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該死的人
驚魂未定的回到家,我尋思起被留在草地上的魏杰,不僅感到內疚與歉意,也不知道他最后怎么樣了。 老媽在廳看電視,見到我失魂落魄的樣子連忙站起身?!鞍l(fā)生什么事了?寶貝,你不要嚇mama,怎么弄得渾身都是血?” “媽,他來了!他來找我了!”我撲進老媽的懷里,抑制不住的痛哭起來。 良久之后,我才抬起頭說道:“我不知道玉佩是怎么進入我書包的,當時我真的很害怕,把它丟進了河里,我以為那樣就會沒事的。媽,我真的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他就死在我面前,全身都是血,睜著眼睛喊救命,我不知道怎么辦?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只是想扔掉那東西,我沒想要人死啊,媽!” 聽著我語無倫次的話,老媽跟著嚎啕大哭起來?!拔疑陷呑幼鞯氖裁茨跖?,才會報怨在我女兒身上??!” 一直堅強的老媽徹底崩塌了,我已經(jīng)記不得上一次她哭泣的時候,她總是在我面前展現(xiàn)著她最溫柔的笑臉,仿佛任何事都能被她的笑容化解,但事實上,她早已對末家女子世代與亡靈通婚深信不疑。 魏杰到底還是死了,他死亡的消息都上了新聞,網(wǎng)絡上也傳的沸沸揚揚,不過都是關于高考生因為壓力大而跳樓的負面內容。 為此,老媽沒在讓我去學校,她幾乎二十四小時的跟隨在我身邊,怕我出事。 看著那些滿嘴跑火車的新聞,我不僅冷笑起來。沒人比我更清楚事情的始末,誰真的愿意去死?腦海中,還清晰的回蕩著他死不瞑目的眸子,他讓我救他的,可我只是當他又一個令人厭惡的笑話。如果那時,我再多留意些,也許他就不會死! 但這個世界上,沒有后悔藥,也沒有機會重來。 入夜后,我躺在床上了無睡意。溫暖的光線將整個房間照的透亮,我怕黑,更怕一個人獨處在這樣的黑暗中,每晚開燈睡覺儼然不知從何時成為了我習慣的一部分。 換下了血衣,也洗了澡,但還是洗不掉一身的血腥味。稍稍閉上眼,暗紅色的血液從魏杰的身體下蔓延到我的腳下,濃郁的血味染及全身。 呵呵,呵呵呵! 陣陣冷笑從四面八方襲來,我頓時睜開眼,靜待幾秒后,笑聲依舊不斷。我嚇得坐起身驚恐的望著四周,幾乎把房間里的每個角落都搜尋了一番,也沒找到什么。 “你在找吾嗎?吾的妻!” 一絲涼意從后背穿透到胸前,我下意識的哆嗦了下。來不及回應,有人從背后將我抱住,修長的手指扣在了我的手臂上,那絲絲冷意瞬間侵入骨髓。 我吞咽著口水,不敢動彈!越是恐懼的事越是來到突然,他來了! 手指肆無忌憚的游走在我裸露的肌膚上,我認得那琥珀之眼,就跟四年前那欺負我的男子指節(jié)上戴的一模一樣。 此時,隔壁傳來爸媽的爭吵聲,盡管老媽壓著嗓音,但也蓋不住她的歇斯底里的怒喝。四年前的那一晚早已埋入所有人的骨髓中,這不是想忘就能忘的。 “你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男人,如果當初你告訴我你們末家的秘密,我就不會嫁給你!你這混蛋,為什么要這樣做?我告訴你,如果小辛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要你們末家陪葬。” 印象中,老爸從來不會對老媽生氣,也許是虧欠,也許是愛,他小聲的安撫著崩潰的老媽,希望她能冷靜下來?!袄掀牛÷朁c,別吵到女兒,她已經(jīng)” “你還有臉說,她變成這樣還不都是因為你們末家,我跟你沒完?!?/br> 這樣的爭吵就像無休止的循環(huán)般發(fā)生著,吵到最后也是不了了之,徒增感情的缺口。我期望他們能來救我,但即便是救了,也無法掩蓋我絕望的內心。 纏繞在我臂膀上的雙手突然收緊,讓我感到難以呼吸,他似乎在宣誓著他的存在般提醒著我。 “吾妻,可安好!”他的嗓音就像他的人一般陰冷,吐息在我耳畔,輕易的撩撥起從未消失過的印記。 