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微H]更了更了!
大概是太震驚,云狂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 直到云舒的指尖擦過他的胸膛,用力地掐了掐那點茱萸。 云狂怒視著他:“——你!” 那只手還在他胸口輕撫著,像頑皮的寵物,用爪子輕輕撓了撓。 云舒見他這般模樣,倒有些驚奇,“我說大哥,你該不會……元陽還未泄——吧?” 他拖的長長的尾音,帶著小鉤子一樣,緊緊勾住了身下人的眼神。 也成功把云狂,那句“給我滾下來!”憋了回去。 這說的是什么話? 云狂要氣死了。 什么叫“還”未??? 世人道修煉一途,走的是斷情絕欲,其實也并非如此。 滅情滅欲,那是普通人滌去凡軀雜質(zhì)的法子,他們這些世家弟子,雙親都是修者,生出的早不是凡胎,所以不需這等法子。 登仙的千萬年都出不了一個,要是讓剩下的修者們?nèi)紥伻テ咔榱?,那這些世家,早就亡了。 成年的弟子們,便可以找志同道合的伴侶,陰陽調(diào)和,行天禮,立盟誓,昭天下。 找到一位合適的伴侶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在這之前談情說愛一番,也是常事。 云狂一直暗暗運功,咬牙忍著那只該死的手在身上作亂,好不容易快要解開控制,卻看見云舒勾唇笑了笑。 然后就是腰帶被解開,衣領(lǐng)大敞開,那只柔弱無骨跟女人差不多的手,一路摸到了腰線下。 云狂伸手,費力掐住云舒的脖子,因為太過用力,一些經(jīng)脈都爆裂開來,“你到底想怎么樣!” 面對掐著自己脖子的手,云舒不以為意,指尖勾了勾那團火熱的硬物。 身下健碩男子顫了顫,云舒惡意的想,他這個便宜大哥,不知道有沒有睡過女人? 玉骨般的長指,擦過陽物的頭部,掌心蹭過敏感的頂端,然后握住了莖身,開始上上下下擼動起來。 都是男人,他如何不曉得這物事的軟弱和硬實? 說軟弱,那可不是嗎,強悍如云狂這般,被他掐住了命根子,不也老老實實躺在他身下嗎。 說硬實,云舒忍不住嘲弄,“大哥你這玩意兒,到是本錢不錯,硬的這么快……嘖——” 他嫌惡的搓了搓指尖,上面沾了些許粘液。 云舒當然懶得給他弄出來,遂停了手,見那褐色的rou莖直直朝天杵著,起了點壞心思:“大哥這樣硬著難受嗎?要我?guī)湍闶嫣挂幌聠帷?/br> 云狂緊緊閉住眼,不理會他。 云舒搖了搖頭,這臭脾氣。 他又撫上了那物事,動作極其溫柔,先是上下taonong了一番,滿意的看見云狂起伏越來越大的胸膛。 云狂睜開眼,盯著他一字一句道:“你死定了。” 呵! 云舒忽然笑了,白皙的臉上染著薄醉,三分笑意在昏暗的夜色里,顯得別樣魅惑。 他忽然勾唇一笑。 云狂心跳快了一拍。 他看見橫跨坐在他腰上的,白衣青年,慢慢俯下了身子。 他能看得見,那緋色的唇瓣,秀長的眼尾帶著一點紅色,好像是被狠狠欺負過一樣。 媽的,明明是他被折磨好嗎——?。?! “唔——!” 柔軟的唇,濕潤的rou舌,帶著淡淡的酒氣,侵入了他的口腔。 這蠢貨到底是喝了多少! 上面云舒啃著他的唇瓣還不行,下面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呼——”云狂低低喘息著,rou莖被身上人握著,快感一波波傳來,閉上眼腦海里全是混亂的片段—— 云舒俯身的樣子, 緋色的唇瓣, 沾染了艷色的眼尾, …… 他悶哼一聲,身下快感重重疊加,未經(jīng)情事經(jīng)不起幾番折騰,然后再也忍不住,一股股白濁噴射了出來。 濃稠的液體噴的到處都是,大部分射在云舒手上—— 云舒抬了抬手,懸在rou莖上方,jingye淌下來,淋在還未疲軟的物事上。 褐色的rou莖,被澆上了濃白粘稠的液體,倒像是被澆上醬汁的上等美食。 云舒舔了舔蘑菇頭。 粉色的舌尖勾了一點白濁吞了下去。 成年男子的精氣,蓬勃的陽氣,還有著充沛的靈力—— 果真是上等的美味啊。 于是他認認真真,仔仔細細把rou莖上的jingye,包括兩個囊袋,都舔舐了個干凈。 等他忙活完,抬起頭看了一眼云狂,發(fā)現(xiàn)他躺在地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云舒醉意還在,加上吞了不少元陽,丹田之中陽氣流轉(zhuǎn),燒的他有些頭暈。 然后他就撲通一聲,栽倒在云狂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