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霸道熟悉的吻
南山,應(yīng)了字面釋意,是位于我國南部的一支僅此秦嶺的龐大山脈。這里也是麥族人繁衍生息的地方,南山原本的名字,叫麥亞魯闊,是麥族人口中的稱謂。 到了清康熙年間,康熙爺微服私訪游歷至此,驚嘆于麥亞魯闊的壯觀,大筆一揮將‘麥亞魯闊’改成了‘南山’。 自此,南山被更多人所知道,從那時起,便成了人們避暑納涼,觀賞美景常去的地方。 斗烏帶著谷燕真,不顧她一路上的抵抗掙扎,直接將她帶到了南山。因為后面有連璧跟著,與右玄會合后,斗烏并沒有停留,直接趕往南山古道。 南山古道是麥族人進(jìn)山的路,這條路是什么時候修的,只怕連麥族人都說不清楚。不過,從鋪在路上被歲月壓磨的很平整的路面來看,必定是經(jīng)歷了無數(shù)個年輪才沉淀出來的。 麥族人住在古道中途的半山腰上,古道是他們下山的必經(jīng)之路。 不過,時代不同了,麥族人大部分已經(jīng)移居到山下,或是遷居到其他地方。 古道盡頭通往那里,就是麥族人中最年長的老先生也說不清楚。他們雖然一輩子住在這里,但他們上山最遠(yuǎn)也只到停風(fēng)口,再往上,誰也不曾去過。 這其中有祖祖輩輩留下的自覺,也有他們也迷糊的東西。 曾經(jīng)有考察大自然的專家來過,打算攀到深山去看個究竟。但是最終走回到,連他們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何到了停風(fēng)口會折返回來。 麥族舊居里有個叫筍贊的年輕小伙,聽說斗烏等人要進(jìn)山,便自告蜂擁的想要做向?qū)А?/br> 其實筍贊自個兒明著暗著已經(jīng)往山上跑了n多回了,但無一例外的被遣返回來。其中到底有什么古怪,筍贊非常好奇,以至于同齡人都出山打工發(fā)展去了,就他還整日留在家里,那也不去。 其實筍贊想的久遠(yuǎn)的多,南山很多地方被開發(fā)成了旅游景點,按說古道這邊要是發(fā)展起來的話,必定會引來很多游,那都是錢哪! 要真隨了他的想法,干嘛還要去外邊打工,光是守著家門,做好服務(wù)就是源源不斷的財富呢!可關(guān)鍵是,想法是好的,可就是進(jìn)不了山。 筍贊見斗烏等人個個人中龍鳳,糾結(jié)很久的問題,看似有了突破的希望,那個熱情澎湃的,幸虧一到就上山了,要不還不把筍贊的心給癢癢死。 那個所謂的讓人不知怎么就折返的‘停風(fēng)口’,距離麥族寨子要走上半日光景才能到。 他們離開寨子時,已經(jīng)午后兩點多了,按時間推算,等眾人到了停風(fēng)口,也得摸了天黑了。 這時間并不是上山的好時候,不過,迫切的迫切,焦急的焦急,除了寨子里的老人嘰里咕嚕的看著挺著急,實際行動的一伙人,誰也沒半點反對意見。 對了,這趟出來,除了斗烏谷燕真,右玄幕雪以及紫蓉外,許久不見的陶毅也自發(fā)自覺的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視線里。 陶毅比右玄來的還早上半日,也不知是事先在這里等著,還是本身就是一種巧合。 斗烏帶著谷燕真出現(xiàn)在右玄幾人眼前時,不光是右玄幕雪,連陶毅也皺起了臉。 因為谷燕真完全不同往日,被斗烏拉著手,畏畏縮縮的跟在斗烏身邊,好像一只幼小的刺猬,明知道抗不過,卻又一點不能放松。 