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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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咳了幾聲,聲音嘶啞得磨砂紙摩擦,聽得讓人難受,“你別過來,別被傳染了。” 張阿姨也在旁邊勸,“秦小姐,你現(xiàn)在懷著孩子,抵抗力比較弱,我來照顧霍少爺吧?!?/br> 秦淼淼咬著唇點點頭,抱著枕頭擔(dān)心地坐在沙發(fā)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霍紹庭自己量溫度。 張阿姨接過溫度計一看,“39度2,真的燒了!霍少爺,家里有退燒藥,要不你吃一片?” 霍紹庭紅著臉搖搖頭,“不用,我只是有點著涼,你幫我煮點姜湯,我喝了睡一覺就好了。” 秦淼淼抱緊懷里的靠枕,咬著嘴唇,有些擔(dān)心地說,“要不你還是吃藥吧。” 霍紹庭搖搖頭,伸手握拳放在嘴邊,又干咳了幾聲,明顯病得不輕。 秦淼淼心里擔(dān)心,但看他不樂意,也不敢勸。 因為霍紹庭突然發(fā)燒,她就不想提搬家的事情了。 之前,她大半夜胃痛,霍紹庭把她連夜送進醫(yī)院,還照顧她一天一夜。 現(xiàn)在他病了,她也不能對他置之不理。 1818涼涼地提醒道,“你連姜湯都不會煮,你要怎么照顧他?” 秦淼淼皺眉搖搖頭,用說教的語氣說,“八八,這你就不懂了。生病的人一般心靈脆弱,我就算不會煮姜湯,但我怎么也是霍紹庭認識的人,陪在他身邊,他多少會心里舒服點。” 1818覺得這一切都是胡說八道,“我看你就是放心不下他?!?/br> 秦淼淼嘴硬,“哪里有。如果你病了的話,我也會這么著急。” “謝謝哦,可惜我不會生病?!?/br> 秦淼淼早上在直播的時候,張阿姨突然來敲門,“秦小姐,你要不去勸勸霍少爺吧。我看他現(xiàn)在都快燒糊涂了,就是不肯吃藥?!?/br> 秦淼淼一驚,和直播間里的觀眾說了一聲斷了直播,匆匆走向霍紹庭的房間。 霍紹庭住在側(cè)臥,房間要比秦淼淼住的主臥小很多,裝修也要簡陋一些。 往日里氣勢逼人的霍紹庭,白著臉躺在床上,看著格外虛弱,甚至帶著幾分可憐。 秦淼淼看著他這幅模樣,立馬就心軟了。 她覺得,任由霍紹庭這樣燒下去也不是辦法,燒傻了怎么辦? 她上前推了推他,“霍紹庭,霍紹庭,醒醒,你燒得很厲害,我送你去醫(yī)院?!?/br> 霍紹庭抖了抖眼皮,緩緩睜開眼睛,虛弱地擺擺手,“不去醫(yī)院?!?/br> 到了這會兒,他還記得秦淼淼孕婦的身份,強撐著從床上坐起來。 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他咳嗦了好幾聲,“你出去,不要傳染給你。我捂一捂就好了?!?/br> 秦淼淼怎么放心讓病得這么虛弱的霍紹庭一個人呆在房間里,她蹲在床頭,舉起掌心,掌心里放著一顆退燒藥。 “你不去醫(yī)院,那把退燒藥吃了?!?/br> 霍紹庭推了推她,誰知因為身體虛弱,沒把秦淼淼推開,反而把自己推得倒在床上。 他猛地咳嗦幾聲,再次開口的時候,徹底失聲了。 