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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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ce,對了你之前在美帝留學(xué)是那所高校?”謝挽問了句,說實話如今美帝的移民項目,廣泛來講是投資性移民,人才引進,以及通過留學(xué)進而移民。 她本就打算在移民國外,之前也在思考是選擇美帝,還是加拿大,亦或者華裔較多的澳洲。 “紐約大學(xué),挽挽也想留學(xué)?”alice抿了口咖啡,柔聲道。 “你這樣說,我還真有點想,不過還不知道該走什么渠道?!毙忝嘉Ⅴ?,似乎有些陷入這樣的苦惱中。 “華財應(yīng)該有對外交換的項目,不過既然是華財?shù)膶W(xué)生想要出國深造絕對是沒有問題的,這事也可以讓祁總給你安排,祁總也是留學(xué)歸國的?!盿lice笑著說。 她當(dāng)然知道祁赫是麻省理工畢業(yè)的高材生,不然天下富二代千千萬,又能有幾個如他將公司能做到上市的? “我也就是想想而已,不過alice你出國留學(xué),應(yīng)該有走留學(xué)機構(gòu)吧?” “這倒沒有,我那時候是來美帝做交換生的時候,跟后來的導(dǎo)師認識,最后投了他的offer成功錄取的。”alice解釋道。 皺了皺總覺得謝挽在這個問題是似乎問得很關(guān)切,想必還真有留學(xué)打算,連忙笑著說:“對了,這次接受上市合作的結(jié)構(gòu)的負責(zé)人的夫人,似乎也在做留學(xué)移民這塊,到時候可以認識認識?!?/br> “嗯,也好,祁赫畢竟是高材生,我也不能太差是吧?”謝挽想了個理由,說起來似乎想那么回事兒。 alice笑著道:“挽挽,你可是我認識的姑娘里少有的進取心這般強的。” “不過是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而已?!彼龜嚵藬嚤械目Х?,順手端起來吹開了后,抿了口。 “怪不得祁總會選你。”alice笑著說,視線落在謝挽精致的眉眼上,如同初見般那般的驚艷,甚至還多了幾分綺麗之色,越發(fā)的美艷。 她倒也沒回應(yīng)只抿著嘴笑得溫婉。 “好啦,alice時間也差不多了,祁總也該回來了?!闭f著兩人便打了車往酒店趕去,路上就接到了祁赫的電話,說是今晚上有聚餐,讓她打扮下。 剛回房間,祁赫已經(jīng)回來了。 見著她提了大包小包的趕忙上前接到手里,沉聲問了句:“買了什么?” 她喘口氣道:“就買了些包衣服的,對了還給你買了件大衣,你試試。這邊溫度感覺還要比上京冷些,怕你每天西裝來去的著涼。”說著就從祁赫的手里找到了包裝袋,迅速將深灰色的大衣拿了出來。 讓祁赫將東西放好后,親手為他穿上。 說實話,祁赫的整一個衣架子。 倒三角的身材,六塊腹肌,肌rou勻稱。 187的身材絕對的鶴立雞群,她要不穿個高跟鞋,168的身高在她跟前還不止矮半個頭,簡直夠不著他的下巴。 將扣子全給他系好了后,盯著鏡子里高大英俊的祁赫,她滿臉得意:“赤赤,我選得衣服好看吧?”揚起下巴,水眸亮晶晶的仿佛是在邀功。 他倒也沒說啥,直接俯下身子封住了嫣紅的唇。 然后伸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迫使著她墊著腳尖承應(yīng)著他的吻,些許霸道的滋味伴著旖旎,貼著他堅實的胸膛,兩人的呼吸越來越重。 熱辣的法式熱吻,讓她有些軟綿軟依靠著他。 許久之后他才放過了她,紅唇染上了層蜜色,小小喘息嘟囔了句:“太猛了?!彼坪跏窃诼裨顾奈翘^于激烈,讓人覺著有些力氣被抽得一干二凈似的。 “多練練就好了。”他沉聲,說得確實一片的直白。 接著又抵著她的唇瓣抿了抿,繞后撬開貝齒,仿佛是開班教學(xué)似的,引誘著小舌隨著他的力道而換氣,纏綿、總而言之他是個好師父。 許久之后,她勾著他的脖子,揚起泛紅的小臉并不滿意道:“赤赤,我還要親親?!?/br> 撒嬌似語氣就跟沾了蜜糖似的。 “自己動。”他并沒有慣著她,不過話從他口中說出來。 怎么就覺得有些污污的感覺呢? 她踮起腳尖,將嫣紅的唇獻了上去,吸了吸他的下唇瓣,順著撬開他的牙關(guān),接著開始現(xiàn)學(xué)現(xiàn)用,學(xué)著他那套引誘的方式跟勁舌糾纏了起來。 學(xué)得極快,連作為師父的他都被她勾引得有些把持不住。 摟住她的腰肢就往沙發(fā)上壓了上去,將主動權(quán)掌握在自己手里后,吮吸著嫣紅的唇,接著是舔舐,撕咬,互相纏綿。 一個吻,被他玩得花樣百出。 那股谷欠立馬涌了起來,呼吸聲越來越重,這兩個月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從床上到陽臺,浴缸甚至是茶幾上都沾滿了愛谷欠的味道,她則被他□□的,又嬌又媚,一顰一笑全都是勾人的味道。 彼此喘息后,祁赫睨了眼滿臉迷茫泛紅的他,輕佻揉了揉她的柔軟,問了句:“想要啦?” “想?!彼[著眼,全都是嫵媚之態(tài)。 他倒是沒立馬回應(yīng),而是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四點半離著晚宴還有三個小時,來得及。心頭有計量的祁赫,伸手從她的衣服角伸了進去。 幾乎是眨眼的瞬間,就將排扣解掉,寬厚的大掌附了上去。 她嚶嚀的叫了聲:“輕點。” 祁赫不以為然,調(diào)笑道:“等會你就會求著我重點的?!?/br> “赤赤。”她的衣衫被掀起了大半,黑色的頭顱將旖旎的春光全都遮住。 軟軟的身子躺在沙發(fā)上,纖細的手指穿過他的頭發(fā),隨著頭顱的晃動她半瞇著的眼全被谷欠控制住了。 接著地板上散落著被揉碎的衣衫。 身后的男人扶著纖細的腰肢,來來回回都將她的神魂撞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