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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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有些人家結(jié)婚就只辦了婚禮,根本不會“多費功夫”去領(lǐng)結(jié)婚證,這樣就被男方和出軌對象給鉆了空子,提前把結(jié)婚證給領(lǐng)了。 男人和小三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原配雖然鬧過,可家里無權(quán)無勢也沒有一點辦法,只能認(rèn)栽。 原配答應(yīng)可以走,但有一個要求就是能不時回去看看自己的孩子。 沒想到,男方家里答應(yīng)得好好的,可小三和婆婆卻根本不善待孩子。把原配生的好好一個女孩給硬生生從小感冒熬成了肺炎不說,就這樣還不肯給人去醫(yī)院看病,說丫頭片子命賤,浪費錢。 這下原配徹底忍不了了,帶上家里兄弟來白鹿山堵人,把沒良心的前夫一家打得哭爹喊娘,重點照顧了無恥前夫和小三,讓他們丟了臉不說還拿出了女孩住院的醫(yī)藥費。 葉婉清遠(yuǎn)遠(yuǎn)看著,若有所思。 正所謂惡人還需惡人磨,怎么對付周蓉的前夫那家,她隱約有了主意。 第61章 十月的時節(jié),秋高氣爽。 葉婉清一群人在白鹿山暢游了一番, 又在許多人艷羨的目光中以山水秀麗入食, 飽飽的吃了一頓, 別提多自在舒服。 也有自來熟的人過來問葉婉清他們吃的是什么, 在哪里可以買到,葉婉清當(dāng)然立刻指路美食街她的小攤子,也算是給自己的生意打了一波廣告。 心情更不錯了。 更重要的是,她想到了對付周蓉前夫家的主意! 一行人下了白鹿山,先回了一趟家讓鐘老好生在家里休息, 又把衛(wèi)軍和衛(wèi)紅送到汽車站,看著他們上了車, 葉婉清和戈淵便沒事了。 “淵哥, 你說我們幫周蓉一把怎么樣?”葉婉清仰頭看向身側(cè)的大男人, 干凈漂亮的杏眸中仿佛灑滿了秋日溫煦的日光, 漂亮又動人。 戈淵垂在身側(cè)的手搓了搓,特別想在她的臉頰上捏一下。 自從那次在醫(yī)院門前掐了自家小娘們兒的臉頰之后,他就像是上癮了,喜歡上了那種欺負(fù)她的小樂趣。只是,輕易動不了。 不然,就等著晚上爬不上床吧。 他忍了忍心里的沖動,問:“你想怎么幫?” “這樣,那樣……”葉婉清拉低了戈淵的衣領(lǐng),湊到他耳邊細(xì)細(xì)地說了起來。 戈淵聽了幾耳朵,感覺到女人溫?zé)岬暮粑鼮⒃诙? 她的唇仿佛還碰觸到了他的臉頰,他早就已經(jīng)心猿意馬了,后面再也聽不到她說什么…… “你知道了吧?”葉婉清問。 “唔……”戈淵點頭,“知道了?!?/br> 不知道那也是知道了,不就是暗中揍那個沒種的劉卓良幾頓,以毒攻毒嗎?他拿手! —— “娘,你說周蓉真的會答應(yīng)留下小寶嗎?” 招待所里,劉卓良搓著手,滿面愁容。 他有一副莊稼漢子的老實模樣,臉上是被太陽曬過、被汗水泡過的皺紋,雙手粗糙,身上也穿著打補丁的衣服……這還是他最好的一件一副。 他真覺得自己很辛苦。 娶了周蓉之后,他和周蓉倒是過了一段時間的恩愛日子。但是周蓉這個人看著溫順,實則心里有一股傲氣,對他們劉家看不太上眼,慢慢的就跟劉老太太對上了。 劉老太太在家里向來是說一二不二的,哪里能容得下周蓉這種“不孝順”的媳婦兒,可不就想方設(shè)法針對? 