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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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婉清又好氣又好笑。 氣的是這家伙明知道她去了診所也不跟她通氣,傻兮兮地在這時候憋著自己。好笑的是……就是心里暖暖的,明明他這么沖動,卻還是為她隱忍。 今晚被這家伙弄得,她被打亂了原本的計劃,自己也有些意亂情迷,竟然忘記這事了。 她抬頭在自家大男人臉上親了一口,微微起身摸了摸,從枕頭下摸出一枚“小雨衣”,忍著羞意說道:“我身體還行,醫(yī)生說了不忌諱同房,不懷上孩子就沒關(guān)系,用這個就可以了?!?/br> 從老中醫(yī)診所出來之后,為了新婚之夜她還專門去了一趟醫(yī)院,盯著異樣的目光,不好意思地問醫(yī)院買了一些“小雨衣”,就是準(zhǔn)備著婚后用的。 雖然這時候的小雨衣比較粗糙,沒有后世的超薄加香潤滑等種種分類,但實用性也還行。 戈淵:“……” 可是,他還是不同意。 “不行……”他委屈地啃了她一口,“就這么薄薄一層,那要是被我蹭破了,怎么辦?”他可是很厲害的! “怎么會蹭破,這東西質(zhì)量還是不錯的。” 戈淵更得意了:“我也問醫(yī)生了,她說就算沒弄破也不一定能防住……我這么厲害,我的那個什么肯定也很厲害!咱們現(xiàn)在不適合要寶寶……” “……”葉婉清忍笑,“那你要怎么辦?” 這傻男人…… 看他能想出什么好主意。 戈淵深吸一口氣,突然郁卒了。 他身材高大又結(jié)實,此刻就跟山一般壓在葉婉清身上撒嬌:“我再親親你,別的不管了,等會兒自己就會消停下去。” “那我可舍不得。”葉婉清眉眼含笑。 再親,能消停下去就怪了。 難為她家糙漢子能為她想得這么仔細(xì),她怎么能看著他煎熬呢?方法……多得很嘛。 “淵哥,我教你一個新的親密方式好不好?”她語帶誘惑,輕輕在他耳邊道。 “……”戈淵想到什么,有點臉紅,“好?!?/br> 葉婉清抿唇一笑,湊到他耳邊,低聲跟他說了兩句。 戈淵:“啊……” 原來是那樣啊,不過也不錯。 他紅著臉翻身躺好,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家小娘們兒軟軟依偎過來,她身上帶著沁人的香味,那暖香醉人得很,讓他又有點上頭了。 她掌控著他的命脈,讓他的喜怒都為她而誕生,強烈存在,綿綿不絕。 夜色nongnong,情意也nongnong。 只是,眼看著到了最后關(guān)頭,戈淵感受著那猶如浪潮般一波推得比一波更高的極一致的歡一愉,眼看著快要爆發(fā)前的一刻,院門突然被人狠狠砸響了。 外人有人大吼:“淵哥,出事了!” 心里一驚,葉婉清的手也跟著一抖沒控制好力道,正得意的戈淵頓時發(fā)出一聲慘叫,“嗷”的一聲弓起身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葉婉清:“……” 完蛋。 她錯了…… —— “嘭嘭嘭!” “淵哥,出事了,真的出事了!” “嫂子嫂子,你們睡了沒有?” “婉清,你快開門??!” “……” 拍門聲不斷,外面的人好像不止戈淵那群兄弟,仿佛還有認(rèn)識葉婉清的人,遠(yuǎn)遠(yuǎn)聽著有些熟悉。 這時候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一般人早就上床睡覺了,外面的人這么著急,也許真出大事了。 “我們出去看看情況。”葉婉清對上自家大男人委屈唧唧的目光,心虛地在他臉上親了親,“剛才是我不好,我錯了……等回來再好好給你服務(wù)一次?” 戈淵疼死了,但他不能說:“……行?!?/br> 兩人速度起床,收拾了一番,穿上能出門的衣服打開院門。 情況似乎比葉婉清想象中的還要嚴(yán)重,小院子外竟然站了好幾個人,不僅有猴子和花襯衣,竟然還有汽車站的李主任和其他幾個葉婉清熟悉的職工,就連葉向黨的幾個戰(zhàn)友也來了。 “什么情況?”葉婉清問。 她倒是沒有什么被打擾的不滿,但戈淵站在她身后,冷著一張臉,氣勢迫人。 也是這時候,大家這才紛紛想起今晚是葉婉清和戈淵的新婚之日,人家說不定正濃情蜜意的,突然就被這么打擾了……換誰誰能有好臉色? 想起自家老大佛山無影腿的厲害,猴子抓了抓頭發(fā),先出聲解釋:“淵哥,是這樣的,嫂子的meimei……就是那個葉家的葉明珠出事了。汽車站的人找到這邊來,敲不開你們的門,我們發(fā)現(xiàn)了就跟著過來看看。” 言下之意,可不是他們鬧事,是別人先敲門的。 “出什么事了?”葉婉清連忙問。 這問題一問出口,在場的人頓時一靜,臉上的神色極為難看。 葉婉清知道了,事情肯定很棘手。 雖然已經(jīng)跟葉家斷絕了關(guān)系,但這些人都找上門來了,葉婉清無論如何這一趟是必須要走的,至少得去看看情況。 