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手好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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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香茶樓還是一個很大的茶樓。 在熵朝這個時代,除了怡紅院這種男人玩樂的地方,平時的休閑之地,就要數(shù)這種茶樓酒樓之類的地方了。 由于古代對建筑的管理不是很嚴格,面積上沒有多少控制,都是按戶來計算的,因此像經(jīng)商用的這些茶樓面積都非常大,這和電影里面看到的只有幾間小屋那么大的茶樓是迥然不同的。 茗香茶樓的面積同樣不小,里面還分了許多個區(qū)域,供不同的人娛樂休閑,每個小區(qū)域之間就有一道拱門,門簾半掩,能感覺到里面的布局精巧又仔細,非常有特點。 在茗香茶樓的中間,有一個不大不小的舞臺,那是專門供人上臺演說的地方。如果茶樓需要的話,也會邀請一些名妓和舞女來表演一些歌舞,倒是瀟灑而周全。 茶樓里面的氣氛很溫馨,裊裊檀香從瑞腦的煙孔中升騰開去,茶樓的墻壁上也掛著一些書畫作品,整個茶樓里面文化的氣息非常濃厚。 林夢帶著紫苑和玉兒還有兩個侍衛(wèi)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一個年齡不大的小伙計跑了過來,用肩頭的毛巾擦了擦桌子,開口問道:“幾位公子小姐,要喝點什么?” “都有什么?”林夢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讓跟來的林沫大跌眼鏡,什么叫都有什么?作為一位堂堂太后,還需要問有什么茶嗎?肯定要最貴最好的烏龍茶了! “小店有舒心養(yǎng)氣的玉龍茶,有健脾消火的風(fēng)燈茶,有美容聚氣的幽明茶,有……”這個伙計說了一大堆林夢不知道的茶名,弄得林夢只好把目光轉(zhuǎn)向了身后的赫連嗣和林沫,想聽聽他們的看法。 “來杯羊奶花茶!”赫連嗣大手一揮,氣度不凡地道。 這個伙計面色尷尬了起來,陪笑道:“這位觀,真不巧,本店沒有這種茶。” 林夢白了赫連嗣一眼,這種西域的東西千里迢迢的熵都哪里會有? 赫連嗣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的荒謬想法,對林夢歉意一笑。 “隨便來幾杯吧?!绷謮舨坏貌唤鈬?。 “觀,馬上就好?!罢f完這個小二就屁顛顛跑開了。 林夢奇怪地看著我身后站成一排的赫連嗣、林沫、紫苑還有玉兒,道:“都坐??!” 兩個丫鬟還有侍衛(wèi)都低下了頭,不敢看林夢。 林夢恍然大悟,自己玩得盡興居然忘了他們的身份,雖然自己這兩個侍衛(wèi)都是寵兒,但是畢竟身份有高有低,尤其是對紫苑和玉兒而言,要是和林夢坐到了一張桌子上,那就是以下犯上的死罪,作為侍女,是沒有任何理由和主子坐一起的,更何況自己的主子還是太后呢? 林夢猶豫了一下,道:“今天例外,是我讓大家出來的,你們都得聽我的,紫苑和玉兒就不坐了,你們兩坐下吧?!绷謮羰疽夂者B嗣和林沫坐。 畢竟這是兩個大男人,而且一個是王子一個是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兩個人無論是相貌和氣度都不是侍衛(wèi)應(yīng)該有的,讓他們站著的話就太顯眼了。 兩個人不再沉默,都坐了下來,至于紫苑和玉兒,她們自己都沒有膽量和太后坐一張桌子。就算是二女平時吃飯,也是等到服侍完太后,再和一群宮女一起用餐的。 待茶水上了上來,林夢揭開這個造型簡單表面光滑的青花瓷杯,雖然比起皇宮中林夢的御用瓷器差很多,但是對于平民百姓而言,也算是一種高雅的情調(diào)了。 從林夢的角落里能看到茶樓中間那個臺子上此時正有一個人走上臺去,這人一副書生模樣,上臺以后就對大家作了個揖,手里揮舞著一把扇子,開始了一串長篇大論。 “當(dāng)今圣上,由我們天命太后慧綸太后當(dāng)政,掌管朝廷大小事務(wù),實行任政,心向百姓,實…乃廣大百姓的救命菩薩……” 林夢聽得云里霧里,問身后的紫苑道:“慧綸太后?誰?” “就是小姐你啊,這是百姓們給你取的謚號。”紫苑小聲地對林夢說。 林夢恍然,這還真是不出宮不知道一出宮什么怪事都有了,慧綸?挺文縐縐的,不過還不錯。 但是讓林夢大跌眼鏡的是我都成菩薩了?