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jié)
用了力道, 提拉著乳兒, 漲漲地讓她很不舒服。 “還說我壞嗎?”他力道有些大。 “那弄死你?!彼齼叭徊环?。 兩人你來我回, 好不曖昧。 他輕笑了聲:“你這小妖精, 就想榨干我。” 這都能跟哪兒??? 還未等她反駁,祁赫直接壓在嬌軀上, 折騰得她腦子亂哄哄一片, 又是哭又是喊,他的背上抓了不少血印子,反倒是助了興。 清醒后,兩人匆匆吃了些東西,開始收拾起被弄得亂七八糟的房間, 過了會兒便聽見敲門的聲音。 謝挽皺了皺眉,原本準備前去開門的, 哪知道祁赫離著門近走了兩步伸手就開了門,見著門外露出的人臉。 謝挽的心涼了半截。 完了。 容觀臉色溫潤笑意微微發(fā)僵,盯著祁赫的瞬間挑眉試探了句:“祁總?” 對于眼前的男人, 祁赫也是聽謝挽時不時提起過, 但是真要如此面對面接觸的時候, 態(tài)度上的分寸實在不好拿捏, 原本冷酷的眉眼舒緩了些點了點頭:“容總。” 謝挽立馬將腰間的圍裙卸下來,放在沙發(fā)上走了過去笑著說:“容大哥,你來了,快進來?!?/br> 說話間就拉開了站在門口的祁赫,然后吩咐著徐漢林將容觀推進了客廳,至于徐漢林則是默默完成自己的事情后,回了車內。 不大的公寓里,三個人。 氣氛有些詭異,謝挽忙不迭給容觀倒了熱茶放在茶幾上,想了想道:“還沒吃飯吧?容大哥?!?/br> 容觀低眉吹了吹冒著熱氣的茶水,喝上了小口,面容沉靜絲毫不見任何異樣情緒的外露,至于祁赫則是保持這冷酷的姿態(tài),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她。 “還沒,我是來想你道別的?!比萦^的病剛好些,由于溫哥華醫(yī)院那邊催的緊,于是乎還是準備趕回去。 臨走前不過是想要跟謝挽告?zhèn)€別而已。 卻沒想到會到遇到這幕,尤其是空氣里尚未全部消弭的曖昧味道,作為成年人的容觀當然知道他來之前,這間屋子里究竟發(fā)生了些什么。 想著他的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陽臺上。 他送得好幾盆花,都凋謝了。 枝葉懶懶散散的,沒精打采。 想來她也沒時間照顧,于此他的心像是針扎了般疼。 “這么快?要不吃了飯走吧?”她有些詫異,本就是感動于第一時間他能夠從遙遠的大洋彼岸趕回來安慰她。 不過這樣的場面,并不是她所想看到的。 她又不是不知道容大哥對自己的心思,兩人都不愿意捅破而已。 “好?!比萦^笑著回應。 “那行,你們先看會電視,聊會兒,我去準備準備。”謝挽哪里知道容觀竟然答應的如此爽快,此番倒是讓氣氛更加尷尬了些。 她睨了眼默不作聲的祁赫,似乎在叮囑他不要亂來后,這才進了廚房,卻又不大放心時不時觀察著客廳里兩個男人的動靜。 祁赫半靠在沙發(fā)上端起熱茶沉聲問了句:“還是首次如此面對面跟容總交流?!?/br> “嗯,祁總說笑了?!比萦^瞇著眼笑的溫和。 “容總是要出差嗎?”祁赫問。 “不算,只是現在長居在國外而已?!彼χ忉尩溃暰€又從祁赫身上挪到了陽臺上那幾盆花上,稍縱即逝的憂傷還是讓敏銳的祁赫抓住了。 “容總在看什么?” 容觀并沒有及時回應而是推著輪椅到了陽臺上,順手拉了剪子將耷拉的花葉修剪起來,說道:“我看這花謝了,太過可憐。”說著又拿小鐵鍬松了松土,又對上祁赫視線笑著吩咐了句:“還麻煩祁總幫忙接點水?!闭f著就將澆花的水壺遞給了祁赫。 這舉動,儼然成了這間公寓的男主人。 似乎有顧及到了祁赫的情緒,容觀笑著說:“我是個花藝迷。” 這樣的標簽祁赫早就在坊間傳聞中知曉過二三,他倒也大氣直接伸手接過了水壺:“稍等?!闭f著便進了廚房,將水龍頭打開的瞬間,流水聲充斥在耳旁。 而此時的謝挽詫異于祁赫的突然出現,剛想問話,哪知道他不搭理她接了水后便直接出了廚房門,留下了有些懵的謝挽。 她忍不住探出了腦袋瞧著遠處陽臺上的那一幕。 容觀坐在輪椅上,手里沾了些泥土,溫潤如玉,蒼白的手接過祁赫遞來的水壺時柔聲道了句:“麻煩祁總了?!?/br> 居高臨下的祁赫見著他一副根本不帶任何過多情緒面龐,心底那股子醋味也不知道何處發(fā)泄,悶聲道:“應該的?!?/br> 說著就遞了過去,容觀倒沒有絲毫的情緒,只關心那幾盆殘破的花,洋洋灑灑澆了些水后,又放了些花肥進去過了,還不忘替謝挽將陽臺收拾個干凈。 只不過他身體不太方便,收拾起來較慢,還是祁赫上前說:“還是我來吧?!眱叭荒兄魅说慕巧?,容觀沒拒絕依舊是那句客套的:“麻煩祁總了?!?/br> 至于廚房里的謝挽,早就從兩人的互動里。 看出了其間的暗流涌動般的較勁,只不過是容觀太云淡風輕讓人也找不到任何毛病,等她把所有菜端上桌后,連忙笑著說:“祁赫,容大哥吃飯了?!?/br> 兩個圍坐在陽臺的男人這才轉過身紛紛朝謝挽點了點頭,然后洗了手后安靜的坐在餐桌上,謝挽迅速給兩人盛了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