秦淼淼只能看到他的干得起皮的嘴唇動了動,可說了什么,她根本聽不清。 看著他這幅虛弱不堪的樣子,她心里又擔(dān)心又著急,用哄孩子的語氣說,“我們吃了這顆藥好不好?吃了,我們就不去醫(yī)院?!?/br> 霍紹庭搖搖頭,神色十分抗拒,動了動嘴唇。 秦淼淼清楚地看到他在說“不去”。 她急得額頭上的汗都要出來了,“你都病得這么厲害了,不吃藥,不去醫(yī)院,你是想變成傻子嗎?” 躺在床上的霍紹庭,看著秦淼淼這幅著急的樣子,瞇著眼睛,嘴唇微微勾了勾,竟然笑了。 秦淼淼氣得轉(zhuǎn)身走了。 霍紹庭眼底一暗,捂著胸口用力咳嗦了幾聲。 幾分鐘后,他又聽到噔噔噔的腳步聲出現(xiàn)在門外。 他眼底一亮。 秦淼淼抱著一小瓶白酒和一條小毛巾回來了。 “我就沒看過你這么犟的人!發(fā)燒都四十度了,不肯去醫(yī)院,不肯吃藥。病成傻子,你也是活該!” 霍紹庭看著這樣充滿活力的秦淼淼,又笑了,笑著笑著又用力咳嗦起來。 秦淼淼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笑屁。” 她看著兇巴巴,完全一副張牙舞爪要咬人的模樣,可掀開被子,看著霍紹庭躺在床上的身體,熱度漸漸爬上了兩頰。 霍紹庭發(fā)燒不肯吃藥,不愿意去醫(yī)院,那自然選擇物理退燒的方法。 張阿姨一個阿姨,肯定不能讓她來給霍紹庭擦身體。 秦淼淼就成為了最后的選擇。 可臨到跟前,看著霍紹庭那具高大健壯、毫無抵抗的身體,她又猶豫了,不知道如何下手。 霍紹庭一臉病容躺在床上,似乎沒注意到秦淼淼的猶豫,用基本快要廢掉的嗓子嘶啞地說,“淼淼,麻煩你了?!?/br> 自己解開了自己的睡衣,脫掉了睡褲。 一具淺小麥色,健壯的年輕男人身體,極具沖擊力地陳列在秦淼淼的面前。 她捂著狂跳的心臟,紅著臉飛快轉(zhuǎn)身,有落荒而逃的沖動。 不能跑,跑了,霍紹庭怎么辦? 她深呼吸幾口氣,決然地轉(zhuǎn)過身,頂著一張紅得快要冒煙的臉,咬著嘴唇,抖著手指,蹲在床前,緊繃著呼吸開始給霍紹庭擦酒精。 也不知道霍紹庭是天賦異稟,還是平時會堅持鍛煉,身上的肌rou線條流暢,皮膚光滑又充滿彈性。 她抓著霍紹庭的手腕,另外一只手用毛巾仔細地擦拭過他的掌心和手指。 霍紹庭的手掌要比她的手大一圈,掌心里的愛情線只有一條,明顯是那種從一而終的性格,手指修長,快要有秦淼淼的小短手兩倍長。 她擦著擦著,不自覺想到了之前兩人被下藥那一晚,這一雙手掌牢牢地握住了她的腰肢,讓她無法掙脫。 天啊,她在想什么? 不能繼續(xù)想下去了。 她的臉越來越紅,心里好似有一只小鹿在亂跳,跳得讓她心慌。 擦完掌心,又是擦頸部,擦胸口,擦腋下,擦腹部。 擦腹部的時候,她的眼不知覺地掃到了霍紹庭身上被三角內(nèi)褲緊緊包裹的一團,只是一眼,她就好似被蟄了般飛快挪開視線。 她再也不敢看面前這具小麥色的身體,閉著眼,胡亂地在霍紹庭的腹部擦了擦。 因為她閉著眼,所以她沒發(fā)現(xiàn),霍紹庭身上的肌rou微微抽動,下半身隆起了一個小帳篷,燒得臉色發(fā)白的霍紹庭臉上同樣多了一抹淡淡的紅色。 秦淼淼簡單擦完上半身,連忙給霍紹庭蓋上被子,同樣匆匆忙忙給他擦了腳底板,紅著臉拿著酒精和小毛巾跑了。 霍紹庭微閉著眼睛,眉心微蹙,神色隱忍。 