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冰山?木偶?
有葉一木這個神醫(yī)在,加上三個年輕人的武力,很快他們便回到了帝都,三人約好改日再聚就各自回府了。葉一木用包裹把采到的草藥裝好,便從“養(yǎng)生堂”正門出來了。 “尾巴”還在,葉一木大搖大擺的走在街道上,天還沒黑,回去也沒事,便好心的帶著“尾巴”逛逛吧。葉一木朝著帝都最大的酒樓走去,該帶小白去吃rou了,咱有錢。 徑直走向二樓包間,點了菜。把小白從袖子里拿出來放在桌上“吃吧,”小家伙毫不氣的開吃。過了一會兒,葉一木起身朝窗臺走去,站在窗邊欣賞著外面的風(fēng)景,來到這個時代已經(jīng)半個月了,不算壞的日子她很享受... 另一個雅致的包間。 “王爺,司徒明月來了”一個身著黑色袍子的男人單腿跪地 紫衣男子瞇著眼睛靠在軟塌上。微微揮了揮手, 黑袍男子起身朝門外走去,不一會,一個高貴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潔凈而明朗的淡藍(lán)色錦服,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風(fēng)流韻致。 “子天,”溫爾儒雅的聲音。 軟塌上的男子沒有回應(yīng)他,眼睛依舊閉著。 “皇后最近與津西國的朝中大臣有書信來往,二王子似乎也有參與,似乎是那件事”司徒明月在離紫衣男子三米的地方坐下,給自己倒了茶,小聲的說道。 紫衣男子睜開了一半的眼睛,看向窗外“哦?”沒有任何表情。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色如淡水。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fā)中。絕美的面容。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面部輪廓完美得無可挑剔。長長的烏發(fā)垂在身后,束著淡紫色的玉冠。由內(nèi)向外散發(fā)出王者的氣息。不說話也能感受到君臨天下的氣勢。一身紫色錦服,華麗而低調(diào),清冷而妖異... “似乎一直有聯(lián)系,之前是我們大意了。最近書信來往比較密切,做得很隱秘,要不要攔截?”司徒明月看著冷子天的側(cè)顏,這小子,長得真是絕了。 “不用”冷子天連眼角也沒舍得給司徒明月,依舊看著窗外的天。 “那我們就繼續(xù)這樣守著?什么也不做?未免太無聊了?”司徒明月托著下巴,直勾勾的看著冷子天。臭小子,認(rèn)識他十幾年了,還是這副德行。 天啊,來個神收了這妖孽吧… “等”冷子天惜字如金。 …… 說完了消息,司徒明月被冷子“請”出了包間。 另一邊,小白吃飽了很無聊,看著自家伺主心無旁騖的看著窗外,便小心的出了包間閑逛了… 等葉一木轉(zhuǎn)過頭來,包間里哪里還有小白的身影,門是半掩著的。 葉一木不擔(dān)心小白被綁票,因為小白很聰明,又吃飽了,也不會被吃的誘惑,肯定去哪玩了。 可是她現(xiàn)在要回府啊,只能結(jié)了帳出去找它了。 葉一木在一間包間門口停住了腳步,是小白的聲音“咕…咕” 不會偷吃被抓了吧…真沒出息! 推開房門,一個修長的背影側(cè)躺在軟塌上,似乎是睡著了。而小白則在軟塌前方的地板上蹦蹦跳跳… 看見自家的伺主,小白歡快了朝葉一木跳去?!肮尽尽弊咤e房間了。 抱起小白準(zhǔn)備悄悄離去,剛走到門口,軟塌上的男人動了,還轉(zhuǎn)過身來,這個時候,葉一木聽見動靜也轉(zhuǎn)過身來。 四目相對,沒有尷尬。冷冷清清。 葉一木楞了一秒,這個男人真是尤物,絕美俊逸,只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是木偶嗎? “走錯房間了”葉一木平靜的開口。即然對方不開口,自己就先開口好了,也不會少塊rou。 葉一木轉(zhuǎn)身就要開門。 “誰?”冷子天奇怪了,房間里莫名其妙多了個不認(rèn)識的女人,自己竟然沒有察覺,還在這種地方,這個時候睡著了。 兩人對視的時候,葉子天心里有一絲波動,似驚訝,又似合理。所以他破天荒的又重復(fù)了一句“你是誰?” 葉一木背對著冷子天,愣了一下,還是不能悄悄的閃人嗎? 索性轉(zhuǎn)身盯著男子的眼睛“我走錯房間了”,很平靜。 “哦?”冷子天看著葉一木。 兩秒過后… “那你是誰”冷子天似乎并不在意她走錯房間,只想知道她是誰。 見鑰匙是走不掉了,葉一木索性抱著小白轉(zhuǎn)身朝里走去。 冷子天的身子微微向后小楞了一下,見葉一木在茶桌旁坐下,微微松了口氣。 葉一木淡定的坐下,眼睛在桌上掃了一圈,拿起其中一個白色紋有玫瑰花瓣的被子倒茶喝了一口。 冷子天第二次愣了,那是他最喜歡且唯一會用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