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三]設(shè)定集全圖鑒收集系統(tǒng)_分節(jié)閱讀_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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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行吧,在下近些天已經(jīng)盡力了?!蹦抽L歌門隱藏學(xué)霸如是道。 【嘎吱——嘎吱——】 方棲坐在阿甘的頭上默默的啃著蛋黃鮮rou粽,考試什么的對任何學(xué)生來說都是一件噩夢般的事情,更別說是如此關(guān)鍵的晉升考試了。 不過對他來說這些都不重要,他現(xiàn)在心念念的還是收集圖鑒詞條,介于下一次出谷的日子遙遙無期,他便又回到了偷偷摸摸出去浪的苦逼模式。 “棲兒,今日的飯菜也擱門口嗎?” 方輕崖篤篤的敲了兩下門,意料之中沒人應(yīng),要說這孩子哪兒都好,就是時不時的玩失蹤有些讓人頭疼,這不,才從工圣哪兒回來就又沒了動靜,也不知去別處玩了還是在屋里搗鼓那些木頭疙瘩。 “吱吱——”一杠自茅屋邊的破洞鉆了出來,心滿意足的吃起了本該是自己主人的晚餐。 “你這小畜生當(dāng)真過的舒坦……”方輕崖蹲下身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一杠油光水滑的皮毛。 想他在純陽宮的伙食也就這么點,到了萬花谷一看連小畜生一日三頓吃的都比他還好,讓人感嘆世事的不公,現(xiàn)在想起來如果當(dāng)年師父他老人家沒有離家出走的話說不定他就不用流落到這萬花谷了。 也不知道洛風(fēng)師兄現(xiàn)在如何,一定還在為了師父的事兒奔波勞累吧…… 事到如今方輕崖對有人來救他已經(jīng)不抱希望,雖說萬花谷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樣恐怖,但幾年來竟沒有一個師門弟子來谷內(nèi)慰問過他,著實讓他失望透頂。 正這么想著,肩上就搭上了一只小爪子,方才還在嘴上念叨的那孩子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繞到了他背后。 那孩子看了他一眼,然后在胸前的牌牌上唰唰唰寫下四個大字。 【你想家啦?】 “你怎么知道?!”方輕崖大驚,差點沒踩到身后干脆面的大尾巴。 這還用猜么,你就沒差在臉上寫上‘我要回家’幾個字了,方棲吐槽道。 “的確有這么一丟丟……”方輕崖尷尬的撓撓頭,他難得傷感居然還被一個小孩子一眼看出,心情何止復(fù)雜二字能夠形容。 【你要是想,我可以帶你回純陽宮啊,師兄會答應(yīng)的?!糠綏峙e牌牌,方輕崖他在萬花谷只能算是勞改,要是想出谷向宋花哥打個報告就可以了。 正好他也想去純陽宮逛逛,他又在心中默默的補(bǔ)了一句。 頭上忽然覆上了一只手,方輕崖摸著他的小腦袋露出了一絲苦笑:“棲兒,萬花谷或許是你的家,但對我來說,沒有師父和師兄的純陽宮卻如異鄉(xiāng)一般冰冷陌生,我已經(jīng)不想回去了,或者說回去了也沒用,偌大的純陽宮并不在意我一個平庸的弟子。” 方棲眨了眨眼,正要勸慰他,一道道墨影劍光卻從遠(yuǎn)處飛來,初看還以為是谷內(nèi)師兄在和純陽宮來客切磋武藝,但再一看就察覺出些許不對來。 如是普通切磋,需要如此大動干戈嗎? 縈繞在那劍影中的純陽弟子眉目俊秀身手亦是不凡,不過片刻之間他便甩開身后的萬花弟子來到他們眼前,朗聲問道: “靜虛子門下,方輕崖?” 方輕崖愣愣的點了下頭,似乎還不明白他的來意。 “那便是了”見他應(yīng)答,那道長拽起他不由分說的向著云錦臺飛去。 上天的一刻,方棲下意識的抓緊了方輕崖的衣襟,作為懵逼二人組,方棲和方輕崖皆是一頭霧水。 什么情況? “我名雨卓承,論輩分應(yīng)當(dāng)是你師叔,先下情況不便多言,你我二人到了外面再敘?!蹦堑篱L看了眼師侄懷中的萬花小弟子略微皺了皺眉頭。 “雨……雨師叔,你可能是誤會了什么?!彼坪跏强闯鰜磉@素未謀面的位師叔想要救他出谷,方輕崖想解釋,但看著身后追來的片片墨影舌頭打結(jié)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他能說并不想回純陽宮嗎? 被按在懷里的方棲口不能言,又舉不起牌牌,只好著急向著一干師兄師姐揮著爪子,意示他們別激動。 “看到?jīng)],小師弟在向我們求救,蕭蕭快上去彈死他丫的!”在一干食人花的追殺大軍中,某位豬隊友師姐依舊孜孜不倦的刷著存在感。 方棲當(dāng)時就艸了,師姐你不幫著講話就算了,還帶歪其他人的思路是怎么回事。 白琳此言一出,護(hù)犢子的師兄師姐們呼啦一下就紅了眼,就在此時,一個紫帶飄飄的偉岸身影從花哥花姐中脫穎而出。 “敢從我萬花谷搶人,好大的膽子!”谷主他一離經(jīng)花,甩著升級版的大輕功就飛了過來。 “竟是驚動了萬花谷主,雨師叔你放下我,我可以去和他們解釋。” 方輕崖這一番話落在雨卓承的耳朵里就變了味,以為他是想留下為他斷后,不禁心中一顫,更加確定他的這位師侄不是觀中人所說的不赦之徒。 于是他不但沒停反而越發(fā)堅定的加快了速度。 此舉徹底觸怒了東方宇軒,他飛身向前,一把拽回方輕崖懷里的小弟子,緊接著一記飽含混元氣勁的手掌便拍上了雨卓承的胸口,讓他當(dāng)即嘔出一口鮮血。 雨卓承雖是武林之上新興一輩的佼佼者卻也敵不過身為一派之主的東方宇軒,并不是他不想躲而是他根本躲不了。 萬花谷主這一掌看似無外傷,實則將胸腔之內(nèi)經(jīng)脈震碎大半,只怕日后即便痊愈也無法回到此時的巔峰時期了,然而雨卓承依舊選擇了將師侄帶出了這囚困了他三年的萬花谷。 如此執(zhí)念,也讓東方宇軒大感不解,他們貌似也沒對那純陽的弟子做什么吧。 眼看谷主還要往外追,方棲連忙將袖子糊上了谷主的大臉。 “誒誒誒,護(hù)著他們作甚,我就是想把他們叫回來醫(yī)治一下。”看著小弟子氣鼓鼓的包子臉,谷主忽然有些心虛。 得,好心救人還被當(dāng)成驢肝肺。 方棲一手揪著谷主的大胡子一手揪著他的黑長直往下扯,你說你一一派之主來瞎湊什么熱鬧,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人走難道不好么。 “話可不是這么說的,要是就這么讓外人隨便在谷內(nèi)放肆,我以后還怎么在眾弟子面前樹立威信?!睎|方宇軒從小弟子爪子里搶過頭發(fā),清咳正色道。 您還知道有威信這玩意兒? 上次是誰和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搓麻將的來著。 方棲瞇眼鄙夷道。 作為一個(bu)親(kao)民(pu)的校長,谷主他的確不太適合走嚴(yán)肅古板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