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天外傳奇神女出世
但是,眾位大臣的堅持,和雪域國的未來,太后卻只能決定和幾位大臣成為敗走之將了,拿定主意,在侍女的攙扶下,太后和幾位王爺在周圍士兵的掩護(hù)下,慢慢朝著瞭望臺下面走去。 “想逃——絕不放走城堡里面的任何人,殺無赦。”淵海深一眼就看到了城堡里面的一切,卻也逃不過自己的眼睛。 面前的死士慢慢的已經(jīng)倒下了,心有余卻力不足,瞬間,死士癱倒在地上,漸漸的,卻只是一件件黑色的義務(wù),沒有了身體,完全被融化了,煙消云散。 出其意料的,上前五十個白袍士兵,雙手合十,雙目緊閉。嘴里念念有詞,口里傳出來的聲波,不斷的向方圓傳出去。 迅速傳到了雪域國將士耳邊,就像無數(shù)小蟲一樣,竄入每個人的耳朵,鉆心的疼痛,每個士兵都死死的拽著腦袋,就好像隨時都要被莫名的聲音奪取一般。 柳珊珊周圍的士兵都忍受不住這樣的摧殘,在地上直打滾,但是自己卻毫發(fā)無損,根本沒有顧慮。 白袍戰(zhàn)士周圍漸漸籠罩著一層白色霧蒙蒙的,像一朵漂移的白云一樣,迅速的靠近城樓,想活雪域太后。 那種感覺又出現(xiàn)了,柳珊珊身體輕盈,渾身充滿了力量,柳珊珊看著自己纖細(xì)的雙手,白凈如玉,仔細(xì)一看,手中之中若隱若現(xiàn)白茫茫的一片。 什么東西——”柳珊珊揮揮手,西王能夠擺脫手中的異物,但隨之而來的卻是狂風(fēng)陣陣,將正朝著城樓飛逸過去的白袍戰(zhàn)士猛地幾落下來。紛紛掉下來,就像天下的稟報一樣,落在柳珊珊周圍。 “是誰?”白袍將士感覺自己被周圍某種藏著的力量給幾落下來了,身上的能量都被姥姥的控制住,根本使不出來,瞬間消失,以至于每個人都被擊落。 漸漸,周圍的雪域戰(zhàn)士都站起來,沒有了剛才的聲波,好像一切都恢復(fù)了平靜,每個人手里都緊緊拽著兵器,對準(zhǔn)備這十幾個白袍戰(zhàn)士。 “就憑你們?”確暗自笑道,幾個人正準(zhǔn)備運功,直接殺了周圍擋著自己的士兵已是綽綽有余,但是,他們現(xiàn)在根本無法運功,身體的力量都被某種神秘的能量給牢牢鎖住了。 太后等人心惶惶,正擔(dān)心被這些人給捉住,卻沒有想到事情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jī),大大出乎人的意料。便停住了腳步,一心想探個究竟。 “怎么可能?”淵海深大跌眼鏡,這些白袍將士是自己親自訓(xùn)練出來的,不說是出神入化,但是一般的凡塵俗士也奈何不得,但今日卻讓人不得不嘆氣。 南王和段天籌坐鎮(zhèn)后面,雖說觀戰(zhàn),原本可以速戰(zhàn)速決,但是現(xiàn)在卻讓人手足無措。 望崖谷卻妄自以為可以挑戰(zhàn)整個西域十六國的高手,但是,現(xiàn)在卻吃了大虧,仔細(xì)想想,卻完全不能見人。 “我就不信了。”淵海深,“后面的出列?!贝舐暫鹊馈O胍欢媚枪缮衩亓α康谋澈蟮降纂[藏著什么。 上前五十白袍將士,領(lǐng)命,騰云駕霧一般,朝著雪域?qū)⑹恐袥_過去。 “讓我來。”柳珊珊終于忍不住,站定,周圍的士兵漸漸閃開。 柳珊珊雙掌一出,周圍以及力量被禁錮的白袍戰(zhàn)將就像狂風(fēng)中的落葉一般,被猛烈的彈射出去,直接撞在了沖上來的白袍戰(zhàn)士。 幾十個戰(zhàn)士紛紛潰敗,重重的摔在地上,口里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 漸漸的,柳珊珊若戰(zhàn)神一般,飛出人群,收回自己的掌,看了看,露出滿意的笑容,“那邊的,還有什么招式盡量試出來,本姑娘可以一一接招。” “這怎么可能?”首先吃驚的是南王和自己的王子段天籌,瞪大了眼睛,只是盯著這位身著普通衣物的士兵,“雪域國居然有這樣的人才,太不可思議了?!眳s才仔細(xì)看清楚了,雖說喬裝打扮,但是看那纖細(xì)的雙手和白嫩的臉蛋,確定這并不是男子,看了半天終于醒悟過來,此人正是柳珊珊。 “他還沒死!”南王艱難的說出那幾個字,“而且身邊居然有這樣的高手,我還不知道?