秦淼淼跑出房間后,靠在墻上,站了幾分鐘,臉上的熱度才下去。 1818看著她這幅模樣,“嘖嘖,宿主,你是發(fā)情了嗎?” “你,你才發(fā)情呢!我就是不好意思!”秦淼淼立馬反駁道。 1818,“那你剛剛腦袋里在想什么?” “想到了那天晚上……啊,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去拿冰塊給霍紹庭冰敷?!鼻仨淀堤貏e難為情,她剛剛確實想到了不和諧的畫面。 她不想承認自己剛剛竟然跟個色女,看著霍紹庭的身體浮想聯(lián)翩,逃避地換了話題。 經(jīng)過秦淼淼一下午的照顧,到晚上的時候,霍紹庭順利退燒了。 只是他身體依舊虛弱,精神不濟。 秦淼淼看他這幅模樣,又心軟,主動給他喂姜湯和白粥。 霍紹庭靠坐在床上,眼神柔軟地看著坐在床邊的秦淼淼,嘴角藏著淺淺的笑意,用依舊嘶啞的聲音道謝,“謝謝。” 秦淼淼吹了吹勺子上guntang的白粥,抬頭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掩飾什么,“不用謝,這就當(dāng)是我報答你當(dāng)初大半夜把胃痛的我送醫(yī)院了?!?/br> 看著她藏在頭發(fā)下微微發(fā)紅的耳朵,霍紹庭眼底的笑容加深,“那為了報答你今天照顧我,我讓你免費住我的別墅怎么樣?” 秦淼淼原本想點頭,不過想到肚子里的豆包,又搖搖頭,“不用了,我還是習(xí)慣一個人住?!?/br> 霍紹庭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是嘛……” “是啊?!鼻仨淀涤行┬奶摰卣f。 …… 秦淼淼原本是打算等霍紹庭感冒徹底好了,就去找房子搬出去住。 不然等霍紹庭發(fā)現(xiàn)她瞞了他這么一個大秘密,還跟他說孩子的爸爸是渣爹,她估計會死無全尸。 可霍紹庭的病情反反復(fù)復(fù),今天不燒,第二天又要燒起來。 而且咳嗦一直沒好,有一周聲音啞得根本說不出話。 秦淼淼看著一臉病容還堅持不吃藥不去醫(yī)院的霍紹庭,怎么都狠不下心搬家。 她只能跟自己說,反正時間也不差這幾天,等霍紹庭身體好了就搬。 她從張阿姨嘴里聽說,干燉橙子止咳效果好,每天晚上都自己燉一個橙子給霍紹庭吃。 霍紹庭吃了一周,確實不咳嗦了,但還是發(fā)燒。 這么一拖,時間就拖到了她的第二次產(chǎn)檢。 秦淼淼那天照常來給霍紹庭量體溫,看著上頭的連續(xù)一周的38°5,擔(dān)心地說,“霍紹庭,要不你跟我一起去醫(yī)院看看吧。我今天剛好要產(chǎn)檢。” 霍紹庭病了一周,臉頰不見清瘦,今天他難得一改往日對醫(yī)院的抗拒,咳嗦一聲,“行,我跟你一起去吧?!?/br> 秦淼淼高興地笑了起來,“對呀,生病了就要去醫(yī)院。不然再強壯的身體,你這樣硬抗也受不了的。也不知道你前陣子在倔什么,就是不肯去醫(yī)院?!?/br> …… 霍紹庭開車送秦淼淼到婦產(chǎn)科醫(yī)院。 秦淼淼原本是打算兩人到了醫(yī)院就分道揚鑣,她去產(chǎn)科,霍紹庭去呼吸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