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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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就在她旁邊坐著,一舉一動都落在他眼皮底下。 這幅偷偷摸摸藏東西吃的樣子,實在很像他小時候養(yǎng)過的那只倉鼠。 倉鼠?江邢遠皺了皺眉,電閃火光之間似乎抓住了一點什么。 愛藏東西,愛打洞xue,怕光怕熱,怕貓,這些習慣是絕大多數(shù)倉鼠的習慣。他當年養(yǎng)倉鼠的時候還特地去問過賣倉鼠的攤販。 這輩子阮迎銀身上的習慣,似乎很像倉鼠啊。 而且他還想起來了阮迎銀那篇滿分作文,寫的就是倉鼠的故事。 所以這個阮迎銀,身上的秘密和倉鼠有什么關系嗎? 江邢遠皺眉沉思。 李彤高歌了一首,把手中麥克風給了下一位同學,然后朝阮迎銀走來:“銀銀,你可是我們這次運動會的大功臣!你要不要來唱一首!” 阮迎銀下意識就把手中的鹵味給推了回去,立馬坐直,兩只手乖乖放在腿上,垂下的手肘剛好遮住了微鼓的口袋。 她搖頭道:“不要了,我不會唱歌?!?/br> “你真不會?”李彤無視阮迎銀旁邊的江邢遠,語氣有點不相信。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相信阮迎銀口中的‘我不會’了。 阮迎銀點點頭:“嗯,我五音不全,唱的不好聽的?!彼约河袝r候會在家里小哼幾曲,聽起來確實不怎么好聽。 現(xiàn)在這里這么多人,她才不要當著眾人的面唱呢。 李彤沒有為難阮迎銀:“行吧,那你多吃點東西……” 楊同與激動跑了過來:“彤哥,大家伙都想喝酒,你怎么看?!” 李彤眼睛一亮:“來喝??!反正明天周末!你去點酒!” 楊同與比了個‘ok’的手勢,飛出了包廂門。 阮迎銀眼睛睜大,她嘴唇微動:“班主任不是說不能喝酒嗎?” “噓。”李彤對阮迎銀眨眨眼睛,“不要告訴班主任哦,少喝點沒關系的。銀銀,你要不要喝?喝一杯不會醉的……” “我不要!”阮迎銀立馬拒絕,反應有些大。 江邢遠一邊低頭裝作看手機的模樣,一邊將阮迎銀和李彤的對話聽在耳里。 ‘我不要’這三個字里夾雜的抵抗意味有點濃厚,他下意識偏頭掃了阮迎銀一眼。 阮迎銀的側臉繃得很緊,唇緊緊抿著,手下意識摳著自己的指甲,也意識到自己反應有些過了,于是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喝了,我喝果汁就可以?!?/br> 江邢遠眉眼一動,想起了國慶假期的事情。那次他也問過阮迎銀要不要來一杯,她的反應也有些激烈。 她似乎對喝酒有種超乎想象的抗拒和忌憚? ** 酒很快就上來了,啤酒和紅酒都有。 沁中學生都是土豪,手里不缺錢。 暗紅的酒液倒入玻璃杯中,微微的酒香氣味散出。江邢遠接過一杯,似笑非笑地順手遞給阮迎銀:“真不來一杯?” 阮迎銀聞著淡淡的酒香,把頭搖得像撥浪鼓,緊張得有些結巴:“不不不用了,江同學,你自己喝吧?!?/br> 這里到處都是酒,讓阮迎銀覺得很危險,她站了起來:“江同學,你讓一下。我真的要去趟衛(wèi)生間。” 江邢遠慢斯條理的抿了口紅酒,看著她輕輕笑了一下,然后讓開了。 阮迎銀松了一口氣,連忙離開了包廂。 江邢遠看著她的背影,想到什么,笑了起來。 阮迎銀沒去衛(wèi)生間,直接到了樓下,站在一顆大樹下,給崔晴煙發(fā)消息。 阮迎銀:晴煙,晴煙,你能幫我個忙嗎? 崔晴煙很快就回復了她。 崔晴煙:銀銀,你說 阮迎銀:我在樓下,今天白天跑太多了,有點累,我打算先回去了。你能把我的書包送下來嗎? 崔晴煙看著遠處角落里坐著的江邢遠,有點害怕。 崔晴煙:可是江邢遠在…… 阮迎銀:你就說我在衛(wèi)生間,包里有我需要的東西,給我送包。 崔晴煙:好,那我去試試 阮迎銀:晴煙,謝謝你,千萬不要說漏嘴哦! 阮迎銀吐出一口氣,站在大樹下,捏著手機,有些緊張的看著大門口,等待著崔晴煙的身影。 然而五分鐘之后,她沒等來崔晴煙,等來了江邢遠。 江邢遠一只手拎著她的書包,一只手拿著杯紅酒,似笑非笑的走了出來。 阮迎銀站在樹下,心慌了一陣,下意識就繞到了樹后,躲著。 怎么會是江邢遠?!難道晴煙被發(fā)現(xiàn)了嗎! 阮迎銀心里又急又怕,咬著手指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 江邢遠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樹底下站著的阮迎銀。 