婆媳斗法,夾在中間的男人別提多憋屈。 不過他到底是娘親養(yǎng)大的,不可能當(dāng)一個白眼狼,所以他一般都勸著周蓉忍讓。 只是周蓉不懂他一片“家和萬事興”的苦心,特別是在第一個孩子被抱走之后更加變本加厲,越發(fā)難以相處起來。 后來情況越演越烈,婆媳關(guān)系就差一根引線就會爆炸的時候,周蓉再一次懷孕,這次生下了一個男孩。 關(guān)系總算緩和了一段時間。 只是,周蓉生下小寶之后又懷孕生下一個女孩……這一次周蓉還傷了身子,以后再不能生了。如果不休了周蓉,那么劉家以后就只有一個男丁傳宗接代,太單薄了。 自家娘提出要把周蓉趕走,劉卓良也不是沒勸過,可勸了有什么用呢?誰叫周蓉身體不爭氣,這也是她的命,注定了不討婆家喜歡。 劉老太太是個說一不二的,周蓉也是個急脾氣,讓她走她竟然就真的走了,他就更沒辦法了。 之后他娶了王寡婦,日子也就這么繼續(xù)了。 如果一切沒有波瀾的話,說不得日子就會這么過下去。 可誰知道周蓉竟然考上了大學(xué)? “周蓉不留下小寶,難道養(yǎng)著那死丫頭一輩子?兒子才能傳宗接代,以后贍養(yǎng)父母,死了給你們摔盆。丫頭片子嫁了人就是別人家的,能對她好?”劉老太太啐了一口,“周蓉那賤人要是腦子靈光,就應(yīng)該好好伺候小寶,把小寶給供出來,把那個丫頭片子盡早丟了?!?/br> 聽到“盡早丟了”四個字,劉卓良眼中一陣隱晦的波動,可最終歸于麻木的平靜,沒有就這個說什么。 “你說話!”見劉卓良不開口,劉老太太不滿。 “娘說得都對,那就聽娘的,我們明天再去找周蓉。”劉卓良麻木點頭。 劉老太太罵罵咧咧:“我看周蓉那賤人還是在意小寶的,實在不行,我們找個機會悄悄把劉甜那丫頭給帶走,把小寶給她留下。孩子都留下了,她總不會不對人好吧?” “那劉甜怎么辦,我們帶回家?”劉卓良問。 “帶回家干什么?路上要是有人要買,那就賣了,不然還浪費一張車票。要實在沒有人買那丫頭片子的話,就帶回去賣到后山村,那邊光棍多,有人要童養(yǎng)媳。那丫頭跟她的知青娘一樣,我看著就厭煩?!?/br> 劉卓良嘆了口氣,沒反駁。 “不過,那丫頭的下落得瞞著周蓉,只有這樣她才會因為擔(dān)心那丫頭而不敢動什么手腳,好好養(yǎng)著我們家小寶?!眲⒗咸株幎镜匮a充。 劉家人看不起周蓉一個知青,覺得如果不是靠著劉家周蓉根本在劉家村活不下來,可周蓉考上了大學(xué),他們的心思就活泛了起來。 大學(xué)生,那是厲害人物?。?/br> 既然大學(xué)生不是他們劉家出來的,那怎么能眼睜睜看著周蓉走呢?萬一她以后出人頭地了,報復(fù)劉家怎么辦? 只可惜有村長撐腰,周蓉最終還是走了。 不過就算走了,周蓉也沒道理不管自己的兒子。 這時候他們也不在意周蓉報復(fù)了,顧不上那么多,先拿到好處要緊!劉小寶是劉家的男孫,可比死丫頭金貴多了! —— 國慶節(jié)過去之后,葉婉清又開始學(xué)校家里兩邊跑的作息。 她也沒有忘記和戈悅的小約定,復(fù)課的第一天,她就在課余時間抽空專門去了一趟百貨商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里面并沒有畫畫用的工具。 不死心的,她在街上逛了逛,發(fā)現(xiàn)外匯店里有適合畫素描和速寫的畫具,就連水彩、油彩那些都有。只可惜外匯店里的東西不僅很貴,還需要外匯券,她買不了。 回家后,晚上戈淵看她有些小郁悶,問明情況之后笑了。 “我當(dāng)你有什么事,原來是cao心這個。”戈淵想了想,“廣東那邊應(yīng)該不缺這些東西,等我貨車到了,去那邊進(jìn)貨的時候給你帶回來就行?!?/br> “那行?!比~婉清喜笑顏開,“你多買點,我自己也想用?!?/br> “那你怎么表揚我?”戈淵靠近了一點。 葉婉清順口敷衍:“你最好了!” “就這點兒口頭表揚,華而不實的東西?” 葉婉清:“……” 才一秒的功夫,男人帶著粗繭的手就已經(jīng)撫上她細(xì)膩的肌膚,又抓又捏,簡直像是揉面團一般,一點輕重都沒有。 葉婉清覺得自己肯定一身指??! 她羞惱地推了推男人的胸膛,沒推開,臉頰頓時更紅了。這男人簡直是狗一般的力氣,甩也甩不走! “你又想干什么,就不能讓我休息一晚上?對了,東西都不夠用了?!?/br> 戈淵清咳一聲,耳根子有些泛紅,卻還是帶著特別期待的眼神邀功:“我又買了五盒雙蝶牌小雨衣,肯定夠用的!” “……老公,我今天好累哦。”葉婉清眼睛眨了眨,忽地撒嬌,特別想逃過今天晚上的日?;顒印?/br> “我抱你去床上,你躺著就好?!?/br> 葉婉清:“……” “今晚就一次行不行?”戈淵腦袋湊過來,鋼針一般的短發(fā)刺在葉婉清的肩窩處,可偏偏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懇求和委屈,“老婆,求求你了,我好想你……” “……行行行,就一次?。 ?/br> 葉婉清被纏得有些受不了了,她也不知道被這么哄了多少次,可每次……好吧,誰叫自家大男人一對她撒嬌,她就忍不住點頭呢? 她覺得某人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可偏偏都是她縱容出來的。 酣暢淋漓的一次過后,葉婉清趴在枕頭上微微喘著氣,滿臉潮紅,汗?jié)竦那嘟z貼在她白皙的臉頰上,姿容綺麗得叫人一眼難忘。 戈淵俯下身在她肩頭親了親,纏著想再要一次,葉婉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你自己說了的,今晚就一次?!?/br> “你不是cao心你室友的事情?我剛才又想到一個好主意,要是你答應(yīng)再給我一次的話,我一定給你把事情辦得好好的,讓你室友的兒子也能留下來好不好?” 葉婉清:“……” “老婆……”為了表示自己沒有說假話,戈淵三言兩語把自己的對策給說了。 別說,的確想得挺周到的。 葉婉清也覺得是個好主意,cao作得好的話,應(yīng)該能順利留下劉小寶。 但是…… 伸手揪住男人的耳朵,葉婉清似笑非笑地睨著他:“戈淵同志,你剛才還有心思想那些事情啊?我看你是一早就想好了,這時候才說出來討功勞吧?” 至于為的什么,當(dāng)然是纏著她再來一次。 這男人,滿腹心計居然都用到她身上來了! 沒開葷之前說得別提多好聽了,又是擔(dān)心她意外懷孕對身體不好,又是傻兮兮地穿三層小雨衣……可一旦嘗試到了美妙的滋味,好了,每天晚上保準(zhǔn)過來纏著她。 “你也喜歡?!?/br> 戈淵也不反駁,眉目間滿是肆意的笑容,俯身就壓了下來。 相處這么久,他也熟悉了葉婉清的脾氣,知道她什么時候是不開心,什么時候是縱容…… 男人guntang的胸膛貼上后背,葉婉清嬌軟的身體被燙得一個哆嗦,下一刻他的手就扶上她的腰肢,拉著她的身體狠狠迎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