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幾個意思?。?/h1>
乖乖躺到床上去? 這么多么引人遐想的一句臺詞??! 如果換做是別的時候,一定會讓人充滿了曖昧旖旎的幻想。 可是現(xiàn)在,我心里只有恐懼,因為這代表著我又要在一次經(jīng)歷被鬼壓床。 唐瑯看著我還在猶豫,又接著說道,“難不成你真的以為換一張床就沒事了?” “不是這樣的,可是,”我咬了咬牙,沒有把后面的話說出來。 我怎么能夠告訴他,上一次夢里的那個麻子臉真的讓人感到很不舒服。 雖然從頭到尾他都沒說過話,但是我清清楚楚地記得,麻子臉眼神里的意思,那是一種變態(tài)的,銀穢的表情。 即使他只掐著我的脖子,可我還是感覺得到,他那肆無忌憚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就像是把我所有的衣服扒掉了,一絲不掛地躺在他的面前一樣。 這種羞辱的感覺,我怎么說得出口呢? 白露看著我們兩有點僵,趕緊出來說道,“jiejie我跟你說,你遇到的這種,跟平時的鬼壓床很不一樣的,尸氣這種東西,用一點就少一點,這說明,對方早就盯上你了,所以為了把這家伙徹底解決掉,你就聽大人的吧?!?/br> 我咬咬牙,無言地看著白露。 我不是不想解決這個問題,可是一想到那個人一邊掐著我脖子,一邊色瞇瞇地看著我的樣子,我就有點接受不了自己還得跟這個變態(tài)再接觸一次。 可是白露說的沒錯,為了以后不再無休止地承受這種恐懼,我必須還得再來一次不可。 我看著唐瑯,接觸到他淡淡的目光時,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我覺得唐瑯生氣了。 我無聲地嘆了一口氣,最后還是決定聽從唐瑯的話。 來到床前,我咬咬牙就躺下了。 “不用擔(dān)心,我在!” 在我閉上眼睛的時候,我聽到唐瑯清清淡淡地說道。 雖然話語里面感覺不出多大的情緒,不過我還是感到踏實不少。 能有他這句話,就夠了。 我以為我會很難入睡,可是一天一夜沒有休息的我,竟然很快就進入了夢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就開始感到了那種窒息感。 “桀桀桀桀,”一種非人類的笑聲,由遠而近。 這一次,我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越來越清晰的面孔。 等到我看清男人臉上密密麻麻的麻子時,我還是沒忍住驚呼了一聲,“啊!” “嘿嘿嘿嘿,叫吧,我就喜歡聽你叫!”沙啞的就像是砂紙磨過桌面一樣的。 “你,你為什么要把尸氣弄到我身上?”情急之下,我忽然腦子靈光了一回。 既然這尸氣是早就沾染在旅館的床上,那我絕對不相信在我之前沒有人睡過這張床。 我原本也想過會不會每一個睡過這張床的人都會被鬼壓床。 但是聽著白露關(guān)于尸氣的描述,我相信,這跟人們平時所認(rèn)知的鬼壓床完全不是一個概念,這東西是受麻子臉男人控制的。 也就是說,他選擇了我! “為什么?”男人像是聽到了十分好笑的笑話一樣,又開始桀桀怪笑了起來,“難道你不知道,自己身上很香嗎?要不是你故意勾引我,我又怎么會來呢?小寶貝?!?/br> 說我身上有香氣的,麻子臉不是第一個,可是這卻是第一個說我用香氣勾引人的。 我連自己身上所謂的香氣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又怎么可能去勾引他呢? 這簡直不可理喻。 我大聲罵道,“你不要胡說八道,我才沒有勾引你!你給我走開!” 麻子臉露出一臉銀蕩的表情,舔了舔嘴角,“沒有?沒有的話,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 說完,我還看到他一步一步地靠近我。 那副惡心的嘴臉,簡直讓人作嘔。 看著麻子臉這樣,我更是氣得不行,我大聲地罵道,“那是你自己把尸氣弄到我身上的,你趕緊把它給弄掉!不然的話,我朋友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可麻子臉卻不為所動,他甚至還露出的十分興奮的表情,“果然是個小馬蚤貨!連發(fā)脾氣都這么勾引人,嘖嘖嘖?!?/br> 說罷,麻子臉一下子就來到了我跟前,跟上一次不一樣的是,這一次他沒有掐住我的脖子,而是整個人都壓了上來。 他這是要? 就算是在夢里面,我也無法忍受被一只鬼強了。 “滾開!”我用盡了平生的力氣踹了過去,可是麻子臉輕易地就躲掉了。 