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 【我可能會進(jìn)公司,你注意點。你和葉什么時候辦婚禮?】 【劉公對公司合并意見很大,他很防我?!?/br> 【知道了,你多注意。】 【嗯?!?/br> 刪掉信息,觀南把手機(jī)收回口袋。 他站在路邊,都不用仰頭便能看到矗立在一眾宏偉建筑中的江氏大廈。 一扇扇的玻璃窗在陽光下反著光,盯久了刺得眼睛發(fā)疼。 口袋里的手機(jī)嗡嗡直響,他毫不理會,看了許久后才閉了閉眼,伸手?jǐn)r了輛車,離開這個寸土寸金、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三日后,江棘拿著下面人交上來的資料笑了笑。 傅盈抬頭看他:“笑什么?” 江棘把文件遞給傅盈,傅盈不接:“你直接告訴我嘛?!?/br> 她這幾天孕反應(yīng)大了些,又是嗜睡,又是腰酸背痛,別說上班,稍微累點的事情都不想做,她也不委屈自己,順著心意跟組長那邊做了交接,現(xiàn)在天天來上班純屬是給江棘作伴。 江棘把資料放到一邊,伸手給傅盈捏肩:“觀南去風(fēng)達(dá)了?!?/br> “他真去了?”傅盈有些驚訝。 “嗯?!?/br> “他不知道你在給他下套?” “知道了又怎么樣?”江棘神情淡淡,“他遲早會去風(fēng)達(dá),鐘意不過是個靶子罷了?!?/br> 想起那天鐘意正直的模樣,江棘就覺得好笑。 一個人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鐘意雖然是個有能耐的,但‘太正’,他不會把公司的事情透露給他,但沒做過的事情也不會承認(rèn),他隨便兩句就把觀南和衛(wèi)少洲的事情探了出來。 鐘意只是鐘意。 觀南和衛(wèi)少洲才是一伙的。 衛(wèi)少洲躲在劉公身后,觀南躲在鐘意身后。 他們的野心昭然若揭。 傅盈來了點興致:“他去了會干什么?取代他哥?” 江棘搖了搖頭:“他們會把矛頭對準(zhǔn)我?!?/br> “不過在這之前他們會很乖很長一段時間,少則幾年,多則十?dāng)?shù)年,他們還太嫩,人又不傻,外敵還沒打,怎么會先讓內(nèi)部亂起來。” 江棘的話已經(jīng)說到這樣了,傅盈總算不用再問‘為什么’了。 她道:“先共同發(fā)展風(fēng)達(dá),讓劉公和鐘意在前面出頭,等風(fēng)達(dá)壓下江氏成為江城第一,一切都穩(wěn)了他再上位,取代鐘意?” “大致是這樣?!?/br> 傅盈問:“劉公會怎么樣?” “你說呢?” 傅盈眨了眨眼:“他太自信了吧,光是成為江城第一這個……他這輩子能等的到嗎?” 江棘低笑:“是啊,他在做夢?!?/br> 說罷他舉起傅盈的左手無名指親了親,“不說他了,今天幾號?” 傅盈低‘啊’了聲,反應(yīng)過來:“十二了?!?/br> 四月十三,是她的生日。 江棘抬眼,淺色的瞳眸里映著傅盈的臉頰,他勾起唇,貼在她耳邊啞聲道:“晚上別睡太早,等我。” 作者有話要說: 傅盈:好的嘞~ 謝謝34124770的地雷!愛你! 天天這么晚追文真滴辛苦啦,這章發(fā)30個紅包叭!啾你們=3= 第六十七章 傅盈是個孕婦, 睡勁什么時候上來根本不受控制。 不到晚上八點半, 她就已經(jīng)呵欠連天, 眼里也涌上了淚花。 兩人一塊兒洗的澡, 不過她不好多泡, 所以江棘給她洗好澡后先將她抱進(jìn)了臥室, 而后他再繼續(xù)洗。 浴室的門沒關(guān)嚴(yán), 還能聽到淅淅瀝瀝的水滴聲。 他總是習(xí)慣泡完澡后再用淋浴沖一下, 只因為不喜歡沐浴露的味道。 傅盈有些疲憊地眨眨眼, 不知道這人要玩什么花樣。 回到家后她并沒有發(fā)覺什么異樣, 鮮花沒有, 拿來充場面的蠟燭和紅酒也沒有, 一點羅曼蒂克的氛圍都沒, 他到底要干什么? 往肚子下墊了個孕婦專用抱枕,傅盈不想了, 她蹭了蹭柔軟的被子,虛虛地閉上眼。 