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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賢后難為在線閱讀 - 第60節(jié)

第60節(jié)

    周云見擺了擺手,說道:“我沒事兒,皇上言簡意賅,是生氣了嗎?”說著他把信遞給了琴侍,琴侍接過來看了一眼,心里憋笑憋得難受。

    周云見嘆了口氣,說道:“我也就這點水平,要不然叫什么?和水有關(guān)的,也就這些了?!?/br>
    琴侍忍著笑把信還給周云見,說道:“不如,讓皇上來取吧!教主,雖然您懷的是我們司水教的圣子,但這畢竟也是皇上的龍子?!?/br>
    周云見想了想,覺得琴侍說得有道理,便提筆給武帝回信:皇上所言,臣深以為然,這個名字的確不妥。臣其實有一個想法,你我雖有夫妻之實,卻無兒女傍身。如果,臣是說如果。如果臣為您生了個兒子,皇上準(zhǔn)備給他取個什么樣的名字?這個名字,必須與水有關(guān)。我們假定他五行缺水,取個有水的名兒好養(yǎng)活?;噬喜W(xué),臣絞盡腦汁,實在想不到了。

    將信交給琴侍后,周云見便覺得有些百無聊賴。年關(guān)將近,他打算在靈隱寺做一場法事,祈求國泰民安,風(fēng)調(diào)雨順。這兩天他聽到了一些來自京城的風(fēng)言風(fēng)雨,說是武帝越發(fā)的陰晴不定,京城風(fēng)雨飄搖。果然男后是大晏的定海神針,一旦離開,武帝的性情都變得暴躁了。

    周云見輕笑,倒不覺得是武帝的性情變暴躁了,應(yīng)該是憋壞了。

    閑來無事,周云見畫了舞獅龍燈隊的設(shè)計圖,讓元寶找裁縫做出來。除夕那天,也好熱鬧熱鬧。這兩個月的時間,他也算是將江南風(fēng)景都看了個遍。雖然是冬天,少了幾分花紅柳綠的嬌艷,多了幾分煙雨婆娑的繾綣。只是這兩個月來太過平和了點,讓周云見心里有些沒底。

    哪怕是韻太妃,也不出去折騰了,乖乖呆在修行的齋院里閉門謝客。

    舞獅龍燈隊成隊的那一天,武帝的信回過來了。只有區(qū)區(qū)兩句話,四個字:傾流。念你。

    周云見看著前面那兩個字吃吃的笑:“傾流,傾流,晏傾流,盛傾流。皇上,瞧您給兒子取的名兒,以后如果撩三撩四的,千萬別怨他,都是你的鍋。傾世風(fēng)流,可別讓人搞大了肚子回來?!?/br>
    隨即他又看向后面兩個字,臉上一熱,找來紙筆回信。這次周云見沒有回別的,只畫了一串符號:

    8==拳頭==3

    收好了信箋,周云見便親自綁到了信鴿的腿上,放飛了出去。

    剛放飛了鴿子,元寶便行色匆匆的跑了過來,對周云見說道:“少爺,京城傳來消息。說是皇上拔掉了幾枚深置在晏京的釘子,又將羽林衛(wèi)韓將軍下了大獄。少爺還記得軒嗎?”

    周云見一手抱著丑橘一手扶著腰,說道:“齊軒?”他一時間腦子有些短路,還真不太記得這位齊軒是什么人了。

    元寶知道自家少爺心大,提醒道:“就是那個,將少爺推下水的秀子?!?/br>
    周云見猛然想起來了,原主掉進(jìn)冰湖就是這個齊軒給推下去的。他點了點頭,問道:“齊軒怎么了?”

