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重大發(fā)現(xiàn)
杜子岙掛了電話后,又問道:“對了,你還沒告訴我,那個叫謝紹青為什么要襲擊你啊?!?/br> “大概是為了鐘悅帆寄給我的東西?!蔽椅⑽櫫讼旅迹氐?。 “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杜子岙聞言,看了看我和簡單。 雖然此時,我也不能徹底地相信杜子岙,但我想事情都到了這一步,告訴他也無所謂了。 反正,情況再差也不會比現(xiàn)在差到哪里去了。 最主要的是,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因為這件事情死去。 于是,我轉(zhuǎn)頭看著簡單說道:“簡單姐,你告訴他吧。” 之后,簡單便把我們在停尸間里聽到的事情告訴了杜子岙,也包括陰陽逆轉(zhuǎn)術(shù)的事情。 杜子岙驚訝地張大了嘴,完全不敢相信?!鞍阉廊司然?,這怎么可能。要是真的,那這世界還不亂套了?” 簡單聞言,扯出一抹冷笑?!澳阌X得現(xiàn)在不夠亂嗎?醫(yī)院的命案,顧生傷人案還有鐘悅帆的死,哪一件不詭異,哪一件你們查清了?” 簡單一番話,說得杜子岙無言以對。 可我看得出來,他還是對我們的話不盡信。 對他們警察來說,相信的只有證據(jù),別的都不可信。 除非有證據(jù)證明我們說的是真的,否則他不會相信。 這就是,我為什么遲遲不肯和他說的原因。 反正說了,最后也只會落得一個妖言惑眾,蠱惑人心的結(jié)局。 “我還是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杜子岙搖了搖頭。 簡單舒了口氣?!胺凑覀冎赖亩家呀?jīng)告訴你了。怎么調(diào)查那就是你的事了。” 杜子岙眉頭緊鎖,視線在我和簡單之間來回穿梭?!拔視{(diào)查清楚的。還有,那個謝紹青是什么人?” 簡單聽到杜子岙的問題也轉(zhuǎn)頭看著我。 對于謝紹青,她也是只知其名,不知其人。 “他和蘇曉晚都是我的同學。”我愣了愣,說道。 此時我的聲音已經(jīng)越來越沙啞低沉了。 簡單聽到我的聲音,下意識地皺了下眉?!澳銊e說話了,到時若真的失聲了怎么辦?” 我聽話的點了點頭,也不想再與杜子岙多言什么。 杜子岙忽然站起了身?!澳俏蚁茸吡?,我會叫人過來保護你們的?!?/br> 我聞言輕點了點頭,帶著幾分氣地對著杜子岙笑了笑。 杜子岙走到門口時,回身看著我,又問了句?!澳阒安豢细嬖V我真相,是不是懷疑我就是鐘悅帆的男朋友?” 聽到杜子岙的話,我便明白,一定是周天海告訴了他。 他與鐘悅帆的男朋友名字一樣,長得也一樣。 雖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兩人長得像不奇怪,兩人聲音像不奇怪,兩人名字一樣也不奇怪。 可是這三樣東西發(fā)生在同一個人身上,那就奇怪了。 就算雙胞胎,都會有差異的。更何況是兩個完全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兩人。 我輕點了點頭,也不否認之前的確是如此懷疑過他。 杜子岙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的?!半y怪我們第一次見面,你會有那樣的反應。” 我輕挑了下眉,沒有答話。 杜子岙拉開門,頓了一下,說道:“不管是哪一件事,我都會查清楚的。我也希望你有什么情況,都能告訴我。” 我和簡單兩人面面相窺,并沒有回答,杜子岙就已經(jīng)走了出去。 之后,我便讓簡單去把我的睡衣拿了上來。 慶幸的是,大叔給我的那個盒子還在。 “這是什么?”簡單不解地問道。 “不知道,大叔說是有人讓他轉(zhuǎn)交給我的?!蔽疫呎f,邊將那盒子拆開了來。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里面放著一個u盤,與上次鐘悅帆拿來的那個u盤,好像是同一個。 上次的視頻我已經(jīng)看過了,為什么她還要給我呢? 不是說鐘悅帆是用郵寄的方式給我匯了東西嗎? 怎么這個u盤又會在門衛(wèi)大叔的手里呢? 難道說,他的死和這個有關(guān)系? “看看,是什么?!焙唵握f著,便將我的筆電抱了出來,把u盤插了上去。 里面還是只有上次鐘悅帆給我看的那個視頻,別的什么都沒有。 “這是什么呀?”簡單說著直接將視頻點開了。 和上次鐘悅帆帶來時看到的一樣,是杜子岙被人綁架的畫面。 可我不明白,這個視頻鐘悅帆當時已經(jīng)給我看過了,為什么還會把這u盤給我呢? “這里面的是杜子岙?”看到視頻里的畫面后,簡單驚訝地張大了嘴。 因為喉嚨太痛,實在不方便再說話,我只是輕點了下頭。 “是鐘悅帆的男朋友?” “嗯?!?/br> 簡單嘆了口氣,從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八麄冋娴拈L得好像啊,這么看,簡直就是同一個人嘛?!?/br> 我看著她笑了笑,抬手比劃著告訴她,我先進臥室去。 