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莫名其妙的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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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突然間,寧萱驟然抬起頭欲要張口說話,兩片紅唇卻不經(jīng)意間擦過他的下巴,寧萱如觸電般立在原地不動,瞳孔驟然伸縮。 這個場景甚是熟悉! 刷的一下,臉驟然紅透了耳根,寧萱冷不丁的將他狠狠推開,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顫動了一下,心中暗自想著,寧萱啊,不就是個不小心親到的么,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難道年齡縮小了膽子也縮小了?不過是個沒長開的少年,盡管這個少年長相絕美,天上少有地上絕無,也不過是小小的親親,顫什么顫! 對誰心動也不能對他起色心,瞧你那點兒出息! 元欽不再言語,寧萱亦不再言語,只是靜靜的盯著一處,眼神飄忽不定。 整個大殿安靜得讓人有些窒息,良久,寧萱深吸了一口氣,如玉似的手緊握住衣裙的一角,眼神仍舊不敢看他,微微抿唇,開口道,“那個...請問我住哪里?” 元欽盯著她這般嬌羞的模樣,唇角微微揚起,溫潤的聲音響起,“聽風(fēng),去替郡主安排住處。” “是?!泵麊韭狅L(fēng)的小太監(jiān)掩著面低低笑一聲,緩緩應(yīng)道。 寧萱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了一些,她竟忘記了這個小太監(jiān)還有昭玉都在,方才那般的舉動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這個時候,寧萱最想做的一件事,便是找一個洞鉆進(jìn)去。 “郡主,請?!甭狅L(fēng)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寧萱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壓低脖子跟著他走了出去。 爽朗的笑聲傳入寧萱耳朵中,那是赤裸裸的諷刺,就知道他定會笑話她,真是可惡的男人! 她走了出去,跟著聽風(fēng)來到一座庭院處,遠(yuǎn)遠(yuǎn)傳來一陣幽幽的清香,仿佛是甜甜的,令人有一種想輕輕咬一口的沖動。 寧萱有些疑惑這種清香是從哪里飄來的,便開口問道,“聽風(fēng),這是什么味道?” 聽風(fēng)微微頷首,彎著身子,緩緩答道,“回稟郡主,應(yīng)是太子殿下種的蓮花?!?/br> 寧萱不禁皺了皺眉,如今是冬天,蓮花怎會在冬天開放? 聽風(fēng)似乎意識到了寧萱的疑慮,再次解釋道,“殿下生性好養(yǎng)育花草,池塘中盛開的則是冰蓮?!?/br> 冰蓮,似乎在小說上才會見到的詞,難不成古代真有這東西? 原本她以為這些都是人類自己杜撰出來的,竟沒想到會有實物。 驟然間,寧萱由于好奇,真想現(xiàn)在就去一睹冰蓮的芳容,她倒是想看看,冰蓮究竟長成什么模樣。 不過也不用急在一時,既然她已經(jīng)住了進(jìn)來,自然還會有機(jī)會,寧萱心地思量著。 聽風(fēng)帶著她來到一座竹樓面前,高高的房門上掛著一張大大的門匾,強勁而有力的寫著云音閣三個字。 她不由得看著這三個字出了神,“云音閣”紅唇輕啟,緩緩念道。 這和她有關(guān)系么?不知為何,寧萱竟有那么一瞬間開始嫉妒起這具身體原來的女主人,想到這里,寧萱不免搖了搖頭,呸,她怎么可能嫉妒! 只不過,寧萱心底還是有些隱隱不舒服的。 “郡主,這里原本就是為郡主準(zhǔn)備的,不知郡主可滿意?”聽風(fēng)問道。 一進(jìn)屋子,屋內(nèi)簡單素樸,倒是給人了一種平淡的祥和,一點也看不出來這里是永寧殿的一處,寧萱驟然間放松下來,不由得感嘆了一下這個男人的品味,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 寧萱微微一笑,朝著聽風(fēng)點了點頭,說道,“這里我很喜歡?!?/br> “郡主喜歡就好,郡主可還需要什么東西?聽風(fēng)這就去置辦?!?/br> “暫時沒有什么需要的東西...”話落,寧萱似是想起了什么,趕緊說道,“過來之時,我沒有帶穿戴的東西..” “聽風(fēng)這就去為郡主購置?!甭狅L(fēng)點頭,微微行了一個禮便走了出去。 寧萱剛想叫住他直接讓他去九子坊為她拿來就好,還未等她說出口,聽風(fēng)的身影便消失了大半,她嘆了一口氣,反正太子殿下也有錢,為她置辦一些衣物也不足為過,想著,她低低一笑。 一旁的昭玉不知何時早已憋紅了臉,卻也不敢笑,只能憋著。 寧萱回過神看了一旁的昭玉,挑了挑細(xì)眉,說道,“昭玉,想笑便笑,不要憋壞了自己?!?/br> “原本以為小姐和傅將軍是天生一對的冤家,沒想到太子殿下才是小姐的克星,竟把小姐吃得死死的。”