    元寶說道:“齊家在晏京樹大根深,齊軒的爹,正是宗仁府宗令安郡王。安郡王是岑陽長公主的長孫,岑陽長公主,也就是皇上的姑祖母。但是岑陽長公主未生育,便將庶出的庶長子記到了自己名下,也就是安郡王。歷來宗仁府都是由皇親擔(dān)任,這個齊軒仗著自己是皇親,在眾選秀的秀子中也最有威望,便對少爺下了毒手。若非太后執(zhí)意要選少爺為后,恐怕這個齊軒早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貴人了?!?/br>
    周云見知道,當(dāng)時不辦齊軒,武帝自有其難處?,F(xiàn)在呢?周云見看向元寶,元寶立即說道:“皇上前前后后列出安郡王八條罪狀,罷免了他的官職,奪了王位,直接發(fā)配到了南疆?!?/br>
    周云見:?。。。。。?/br>
    元寶笑了起來,說道:“少爺,皇上這是為您報仇雪恨呢。”

    周云見沉吟著搖頭,說道:“沒那么簡單,難怪他這么痛快的讓我來南疆了,原來是要大殺四方。晏京現(xiàn)在風(fēng)聲鶴唳,我總覺得還會出事。元寶,你們這幾天加強(qiáng)戒備。這兩個月太過安靜了,安靜得有點反常。”

    元寶說道:“這個您放心少爺,小琴安排的很妥當(dāng)。小楊這兩天閑來無事,也在跑情報。他說最需要小心的是除夕和正月十五,到時候杭州城內(nèi)會十分熱鬧。亂則生事,少爺當(dāng)萬分小心?!?/br>
    這些周云見倒是不怕,他等了足足兩個月了。如果江南這一趟白跑,那才叫人吐血。于是他叫來了杭州知府任今朝,想與民同樂,好好在杭州辦一場舞獅龍燈會。

    雖說舞獅龍燈自古有之,便并未得到普及。尤其是像周云見所做的這種,獅貌威武霸氣,惟妙惟肖,龍燈舞起來更是仿佛龍游九天一般。杭州知府非常喜歡,便和周云見一起,辦了一個熱鬧非凡的廟會!

    于是除夕這一天,周云見華衣盛冠,站在城門之上,還讓書侍專門做了上千枚火樹銀花做禮炮。杭州的百姓們可算是高興了,一群大人小孩追著舞獅隊伍跑。周云見擔(dān)心發(fā)生踩踏事故,專門派了衛(wèi)兵來維持治安。

    隨著一聲禮炮震天徹地的響起,禮花照得城門上亮如白晝。待到禮花消散時,原本坐在城門正位上懷抱丑橘的周云見,也消失了蹤影。

    第84章

    杭州城一片兵荒馬亂, 到處都是官兵,四處都是車馬。

    狂歡了一夜的人們還沒起床,便被這到處都在搜查的官兵給吵醒了。有人打聽了一下,說是昨晚有人趁亂打劫, 現(xiàn)在全城搜捕歹人,已經(jīng)全城戒嚴(yán)。

    除了官兵, 還有守在周云見身邊的那幾個近侍。和周云見一同消失的, 只有他懷里抱著的一只貓。杭州知府整個人快急瘋了,他一邊派人上京急報,一邊全城搜尋。急得一晚上起了一嘴的火泡, 恨不得變出一萬八千個分身來親自去找??墒腔屎蟮钕戮头路鹗侨碎g蒸發(fā)了一般, 根本找不到蹤影。

    這位皇后殿到, 到底去哪兒了呢?

    杭州知府仿佛熱鍋上的螞蟻,周云見卻舒舒服服的躺在距離杭州城十公里左右的小別院里。他懷里抱著丑橘, 半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架勢仿佛是在對峙, 簡直就像表情包里的貓和蛇。

    對面的男人手里端著一碗粥, 在不遠(yuǎn)處看著他,一臉的為難表情:“殿下, 您……吃一點吧?您如果不吃, 讓我怎么跟主人交待?”

    周云見翻了個白眼,說道:“交待?交個什么待?你家主人是誰!讓他給我滾出來!悄無聲息的把我攝過來,幾個意思?他是想怎樣?”

    對方一臉的為難,人已經(jīng)送過來一天了,從回來就開始鬧, 他長這么大,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而且對方身份尊貴,主人交待必須以禮相待,否則……否則他也沒有別的辦法。

    小哥兒十分有耐心的說道:“殿下要不您……自己過來吃?”

