕飄飄的話,讓時隱之的心都忍不住顫了下。 他眸光晦暗, 藏著掩飾不住的洶涌波濤。 “不要沖動行事?!?/br> 這事兒對男人來說沒什么,婚前性行為在現(xiàn)代社會也是被廣泛接受的。 時隱之不古板, 只是骨子里不想要宋伊受一點委屈。 這種事情,結(jié)婚后才合情合法。 “哼!” 宋伊微微噘嘴,鼻音濃厚,她之前喝了點酒,有些微醉,腦子卻比任何時候都清楚。 她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她現(xiàn)在只想要時隱之愛她。 “你是不是不行?”一把揪住時隱之的衣領(lǐng), 宋伊美眸睜大,惡狠狠地挑釁,“我告訴你, 男人要是不行的話,就算條件再好, 老娘都不要的!” 沒有哪個男人受得了這話, 況且還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說的話。 時隱之將手探進被子, 環(huán)住宋伊的腰,在她的軟rou上不輕不重地一捏,耐著性子重又問了遍。 “你認真的?” 宋伊沒回話, 用鼻子發(fā)出一聲“哼”來,美眸一轉(zhuǎn),端的是顧盼生姿, 叫人欲罷不能。 她手一路向下,極致挑逗,充滿暗示。 時隱之不再忍,他欺身而上,將宋伊壓在身下,眼中有烈火在燃燒。 含住她的雙唇,舔舐、打圈,印上自己的記號。 ——“你說的,可別求我。” 一件又一件地衣物扔到地上,時不時伴隨著宋伊似享受似痛苦的悶哼嬌喘聲。 努力壓抑住喉中聲音,下一刻卻不自覺地泄出更多的喘息來。 她看到有一座秘密花園,那里蔓草叢生,透著誘人的馨香,引人入境。 不知何時,源頭處有了一條小溪,水流緩慢,漸漸地溪水越來越多,最終匯聚成一條長河,噴涌著向前迸發(fā)…… 忽然有一艘龍船由外入內(nèi),好似漁人入桃花源,初極狹,才通人。 一點一點將船駛?cè)腴L河之上,沿著兩岸陡峭的山壁艱難前進,偶爾會被太過狹窄的路徑困住,寸步難行,又偶爾會順著水流的方向,一日千里…… 海上的夜晚星光璀璨,入夜后連海鳥的叫聲都聽不見了,只有咸咸地海風(fēng)沿著未關(guān)緊的窗戶入內(nèi),帶著海洋的氣息。 被子已經(jīng)完全掉落在地,宋伊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低低嗚咽著求饒。 “之之……我錯了……錯了,停,?!?/br> 時隱之沒搭理,將宋伊的身子翻了過來,一手托住她的下巴,笑得格外狡猾。 “哦?不是伊伊要的么?” 宋伊咬住下唇,悶哼了聲,雙手緊緊揪著枕頭眼角隱隱有淚光閃爍。 白嫩嫩的肌膚,摸上去一如上好的絲綢般光滑,雙眼迷離,眼泛淚光。 渾身上下都染上粉紅色,在情海中浮浮沉沉,就連腳趾都似舒服似忍耐地蜷曲起來。 她還想要繼續(xù)求饒,身子已經(jīng)被迫弓起一個弧度,配合著動作。 “腰起來些?!?/br> 時隱之的聲音也不再清亮,有些沙啞,透著慵懶勁兒。 像是一頭獵豹,在折騰一只自不量力地狐貍。 渾身上下的骨頭都散架了,宋伊微微搖了搖頭,連話都懶得說。 時隱之見狀低笑一聲,拿起白色軟枕便塞在宋伊的腰下。 繼而俯下身,在宋伊光滑平整的小腹上舔了一圈,激的宋伊渾身都忍不住戰(zhàn)栗起來。 “輕……些……” 支離破碎的話語,身體好像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帶著靈魂一起飛到另一個天堂。 獵豹高速地奔跑,帶著身下的小狐貍,沉淪在這片海洋中。 如火車飛馳于山洞里,如淅淅細雨從花瓣劃過。 當一切歸于平靜,宋伊整個人泡在巨大的白色浴缸中,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動彈。 她發(fā)誓,日后不管如何,嘴欠的毛病一定要改掉,尤其是對著時隱之時候。 點火自焚,自討苦吃,真是形容的太過貼切。 時隱之的手在宋伊身上流連,一邊給宋伊推拿按摩,一邊偷香竊玉。 