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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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嗣很郁悶,非常郁悶,極其郁悶。想他突特王子何時受過這般侮辱。從與這太后第一次相見就吃了癟,原本打算只求一死,這女子也答應的好好的,還說要送來美人相伴最后一夜――誰知就是這美人害了他。 太后不過十六七的年景,卻如此攻于心機,難怪這么小便做了皇后,天意讓她此生不得一夫君。赫連嗣想到這里,欣慰的笑了起來。 不過雖對這個絕色太后沒有什么好感,但畢竟答應了她的事兒還是要做到的,赫連嗣拿著太后給的腰牌出了宮――其實他本可以借這個機會便留在突特王國,不再回來。只是他很清楚,太后雖然狡猾,但她說的那些話一點沒錯,此時的突特的確不應與熵朝出現(xiàn)紛爭,況且他堂堂七尺男兒豈可言而無信。 他不知道,正是他這種性格,太后才放心的讓他出宮。 每個人都有軟肋,只要把軟肋掌握在自己手中,那么這個人也跑不了太遠。赫連嗣不知為何有些不安,他摸了摸頭,爆出一句臟話,去他娘的,趕緊回國找個男子吧。他想起那夜的女子,心神又是一蕩,他睡了那么多女人,卻唯此一人讓他念念不忘。 他出了宮,徒步走到市集打算買一匹馬――太后給的盤纏可是一點都不少,出手之闊綽令人咂舌。 就在這時,宮墻外的樹林里卻隱隱傳來呼喊聲。 宮外四下無人,赫連嗣本不想管這閑事,可那原本微弱的呼喊聲此刻卻越來越清晰在耳邊,讓赫連嗣心煩意亂。不得已,赫連嗣走進樹林,順著那呼喊聲找了下去。 路邊是一派綠意盎然的好風景,花草芬芳,微風拂面,可赫連嗣的心情卻與之相反,他一邊走一邊除去阻擋前進步伐的花草樹枝,動作粗魯,絲毫不見憐香惜玉之情。如此許久,久到他已經(jīng)快要放棄,那呼喊聲也越發(fā)微弱的時候,他卻在不遠處看見幾個黑衣人蒙著臉,正抓著一個女孩,把她綁在樹上,另一個黑衣人捂著女孩的嘴,女孩拼命喊卻發(fā)不出聲音,只有微弱的呼喊聲。 赫連嗣思索一下,從身后折下些許樹枝,用隨身的匕首把樹枝的頭削成鋒利的尖,他用手觸了觸那個尖,指肚一下被扎出了血,看到紅的刺目的鮮血,赫連嗣滿意的笑了笑――已經(jīng)有多久了呢?多久沒再殺過人了。怪只怪這幾個人不該在他赫連嗣面前殺人。說時遲那時快,幾支樹枝已經(jīng)出了手,幾個黑衣人隨著樹枝紛紛倒地,只剩一個看起來像是頭領的人還站在原地。他恐慌地看向四周,拔出身后的劍大喊,“是誰!滾出來!” “你爺爺我……”話音剛落,赫連嗣便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那黑衣人拿著劍便要刺向赫連嗣,他以為赫連嗣只會背后偷襲,殊不知赫連嗣作為一國王子,文韜武略樣樣不差,若不是如此,太后也不能放心的讓他和林沫一起教遙禮焚香了。 只見赫連嗣卻是動也不動,待劍鋒逼近臉龐時,他的兩只手指迅速捏住了劍鋒,黑衣人想要一劍捅穿赫連嗣的腦袋,可無論怎么使力,劍都動不了絲毫。就在這時,赫連嗣略一使力,反力讓劍柄刺向黑衣人,黑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劍柄已刺入身體――也許這便是實力的差距。原本對付一個小女孩,他們幾個人便也足夠了,可誰能料到會出現(xiàn)赫連嗣這個變數(shù)。 黑衣人躺在地上,受了重傷,異常虛弱。赫連嗣心想待會再審問他,便走到樹前為那女孩松綁,女孩看著赫連嗣驚訝地良久說不出話,赫連嗣好笑的看著女孩說,“你不去問問他是誰派來綁架你的?” 女孩回過神來,搖搖頭,隨即開口道,“我知道他是誰派來的,你殺了他吧?!?/br> 赫連嗣玩味的看著女孩,“你一個小小的丫頭,怎把殺人的事說的如此隨意?!迸⒋蟠蟮捻永镉行└锌?,“因為我知道,死的若不是他們,那便是我,是我父親。因為我父親在朝中不知得罪多少權貴,我也多次被刺殺被綁架,生死與我而言,平凡不過?!焙者B嗣看著女孩淡然的神情,心中微微有些不忍,生出了些異樣的情愫,為了避免自己面對這樣的情愫,他便轉身就要走,女孩小跑兩步上前來,抓住了赫連嗣的袖子,又很快放開,“請問這位公子怎么稱呼?” 赫連嗣微微回過頭,“你不必知道?!闭f罷轉身走出了樹林,再也沒有回頭。 女孩站在原地看著赫連嗣的背影,心中感覺異常溫暖。這樣被保護的感覺,自己有多久沒感受過了呢?父親忙于政務,而母親又早亡,父親能給自己的只有物質上的滿足,即便知道自己因他的原因被刺殺被綁架,也只是找來更多保鏢保護她。 她心中又氣又怨。