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8.Cм 分卷閱讀80
一層隱秘的隔斷,打開并取出一條細長的鞭子。 花如意還在細細地喘息著,自身體內(nèi)部生出的綿延熱氣將她粉白的臉蛋熏得緋紅,方才顫抖的腰肢已經(jīng)僵硬住,持續(xù)著微微抖動的肚皮卻能一窺其主人內(nèi)里的不堪,她眼神下意識地追隨著主人,表情脆弱極了。 在花xue中緩慢生長的軟木已經(jīng)擴張到了極限,在內(nèi)壁抽搐著不停地翕合收縮下終于達到了一個平衡。 可這般癡物,泡在水中便會不停生長,入了這yin水不斷的寶xue之后如魚得水,往xue中深處刁鉆地找到了一處被cao弄開了極小縫隙的軟rou,便探頭探腦地緩慢往里生長而去。 花如意之前便是在彈動腰肢之時一時不察被這抵住宮口的軟木狠狠地往內(nèi)一戳,破開這密合的軟rou,入了一番新天地后又開始了緩慢地生長,若是不及時取出,真正地進入宮胞,到那時便極難取出了,就算是取出來,也會讓花如意好好遭上一番罪。 她雖然不知后果,但xue中軟木探入了宮口的感覺卻是知曉的,花如意害怕極了,一條宛如活物般的軟木任意在xue中蜿蜒膨大,未知和危險的逼近仿 花如意噙著淚,不敢再扭動腰肢,在藥力作用下渾身熱氣熏蒸,不易出汗的體質(zhì)竟也在白緞一般的皮rou上鋪了一層晶亮細汗。 她緊縮著xuerou,妄想將軟木阻擋在宮胞外,可事實是軟木仍在緩慢卻不容推拒地往內(nèi)探入,花如意飽含著懼意顫著音哀喚道:“主人……” 將將說出口,一根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便輕輕地按壓在了紅唇之上,將微帶著哭腔的軟弱聲線阻住。 “噓?!钡弁跷⑽⒁恍?,嘴角的笑容溫柔卻無情,“小如意要記得計數(shù)呀?!钡统恋纳ひ糨p柔極了,渾不知那內(nèi)容竟是懲罰的鞭打。 抵在唇瓣上的手指順勢按入花如意口中攪了攪,抽出時牽出一根銀絲。 花如意看著主人那不容拒絕的神情,絕望地抿住了唇,她深深喘了口氣,只得擠出力氣再度縮了縮xiaoxue,卻再不敢放下腰去,放下腰便會將花xue貼著桌面,可現(xiàn)在這情況,只怕貼上桌面就會幫助軟木直接突破宮口內(nèi)那一段狹窄,探入宮胞內(nèi)。 抬著腰肢不可避免地便將在紅繩束縛下本就突出的雙乳更加凸顯來,這樣的姿勢,反倒像是迫不及待地等著將雙乳獻出給帝王來鞭打般。 說來也是,自識得情欲以來,花如意這雙精致細膩的乳兒幾乎沒有被好好玩弄過。 榮文御握住鞭柄隨意地甩了甩手腕,細長的鞭子在空中發(fā)出凌厲的破空聲。 花如意黑亮的瞳孔放大了些許,水眸濕潤,愣愣地看向那只留下一道殘影的長鞭,竟一時忘卻了被情欲灼熱的身體,她突兀地抽咽了一聲,眼眶也瞪得幼圓。 榮文御看著身前眼眸圓圓檀口微漲仿佛受驚小動物的花如意,綠眸中有笑意閃過,表情卻繃得很緊,不待她反應(yīng),手腕一轉(zhuǎn),長鞭便在她挺翹的雙乳上鞭了一計,自左側(cè)起始,劃過綿軟的乳rou,鞭尾恰巧擦蹭過在右側(cè)的粉嫩乳尖之上。 花如意下意識地縮了縮肩,嘴中痛呼出聲,這一鞭速度極快,她眨了眨眸子,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雙乳上的那一條鞭痕,似乎并沒有她想象中那般疼痛。 在火辣的麻癢下藏著微弱的快感,右側(cè)被鞭尾刮蹭過的乳尖俏生生地紅腫了起來,和左側(cè)安然無恙的粉嫩乳尖兒形成了鮮明對比,堆在這雪山般的粉白乳rou上分外惹眼。 于是口中痛呼呆呆地一轉(zhuǎn),成了一聲婉轉(zhuǎn)的嬌吟。 原來這鞭乳竟如此爽利之事……花如意不自覺地放開來肩微微挺起胸脯,識得了甜便總?cè)滩蛔∠朐俣嗥穱L一點。 帝王沒有急著揮出下一鞭,他等了等,卻只等來那小如意眼神放空地喘著細氣,似是在疑惑那給過她可怖精力的鞭子為何會如此舒服。 榮文御也不會去提醒,她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他緊接著揮出了下一鞭,這一鞭精準地與那粉白雙乳上嫣紅的鞭痕重合,這回卻不若之前那般給予花如意快感了,而是純粹的銳痛,敏感的雙乳被細長的鞭子大開大合地鞭打,一下又一下,不留給受鞭人半點反應(yīng)機會。 “呃……??!”花如意痛喊出聲,完全不似之前那般雖痛卻爽得滋味了,她害怕得再度縮起來肩膀,細密的鞭打一下再一下,卻不見帝王有半點會停下來的意味。 “主人……主人……”花如意眼眶中盈著滿滿的淚珠,“已經(jīng)有七下了……如意好痛。”在疼痛的尖吟中,花如意驚慌失措地往后躲去,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地哀求著。 榮文御見她身體愈發(fā)后仰,再多施些力便會將木箱推遠倒了下去。 于是這才停下不停翻轉(zhuǎn)的小臂,他左手整理了一下袖口,握了握手中皮質(zhì)細膩的鞭柄,完全不像是方才揮出了數(shù)計若狂風(fēng)驟雨般鞭打得人。 在整理好本就整齊得袖口之后,榮文御慢條斯理地笑了笑:“小如意,是不是忘了?你若不計數(shù)的話,可是不算數(shù)的?!?/br> 本是粉白的豐腴雙乳上交錯著一條條泛著嫣紅的鞭痕,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微微蕩漾著乳波,過分的是,帝王將鞭痕控制得極好,那一道道鞭痕猶如藝術(shù)品般點綴在丘巒之上,可卻獨獨忘記了那一側(cè)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