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想要求饒,可喉嚨就像失聲的病人發(fā)不出聲音。下一秒,他的手指靈巧的挑開衣扣進入我睡衣中,迅速找到我的豐盈,有意無意的撫摸著?!八哪炅?,長大了不少!” 指尖的觸感和他吐出的氣息與我記憶不斷重疊,唯一不同的事,他的話變多了,也變得無恥起來。 不明不白就被人拿走了初夜,我覺得我有必要看清下當初欺凌我的男子到底長什么樣,于是我努力仰起頭,可忽然想到對方可是亡靈,要是長得太磕磣了,那我豈不是更冤枉! 哎!果然是好奇心害死貓,當眼底浮現(xiàn)出一張厲鬼的臉時,我急忙閉上眼。 青面獠牙,果然與眾不同,嚇死人不償命??! “吾妻,不怕了?”眉心處被他指尖輕點,我似乎聽到了他的淺笑聲?!拔崞弈懽硬恍?,好奇為夫的樣貌?” 右手被他握住撫向他的臉,yingying的是張面具。呵呵,也是哦,人死了還是人,怎么可能會是青面獠牙,只是面具下,不會其丑無比吧!只有丑的人才會戴面具,自卑,怕見人嘛! 哎哎,要是 天哪,我到底在想什么!我是不是瘋了居然回去好奇一個死人!不,這絕對不可以,只要我能活過今晚,必定要找個得道高人收了這個禍害,那樣我就不用在擔心以后了! 但凡一個道理,無論是多厲害的鬼魅亡靈,都不能在白天出來活動,陰陽兩隔這是鐵一般的定律,所以我現(xiàn)在只期盼著夜晚快點過去,等天一亮便可將計劃付諸于行動。 溫和的燈光閃爍了幾下便熄了,我意識到即將會發(fā)生的事,腦子空白起來。 他的手熟練的剝掉我的睡衣,指尖靈活的在我肌膚上彈奏著躍起,一路歡悅的來到我的小腹,俏皮的玩弄著我的肚臍,那是我自己都不怎么會去研究的地方,被他sao刮的燥癢起來。 我不耐的扭動了下身子,他輕笑一聲,指尖依依不舍的離開我的肚臍來到我雙腿間,抵在我粉色內內外,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哪里的柔軟。 控制不住的想要叫出聲,我羞恥的咬住自己的手指,仿佛再次回到四年前的夜晚,又仿佛進入了夢境,一個再真實不過的夢。 他的手指既耐心又有力的磨蹭著我的柔軟,每當他指尖輕輕按捏時,一股熱潮就會朝著我心底深處的某個地方奔流而去,那時我就會更加迫切擺動起腰肢,這讓我既羞愧又尷尬,身處在青春期的我,對情事儼然有了敏感的反應,壓根經(jīng)不起對方的挑逗,何況我早已失去了貞身,那種隱藏下的渴望早已 四年了,那時我還是個啥都不懂的農(nóng)村小丫頭,現(xiàn)在出落到,走到哪里都會被男人搭訕吹口哨的俏麗女孩。 挺拔的胸線下一手可握的細腰,加上翹臀大長腿,想要不惹男人注意都不行,所以我平日里總是穿著寬松的衣服來隱藏,卻也因此而被學校的一些人排擠,說我脾氣古怪也好,說我悶sao假清高也罷,我只是不想太惹人注意而已。 只是,事隔四年,這個人又跑來糾纏我做什么,難道只是為了跟我發(fā)生關系?難道在那邊就沒有合適的? 就在我神游之際,感到他的手指滑進了內內中,直導幽徑。突然有異物進入體內,讓我感到很不適應,但那種脹脹的感覺讓我本能的抬起腰,抓住了他的手腕。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我能動了,也能出聲了?!皠e這樣,我并不非死人!你就回你的世界去吧,別再纏著我了!” “活物?呵呵,你的命是我給你的,沒有我早在四年前你就是個死人了!你沒有資格要求我,除非我愿意,這輩子你都休想擺脫我!你是吾妻,無論生死,你都是我的!” 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瞪著眸子凝視著那張青面獠牙的面具,那雙冷眸刺透我心底,冷意迅速擴散到全身,我腦海中只有一句話,我早就是該死的人,他是來帶我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