這次便是因為不滿父親的做法而逃出來,一個保鏢也沒有帶?;蛘哒f保鏢們無法跟過來,因為她假意要請保鏢們吃飯喝酒,卻早已在酒水里放了蒙汗藥。趁保鏢們暈倒的時候,她悄悄從府里跑了出來。 只是她沒想到,那些黑衣人竟是日夜守在府外等待機會,她更不知道黑衣人的主子早已斷言她會因為不滿而悄悄溜出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赫連嗣的出現(xiàn)打亂了他所有計劃。他原本只是想扳倒女孩的父親,好讓自己在朝中一手遮天,可當他看到自己一手培養(yǎng)的暗衛(wèi)一個個死于非命時,他想,殺了女孩。也殺了那個人。這時他還并不知道那個人便是赫連嗣。 等赫連嗣的背影完全消失了之后,女孩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她從另一個方向離開樹林,心中仍然對赫連嗣念念不忘,她心想,既然那恩人不肯透露名姓,必是有他的難言之隱,自己便不要追問了,只是這恩還是要報的,否則豈不是讓世人恥笑我文薰嗎?當然,她刻意忽略了自己心里對赫連嗣的崇拜愛慕,她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那人是自己的恩人,自己念念不忘也只是因為感激。 文薰思索了一番,想起遇到赫連嗣的時候是在宮外的樹林里,這個地方甚少有人來,只有少數(shù)送菜送衣之類的人或者宮里的人,以及朝中的大臣。 剛才的男子,看衣著氣質,便不像普通市井之人。至于這大臣,這個年齡的她也認得不少,卻從未見過這個男子――父親經(jīng)常安排相親給自己,介紹的大多是這個年齡的青年才俊,在朝為官。對了,那天還介紹了一個叫江宇的人,一表人才,但他身上的氣質自己并不喜歡。 那么是宮里的人?宮里的什么人呢?太監(jiān)? 文薰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不可能不可能……她立刻不停對自己說道。她開始找證據(jù),“方才那男子有喉結,且說話也不似太監(jiān)那般細聲細語,倒是爺們得很?!?/br> 那么會是什么人呢? 是禁衛(wèi)軍!文薰興奮的想到。 禁衛(wèi)軍普遍武功高強,且年歲不大,都是自幼便被送進宮中訓練,對帝國忠心耿耿,若是禁衛(wèi)軍,那么父親首肯的幾率便又大了許多――呸呸呸,自己只是感謝恩人,要父親首肯干什么,想到哪里去了,呸呸呸,文薰,你這是怎么了。 這邊文薰正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里,赫連嗣早已騎著快馬日夜兼程趕到了突特國。赫連嗣看著突特國熟悉的植物熟悉的方言,不盡眼眶一熱,有多久沒回到家鄉(xiāng)了呀!可惜這次回來卻也不能面見父皇……想到這里赫連嗣不禁有些失落,不過過些日子太后若要與突特國談判,那么自己便也能見到父皇了。 想到這兒,赫連嗣便釋然了。 赫連嗣回到突特,并未因滿懷的思鄉(xiāng)愁緒而影響到自己的行程,并未駐足觀賞多做停留,他對這里熟悉,熟悉到一草一木,自然熟悉每一戶人家。哪家的男子婚嫁了,哪家還沒有,哪家思想開明些,哪家又保守異常。這些他都清楚,所以在選人的時候自然輕松了很多。 他找到一個叫希爾的男子。 這個叫做希爾的男子具備突特國男子的所有特征,忠心老實,武藝高強,身強體壯,又謹慎細心。他自幼父母雙亡,是突特國王在一次視察民情時看見他,并搭救了沒有食物沒有厚實衣物的他,所以他一直對國家非常感激。 不過沒有父母就代表著沒有安穩(wěn)的生活,他自力更生,卻畢竟只是一介平民,賺不多錢,自然也沒什么姑娘愿意嫁給他。即便愿意嫁給他的,他也大多不喜歡。 怎么說自己的相貌也端正英氣,富有男子漢的美感,僅僅因為自己的家底不豐厚,就沒有人愿意嫁給自己?若是因為財富而娶嫁,又有什么意義。那么還不如抱著銀子過日子,自己雖然賺不多,卻起碼也不會苦著自己的女人,只是可惜沒有女人愿意――不,也有個女人愿意,只是她臉上有一大塊胎記,青紫色的。 自己并不是嫌棄這女子,只是這大片的胎記看起來非??植馈W约弘m然是個男人,可也會害怕。他無法想象若是半夜起床借著月光看到自己身邊睡覺的女人臉上一半是白嫩的肌膚一半?yún)s是可怖的青紫色――那么大概會把自己下個半死吧。 好在這女子也表示了充分的諒解。 所以希爾便與這女子保持著近似親人的關系,兩人都默契的未有提及婚配與否。而赫連嗣找的正是這個希爾,赫連嗣看中希爾對國家的忠誠以及無妻室無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