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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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予歡換好小禮服出來,就恰好聽見有人低聲議論:“說到底, 原配的孩子和私生子還是不一樣的?!?/br> “這不就是野雞和鳳凰的區(qū)別嗎?真要給他們辦個生日宴, 他們上得了臺面嗎?” 鐘予歡聽見這話, 抬頭看向了走廊的盡頭。 盡頭處站著徐玉姍, 徐玉姍顯然也聽見了這段話,臉色登時變得極為難看,毫不掩飾地朝鐘予歡投來了憎惡的一眼。 鐘予歡卻心情極好,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霍承鳴和黎今遠就守在外面。 今天他們也換上了一身禮服,西裝革履,一黑一白,湊在一塊兒,還真有點黑白騎士的味道。 當時從福利院帶回來的小少年,已經(jīng)漸漸有了大男孩兒的味道,他們的身材漸漸也能將西裝撐起來,像模像樣了。 不過這個年紀,他們還是更適合穿白t和白襯衫。 往中間一站,就是活脫脫的青蔥美少年啊! “我好了。”鐘予歡將他們的模樣收入眼底,然后才開了口。 兩個少年齊齊轉(zhuǎn)身看她,然后都不自覺地停滯了一秒鐘。 黎今遠這會兒正當變聲期,但他還是低低出聲,用沙啞的聲音道:“歡歡今天很漂亮?!?/br> 霍承鳴就閉嘴不說話了。自從他也開始變聲之后,就進入了能少說話就少說話的階段,好像是怕在鐘予歡面前丟了臉。 鐘予歡伸出了手。 黎今遠和霍承鳴都明白她的意思,幾乎同時伸出手,一個抓住了她的左手,一個抓住了她的右手。 “今天穿的鞋有一點點的跟,我怕摔倒。”鐘予歡說著,抬起腳給他們看。 她腳上穿的是裸粉色的綁帶鞋,綁帶下的皮膚雪白。 他們倒沒看見鞋跟高不高,但看見了她的腳趾頭,趾甲修剪得圓潤漂亮,腳趾泛著一點粉,很漂亮。 “看見了嗎?”鐘予歡問。 其實他們什么也沒看見,但還是胡亂點了點頭。 然后霍承鳴改抓她的手為扶住了她的整個手臂,霍承鳴這才低低地開了口,嗓音更沙啞粗糲:“不會摔?!?/br> 鐘予歡歪頭沖他笑了笑:“謝謝承鳴哥哥?!?/br> 說話間,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宴會廳。 鐘予歡的到來,當即吸引了大半的目光。 徐玉姍緊跟后頭走了出來,但卻沒多少人在意她。 徐玉姍不得不又一次意識到,只要鐘馳一天不承認,那么他們在這個圈子里,就始終是沒有地位可言的。 哪怕他們住進了鐘家又如何? 徐玉姍妒忌地看著鐘予歡站在中間,眾星捧月。 等她一扭頭,看見弟弟穿著禮服,臉色陰沉麻木的樣子,徐玉姍心下就更來氣了。 為什么人家鐘予歡從福利院帶回來的孩子,都能教養(yǎng)成這個樣子? 徐滎反倒這么半死不活的! 他才是爸爸的兒子?。?/br> 徐玉姍卻不知道,鐘馳的一次又一次教訓,其實只會越加磨去徐滎的自信,會讓他變得更加的不愿意和人接觸。 當然的,就這么站在角落里,看上去也就顯得小家子氣了。 鐘予歡難得辦一回生日宴。 先是那幫和她玩兒得好的小富二代們,給她先后送上了禮物,再是高一輩的賓客們,大都是鐘家又或是丁家昔日生意場上的朋友。 丁外公心里記恨鐘馳,所以沒有來。 不過鐘予歡早就想好了,等生日宴結(jié)束之后,她會去一趟岄藍別墅。 宴會廳里正熱鬧的時候,朗錦之出現(xiàn)了。 大家都知道從丁汝雪去世之后,丁家和鐘家就鬧翻了,朗錦之就更不可能和鐘家打交道了。誰也沒想到他會來。 朗錦之身邊跟著秘書,秘書手里還提著公文包。 大家一看,就知道朗錦之多半是剛出差回來,就直接過來了。大家心里疑惑,這以前也沒聽說過朗錦之對這個表妹有多親近啊。 不過不管他們有多想不通,朗錦之的確是來了。 大家瞧了瞧鐘馳的神色,見鐘馳臉色微沉,大家就知道,朗錦之過來,多半只是為了鐘予歡來的,跟鐘馳是半點交情也沒有的。 