    周云見稍微抬了抬身子,說道:“哈!你當(dāng)我傻?你粥里萬一下毒怎么辦?我是絕對不會上當(dāng)?shù)模 ?/br>
    對方:……

    小哥兒快哭了,他把粥放到桌子上,說道:“那您打算怎么辦?要不我先侍候您洗個澡吧?”也許舒服了,脾氣就沒這么爆炸了。

    周云見的反應(yīng)卻更大了,他往后連退三步,并用雙臂抱住了自己,一臉驚駭?shù)恼f道:“你想干什么?你給本殿站??!知道本殿是什么人嗎?當(dāng)朝皇后!本殿是皇上的人,誰敢染指?你死心吧!本殿就是咬舌自盡,也絕不會在外人面前脫衣服的!”

    小哥兒:……

    這都什么跟什么??!小哥兒一臉的無語,絞盡腦汁想了想,說道:“那……那我讓門外的米丫頭進(jìn)來侍候殿下洗澡?”

    周云見冷笑一聲,說道:“你讓一個女人來給我洗澡?我殿里屋內(nèi)侍候的都是太監(jiān)!你讓個女人來侍奉我,幾個意思?男女有別,不知道避嫌嗎?本殿是不會讓女人靠近我的!我不會做任何對不起皇上的事!”

    最后小哥兒都要哭了,他深吸一口氣,問道:“那殿下……您想怎樣?我們主人外出云游,實在回不來,您要不……要不就先等等?至少把飯吃了,再洗個澡,睡一覺,這樣下去您身體也吃不消啊!”

    周云見倔得仿佛一頭驢,他抱著丑橘一言不發(fā),說道:“不吃,不洗,不睡。”

    小哥兒也急了,問道:“那您到底想干什么吧!”

    周云見咬著下唇看向中哥兒,說道:“你那么兇干什么?嚇本殿一跳!本殿怎么知道本殿想干什么?本殿平日里一百多個人侍候,自然有人安排好本殿該干什么。你把本殿一個人弄過來,本殿不知道要干什么!”

    小哥:!?。。。。?/br>
    他相信,如果再和這位殿下說下去,自己不累死,也會被他氣死。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打算歇歇腳。休息了片刻,小哥兒終于回了點血,說道:“……這樣,殿下,您……身邊常用的人有哪些?我?guī)湍羞^來,如何?”

    周云見坐起身,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小哥,說道:“你沒毛病吧?你主人把我擄過來,你告訴我再幫我把我的護(hù)衛(wèi)叫過來?你不怕他們把我截走了?腦殘了吧?”說完周云見就后悔了,沒準(zhǔn)兒這小哥真是腦殘?

    小哥見他總算有句正經(jīng)話了,這才站起身來拍拍屁股,抹了一把汗說道:“不怕不怕,主人說了,只要殿下別出院子,其他的事兒您隨意?!?/br>
    周云見來興趣了,他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估算錯誤了?他以為擄自己過來的人應(yīng)該是騰王的人,可是騰王怎么可能派這么一個軟呼呼的小哥兒來照顧他?而且還說要把他的隨從給找過來?如果不是自身實力強(qiáng)大,就是根本沒打算關(guān)著他。那把他從城門上擄下來,這是唱的哪一出?

    周云見決定先不想這些,只說道:“既然這樣……你……就把元寶和小琴給我找過來吧!他們從前都是貼身侍候我的,我也用慣了。”

    小哥一聽,立即興高采烈的去了。周云見就覺得這小哥辦個事兒跟鬧著玩兒似的,怎么可能把元寶和琴侍叫得過來?他們這會兒一定都瘋了吧?肯定滿杭州城的找他呢。

    但是天色大亮?xí)r,周云見看著站在他面前的琴侍和元寶快驚呆了。他上前捏捏這個又摸摸那個,總覺得他們不是真人。元寶是真的快急瘋了,他繞著周云見轉(zhuǎn)了兩大圈,上看看下看看,眼圈兒都紅了。隨即攤坐到地上,抱住他的雙腿,大聲哭了出來:“少爺!您怎么就到這兒來了?”

    周云見將元寶扶了起來,問道:“元寶?真的是你?……他,真的把你們叫來了?你們怎么來的?”

    元寶搖了搖頭,說道:“這個……”

    只聽元寶身后的琴侍說道:“斗轉(zhuǎn)星移陣,是棋侍告訴我的?!?/br>
    周云見看向琴侍,琴侍卻從懷里掏出一只烤得焦香的烤雞??倦u用荷葉包著,一被拿出來,周云見的眼睛都綠了。從昨晚到現(xiàn)在,什么東西都沒吃,他都快餓死了。拽下一根雞腿來便是一通狂啃,一邊啃一邊說道:“這個……斗轉(zhuǎn)星移陣,出自誰家?”

