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節(jié)
白恪貼著她有些涼卻軟軟的身體,心里頓時像燒了一把火,他如魔鬼般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朋友?”他嗤笑一聲,“rs,我喜歡了你那么久,你又拆散了我和我的女朋友,難道不應(yīng)該補(bǔ)償我一下么?” 程宥寧心口一滯,知道求是沒有用了,白恪已經(jīng)瘋了。 他低頭想吻她,程宥寧偏了偏頭,躲開,伸手抓住他的頭發(fā)狠命得拽,白恪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反手在她臉上甩了一巴掌,差點把她打暈過去。 程宥寧口腔里傳來甜腥味,拽著他頭發(fā)的手卻一點也沒有松,她抬腿要去踢他,卻被白恪壓住。 她的反抗似乎激起他更大的反應(yīng),他聲音也變得兇狠又有一絲嘲諷:“都嫁過人了,還裝什么純!你自己不懂享受,就別怪我不溫柔!” 白恪卸下他最后的一絲虛偽的面具,他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劃到了她的領(lǐng)口。 外面風(fēng)雨呼嘯,仿佛要掩蓋所有聲音。 程宥寧覺得胸口一涼,心也沉入了深淵,那種感覺,讓她覺得人生特別沒意思,她手腳都被禁錮,屋里沒開窗戶特別悶,她掙扎得力氣全無,身上雨水混合著汗水,粘稠得難受,可再難受,都沒有白恪在她身上游走的雙手讓她覺得惡心。 就這樣吧,程宥寧,你的人生一點希望都沒有了,乞求過了,反抗過了,所有的努力到最后只換來這么個結(jié)局。 她咬著唇,想起她曾經(jīng)問陸珩,強(qiáng)迫別人是不是特別享受,多么幼稚又可笑的問題,可是陸珩卻停了下來,他停了下來! 程宥寧嘴角含著一絲苦笑,陸珩,你不用擔(dān)心了,我再也配不起任何人了!我終于把自己逼到了絕路! 被雨水打濕后衣服特別難脫,白恪解襯衫煩了,直接把手放到她的腰帶上。 程宥寧感受到他的手的位置,身體不禁顫抖,她嘴唇咬破了也不覺得疼,安靜而又閉塞的房間里,只有她低低的嗚咽聲和男人重重的呼吸聲。 第139章 我要看見他廢了 白恪握著她的腰帶剛扯開一點,外面的門被人一腳踢開。 他愣了下神,已經(jīng)被人拎下了**,他甚至沒有看清楚來人是誰長什么樣子,鋪天蓋地的拳腳就落了下來,白恪衣服都沒穿好,抱著頭,只感到身上火燒火燎得疼。 對方近乎發(fā)瘋是的泄憤方式,讓白恪后背都滲出一層冷汗,他悶著聲音求饒,卻遭到更殘暴地對待。 肖越赤紅著眼睛,額上青筋暴起,發(fā)了狠地揍了他一頓,看他抱頭躲避的猥瑣模樣,有要他命的沖動! 他的寧兒,竟然敢動他的寧兒! 他胸膛起起伏伏,呼吸也有點急促,看著白恪緊貼在墻角,肩膀也垂了下去,身上還都是他的腳印,嫌惡地朝著他腹部又狠踢一腳,才深吸口氣停了下來。 他轉(zhuǎn)過身,看到程宥寧的那一刻,心臟狠狠抽痛,呼吸都差點停了,他何曾見過她那么狼狽的模樣! 程宥寧平躺在**上,一動不動,眼睛直直地盯著天花板,眸中一點色彩都沒有,空洞的可怕,長發(fā)濕漉漉地散在**上,遮住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嘴角還有未干的血漬。 白色襯衫褪到胸前,幾近半裸,白皙的肌膚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全身上下只有腳趾偶爾動一下,才能確定她還是活著的。 肖越感覺自己的心,一點一點被什么揪著,只有她腳趾動的時候才跟著跳動一下。 他邁了兩步,在**腳的小桌旁一把抄起椅子。 白恪全身酸痛,他好不容易緩過來,剛動了一下,比剛才更重的疼痛感如外面的疾風(fēng)驟雨般襲來。 肖越眼神暗沉,哪怕白恪已經(jīng)吐出殷紅的鮮血,也絲毫沒有停的樣子,如果怒氣能殺人,那么白恪已經(jīng)被凌遲了。 最后一下,椅子碰到旁邊的地板,“哐當(dāng)”一聲,椅子四分五裂,他看著奄奄一息的白恪,一字一字咬到:“找死!” 程宥寧聽到聲音,身體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肖越快步走到她身邊,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撫摸她臉的手都有些抖:“寧兒,你怎么樣?” 剛碰到她的臉,程宥寧就縮了一下,嘴里含糊不清低啞地喃喃道:“不,不要,求你……” 肖越放下手,垂在身側(cè),握的咯咯響。 連著幾個深呼吸,他緊繃的精神才松弛一點,他伸手把她抱起來,仿佛抱著一團(tuán)空氣,輕飄飄的,程宥寧還在他懷里不斷扭動,肖越低聲柔和像哄孩子般安撫她:“寧兒,沒事了,我來了,沒事了!” 他抱著程宥寧往外走,每一步都沉甸甸的,程宥寧還是沒有動,只在外面冷空氣接觸到皮膚時,打了個寒戰(zhàn),肖越緊了緊手,讓她貼著他溫?zé)岬男靥拧?/br> 邱峰看到肖越出來,立刻上前:“肖董,車已經(jīng)開過來了!” 肖越點頭,邁步出去,邱峰立刻打開傘,又把車門打開,肖越抱著程宥寧進(jìn)去,他才回到駕駛座。 車子飛快地行駛在芝加哥的雨夜中。 肖越低頭看著懷里的程宥寧,心如絞痛,那種感覺可能只有違心對她說分手那刻才能比得上。 他抬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淚痕,程宥寧全身都輕輕發(fā)著抖,她不說話也不動,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在她眼中,他只看的到絕望,那種眼神他太熟悉了,可是這次,除了絕望,還有,生無可戀,生無可戀啊!她剛才是想到了什么! 車子平穩(wěn)停下,肖越抱著她進(jìn)到公寓房間,邱峰把程宥寧的書包放下,拿著一塊手表問:“肖董,這是我去開車的路上看到的,應(yīng)該是程小姐的?!?/br> 肖越看了一眼,簡單時尚的毆米茄,是她喜歡的,他點頭:“放下吧!” 邱峰把手表放到她的書包里,關(guān)上門退了出去。 肖越把程宥寧放到沙發(fā)上,撥了撥她額前的碎發(fā),聲音仿佛在胸腔中悶著發(fā)出來:“寧兒,你看看我好不好?我是肖越,你的肖越啊!” 他拿著她的手貼在他的臉上,她的手涼的像冰塊一般。 程宥寧聽到他的聲音,緩緩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眸,眼神都不聚焦,看到的人影模模糊糊,她動了動嘴唇,重復(fù)他的名字:“肖越,肖越?” 肖越聽到她微弱的回應(yīng)聲音,立刻振奮起來,他握著她的手愈加緊了,程宥寧輕輕蹙了蹙眉。 “冷……”她咬著唇,又緩緩?fù)鲁鲆粋€字。 肖越拿了被子給她蓋上,然后在浴室放了水,拿出一條干凈的浴巾出來,看到她眼眸緊閉,眼睫毛還在輕輕顫動,大步走過去,撐著她坐起來:“寧兒,去泡個熱水澡好不好?” 他掀開被子,把浴巾搭在她身上,然后抱著她往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