我就說為什么我派出去的人都身首異處了?!?/br> 柳珊珊整個人幾乎可以控制一半自己體內(nèi)的能量,卻可以在必要的時候把自己的潛能以及所學(xué)的功夫使出來,卻不曾想到有這般效果。 “你究竟是何許人也?”淵海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生平很少見到如此年輕的士兵可以這般厲害,若不是幾十年功夫的積聚和天寒地凍的修煉,怎會如此厲害?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位士兵有著過人的本事。 柳珊珊慢慢的走上前,稍事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并不像讓其他的人知道自己僅僅是一個無名的小女子,自然,即使他們知道了,卻也不明白為何自己會站在這個地方,并且還能為雪域國解圍。 “這位將軍,看你也不是一個普通人,為何要咄咄逼人?更何況是一個國家?”柳珊珊說得條條是道,話到嘴邊卻也忍不住憋回去,“我雪域國卻是容不得外人的侵略。” “好霸氣的士兵!”淵海深不曾想到這個士兵有著如此的氣魄的。 太后和周圍的幾位王爺是被劉眼前這個年輕的士兵的驚人之舉停住了腳步,一點微弱的希望在雪域國緩緩點燃,周圍的鳳凰旗卻也顯得如此的霸氣和自信。 “幾位王爺,下面那士兵是何來歷,是不是你們隊伍里面的人?”太后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柳珊珊身上,整個雪域國的命運卻承擔(dān)在他一個人身上,難免有點擔(dān)心,若是此戰(zhàn)凱旋,那么必將重重獎賞這位年輕的戰(zhàn)士。 “太后,此人我們也沒有注意,軍中想必出了這樣的人才是我雪域國的驕傲,也許是雪域神派遣下來,就我們于水深火熱中的?!北蓖跆咸喜唤^的說道:“對了,看這個陣仗,他們都懂得玄幻之術(shù),并不是常人所能及的,想我城堡之中也不乏這樣的奇人異士。” “你是說,文玄廊大人?”太后突然想起了文玄廊,“對啊,我怎么就沒有注意到,來人,趕快宣召文大人前來?!?/br> 周圍的兩位士兵領(lǐng)命便匆匆離開了。 此時,接近黃昏了,斜陽落日灑出金黃的一片,整個城堡被陽光分成了兩半,陰陽相接,銜接的天衣無縫,光線異常的吸引人注意。黃昏的光線揮灑在街道上,空氣中朦朧白色煙霧,異常的清晰,出現(xiàn)在每個人的眼里。城堡面前已經(jīng)陷入了極度的摧殘之下,天涯國的大批戰(zhàn)士候命,眼見雪域國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卻認(rèn)為是生死掙扎,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出來一個程咬金,而且,還如此厲害。 淵海深幾乎接近于崩潰的邊緣,始終也不肯相信自己所見的一切,卻依舊不能死心,白袍戰(zhàn)士是自己一生為天涯國的貢獻(xiàn),沒想到現(xiàn)在功虧一簣。 但是,他的心,卻不死。 淵海深從懷中掏出殷紅的旗幟,上面工工整整的繪制著幾個梵文,沖著身后的將士們揮舞著。 “沖啊——”一群群士兵們昂首挺胸浩浩蕩蕩的朝著雪域城堡的大門進(jìn)攻。漸漸,隊伍中間出現(xiàn)了一層朦朦朧朧的如同清晨的薄霧一般,慢慢變得越來越模糊。 正是天涯國的戰(zhàn)術(shù)——這些煙霧卻有著致命的幻術(shù),卻只有天涯國的玄冥將士所能抵抗的,眼前的一大片白色壓境,正是天涯國的精銳部隊,玄冥將士。 成千上萬的玄冥戰(zhàn)士揮動著手中的兵器,每個人的臉上異常的激動和興奮,咬牙切齒,卻似乎能聽到滋滋作響的咬牙,沖著柳珊珊狂奔,一路的灰塵薄霧,混在一起,空氣中擴(kuò)散著某種讓人窒息的味道,影響的范圍越來越廣,漸漸,白袍戰(zhàn)士狂奔的地方,天空已是灰蒙蒙的一片,完全掩蓋了傍晚最后一絲光線。 伴隨著強烈的如沙塵暴的風(fēng)沙,讓柳珊珊身后的雪域國將士們被刮得東倒西歪,存活著的人只得相互拽著身體,卻防止被這陣如妖風(fēng)一樣的氣流給吹走。 