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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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觀掃了他一眼,保持著笑容伸出手,兩個男人的手握在一起的時候,謝挽心底還有些詫異,說不上什么感覺,偏偏有些詭異。 兩人相視一笑后,祁赫道:“我跟挽挽送您下去?!?/br> 容觀倒是沒拒絕,這一行人浩浩蕩蕩便下了電梯,等著容觀的車走遠(yuǎn)了,祁赫臉色的緊張才松懈了下來,她頗為好奇問了句。 “怎么那么緊張?” “你猜容觀定了什么條件投資?” 謝挽頗為不解道:“什么條件?” “購入盛遠(yuǎn)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逼詈招χf。 “那你答應(yīng)呢?” “答應(yīng)了,容觀比原本說好的投資加了百分之五十,你說我能有什么不答應(yīng)的理由?”雖然他話是這樣說得,可謝挽心里聽著不是些滋味。 略微聞出了些醋味,笑說:“哎喲,我怎么聞到股酸酸的味道?!?/br> 祁赫滿臉無奈,又冷她一眼:“你這小狐貍精少勾引人。” 說著便提起腳步往公司走了回去,倒是謝挽不太樂意了。 “誒,我說祁赫你啥意思啊!” 祁赫轉(zhuǎn)過身子掃了她一眼,一臉無可奈何:“我就希望你不要太勾人。” “怪我咯?”她咬了下唇角,反問了句。 “是是是,怪我怪我不夠有魅力,讓你吊死在我這一棵樹上?!?/br> “誒我說祁赫,你這是哪門子的醋壇子打翻了?”這樣的話在祁赫的嘴里根本就是不可能說出口的,謝挽被他叫得一臉糊涂,但想了想她跟容觀也沒有過多的曖昧。 畢竟是過去的事情了。 難道說前天晚上自己狀態(tài),讓他有些聯(lián)想到今天來了? 他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她,見著她水眸彎彎,眉頭微皺,小臉上都是復(fù)雜的神色,又不知道該不該將一些告知給她聽,但若是告知了,他也不敢賭她是不是不會有任何的動搖。 想到這里祁赫便立馬收了心思,順勢摟住了她的腰肢,低下頭咬了咬細(xì)嫩的耳垂,熱辣的呼吸迎著毛孔而來:“我就是醋壇子打翻了,挽挽你說你該如何彌補(bǔ)我?” 見著他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謝挽笑著吻了吻他的下巴道:“走,jiejie今兒請你吃飯?!?/br> * 有了容氏的投資后,盛遠(yuǎn)的上市計劃提前了些。 這段時間謝挽幾乎都沒有空隙,都忙著查賬,處理各種稅務(wù)報表,這一晃又是個半月就過去了,至于容觀她便也沒有再見到過了。 大多都是徐漢林過來接洽工作的事兒。 越是這樣,忙里偷閑的謝挽還是忍不住好奇那天晚上的女人究竟是誰。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陷入這樣的情緒之中。 也許是從未得到,才心有不甘吧。 但是冥冥之中又覺得可能會發(fā)生些什么,臨著在證交所上市的頭天晚上,她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對方是個女人。 她有種直覺,這個女人應(yīng)該就是那晚出現(xiàn)的那個。 于是乎謝挽答應(yīng)了下來。 夜風(fēng)吹得呼嘯,玻璃櫥窗上倒影著城市的霓虹燈,謝挽穿了身黑色的長裙,一頭波浪大卷,為求溫婉唇色倒是選成了豆沙色,整個人美得微柔而又氣質(zhì),卻精致的奪人眼球。 不少人的視線都忍不住往她身上落。 她笑得美艷大方,隱隱還是想自己能夠艷壓那個即將出場的女人。 而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在隔著不遠(yuǎn)處的街角穿著杏色短裙的女人正在角落里悄悄打量著櫥窗內(nèi)的女人,視線昏暗,她的眉骨溫婉,膚色皙白,一頭黑色的長發(fā)散落在耳際,不過帶著墨鏡不能完全看得見她的長相。 她似乎在卡一個時間。 過了會兒,似乎已經(jīng)到了正好約定的時間的時候。 她正準(zhǔn)備往餐廳去,哪知道背后有雙手緊緊拉住她的手臂。 她嚇得有些驚慌失措,剛回頭就見到了熟悉的面孔。 容觀穿了身黑色的風(fēng)衣,臉色冷峻,就那樣不悲不喜的將她的小心思瞧得一清二楚,女人慌亂了下,忍不住出聲道:“阿觀,你怎么在這兒。” “秦顏,回去吧?!彼]有回應(yīng)她的問題,而是直接以命令的語氣。 秦顏臉色一白,立馬將遮擋著眼的墨鏡取下了大半,這張臉跟謝挽像了大概有五分,若是精心打扮下可能有六七分像似,如若不是因為像似。 她也不會在容觀的身邊待了那么久。 “我...我就想幫你問問?!鼻仡伩粗矍袄淇岬哪腥?,心底說不上多忐忑。 “我不需要你幫我問任何問題。”他的話非常的直截了當(dāng)。 “可是,可是容觀你有沒有在乎過我的感受?!鼻仡伆言捳f到這里,那雙杏眼忍不住包著眼淚,誰知道這些年她到底有多委屈,多自卑。 他下意識松開了她的手臂,往后退了一步,依舊是面無表情:“如果你覺得不喜歡這樣的生活,我會安排好讓你離開的?!?/br> 聽到這話,秦顏的心碎得跟玻璃渣似的。 這并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