    琴侍搖了搖頭,說道:“我得想辦法通知酒侍他們,他們也快急瘋了。雖然我不知道這個陣法出自哪家,但實力絕不會低于司水教?!?/br>
    琴侍在房間里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教主,他們?yōu)槭裁匆涯銚飦磉@里?這很奇怪?!?/br>
    周云見吃完烤雞,說道:“我哪知道,要不呆會兒你親自問他?先別管這個了,外面什么個情況?任知府是不是已經(jīng)送消息回京城了?”

    琴侍應(yīng)道:“是,估計這會兒已經(jīng)要跑死好幾匹馬了。最多三天,急報就能送到晏京。教主,接下來我們怎么辦?您現(xiàn)在自由身嗎?可以離開嗎?或者……我送個信出去?”

    周云見擦了擦嘴巴,說道:“聽那小童的意思,好像只要我不出這個院子,別的都是自由的。我也不知道他們費那么大力氣把我弄過來是要干什么,這不是多此一舉嗎?”一開始他還以為是要抓他做全陽湯的,嚇得他下意識捂了捂肚子。

    小傾流這兩天在他肚子里簡直像是喝醉了酒,動不動便是拳打腳踢。周云見穿著寬松的衣服,生怕被那小哥看出來。好在對方不敢上前動他,他一來就撒潑耍賴,也是把對方折騰個夠嗆?,F(xiàn)在他肚皮緊得很,被撐得圓滾滾的。小傾流已經(jīng)快五個月了,到了顯懷的時候。如果這個時候被人看出來,可是很危險的。

    琴侍推開窗戶,看到那個招呼他們進(jìn)來的小童在外面曬藥,便問道:“小哥,我們可以去給殿下買些他喜歡的吃穿用品嗎?”

    小哥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隨你們,但是殿下不能離開這個院子?!?/br>
    琴侍點了點頭,轉(zhuǎn)了回來,將窗戶關(guān)上了。坐到圓桌前,問周云見:“教主有什么打算?我們是可以出去的,呆會兒我去通知一下酒侍他們。皇上那邊,需要飛鴿傳書嗎?”

    周云見托著腮,肚子里小傾流正在翻跟頭,翻得他有點……爽。為什么要剛剛好頂在那里?這簡直是讓人崩潰!他擺了擺手,剛要說讓琴侍去寫,忽然計上心頭,起身嘖了嘖舌,說道:“嘶……你們說,我就這么莫名奇妙的失蹤了,嫌疑最大的是誰?”

    元寶和琴侍互看一眼,不知道自家教主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看他那小表情就知道,一定沒憋什么好屁。

    果然,下一秒,周云見沖著元寶和琴侍勾了勾手指,在他們耳邊說了幾句什么。元寶和琴侍又互看一眼,有些遲疑的問道:“教主您是……認(rèn)真的嗎?”

    周云見說道:“認(rèn)真!為什么不認(rèn)真?我說什么你們就去做吧!聽我的錯不了。”這個時候不給他個借口讓他先把這個毒瘤鏟了,難道真的等到一切條件成熟,讓騰王坐大起兵,再冒著生命危險去鏟除嗎?如果是這樣,那危險系數(shù)也就太高了。

    片刻后,琴侍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院子。元寶剛?cè)ピ鹤永锏牟说乩锿诹藥最w蔬菜,借用小廚房,給周云見熬了一碗粳米粥。這回周云見不哭了出不叫了更不無理取鬧了,吃完粥以后便抱著那只奇丑無比的貓?zhí)稍谛≡鹤永锏那锴蠒裉枴?/br>
    小哥兒十分想不通,他究竟是怎么當(dāng)上皇后的。

    三天后,晏京,武帝收到急報。他手里捏著一封跑死了幾匹馬送回來的信,上面寫著寥寥數(shù)語,卻讓他的心猛然揪痛:皇后殿下被南疆騰王秘密擄去,殿下失蹤之處血流成河,恐兇多吉少。