昭玉不以為然的說到。 聞言,寧萱皺了皺眉,這丫頭,總是說些不該說的話。 “昭玉!”寧萱沉聲叫道。 昭玉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趕緊用手捂住嘴,“小姐,對不起,昭玉不是...” 寧萱擺了擺手,語氣淡然,“昭玉,沒人的時候你這樣說說也就罷了,若是在人前你還這般胡亂說話,那你還是回紅英那兒去吧!” “是,昭玉知錯了。”她由于緊張紅透了的小臉點了點,不敢看寧萱的表情。 “只是不知,最近錦繡那邊究竟怎樣了?!睂庉嫠剖窃趩栕约?,也似是在問身邊的人。 聽及寧萱的話,昭玉突然想到了什么,驟然間抬起小臉,說道:“前些日子收到錦繡jiejie的消息,聽說傅將軍又去找了錦繡jiejie,似乎因為將軍曾經(jīng)那般對傅將軍的事耿耿于懷,每日都纏著將軍,還說一些混賬的話....” “哦?”寧萱語調(diào)拉長,凝視著昭玉,水潤的眸子微微虛瞇,語氣上揚,“他說了什么混賬的話?” “他說將軍與云逸公子有染...還說將軍不喜女子,好龍陽...這些事早已傳出,皇上因為這件事,還召見了錦繡jiejie...” “好龍陽!與云逸公子有染!”寧萱眼神發(fā)出危險的氣息,這個男人,果真是沒有得到教訓(xùn),是時候,她該去見見他了。 想著,寧萱不由得皺了皺眉,這個皇宮如一個巨大的牢籠一般,就算自己想出去,恐怕也沒這么容易,不過,就算再不容易,她也得出去闖一次。 “昭玉,時間不早了,你下去休息吧!”寧萱說道。 “是,小姐?!闭延駪?yīng)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寧萱坐在床邊,腦海中回想著最近發(fā)生的事,心中有些煩亂,她靜靜地閉上眼睛,理了理自己的情緒.... 第二日,寧萱早早的起了床,第一件事便是去皇后寢宮給皇后請安,自然皇后見到她的第一眼便眉目含笑的看著她,溫婉的問道,“云英昨日睡得可好?” “托娘娘鴻福,云英很好。”寧萱說道。 “這就好,看來,皇兒沒有欺負(fù)你?!被屎蟠蛉さ馈?/br> 寧萱低頭不語,其實她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她看起來就這么像可以欺負(fù)的人么? 皇后見寧萱這般模樣,自然以為她是害羞了,心底不由得更加的高興。 “云英,過幾日便是國宴,各府千金都要準(zhǔn)備才藝,雖說你被皇上賜婚,不過仍舊未過門,所以依然要準(zhǔn)備才藝,這一次,可要好好把握!”皇后含笑的提醒道。 寧萱身子微微一怔,才藝,她似乎不會什么才藝,這不是故意為難她么? 她也明白皇后所說的意思,畢竟她才被皇帝賜婚,貴為未來的太子妃,必定要多才多藝,賢良淑德,可偏生她在外的傳言都沒有什么好話,云英郡主,不學(xué)無術(shù)、紈绔不堪。 如今要讓眾大臣心悅誠服估計不拿出一點實力,她的地位恐怕也很難站穩(wěn),雖說她父親是宇文泰,可那又如何,一直以來,外面的人都知道宇文泰與她的父女關(guān)系一直都不怎么好,想到這里,寧萱就頭疼。 果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皇后娘娘,云英心中有數(shù)。”寧萱只得先應(yīng)著,什么才藝不才藝的,以后再說吧!反正還有時間。 “那就好!”皇后說道。 這一日,寧萱整日都待在皇后身邊,聽著她的苦心教導(dǎo),自然,她本就對那些禮儀不感興趣,更別說聽了,回到永寧殿時早已天黑。 她伸出手自己敲了敲自己酸痛的胳膊,一臉頹喪的神情,做個太子妃真不容易,每天要學(xué)的東西可真多! 踏入房內(nèi)的第一眼,寧萱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白衣韶華,溫潤如玉,她皺了皺眉,這個人怎會來這里? “你來這兒作甚?”寧萱問道。 “自然是來看望我的太子妃!”元欽勾了勾唇,轉(zhuǎn)過身,面如冠玉的臉上掛著深深地笑意。 自從被寧萱發(fā)現(xiàn)他有武功后,他在她面前便再沒裝作過身體虛弱的樣子,寧萱揚了揚柳眉,想起今日皇后與她說的事,寧萱凝視著他,問道:“你可知國宴上各府千金都要表演才藝的事?” “怎么?你要表演才藝?”元欽走到一處的軟榻上輕輕坐下,玉指 輕輕端起一個晶瑩剔透的杯子,緩緩靠近唇邊,那姿態(tài),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寧萱朝著他翻了一個白眼,撇了撇嘴,“若不是你那母后,我用得著這般費心嗎?” “這還怪我了?”元欽沉聲說道,眸光盯著杯身。 “不怪你,怪我咯?”寧萱見他玉顏清淡,嬌嗔道。 元欽不語,輕輕閉著眼睛,不再理會寧萱。 “喂,要睡回你寢宮去睡?!睂庉孀哌^去扯了扯他的衣服,想要趕他走。 聞言,元欽緩緩睜開黑色的眸子,故意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可惜的神情:“本來今日我做了一些菜想要讓你嘗嘗,既然云英meimei不賞臉,我走便是。” 說著他頃刻便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