至于之后的事情,之后再看。 —— 一行人趕往汽車站的路上,葉婉清從李主任口中聽說了事情經(jīng)過。 原來是陳阿婆起夜的時候聽到樓上有動靜,那動靜還很不正常,于是喊醒了難得回到家的兒子和兒媳婦上樓看情況,沒想到發(fā)現(xiàn)是葉家進了賊。 一共三個賊,其中一個在門口放風(fēng),不知道是大意了還是怎么的,直到陳建推開留著一條縫的門才發(fā)現(xiàn)有人上樓了。 陳建人高馬大,放風(fēng)的賊跟他動手了兩三個來回,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打不過,也怕引來更多的人兒不敢跟他撕扯,連忙叫起了其他兩個人,直接從陽臺上翻了出去。 葉家在三樓,陽臺外不遠(yuǎn)處有一根管道,三個賊順著那管道往下爬,很快就沒了蹤影,追都追不上。 因為出了這事,葉向黨雖然醒了卻沒出醫(yī)院,劉麗珍又被關(guān)在公安局,沒辦法了,這些人才找到了葉婉清這邊。 葉婉清皺眉:“是不是錢被搶走了?” 李主任點頭:“應(yīng)該是。” “這都好幾天時間了,怎么葉明珠沒把錢存到銀行里?” 李主任也覺得這事是葉家大意了,抱著一塊金磚藏在家里,不被賊惦記都不可能。 但她不好怎么說,嘆了口氣,只能道:“可能是沒來得及吧?!?/br> “李主任,是不是還出什么事了?”葉婉清又問。 這一次,李主任只點了點頭:“你去了就知道了?!?/br> 葉婉清心里一沉,覺得情況肯定比自己以為的要更差,別是…… 她當(dāng)時只肯答應(yīng)給葉家五千塊買斷十幾年的養(yǎng)恩,說每月給兩百分兩年多付清就是想著財不露白免得被賊惦記,也是為葉家的最后一次考量。 沒想到劉麗珍根本信不過她,執(zhí)意要一萬,還要一次性付清。 葉明珠抱著一萬塊回家的時候,她就隱隱擔(dān)心過會出事,還拜托汽車站的人多注意下,照顧下……沒想到,還是出事了。 想一想,之前她有拜托汽車站的人照顧下葉明珠,所以那些心懷鬼胎的人可能難以找到機會。 而今天,葉向黨已經(jīng)醒來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能出院,等他出院之后再動手就難度更大了,所以那些人渣就選擇今晚鋌而走險。 結(jié)果,成了。 —— 趕到汽車站宿舍樓下,葉婉清重新走進熟悉的樓道,心里五味雜陳。 等上了樓,她一眼就看到葉家的房門大開著,燈光和人聲從里面透出來,能看出房間里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看上去竟然有幾分詭異的熱鬧。 房間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婦女,三三兩兩的熟人擠在一塊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說什么的都有。 “葉家真是造孽哦?!?/br> “跟大女兒要那么多錢有什么用,還不是關(guān)在局子里沒機會花,還把小女兒給害了。” “不是有銀行嗎,怎么不存銀行呢?” “我要有錢我也不存銀行,錢還是拿在自己手上踏實?!?/br> “這葉家小女兒以后怎么做人,怎么找婆家?。恳俏?,我現(xiàn)在就一頭撞死,絕對不活了!” “嘖……要不是她十幾歲就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也不會被人惦記上?!?/br> “都是自己不檢點?!?/br> “……” 李主任站在門口皺眉大喊:“讓讓,都讓一讓!這么晚了不睡覺擠在別人家看戲,你們可真有意思!一個個都是幸災(zāi)樂禍,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嘴上有點把門,給自己和家里人積點陰德!” 里面的人都認(rèn)識李主任,被罵得面色都訕訕的,紛紛噤聲,讓開一條道。 但是卻也沒有人要走的意思。 葉婉清剛才聽了幾句,心里沉得厲害,已經(jīng)明白大概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不愿意讓這么多閑雜人等看猴戲一般圍觀,她看向戈淵,低聲請求:“淵哥,麻煩你把這些人都弄走?!?/br> “好?!备隃Y沉沉一點頭。 有他和猴子等人在,直接武力鎮(zhèn)壓就行。 幾人強制性抓著兩個最鬧騰的男人揍了幾拳丟出門,其他的婦女就自覺地滾出了葉家的房門。只是走前難免嘀嘀咕咕的,小聲說著葉婉清和戈淵的閑話。 不外乎是野蠻,不講理之類的。 這種議論無關(guān)痛癢,葉婉清根本不放在心上。 把人都給清走了,葉婉清這才打開曾經(jīng)她和葉明珠兩人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