臉上古古怪怪,一直低著頭,見了右玄等人,眼中沒有重逢的感覺,而是翻倍的恐慌。 走到半山腰上,右玄為了緩和緊張的氣氛,以及谷燕真緊張的神經(jīng),問了句:“燕真,多日不見,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呢?” 谷燕真一愣,側(cè)頭看向右玄,左看看右看看,仔細(xì)回想著,這張臉是否以前見過。結(jié)果是,看著面善,就跟大街上的甲乙丙丁一樣,只是比很多路人長得好看而已。 看著看著,谷燕真傻呵呵的笑了,沖著右玄搖搖頭。 谷燕真是想,她確實忘了很多事,這人沒準(zhǔn)真是以前認(rèn)識的人,包括抓著她的斗烏,對人看著兇巴巴的,但到目前為止并沒有傷害她。 而且,緊張歸緊張,她并不討厭被斗烏拉著手拖來拖去,甚至覺得這感覺比膩在連璧身邊熟悉的多。 谷燕真笑起來很好看,沒了往日重重心事的渲染,看著就跟小孩子一樣純凈,與她清澈的茶色眼鏡很般配。 右玄皺了皺眉,心里暗暗抹了把汗,是人都有七情六欲,雖然他不是人,但在凡間待著的時間比斗烏多的多,自然耳聞目染了許多情情愛愛的事。 就谷燕真這一笑,對右玄的沖擊確實不小。這樣發(fā)展可不是鬧著玩的,立馬在心里花了無數(shù)個大‘x’,不過右玄的心里素質(zhì)也不是輕易就能瓦解的,經(jīng)過心里調(diào)節(jié)之后。 再抬頭,已經(jīng)心如平鏡了。 “你放開我,好不好!”經(jīng)右玄一句問候之后,谷燕真確實放松了許多,也敢跟斗烏說話了。 只是她的話,斗烏置之不理,照舊拉著她的手腕,不放開。 谷燕真扭了扭手腕,無奈的嘆口氣,轉(zhuǎn)頭向右玄求助:“你幫我求求情,好不好,他這樣拉著我,被我老公看到了,會生氣的。” 提起連璧,谷燕真臉上苦做一團,被斗烏莫名其妙的帶走,她心里一直挺忐忑的,琢磨著等見了連璧如何做解釋呢! ……老公?…… 不光是右玄,連幕雪陶毅都愣了,筍贊似乎饒有興致的看了兩眼,他的聰明人,立馬猜測到其中的計較,也不多說,只覺得奇怪。 像斗烏這么少有的美男子,要樣貌有樣貌,要氣勢有氣勢,連當(dāng)下時興的冷酷也都占著,怎么會淪落到霸占別人妻子的地步? 右玄與幕雪互遞個眼色,雖然不知道詳情,但對谷燕真被騙這一點已經(jīng)非常明確了。 “……燕真,你可不地道,結(jié)婚那么大的事,怎么不跟我們說一聲?我們還等著喝你的喜酒呢!”右玄淡笑著表現(xiàn)出些許的指責(zé),恰到好處的讓谷燕真產(chǎn)生了疑惑。 不過,谷燕真琢磨琢磨,也能理解,或許這些人不是連璧的朋友,或許她跟連璧的婚禮只是連家上下的聚餐,并沒有太鋪展。 “嘿嘿,不好意思呀!那你讓他先放開我,好不好,這個人很奇怪唉!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把我拉這里來,我都沒來及跟我老公說一聲。”谷燕真吐吐舌頭,調(diào)皮的一笑,不過說出話來感覺有點怪怪的。 右玄笑了。雖人谷燕真認(rèn)知里有個老公,忘記了以前的事,但她說的是:沒來及跟老公說一聲,而不是其他什么。這樣說來,如果經(jīng)過她老公的同意,她是樂意跟斗烏出來的。 “??!…你干嘛!手好痛唉!不要捏那么緊……”谷燕真扒拉著斗烏扣在手腕上的手,非常不悅的高聲反駁著。 