他一把捉住我的腳踝,慢慢地在我的腳上摸來摸去,嘴里還不斷地說道,“嘖嘖嘖,果然是個極品,連腳都長得這么嬌氣?!?/br> 我真真切切地被他的動作惡心到了,尤其是聽到他說的這些銀聲穢語,更是把我氣得渾身發(fā)抖。 “走開。你給我走開!”我拼命地掙扎著,叫罵著。 “叫吧,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奥樽幽樿铊罟中?,“上一次讓你莫名其妙地跑了,這一次,我看你怎么跑!” 說罷,麻子臉又一次想欺身壓過來。 不過他倒是提醒了我。 沒錯,唐瑯。 想到這里我便忙不迭地大喊道,“唐瑯,快來救救我!” 麻子臉聽到我的話,皺了皺眉頭,“螳螂?那是什么鬼?別說是螳螂了,就是蟑螂也救不了你!” 就在麻子臉離我不到五公分的時候,我終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輕,一下子就從夢境中醒了過來。 我拍了拍胸口,暗暗地說還好還好。 不管怎樣,唐瑯沒有等到那個人欺負(fù)我就把我救了出來,這一點就足夠我感謝他很久了。 我感激地看著唐瑯,正好與他四目相對。 我感激的話還沒說出口,這邊唐瑯手一甩,然后一個灰色的身影就被甩到了地上。 過了一會兒,灰色的身影慢慢變得凝實,等到他整個人都顯露出來的時候,我恨不得立馬想上去照著那張麻子臉踹幾腳! 這個死變態(tài),竟然說我勾引他,我呸! 我犯得著勾引這么一個變態(tài)嗎?簡直豈有此理! “不要著急,一會兒有的是機會讓你報仇!”唐瑯淡淡地說道,然后大踏步來到麻子臉的面前。 此時麻子臉已經(jīng)站了起來,他看到我們幾個之后,忽然又開始桀桀怪笑了起來,“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他挨個指了我們幾個,然后大笑道,“一屋子四個人,竟然只有一個是活人。這簡直絕了!” 緊接著,麻子臉還湊到唐瑯跟前,痞痞地說道,“怎么樣哥們?難道你想玩點別的花樣?” 麻子臉摸了摸下巴,喃喃道,“唔,三人行,倒也不是不可以。哦,不對,這還有個小姑娘呢,咱們還可以一邊玩人一邊玩鬼!高,哥們你果然比我會玩!” 就算之前再怎么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現(xiàn)在我也徹底懂了。 這個死變態(tài),竟然連這種齷蹉的事情都能想得出來! 我簡直被他的污言穢語給氣的失去理智,正想沖過去撕了他,眼風(fēng)掃過,我發(fā)現(xiàn)白露竟然也面露兇光。 “哦,是嗎?我還有更好玩的,你想不想試試?”唐瑯擋住了怒氣沖沖的我們,淡淡地說道。 果然,麻子臉一聽唐瑯說還有更好玩的,頓時來了興致,“怎么?這還不夠好玩?” “想試試?” 麻子臉一臉垂涎,“肯定想啊,你都不知道,我太寂寞了,好不容易才遇上這么個極品,肯定的好好玩?zhèn)€夠啊。上一次那個,沒玩幾回就玩壞了,這次怎么也得多玩幾次才過癮。你說是不是?” “唐瑯,你快把他的嘴給撕了!”我氣沖沖地說道。 唐瑯轉(zhuǎn)過頭來看我一眼,點點頭說道,“好!” 說罷,唐瑯手一揮,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對面那個麻子臉整個下巴都沒了。 此時的他,正捂著脖子,唔嚕唔嚕地不知道在說什么。 我滿頭黑線地看著唐瑯,心說,難道你就不能換個溫和一點的方式嗎? 這么直接把人家的下巴給弄沒了,看起來更恐怖了有木有?而且還很惡心??! 我真是不敢茍同唐瑯的惡趣味! 就連之前還氣鼓鼓的白露,這時也抬起頭來皺著鼻子說道,“大人,你這么一弄,他看起來真的好惡心??!” 我忙不迭地跟著點頭,表示自己十分贊同白露的話。 唐瑯扯了扯嘴角,說道,“不是你說要撕了他的嘴嗎?” “呃!”我竟然無言以對! 我話里的意思就是想讓那麻子臉閉嘴而已,可唐瑯卻理解成我要去掉他半個下巴。 我可不可以認(rèn)為,其實唐瑯也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聰明呢? 不過經(jīng)過他這么一鬧,我之前滿腔的怒火到時沒燒的這么旺盛了,多多少少也恢復(fù)了一些理智。 我忽然福至心靈地想到,也許唐瑯這么做,只不過是想轉(zhuǎn)移一下我們的注意力吧? 只不過方式殘暴了一點而已。 對于他這種小貼心,我忽然覺得心里暖暖的。 那邊麻子臉不知道怎么做到的,被弄沒了的下巴也不知道是重新長出來的,還是他自己找回來的。 他滿臉怒意地朝唐瑯大吼,“我說哥們,你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