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出宮遇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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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萱回過神來,盯著商販笑瞇瞇的雙眼,終是開口,“這簪子多少錢?” “十兩?!鄙特溦f道。 寧萱盯了盯手中的這枚玉簪,就這個破東西都十兩,真是坑爹,她摸了摸身上所帶的錢財,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帶錢。 可是她又不想放棄這個東西,寧萱在身上找了找,突然想起了自己手腕上皇后娘娘當(dāng)初賜給她的手鐲,寧萱將它取了下來,對著商販說道,“我沒有帶錢,可以用這個給你換嗎?” 商販一看立即兩眼發(fā)光,拿起寧萱手中的鐲子拿在眼前細(xì)細(xì)打量著。 他一臉老jian巨猾的點了點頭,應(yīng)了聲,“自然可以?!?/br> 寧萱有些受不了他這副嘴臉,皺了皺眉,將玉簪放在懷中,便離開了。 突然,商販臉上驟然變換了神色,眼神幽深的看著寧萱離開的地方。 寧萱淡然地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心中心緒飄然,寧萱突然回頭,只見一個人影一閃而過,寧萱凝了凝眸,淡淡勾唇,如今她出宮的消息估計早就傳了出來,她倒是想看看究竟會是誰先按耐不住。 寧萱故意繞過人多的地方,走出長安城,她來到了長安城外一處荒野地,寧萱冷淡的聲音飄蕩在空中,“出來吧!” 藏在暗處的人皺了皺眉,走了出來。 寧萱一轉(zhuǎn)頭,便看見一個紅衣女子朝著她走來,她細(xì)細(xì)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人。 女子娥眉輕挑,目如秋水,膚如凝脂的臉上戴著一張面紗,一頭青絲隨意披在兩肩,臉上面無表情。 “云英郡主!”紅衣女子對著她微微一笑,彬彬有禮的說道。 見她這般模樣,寧萱腦海中似乎想起一個人,她勾了勾唇,“上官閣主,不知何事讓你尋起我來了?” 上官瑾瑜臉上仍舊沒有表情,對于寧萱突然叫出她的名字一點也不感到詫異,她凝眸,清淡如水的話語傳出,“我家公子在裕安樓等候郡主多時,只是有勞郡主移步了?!?/br> 聽及此,寧萱幽深的眸子閃了閃,她就說為何那個男人消失得如此之快,將近一個月都沒有消息,感情是早就猜測到她會出宮,她不由得在心中冷笑了一聲,這個男人可真夠狐貍的。 她點了點頭,跟著上官瑾瑜來到了一處樓閣,門口處掛著一個大大的門匾,上面強勁有力的寫著‘裕安樓’三個字。 室內(nèi)碧玉堂皇,別有一番風(fēng)味。 這里可是長安城內(nèi)最好的一處酒樓,這個男人可真會選地方! 寧萱踏著輕巧沉穩(wěn)的步子上了樓,上官瑾瑜突然在一間房門口停住步子不前,輕輕推開門,手上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云英郡主,請?!?/br> 寧萱微微頷首,走了進(jìn)去,一進(jìn)門,屋內(nèi)的陳設(shè)簡單樸素,面前有一面弧形的屏風(fēng)擋著,透過屏風(fēng)往后看,隱隱看得到有個人影在其中。 寧萱不由得有些咂舌,這個男人還和她玩什么大家閨秀!她定要好好去嘲笑他一番。 寧萱走了進(jìn)去,推開簾幕,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男子一身白色衣袍,及其懶散的斜躺在軟榻之上。 黑亮垂直的發(fā),斜飛的英挺劍眉,削薄輕抿的唇,細(xì)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fā)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一張青綠色面具遮罩在他的臉上看起來別具一格,讓人微微有些發(fā)愣。 白皙嫩滑的玉指緩緩拿起一旁桌上的酒杯,輕輕靠近自己的唇間,一飲而下,動作及其妖魅。 寧萱咽了咽口水,搖了搖頭,理空自己心中的思緒,她冷淡一笑,紅唇輕啟,“云逸公子真是好雅致,竟獨自在此飲酒!” 男子手中的動作微微一滯,轉(zhuǎn)眼眉間帶笑,好聽的聲音傳來,“知己難尋,云某只能獨暗自獨酌,不知郡主可否做云某的這個知己,與云某一并飲酒?” 寧萱聽及此,不由得挑了挑眉,看著云逸然,踏著輕巧的步子走過去,拿起桌上的另一只酒杯,斟上一杯酒,緩緩靠近唇間,突然,她莞爾一笑,“酒倒是可以喝,不過知己可就算了。” 說完,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下,杯酒下肚,絲絲甜意,一股迷人的芬芳傳遍整個味蕾,讓人唇齒留香。 