因為這個視頻我已經(jīng)看過了,所以也沒多大興趣。 簡單點了點頭,又回頭認真看起視頻來了。 于是,我回到了臥室開始整理。 可我還沒整理好,就聽到了簡單大聲喊我的聲音?!稗鞭?,薇薇,你快來看啊?!?/br> 我聞言放下手中的衣服,快步奔了出去,看著她無聲地問道:“怎么了?” 簡單對著我招了招手?!澳憧爝^來看?!?/br> 我疑惑不解地走上前去,自簡單身邊坐下。 簡單忙將電腦忙我這邊移了移,指著里面的視頻說道:“你看這個?!?/br> 我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發(fā)現(xiàn)那個鴨舌帽男子的脖子上戴著一條項鏈。 那項鏈看上去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看過。 “沒想起來嗎?”簡單見我一臉茫然的樣子,說道。 我搖了搖頭,一時間還真沒想起來。 “這不就是杜子岙拿著的那條嗎?說是鐘悅帆給他的。” 經(jīng)簡單這么一提醒,我才恍然大悟。 可是,這個人的東西怎么會到了鐘悅帆的手上呢? 而且,以我的推斷,這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應該就是謝紹青。 還沒等我想明白,簡單已經(jīng)重新點開了視頻。 畫面繼續(xù)播放著。 視頻里的男子在這時接了通電話,雖然就短短的兩句。 可是卻提到了一個地方,一個號碼,還有蘇夫人。 如果,是蘇夫人的話,那就不是蘇曉晚嗎? 謝紹青掛了電話之后,他便抬手摸了摸那條項鏈,行為著實怪異得很。 “你說這條項鏈,會不會是一把鑰匙啊?!焙唵慰戳税胩?,忽然轉(zhuǎn)頭對我說道。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那,這個要告訴杜警官嗎?” 我也不知道,這事應不應該告訴杜子岙。 我對他始終不太放心,而且我至今也不知道他與那個杜子岙之間有沒有什么關(guān)系。 但是不告訴他,我自己也不可能查清楚這些事情。 到時,又要連累簡單和絕塵子到處奔波。 更何況,如今又有人因為這件事情死了。 我不想讓簡單和絕塵子也陷入這樣的險境。 猶豫半晌,我才開口說道:“告訴他吧。” 再怎么說,杜子岙是警察,要調(diào)查起來也比我們方便、快捷多了。 雖然我也不知道這個算不算線索,對這整件事情有沒有幫助。 簡單聞言便拿起手機給杜子岙打了通電話。 大概過了半小時,杜子岙就趕了過來。 “你們發(fā)現(xiàn)什么了?”杜子岙一進門就急急地問道。 簡單將視頻放給杜子岙看了,也告訴了他,她的懷疑。 杜子岙看過視頻之后的想法也和簡單的一樣,都覺得那條項鏈可能真的是一把鑰匙。 可是我的想法并不像他們想的那般樂觀。 既然這項鏈是謝紹青一直攜帶的,若是丟了他肯定知道啊。 如果那里面真的鎖有什么重要的東西,鑰匙丟掉之后,他不會想別的辦法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嗎? 比如,找開鎖匠什么的。 杜子岙沉吟了一會,忽然說道:“會不會對方以為鐘悅帆把這個郵給了你,所以才撬你的信箱?” 聽到杜子岙的話,我下意識的皺了下眉。 真的有可能是因為這個嗎? 那,門衛(wèi)大叔的死也和這個有關(guān)系嗎? “你們最近還是小心一點好,別的事情就交給我?!倍抛俞f著便站起了身,并把u盤也撥了出來。 “這個你也要帶走嗎?”簡單見狀忙站了起來。 “這個留在你們身邊也不安全。”杜子岙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說道。 “讓他帶走吧?!彪m然不盡信杜子岙,可他說的也沒錯,那東西留在身邊的確不安全。 而且,我也不確定,謝紹青要找的究竟是那條項鏈還是這個u盤。 “我會盡快將事情查清楚的,你們放心吧。我保證,像今天的這樣事情也不會再發(fā)生了。”杜子岙緊了緊手中的u盤,向我們承諾道。 簡單聞言,轉(zhuǎn)頭看向了我。 我輕挑了下眉,并未作任何反應。 杜子岙沒再說話,拿著u盤便離開了。 等他走了之后,就聽見簡單緩緩嘆了口氣?!澳阏f,這一切難道都只是因為一個蘇慕言嗎?” 我因為失神,一時沒聽清簡單的話,不解地看著她?!笆裁矗俊?/br> “我說,這所有的一切。醫(yī)院的命案,顧生的蠱,鐘悅帆和門衛(wèi)大叔的死,難道都僅僅只是因為一個蘇慕言嗎?這會不會太殘忍了,這么多條人命……”簡單說到最后都說不下去了。 是啊,為了一個蘇慕言,害死了這么多人,這不僅僅只是殘忍而已。 我真的很想弄清楚這件事情。 可是,如今蘇曉晚的目標已經(jīng)不再是我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去查。 除非我能知道,她如今選中的陰時生人,是誰。 簡單推了推發(fā)愣的我,問道:“你在想什么?” 我回過神來,在電腦上打出了這么一行字。 我想要查清楚整件事情,還這些死者一個公道。簡單姐,你能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