水溫已經(jīng)漸漸涼了,時隱之拿著白色浴巾將宋伊包裹好,抱著她進了另一間臥室。 原本的那間臥室已是一片狼藉,不僅是空酒瓶,還有一夜風(fēng)流后的紅白之物。 給小祖宗捂好被腳,時隱之出去一趟,拿了一瓶膏藥回來。 “唔……不要了……” 宋伊已經(jīng)睡意朦朧了,又累又困,察覺到時隱之的動作時,下意識地拒絕。 雙腿并攏,卷著被子向里滾。 時隱之輕笑一聲,抓住宋伊露在被窩外的白皙的腳踝。 輕輕一拉,便將宋伊拉進懷里。 “撒嬌沒用,這個一定要擦?!?/br> 不容宋伊拒絕,時隱之已經(jīng)帶起醫(yī)用無菌手套,手指上抹了藥膏。 第一次總歸是疼的,若是不涂上藥膏,明日早上怕是連路都走不了。 冰涼的感覺一下子便將混沌的神思刺激,宋伊忍不住嚶嚀了一聲,媚眼如絲地望了眼時隱之,又是羞又是惱地嗔道: “你討厭!” 被狠了一句,時隱之心情反倒更好,抹了藥膏繼續(xù)。 宋伊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臉皮和時隱之比起來,簡直是薄的不能再薄,百般推辭拒絕不了,只能又是羞地雙手揪著被子,嗯嗯啊啊地嚶嚀。 次日清晨,宋伊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正是太陽高照時候。 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像是被車碾壓過了似的,疼痛酸脹。 她隱約記得昨晚上時隱之還給她做了推拿按摩,也摸了藥膏,怎么還是疼的這么厲害。 “醒了?” 臥室的門開著,斜對面的書房里時隱之正在看書。 外面陽光很好,玻璃窗外是湛藍色的大海,寧靜幽遠,一如眼前的時隱之。 “你不是看書的么?怎么就發(fā)現(xiàn)……”我醒了。 宋伊才說話就發(fā)現(xiàn)嗓子啞了,沙啞干澀地好似長期活在沙漠的婦女,飽經(jīng)滄桑。 事事都要求完美的宋伊,一下子臉就黑了。 將被子朝上拉了一拉,背對著時隱之,生悶氣。 她蒙著半張小臉,想起昨夜里的瘋狂,不由臉紅心跳。 時隱之不由輕笑,昨晚上小祖宗又哭又喊的,把嗓子都叫啞了。 指甲也太長了些,劃的他背上一道道的抓痕。 “起來吃些東西,這么餓著,胃受不了。” 他原本想著早上把小祖宗喊醒,吃些東西墊墊肚子再睡,誰料看到她的睡顏,便先心軟敗下陣來。 折騰了一宿,是該讓小祖宗好好補眠。 宋伊躲在被子里,聽見時隱之話,之前的賭氣一瞬間便消失不見。 她始終屈服于時隱之的溫柔。 最終只能小聲嘟噥著,委屈巴巴地埋怨,“我疼?!?/br> 時隱之一噎,咳嗽了聲,不自在地摸了下鼻尖。 半晌才道,“下次我會注意點。” 一點一點將手伸出床被外,宋伊傲嬌地哼了聲,懶懶散散地發(fā)號施令: “我要穿衣服了,之之你幫我拿?!?/br> 昨夜里的放蕩,現(xiàn)在被子下的宋伊還是渾身光裸一片,不著寸縷。 時隱之知道宋伊是害羞了,也不戳破,笑著去拿衣物。 之前行李箱放在酒店內(nèi),他也早已經(jīng)安排人拿了過來。 宋伊的行李箱很整齊,她的衣物不是按種類分別整理,而是按照日前搭配放好。 上身穿什么顏色的襯衫,下身穿多長的裙子,就連里面穿的內(nèi)衣都搭配的好好的,用一個個小袋子裝好。 時隱之從里面拎了一個衣物袋出來,送到小祖宗床上后,還紳士地關(guān)上臥室門。 “穿好了告訴我?!?/br> 已經(jīng)是一月份了,再過段日子就要到農(nóng)歷的春節(jié)。 時隱之重新又打開了平板電腦,看著婚禮策劃案,又一遍遍地偵查,找出可能存在的瑕疵。 海風(fēng)吹來,遠處是一望無垠的湛藍色海洋,而另一邊則是白茫茫的海岸。 這一刻,時隱之竟然有種天地間只有他和宋伊的錯覺。 這世界是一片湛藍和雪白,干凈純潔,一如他心尖尖上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