朗錦之手里拿著一個禮盒,他打開了禮盒,從里面取出了一個鑲鉆的小王冠,給鐘予歡戴上了,說:“禮物?!?/br> 鐘予歡沒想到他會特地送禮物來,心底也覺得有些驚喜。 “謝謝表哥。”鐘予歡抬手摸了摸王冠。 “表哥先回去休息吧,晚上一塊兒岄藍別墅吃飯。”鐘予歡緊跟著又說。 朗錦之的確是累極了,他點了下頭,也不與別人打招呼,飛快地就先離開了。 等他走后,大家當然是上前來,又和鐘予歡說了幾句漂亮話。 宴會舉行到下午就散了。 鐘予歡收了不少的東西,立馬就打電話給程秘書,讓他幫自己搬走存起來。 不然的話,等她走了,這些東西還指不準落進誰手里呢。以徐玉姍的德行,全拿走也說不準啊。 鐘馳讓酒店擺了一桌家宴。 今天鐘予歡氣質(zhì)出眾,儼然一副眾星捧月的模樣,倒是大大全了鐘馳的面子。 畢竟這是他的女兒,能給他長臉的時候,他也就不介意對她好一點。 鐘馳今天酒喝得有點多,徐蕓惠立馬就扶著他去休息了。一轉(zhuǎn)眼,桌子邊上就剩下徐滎、徐玉姍、霍承鳴、黎今遠,還有鐘予歡自己。 徐滎依舊是低頭不言的。 鐘予歡都覺得他有點兒慘了。 徐蕓惠不愿意讓他再去十三中,于是鐘馳就把他調(diào)到了墨菲中學,但徐滎卻和這個地方顯得格格不入,別說和人做朋友了,沒打起來都不錯了。 徐滎在學校待得越來越不如意,徐蕓惠卻怎么都不肯讓他轉(zhuǎn)回十三中。 鐘馳更覺得他適應(yīng)不了,那是他的問題。 這是要被他的jiejie和爸媽給磋磨得徹底失去自我啊。 鐘予歡感嘆了一聲,就挪開了目光。 徐玉姍這時候朝鐘予歡舉了杯:“恭喜你馬上就要走了。” 她頓了頓,緊跟著嘴角勾起,說:“只是有點可惜,你沒辦法參加我的訂婚宴了?!?/br> 鐘予歡挑了挑眉,心想誰這么倒霉被徐玉姍盯上了啊。 徐玉姍倒是嬌羞一笑,說:“就是南小少爺?shù)奶酶?,南旭陽。你以后要是履行婚約,嫁給了南小少爺,說不定以后還要叫我一聲堂嫂呢?!?/br> 鐘予歡壓根不知道南旭陽這人是誰,基本上也沒聽是提起過。 也就是說明這人在二代里頭,實在毫無存在感,沒有絲毫值得提起的地方。 鐘予歡也笑了:“那你們可一定要好好,在一起天長地久啊?!?/br> 徐玉姍本來帶著點炫耀得意的味道,雖然這小丫頭片子還年紀輕,但只要是女人,就總想過結(jié)婚的事兒吧。她就想告訴鐘予歡,她也不是撿她不要的! 但被鐘予歡這么一笑,徐玉姍心底突然就有點慌了。 慌什么。 徐玉姍狠狠咬牙。 一個小丫頭片子笑一笑而已…… 鐘予歡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轉(zhuǎn)頭和霍承鳴二人說:“我們走吧?!?/br> 然后就看也沒再看徐玉姍,走遠了。 徐玉姍要是真規(guī)規(guī)矩矩結(jié)了婚,說不定還能逃過她埋的那顆雷。 要是徐玉姍結(jié)婚后都還不安分,那可就真是自尋死路了。 他們離開酒店后,就徑直去了岄藍別墅了。 等陪著丁外公吃了飯,一塊兒切了生日蛋糕,鐘予歡就感覺到了疲累。 鐘予歡走出別墅,站在門口嘆了口氣。 黎今遠忙問:“怎么了?” 而霍承鳴則已經(jīng)在她面前蹲下了,悶聲道:“背你?!?/br> “背我走回去嗎?”鐘予歡笑瞇瞇地問。 “先背你出別墅區(qū),再打車回去?!被舫续Q說。變聲期的少年,聲音的確不太好聽。 但話還是很動聽的。 鐘予歡當即跳了上去,還伸手摸了摸霍承鳴的喉結(jié):“很快變聲期就過去啦,承鳴哥哥以后還是多多說話吧?!?/br> 霍承鳴點了下頭,但想到她說的話,他又低低地補了一聲:“嗯?!?/br> 黎今遠走在一邊,低聲道:“霍承鳴,你要是背累了,就我來背歡歡吧?!?/br> 霍承鳴言簡意賅:“不會累?!?/br> 黎今遠:“……” 鐘予歡趴在霍承鳴的背上踢了踢腿:“駕?!?/br> 霍承鳴的耳根紅了紅,但還是真配合起了鐘予歡,飛快地跑了出去。 黎今遠趕緊追在了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