    武帝周身一陣冰封般的寒意,一道道秘密調(diào)兵的圣旨從晏京發(fā)往各處。仿佛一條條毒蛇,朝著南疆的方向暗中游走著。

    第85章

    搞這些小把戲, 周云見最拿手了。不過是弄了一些帶有南疆騰王府標(biāo)志的兵刃和裝扮扔到了郊外,還扔了一樣自己的信物過去。找到這些的時候,杭州知府任今朝高興得快飛起來了。只要找到皇后的下落,只要能證明這件事兒和自己無關(guān), 腦袋便能保住。

    他立即快馬加鞭把物證送進(jìn)了晏京,估計要不了多久, 南疆那邊兒就會有動靜。

    然而此刻的南疆卻氣氛緊張, 騰王摔了琉璃盞,對跪在地上的一干人等發(fā)脾氣:“你們說什么?找不到人?怎么會找不到人?他就在杭州城,你們卻找不到人?”

    為首的一個跪伏在地上, 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道:“是, 我們原本的打算就是趁著除夕夜熱鬧, 把人擄過來。偽裝成南海水賊作亂,這樣也能給我們免去些麻煩。可……可誰知道, 我們在杭州城里找了一個晚上, 根本找不到人。還遇到了杭州知府抓賊寇, 封了城門,我們出不來, 就……就在里面關(guān)了三天。”

    騰王:……

    他現(xiàn)在實在太著急了, 只差一個,就只差了一個。陽年陽月陽日出生的人,要湊足一百個,才能布大陣,召陰兵。這一百蠱全陽羹, 決定他能否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晏清他算個什么東西?母后為他謀劃幾十年,本來唾手可得的東西,卻被晏清這個最沒有存在感的莽夫捷足先登。若非他當(dāng)年遭遇不測,何必苦等那么多年?他現(xiàn)在多等一天都是煎熬!眼睜睜的看著眼前有一個陽年陽月陽日出生的男人,為什么不用?

    皇后?呵,你搶了我的皇位這么些年,那就用你的皇后來償還!

    門外傳來輪椅的聲音,一身黑袍的施恩掀開門簾走了進(jìn)來。他周身騰起陣陣寒意,進(jìn)門后什么也沒說,只是沉默的坐在那里。但單單是沉默的坐在那里,就讓騰王的身上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對跪伏在那里的手下說道:“你們……先下去吧!”

    手下們磕了個頭,便都下去了。

    待到帳篷里只剩下了施恩和騰王,施恩才用極為難聽的聲音說道:“二十年前,韻貴妃從大漠深處把我救了回來。替我醫(yī)治身上被沙蟲啃噬的瘡疤,并差人為我燉了第一盅全陽羹。所以施恩發(fā)誓,此生此世,效忠韻貴妃。如有違背,就讓我被魍魎反噬,永生永世生不如死。所以我為她籌劃,為他計較。盡我之所能,將皇位雙手奉到你手上??赡愣甲隽诵┦裁??”

    騰王不說話,但眼神里卻是各種不服。

    施恩接著說道:“我一步一步,算到如今這一步,只差臨門一腳。不過區(qū)區(qū)一個全陽人,你就這么等不急嗎?”

    騰王終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怒氣,轉(zhuǎn)身對施恩說道:“你一直對我說讓我等,讓我等!讓我等什么?我三十五歲了!從十五歲開始,你就替我籌劃!結(jié)果讓我等了一個五年,又一個五年!難道讓我五十歲的時候坐上皇位嗎?那樣還有什么意思?你就差一個全陽人,我替你去抓,有什么問題?我們要的,不就是這個全陽人嗎?”

    施恩說道:“可對方的身份是誰,你不清楚嗎?”

    “我管他是誰!”騰王轉(zhuǎn)身揮袖,掃掉了桌子上的碗盞:“只要我當(dāng)上了皇帝,不就是一個階下囚的皇后?就算我現(xiàn)在不抓他,待我攻入晏京,他不也是任由我拿捏?”

    施恩深吸一口氣,說道:“那你可知道,如今你失手,孝賢皇后卻真的失蹤了。這件事,嫌疑最大的人是誰?如果武帝在這個時候找機(jī)會朝你發(fā)難,你又該如何應(yīng)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