那不是唯心主義嗎?荒謬,荒謬。 “慧綸太后文韜武略,外肅邊患,內(nèi)掃煩法,處處為我們廣大百姓著想。但是前朝遺患,今并沒與消除,欺民的貴族依然活動猖獗,我們的太后被一大幫jian臣污吏蒙在鼓里,雖我們廣大能人志士有力相助,卻沒有如此發(fā)揮能力的舞臺,實在悲哀,悲哀?!迸_上的書生又說了一大堆話來,這讓林夢很快就看清楚了她施行的政策在哪些地方遭到了阻礙,哪些地方需要改進,一個個新的想法和難題不斷在她腦海里出現(xiàn)。 赫連嗣和林沫看到她在深思,也沒有打擾,偷偷用眼角在探看她絕美的容顏,這樣一幅麗人沉思圖,美妙之處,不足為外人道也。 “老五此言差一,慧綸太后已經(jīng)設(shè)立了師墅,只要你去師墅任職,為國家效力也就是早晚的事了?!庇腥嗽谙旅鏍庌q道。 “閣下有所不知,正因為這個師墅是出自太后的御設(shè),其貴重之處絕對不是我們可以高攀的,那些官員豪門早已經(jīng)霸占了師墅的名額,我們這些貧苦學(xué)士,也只能望洋興嘆罷了!”這個書生又和臺下的一些學(xué)士探討了起來。 許久,這個書生下去了,又換上了新的書生。 接下來講的就是熵朝的一些奇聞奇事,讓茶樓里那些喜聞樂見的聽眾們紛紛叫好不止,為這個講述的書生加油助興,觀眾們聽得亦是如癡如醉。 差不多過了兩個時辰,又換上了一個相貌清秀的書生。這個書生手執(zhí)一本竹簡,上臺后依然是沉浸在中的表情,讓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對他的好奇和期待。 “今天我為各位帶來的是一首我在南郊野外看到迷離的春景時所作的絕句,希望與大家共同探討,交流詩賦心得?!边@個上臺的書生頭上戴著一個書冠,倒也一副文人墨的形象。 林夢抬起了頭,已經(jīng)從剛才的思考中回復(fù)了過來,看來新政的道路還非常遙遠,不過這些文人肯定就會成為我的一筆助力了! 林夢的形象在他們心里也是如此之好,能好好利用的話,召喚一大批為她效忠的有識之士,必然也是一件美事。臺上的書生用手理了理腦袋上的書冠,開口一陣抑揚頓挫地念道:“長街小雨濕如酥,青草遠看有還無。最是一年春光好,勝過煙柳遍熵都!” “噗嗤?!绷謮魡∪皇Γ@算是什么詩???醬油詩?還是yin的一手好濕? 林夢的笑聲立刻惹來了一群人的怒目而視,其他正如癡如醉欣賞著詩歌的觀眾聽到林夢嘲笑的聲音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詩情畫意。 包括紫苑和玉兒都眼神里都有點幽怨,她們都花癡一般看著這個帥氣迷人的書生,隨著他跌宕起伏的朗誦,陣陣書香之氣讓紫苑和玉兒瞬間中了丘比特之箭,差點就沖上臺去以身相許了。 發(fā)現(xiàn)自己被如此多人怒視后,林夢微微有點驚訝,若非她的一身富貴和端莊的氣質(zhì),加上忌憚她身邊兩個同樣虎目圓瞪的赫連嗣和林沫,估計這些人馬上就會對林夢群起而攻之了。 難道他們認為這首詩很好? “這位姑娘,在下的詩歌雖然不才,但也是在下的一片真情所在,不知道姑娘有什么高見?”臺上的書生順著嘲笑的聲音找到了林夢的位置,先是被林夢的美貌驚訝地呆了三秒,然后才壓抑著怒火向她問道。 在他看來,被如此麗人嘲笑了他的詩歌,這比嘲笑了他的人格還要殘忍幾百倍! “哦,公子抱歉,你剛才念的什么詩?”林夢道。 “姑娘,在下念的是我在南郊外踏春之時的一絲感悟,詩名《春》?!边@個書生道。 “怎么念的?”林夢問。 “長街小雨濕如酥,青草遠看有還無。最是一年春光好,勝過煙柳遍熵都!”這個書生再次深情款款地念了一遍,林夢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看到下面一排排對書生崇拜的眼神,她再次“噗嗤”笑了出來。 旁邊的赫連嗣和林沫都被林夢的舉動給弄暈了,搞不懂這個太后今天是犯了什么瘋,第一次無意而為就算了,第二次居然還這么明目張膽地嘲笑對方,這不擺明了讓對方難堪嗎,而且現(xiàn)在的文人墨,哪一個不是頑固的要死,一旦在這上面爭執(zhí)起來,絕對是吵得面紅脖子粗也不會有結(jié)果的。關(guān)鍵還是太后娘娘的臉上怎么對這些詩賦還一副頗有見解的樣子? “這位姑娘,你這是羞辱我,你是赤裸裸地羞辱我!”這個書生像一個眾目睽睽之下被強jian了的處女,臉上寫滿了悲憤和傷心欲絕,那一身赴死的情緒瞬間感染了茶樓里面的所有人,一排排痛恨的目光都朝林夢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