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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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然微怔,睫毛忽閃兩下,抬頭想看他,嘴唇瞬間被他含住了。他沒耽擱功夫,頂開她的齒關(guān)闖進(jìn)她口中,舌在里面橫沖直撞,勾住了她的小舌拉過去。他親得又狠又猛,無論唇舌還是他的身體都是火熱的。江然嗚咽幾聲,葉斐把她壓到后面鏡子上。鏡面上蒙著一層水霧,弄得她后背濕冷,冷得她打哆嗦。 然后,他冷不丁地進(jìn)來了。 他……太大。江然指甲瞬間陷進(jìn)他皮rou里,從喉嚨里發(fā)出泣聲。葉斐松開她的嘴唇把她壓到懷里死死地抱著,緊蹙著眉抬頭,喉結(jié)在青筋畢露地脖頸上滑動。良久,才緩緩?fù)鲁鲆豢跉狻?/br> 懷里的人抖得厲害,腳趾頭全勾了起來,一直低聲啜泣著小聲叫他的名字。葉斐張開眼看向鏡子。鏡中是女孩纖細(xì)的脖頸,圓潤的肩頭,因為緊張而繃直的后背線條柔和優(yōu)美,蝴蝶骨如翅般俏立。 就這么個小丫頭,他掏心掏肝地對她好,她還來問他能不能接受? 他掰起她的臉狠狠親下去。 他要的,是像現(xiàn)在這樣,她腦子只有他,沒有那些狗屁父母過去家庭背景之類的東西。他要的是她不顧一切地愛他,就像他愛她那樣。 他見到她跟林尚俊一起就會焦躁不安,是因為他很清楚,她還沒有那么地愛他。 第三十三章 洗手臺跟鏡子的方寸空間,喘息聲紊亂,男人壓著女人。 江然死命勾著葉斐的脖頸,像溺水的人抱著救命地浮木,她腰是懸空的,挨不住他一次次地撞,怕一松手就被他撞飛了。 他跟以前不一樣,太猛,她還沒準(zhǔn)備好,脹裂感讓她頭暈,姿勢也著實(shí)累人,她覺得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難受?!彼谒吅哌?。 葉斐抱她起來轉(zhuǎn)了個身壓她到側(cè)邊的墻上,低頭堵住她的嘴巴,用手托著她繼續(xù)。江然嗚咽了幾聲,只有喘氣的勁兒了。 又過了一會兒,江然還是受不了。腰有了著落,后背卻一直在冷冰冰的墻上蹭,懸空的姿勢讓他更深。 “去……去床上……好不好?”她于親吻的間隙斷斷續(xù)續(xù)地求他。 葉斐一腳踢開了門,抱著她大步朝臥室走去。一路顛簸,像大木樁卡進(jìn)了齒輪縫兒里,一寸一寸地碾,更把人熬得想哭。江然趴在他葉斐上低泣著,眼睛看什么都是迷蒙的,索性閉上眼,把臉深埋進(jìn)他頸窩里,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今天會不會被他弄死? 可他壓她到床上之后卻沒有了動作。 江然顫巍巍地張開眼,隔著他健碩的肩膀看天花板上的吊燈,像是隔著一層水霧。 “忘買了?!比~斐壓在她耳邊說,嗓音憤懣沙啞。 “嗯?”江然不明白,聽到他在磨牙,他猛地往外抽,刺激太強(qiáng),她尖叫,本能地纏緊他。 “cao!”葉斐響亮地罵了句,身體驟然繃起來。僵了十幾秒,他撲倒在她身上,身體舒展柔軟,喘著氣,咕噥:“弄里邊了?!?/br> 江然淚眼婆娑地張開眼,依舊不懂。 葉斐在江然身上趴了一會兒,翻身滾下去躺在她旁邊,悠長地吐出一口氣,伸長胳膊撩起被子給她蓋上。又躺了一會兒,他胳膊一撐坐起身。