這個ktv會所比較高級,位于景區(qū)之中,周圍環(huán)境幽雅靜謐。里這十幾米外,還有個湖泊。 他朝阮迎銀走了過去,眼里透著點笑:“怎么,不是在衛(wèi)生間嗎?怎么會在這里站著?你在這里上衛(wèi)生間?” 阮迎銀咬著唇。藏已經(jīng)沒用了,她索性站了出來,沒有理會江邢遠挖苦的話。她伸出手:“你把書包給我吧,我要先回去了?!?/br> 江邢遠晃了晃手中的書包。別說,阮迎銀的書包還有點重,一晃沙沙響。 多半應該是零食,江邢遠猜測道。 他把書包一甩,抵在自己肩后,抬腳往延伸至小湖泊的鵝卵石小道走去:“想要書包的話,就跟過來?!?/br> 江邢遠走的時候,書包就在他身后晃動著,仿佛在對阮迎銀招手。 她咬著唇,跺了剁腳,然后垂頭喪氣的跟了過去。 湖面在月光下水波粼粼,周圍十分安靜幽暗,風吹過,有桂花香襲來。 兩人在的位置四周沒有人。 江邢遠將阮迎銀的書包隨意一甩。 書包被甩在了公園椅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他轉向阮迎銀,開門見山問道:“你到底是誰?”語氣仿佛夾帶著冬日寒霜,讓人無故心頭一寒。 阮迎銀倏然抬起了頭,眼里劃過一道驚疑,下意識退后了一步。 昏暗的路燈灑在阮迎銀身上,江邢遠剛好隱在黑暗之中,顯現(xiàn)出一個模糊的輪廓。 阮迎銀在黑暗中的視線很好,她能看清江邢遠此刻的神色。 沉如水,眼如刀,渾身散發(fā)著戾氣。 他剛剛的問話,讓阮迎銀現(xiàn)在十分害怕。她勉強穩(wěn)住心神,露出茫然的神色:“我是阮迎銀啊……江同學,你是喝醉了嗎?” 江邢遠嗤笑了一聲,彎下腰,將那杯滿的紅酒置于公園椅上。 酒液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著。 他朝阮迎銀走了過去:“給你兩個選擇,要么你自己說,要么我來尋找答案?!?/br> 阮迎銀緊張地咽了口口水,涉及到自己身份的秘密,她連書包都不想要了,轉身就要逃。 然而她才逃了沒幾步,就被江邢遠一把抓住了手臂。 阮迎銀驚慌失措:“江同學,你干什么!你喝醉了,你別這樣,你這樣我要喊人了!” “你喊啊。”江邢遠根本不在乎,就算周圍有人聽到動靜,過來也需要時間。那時候,他早就做完想做的事情了。 他環(huán)著她纖細的腰肢,連帶著她掙扎的兩只手,把她圈在自己身側,然后帶著她朝放了紅酒杯的公園椅拖去。 腰間的手堅硬地仿佛牢籠,阮迎銀怎么掙扎都掙扎不開。 她覺得自己此刻就是砧板上的倉鼠,只能任人宰割。但她還是不死心地堅持著:“江同學,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就是阮迎銀啊……” 江邢遠將書包扔到一旁,強行扣著阮迎銀坐下。 她的腿在撲騰著,江邢遠壓住。 他單手將她兩只手反剪到身后,然后拿過旁邊的紅酒杯,朝恐懼的她笑了一下:“別怕,只是喂你喝點紅酒而已。” 江邢遠一邊說,一邊還晃了晃酒杯。 暗紅的酒液在阮迎銀眼里仿佛如同毒.藥,她緊緊抿著唇,兩只眼睛瞬間濕潤。 “怎么都嚇哭了呢?”江邢遠嘆了一句,“酒有這么可怕嗎?所以你到底是誰?” 阮迎銀閉上眼睛,幾乎自暴自棄了。她微微哽咽著,反正喝完酒后也會被知道身份,索性她自己說出來:“我是……” 然而已經(jīng)晚了,就在她張開嘴巴要說話的時候,江邢遠眼疾手快地將紅酒悉數(shù)倒入了阮迎銀口中。 阮迎銀被酒液嗆得猛咳不止,還有不少酒液灑了出來,落在兩人衣服上。 江邢遠扔了紅酒杯,伸手掐住阮迎銀的腮幫子。 酒液被強制吞了下去。 他低著頭打量阮迎銀的神色。 阮迎銀一張臉通紅,臉上表情有幾分痛苦,而且身子微微抖著。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異樣。 江邢遠等了一會兒,皺著眉放下腿,松開她的手,只下意識抓住她左手手腕。 看來是他想岔了,他以為是有東西占據(jù)了阮迎銀的身體,灌下酒后,那東西就會被逼出身體外。 他本來想看看那東西是什么,結果并沒有。 江邢遠就要松開阮迎銀的左手,然而就在此刻,手中的質感變了。 原本是細膩柔滑的皮膚,結果現(xiàn)在變成了嫩嫩的軟軟的東西,非常小,仿佛捏一下就要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