意識朦朦朧朧的,她似睡非睡。 身上的疲憊被安撫了些, 浴室里的水聲卻聲聲入耳, 沒一點錯過,直到這聲音停了, 鴉羽似的睫毛才又顫了顫,眼睛再度睜開。 浴室門被打開,傅盈隨口問道:“洗好了?” 沒人應(yīng)答,身后的床卻往下一陷, 緊接著,帶著點潮氣的溫?zé)岣糁粚铀沦N在她的背上。 耳邊有什么靠近,是他的唇。 “不是讓你等我嗎?” 大手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撫了撫,說完指尖一轉(zhuǎn),解起紐扣。 “可我困了?!?/br> 傅盈的聲音已經(jīng)帶上了困倦的腔調(diào),嬌滴滴的,語氣比平時軟糯了許多,“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猜猜?!?/br> 江棘小心地避開她的發(fā),一手撐在枕頭上,傾身吻著她的眼皮,不許她真的睡著。 傅盈想了想,說:“是求婚嗎?” “你想要我求婚嗎?” 傅盈皺起眉,思忖了好一會才道:“求婚當(dāng)然要了,不過得等我把孩子生完之后再求婚,而且今天也不像是要求婚吧,什么都沒有啊,一點都不浪漫?!?/br> “肯定不是求婚。” 江棘笑笑:“盈盈真聰明?!?/br> 說完他又不吭聲了,整個人貼在她背后一動不動。 傅盈覺得莫名,扭過身去看,正對上他一張盈滿了笑意的臉,一雙淺色的眸子因為微彎的弧度顯得柔軟,里面水亮亮的,帶著清水洗過似的澄澈。 目光下移,傅盈啊了聲,在他胸口捶了下。 “怎么不穿衣服?” 只匆匆一瞥,她甚至沒來得及看清他的胸肌,便注意到了白色中突兀的黑紅。 她抬腳輕踢了他一下,喉嚨卻也吞咽了一下。 江棘彎著眸子,聲音低沉:“我洗干凈了?!备觳蔡鹚偷礁涤乔?,“好聞嗎?” 傅盈眨眨眼,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前xi還是情趣?” 江棘唇角揚起,漂亮的眸子看著她,就是不說話。 傅盈的困意有些消散,她干脆撐著床坐了起來。 她垂眸看著躺在床上的江棘——他身上沒有一塊布料,軀體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氣中。 他的皮膚很白,在淺橙色的被罩上顯得更白,像是蛋糕上的一層奶油,帶著誘人的香氣,摸起來又滑膩。 “你到底要干嘛?”傅盈抿了下唇,又問。 她耳朵紅紅,心跳加速,對江棘的意圖已經(jīng)有了些眉目,只是想想覺得羞澀,不怎么好意思確認(rèn)。 江棘仍是一言不發(fā),看著她的眼神是柔軟的,也是含著欲的。 房間里安安靜靜,他們能清楚地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好一會后,一只柔軟的手終是猶猶豫豫地覆上了滑膩的奶油,柔軟的指尖落在上面一條微凸的痕跡上。 傅盈腦中睡意消散,她覺得有些熱。 手指在凸起上輕輕摩挲,她垂眸看著那個傷疤,故意問他:“這個是什么?” “大概……算是蛋糕上的葡萄仁吧?!苯瑥澚藦澭垌?。 蛋糕?傅盈噗嗤一笑,整個人一下子軟趴在江棘胸前。 笑了會后她抬起頭,下巴墊在他的胸口,手又在叢叢烏發(fā)上快速拂過,語氣里充滿笑意:“誰家蛋糕會長毛呀?過期了吧?” 江棘微微垂眸,上挑的眼尾勾人的緊:“過不過期……” “吃一吃不就知道了。” 他聲音低啞,意有所指,又帶著些撩撥,聽得傅盈臉一熱,卻是不肯服輸。 她故作鎮(zhèn)定地抿著唇,手指在他胸口輕劃,挑起眉質(zhì)疑道:“誰生日會點黑蠟燭呀?” 他會意有所指,她也會話里有話。 誰怕誰? 江棘卻笑得更歡:“可這就是照你的喜好定制的啊。” 他去拉她的手,想要她親自感受她的所愛之物,“光看能看出什么好壞,你得親手摸摸它,仔細(xì)觀察它,再親自用一用,這樣來一遭才能評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