城堡兩邊的旗幟在空氣中不斷的摩擦,幅度越來越大,發(fā)出沙沙的響聲,最后,終于是還被刮下了城堡,隨著這陣突如其來的狂風(fēng)飄向不知何處。 “太后,這,這陣風(fēng)來的卻是怪異?!北蓖醯难劬Ρ还蔚帽牪婚_了,盡管面前還有眾位將士抵擋著,加上堅固的城墻,但是,中間的空隙還是能輕易地吹到每個人臉上。極不舒服,感覺像無數(shù)鋒利的匕首在臉上不斷的摩擦。 太后在幾位侍女的攙扶下,艱難的前行。 近了,就在玄冥戰(zhàn)士離城門僅有一步之遙,柳珊珊終于完全釋放出了體內(nèi)的能量,如脫韁的野馬一樣,沖在人群中,所到之處,卻無一人能幸免,兩種力量相撞,爆發(fā)出驚人的威力,震得周圍的白袍將士像被踢出去的球一樣,漫天飛舞。 柳珊珊在隊伍中,自己的身體完全形成了一個以自己為中心的能量源,就像臺風(fēng)的中心一樣,不斷的在隊伍中穿行,所到之處,破壞力甚大,無數(shù)的將士被卷入空中,被兩種神秘的力量控制著,完全沒有了方向感,失去了地心引力,毫無還手之力。 依然能夠挺立在地面上的,只有淵海深和望崖谷兩人,仿佛兩只百噸巨輪一般,動搖不得。南王和段天籌見到這種狀況,早已躲在了某個不知名的小角落。 雪域王城周圍,已是狂風(fēng)漫卷,以柳珊珊為中心,眼見天涯國的玄冥將士所剩無幾,成千上萬的都被這種力量完全控制了,就像一個無底洞一樣,不斷的吸引著前來送死的人。 柳珊珊慢慢的收回自己的能量,現(xiàn)在幾乎能收發(fā)自如,身體慢慢恢復(fù)了平靜,隨之而來的,周圍也恢復(fù)了應(yīng)有的寧靜和安詳。然而,周圍完全陷入了一片死寂,地上,零散的幾個士兵早已昏厥,大批的白袍戰(zhàn)士早已不知去向。 天涯國大勢已去,只留下殘兵和幾位將軍。 柳珊珊身后的士兵們都還安然無恙,目瞪口呆的盯著柳珊珊,像崇拜神仙一樣,幾乎就要下跪了,在他們心里,早已經(jīng)認(rèn)定了,柳珊珊就是活生生的一神仙。 “你們沒事兒吧?”柳珊珊走到士兵們面前,小心的扶起周圍的幾位,問道:“剛才——不好意思了?!?/br> 士兵們斗志昂揚的站起身,幾乎沒有受到毀滅性的傷害,稍事整理了身上的邋遢,拿好武器,整齊的站成一排,因為,現(xiàn)在的格局已定,雪域國,已經(jīng)完全脫離了危險。 這時候,城門緩緩打開,太后在幾位宮女的攙扶下,走了出來,身后僅僅跟隨者幾位士兵,還有幾位王爺。 文玄廊大人也緊隨其中。 太后走上前來,望著柳珊珊,事實上,現(xiàn)在并不知道柳珊珊的身份,“你叫什么名字,你替雪域國挽救了一切,所以,你是我們雪域國的恩人,只要你有什么條件,我們會盡量滿足你的?!?/br> “我?”柳珊珊笑笑,走到文大人身邊,小聲的說道:“太后說的是真的?” “自然不假。”文大人恭恭敬敬的回答。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太后站起身,走到柳珊珊面前,來來回回的轉(zhuǎn)了好幾圈,讓劉珊珊覺得渾身不自在。 柳珊珊卻也是陪著笑笑,雙手早已經(jīng)捏出了汗水。 這時候,太后才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前面淵海深和望崖谷的地方,兩人立在原地,巋然不動,若石雕一般,身體早已被剛才的力量給鎮(zhèn)住了,現(xiàn)在兩人完全不能動彈,要恢復(fù)身體,至少要等到一兩個時辰。 “還用說什么,把兩人帶回城堡,聽后發(fā)落。”北王對身邊的士兵們使個眼色,“至于南王父子,你們盡快抓住他們,相信也逃不出我雪域國?!?/br> 遠(yuǎn)處一個士兵急慌慌張張的趕來,一眼就認(rèn)出了柳珊珊,走到她面前小聲的說了幾句,頓時,柳珊珊臉色大變,慌忙的辭別了太后和幾位王爺,便匆忙的朝著遠(yuǎn)處走去。 “這——這位少年有什么事兒?”北王望著柳珊珊倉促離去的背影,沉思了半響。稟報太后,“太后不要著急,既然是我雪域國的貴人,一定還會再見面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