這會兒已經(jīng)完美沒有之前的膽怯,或是羞澀無奈感了。倒像是鬧口角的小兩口。 “我老公真的會生氣的……”爭了半天,斗烏不松手,右玄等人也不給她求情。谷燕真低聲嘀咕著,嘟著粉紅色的小嘴,相當(dāng)無奈。 “……你老公是?”連璧?…右玄聽了谷燕真重復(fù)多遍的‘老公’,想來想去,覺得只有連璧能將谷燕真變成現(xiàn)在這副摸樣。 “我老公叫連璧,他對我可好了……哎呀!干嘛用那么大力氣,炫耀你力氣大嗎?……我是女生唉!……”谷燕真夸張的形容連璧的說法,引的斗烏非常不悅,手上不自覺的又用了力。 只是,天知道,谷燕真這種說法,只是一種無意識的印象加深。跟斗烏出來這大半日,她幾乎忘了連璧長什么樣子,所以才會自責(zé)的用言語來深化連璧在腦中的印象。 “……連璧?”連璧暗暗呼了口氣,知道斗烏已經(jīng)非常生氣了,不過,為了讓斗烏消氣,大著膽子繼續(xù)說:“你說的是連家當(dāng)家?可是,據(jù)我所知,連璧是有老婆的人了。好像還有不少情婦,是非常典型的花花公子?!缓靡馑迹覜]有詆毀連璧的意思……那個,呵呵,我開玩笑的,沒有的事?!?/br> 右玄說道一半,像是恍然意識到自己失言一樣,趕緊回轉(zhuǎn)話頭,走慢幾步,與斗烏谷燕真拉開距離,不再說話。 谷燕真愣了,什么叫…連璧有老婆?什么又叫…不少情婦?還非?;ㄐ??…… 不過,想想,連家上下都叫她夫人,自然不會有其他夫人吧!琢磨著右玄說的應(yīng)該不是連璧,這么一想,笑著說:“右玄,你說的肯定不是我老公,我老公對我…疼,疼……”谷燕真條件反射的縮了胳膊,黑著臉閉了嘴。 右玄對現(xiàn)在這位單純的谷燕真很無奈。只是,他也不敢再說什么了,再說斗烏非得跟連璧大戰(zhàn)致死。 等斗烏稍稍拿勻了手里的力道,谷燕真回頭沖右玄吐了吐舌頭,小手握成拳往斗烏后腦殼上揮舞了幾下,氣勢挺足,并沒真砸下去。 “我走不動了。”又走了大約半個小時,谷燕真往地上一坐,琢磨著這人再不講理,也不至于連休息都不讓吧! 從麥族寨子到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走了三四個小時了,也該停下來歇歇吧! “真走不動了?”斗烏低頭,聲音挺沉,聽的谷燕真不自覺的昂頭去看。 由低處抬頭看斗烏,只見他周身背著光,以這么近的距離,高低落差,以及堵滿谷燕真視線的存在來衡量。那完全不是看到一個人那么簡單的感覺,像天神一樣高大,強烈的壓迫感讓谷燕真一時說不出話來。 “那我抱你走?!甭曇粢廊坏统?,只是多了幾分柔軟的感覺。 “哎?……”谷燕真云里霧里的時候,斗烏已經(jīng)將她打橫抱起。 一秒…兩秒…三秒…… “啊~~~~放放放放我下來啊~~~~”谷燕真回過神后,發(fā)現(xiàn)被這個男人居然把她抱在懷里繼續(xù)走,一時間驚的哇哇大叫起來。 而且…而且剛剛拉著她手腕的手,現(xiàn)在穿過她的腋下,貼著她半個胸部。另一只手也特別過分,摟住她的雙腿,竟然肆無忌憚的隔著她的褲子,在她大腿上摩挲。 “老公救我……老公救我呀……”谷燕真慌了神,索性閉上雙眼,在斗烏懷里使勁的掙扎著。發(fā)現(xiàn)沒人搭救她后,便聲嘶力竭的喊起‘老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