江然身上乏得很,動也懶得動,眼睜睜看著他抬手在頭皮上狠抓了兩把,回過頭來問她:“衣服還要多久才能干?” 他洗澡前她給擱洗衣機(jī)里的。 江然往墻上的掛鐘看去,心中默算了下,說:“再五分鐘?!?/br> 葉斐悶悶不樂地嗯了聲,轉(zhuǎn)過頭去。 江然發(fā)覺他不對勁兒,身上攢了點(diǎn)力氣后也想坐起來,可剛動,下面突然有種熟悉的液體流動感。她呆了呆。 那個來了? 日子不對啊…… 礙著葉斐在跟前,她不好意思掀開被子看,不著痕跡地把身子往旁邊挪,垂眼往床單上瞄。 一片整潔,沒什么不對勁兒的東西。 “別看了,不是。”葉斐沉聲說。 江然又呆,望向葉斐。 葉斐的頭微微轉(zhuǎn)過來,能看到他的側(cè)臉,他眼尾殘留著一點(diǎn)饜足后的倦意,但下巴的線條很緊,像在跟誰生氣似的。 “我的。”他沉聲說。 她懂了。 小臉頓時染上了艷色,江然慢慢躺回去,不敢亂動,雙手捏著被子慢慢地往上拉,直到蓋住了下巴頦。 “等衣服干了我出去給你買藥?!?/br> “……唔?!?/br> 之后無語。 一個躺著一個坐著,幾分鐘后,洗衣機(jī)發(fā)出結(jié)束工作的蜂鳴聲,葉斐下床走到門口,又站住了。 天色薄暮,夕陽暖黃的光透過窗戶撒進(jìn)來,落到身材遒勁健美的男人身上,筋rou起伏,打造出生動的光影效果,就像王家衛(wèi)的電影里,看得人心搖神蕩。 葉斐回過頭,江然忙閉上眼。 葉斐問:“要不,我先給你洗洗?” 一開始的時候他心里頭憋著氣,沒想那么多,直接在衛(wèi)生間里把人家給辦了。到了床上想起萬子惠打電話那次,才意識到自己真槍實(shí)彈地上了。 難怪舒服得他連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他來的急,忘了買,知道她這兒沒有。思慮再三決定算了,不做了,不想讓她吃藥。往外撤的時候小丫頭突然抱上來,緊得什么似的,他收不住就……弄了半天還是得讓她吃藥。 “不要!”江然別過臉去快速說。 葉斐又抬手抓抓頭皮,心里頭覺得很喪氣,走了。 聽到大門開關(guān)聲江然才緩緩張開眼,知道他出去了,她才用手在被子底下摸索一陣,指腹對到一起蹭了蹭。 她不是第一次跟他做,可心里頭感覺很奇異,想到了護(hù)校上生理課,有一節(jié)講到人類的孕育過程。 懷孕對她來說是很遙遠(yuǎn)的一件事,可有那么一瞬間她會覺得,如果對方是他的話,就還蠻順理成章的。 江然拍拍臉,怪燙的。雖然屋里只有她一個人,她還是很不好意思地把自己埋進(jìn)被子里。 她竟然會想給他生孩子? 真是瘋了…… 葉斐半小時后回來,江然已經(jīng)洗過澡正窩在沙發(fā)里看雜志,他進(jìn)來她也沒抬頭。葉斐把藥盒放到茶幾上,問:“有熱水嗎?” “在廚房?!苯环s志。 葉斐轉(zhuǎn)身去了,江然偷覷他,他頭也不回地進(jìn)了廚房。她又看桌上,說明書擺在藥盒上,肯定是他路上特意拿出來看的。葉斐端著水出來,江然立刻把雜志抬起來擋住臉。 葉斐把藥取出來,連著水一同遞給江然:“吃藥!” 江然放下雜志,乖乖接過來吃了,抬頭看他。他的臉色不大好,沒跟她說什么,見她吃過藥便轉(zhuǎn)身去了陽臺,推開窗戶,從褲兜里摸出剛買的香煙,抽出一根來點(diǎn)上。 他靠在窗邊吸悶煙,背影透著深沉,看得江然心里頭麻酥酥的,她從沙發(fā)上跳下來走過去,環(huán)著他的腰從后面抱住他,撒嬌:“你生誰的氣呢?” 