她凝了凝眸,這酒的味道甚是熟悉。 “這是什么酒?”寧萱問。 “桃花醉!”男子淡淡答道。 寧萱腦海轟的一炸,關(guān)于桃花醉的記憶一涌而上。 那一年,她第一次披上戰(zhàn)甲上戰(zhàn)場,那個時候,她便與云逸然之間有了交集,他們的相遇是在一個雪天,與此時紛揚而下的天幕一般。 第一次上戰(zhàn)場,沒有經(jīng)驗,雖有著現(xiàn)代人的思想,卻還是不能躲過戰(zhàn)場上的殺戮,她身受重傷,倒在那冰天雪地中。 她原本以為自己會再一次死去,卻沒想到遇到了他。 他救了她,將她帶到雪峰山藥廬,將近一個月,她才醒來。 第一眼見他時,他臉上便帶著一張碧玉通透的青綠色面具,眉宇間散發(fā)出來的英氣讓人不容忽視,清風(fēng)霽月,孜然一身。 他說,“我叫云逸然。” 那個時候,他還是藥王的徒弟,她跟著他一起去采草藥,一起熬藥,一起... 聽說藥王最愛喝酒,藥王曾用千朵桃花釀制過一種酒,有一次,他們倆偷偷在百草園中發(fā)現(xiàn)了藥王珍藏的酒,便偷偷拿出來一起喝。 后來,不知不覺中,他們倆竟然將酒全數(shù)喝完了,直直睡了三天才醒來。 藥王知道后,自然氣得滿臉通紅,罰他們打掃了一個月的百草園。 可美好的日子終究會結(jié)束,寧國侯府的老爺找上了她,她知道,自己不能夠擁有這樣的生活,只有自己有足夠的勢力才能真正擺脫一成不變的命運,才能夠擺脫宇文泰的控制。 寧萱回到了長安城。 在離開之際,他對她說,“前幾日我讓師父教了我釀制桃花醉,待它開封時,我們再一起品嘗這桃花釀吧!” 寧萱眼中氳氤著霧氣,不知相見會是幾時,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好?!?/br> ... 轉(zhuǎn)瞬間,如今竟然過去五年,他們都已經(jīng)長大,如今這里的桃花釀早已不是當(dāng)初的桃花釀。 “桃花釀桃花,花落誰家?”寧萱紅唇微張,吐出這幾個字。 斜躺軟榻上的男子身體微微一怔,手中的動作也停頓在半空中,目如深潭的眸子緊了緊,盯 在寧萱的臉上。 他有些顫抖的張了張唇,語氣中帶著太多的不相信,“你說什么?” 寧萱低低一笑,再次為自己的酒杯中斟上了一杯酒,寧萱欲要喝時,男子突然站起來,抓住了她的手。 透明帶著nongnong酒香的液體由于他的動作導(dǎo)致酒杯中的酒傾斜而出,寧萱皺了皺眉。 男子低沉帶著磁性的話語再次傳來,似是疑問,又似是肯定,“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寧萱抬起頭對上他幽深的眸子,微微勾唇,或許是由于酒的緣故,讓她白皙的臉上淡淡浮起一抹紅暈,看起來姿態(tài)甚是迷人,她兩片紅唇緩緩說道,“是。” “你還記得什么?”云逸然心口不由自主的跳動了幾下,他黑如漩渦般的眸子緊緊盯在她臉上,似是想要將她吸進(jìn)去一般。 寧萱微微有些不悅,甩開他的手,再為自己斟上了一杯桃花釀,說道,“該記得的都記得,不該記得的也都還沒忘。” 話落,她再次將酒杯靠近自己唇間,清新的味道緩緩飄入她鼻尖,她微微抬手,一飲而下。 他抿唇不語,細(xì)細(xì)的打量著她。 寧萱嘆了一口氣,竟評價起這桃花釀,“你這桃花釀味道的確不錯,不過呢,比起當(dāng)年藥王的那一罐,總覺得還是欠佳了一些?!?/br> 男子臉上的表情驟然一僵。 “你倒好,自從離開藥廬后再也沒回來過,現(xiàn)在還嫌棄這桃花釀來了,不喜歡就別喝了。”云逸然故意挑了挑眉,將桌上的酒壺拿起,欲要抬起手將之倒掉之時,寧萱別過身子將他手中的酒壺?fù)屃嘶貋怼?/br> 她撇了撇嘴,臉雖然微紅,不過頭腦還是清明的,她指著他說道,“你這個人,我又沒說不好喝,干嘛倒掉!” “你不是不喜歡嗎?”他說。 “我說過不喜歡嗎?”寧萱挑了挑眉。 “意思是喜歡?”云逸然再次對上她清明的眸子,若有所思的問道。 寧萱刷的一下臉色開始潮紅起來,她自是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不過.... 寧萱張了張嘴,卻是無言,她不知道她應(yīng)該怎么告訴他一些事情,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 云逸然見她無言,眸光沉了沉,語氣淡然聽不出任何波瀾起伏,“聽說你被賜婚了?!?/br> 寧萱心底咯噔一聲,她不免在心底自嘲了一番,這個人,人稱云逸公子,知曉天下事,皇宮被賜婚之事又豈能逃得過這個人的耳目呢! “你知曉了還問我。”寧萱說道。 “你果真想嫁給那個人?”他問。 寧萱肆意的勾唇,眼中帶著無奈,她承認(rèn),她的卻對那個太子叢生的感情,可是,想不想嫁,不是他能夠決定的。 良久,寧萱才緩緩開口,反問道:“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