葉斐噴出一口煙,說:“沒生氣?!?/br> “誰信啊?!苯惠p嗤,“臉拉那么長都快到太平洋了。” 葉斐用牙齒咬著香煙屁股,瞇起了眼,頓了一刻,反手把人給撈到前面抱著。把煙拿開,下巴挨著她松軟的發(fā)際蹭了蹭,低聲:“說明書上寫,那藥有副作用?!?/br> 江然莞爾,說:“是藥三分毒,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既然能賣就證明好處大于副作用?!?/br> 問題是明明沒必要叫她吃的。 葉斐嘆氣,抱江然的胳膊緊了緊。 “看不出來你還挺多愁善感的?!苯蝗⌒λ?。 “你跟別人不一樣?!比~斐說。 江然從他懷里掙出來,雙手捧著他的臉巧笑嫣然:“我怎么就不一樣了?比別人多了條胳膊還是少了條腿?還是我長耳朵了?”她兩手壓在頭頂,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勾了勾,比出兩只耳朵的樣子。 葉斐被她逗笑,胳膊一攬又把人給抱回去,跟她賭咒:“再有下次,你拿刀劈了我?!?/br> 江然環(huán)抱著他的腰,臉貼著他胸口,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由衷地笑,說:“好呀。” 抱了一陣,江然小聲說:“其實(shí)我剛才想,有個小孩好像也不怎么可怕。” 葉斐挑眉:“你想要?” 江然搖頭:“就是以前從來沒想過,突然一想,覺得好像還行。” “等你再大點(diǎn)兒?!比~斐揉揉她的腦袋,把香煙送到嘴邊吸了一口。 江然仰起臉看他,白色的煙霧從他鼻孔嘴巴噴出來。她一向討厭煙味兒,到了他這兒,她卻覺得味道怪好聞的。 葉斐問:“看什么?” “你媽會逼你要孩子嗎?”江然問。 小丫頭瞪著一雙澄澈的大眼睛,問這種超綱的問題。葉斐好笑,反問:“她要是逼我,你肯生嗎?” 江然認(rèn)真想了想,又打了退堂鼓。醫(yī)院急診常有抱著孩子看病的父母,小孩子不是大人,語言表達(dá)不利索,病了只知道哭鬧,看著病蔫蔫的,打針的時候根本摁不住,拿命去拼,再孩子父母那憔悴樣兒……江然代入了一下,認(rèn)為自己做不到。 江然抿著小嘴不說話,葉斐看得明白,把人又摁回懷里去,說:“這事兒說早了。咱明年六月領(lǐng)了證以后再討論。” 江然心里頭有些喪,自己提的生孩子這個話題又被自己否了,怪不舒坦的,忍不住嘟囔:“誰答應(yīng)跟你領(lǐng)證了?” “答不答應(yīng)無所謂?!比~斐叼著香煙痞子兮兮地說,“到了日子老子給你銬起來扛民政局去?!?/br> “土匪!”江然掐他胳膊。 葉斐只是笑,江然把臉又埋到他胸膛里。 “你那套兔子服還在嗎?”葉斐突然。 “什么兔子服?”江然疑惑。 “第一次見面那晚你穿的那個,兔子服?!?/br> …… 江然抬起頭用“你是白癡嗎”的眼神看葉斐,葉斐揚(yáng)眉:“怎么?” “那是貓娘,不是兔子?!苯徽J(rèn)真地糾正。 這就是代溝了。他只認(rèn)得兔子,不知道什么貓娘。 大男人抹不開面子,葉斐撇嘴說:“不都有耳朵?你們那些烏七八糟的小孩子玩意兒,老子沒工夫研究?!?/br> “那你還問?”江然不服氣。 葉斐瞇了瞇眼,叼起了香煙,望著窗外,眼神變得悠遠(yuǎn),悠悠然吐出兩個字:“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