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調(diào)戲傅旭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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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拿兩個人的命去賭,換她一世的自由,真的值得嗎? 寧萱垂著頭在心底自己問著,卻尋不出一個答案,讓她有些傷腦筋,她緩緩闔上眼,濃密黑翹的睫毛便輕輕顫栗,腦海中浮現(xiàn)的是他與她在一起拌嘴打斗的各種景象,不知不覺,這個人竟然如此深刻的進入了她的內(nèi)心。 “如果,我是說如果,幻靈音沒有被毀掉,蠱主真的會死嗎?”寧萱紅唇輕啟,問道。 “也不一定?!卞\繡答道。 “有什么辦法可以保住蠱主的命?”寧萱問道。 “云逸公子醫(yī)術(shù)高湛,聽說他手中有藥王傳下來的一顆續(xù)命丹,可救人性命,護人心脈,那個東西應(yīng)該可以護住蠱主的性命?!卞\繡清麗的臉上布滿愁容,雖不知將軍要做什么,不過倒也是如實的說了出來。 “你說的可當(dāng)真?”寧萱聽及心中一陣欣喜,問道。 “嗯?!卞\繡點了點頭。 那個東西既然在云逸然手中,那便好辦了,無論要她做什么,她都要拿到。 “錦繡,你可打探到云逸然如今身在何處?”她問。 “云逸公子清風(fēng)獨秀,一般神出鬼沒,自是無法打聽到他的消息?!?/br> “是嗎?”寧萱反問道。 上次她才在長安城見到了他,如今這么快就消失了蹤影,這個人動作還真是迅速,不過,她相信,這次狩獵場上她定能夠看到他。 “咚咚咚!”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寧萱皺了皺眉,調(diào)高聲音,問道,“是誰?” 昭玉的聲音便在門外響起,“小姐,二小姐的丫鬟前來說有事要見你?!?/br> 這個女人的丫鬟來找她有什么事? 寧萱眉頭緊皺,淡淡應(yīng)了一聲,讓她進來吧! 話落她看向錦繡,錦繡朝著她點了點頭,便開了門走了出去。 有了寧萱的傳話,宇文秀的丫鬟穿著一身翠綠白色的衣物便走了進來,在進來之際,她斜眸看了一眼錦繡的面龐,清秀的娥眉微微蹙起,不過片刻便恢復(fù)了常色,走到屋內(nèi)雙膝跪在地上,微紅的小臉膚色凈白,垂著頭有些膽怯。 “你叫什么名字?”寧萱問。 “奴婢叫綠竹?!惫蛟诘厣系呐哟鸬馈?/br> “綠竹,你家小姐讓你來有何事?”寧萱凝視著她瑟瑟發(fā)抖的身板,看得出來,這個小丫頭很怕她。 “小姐說...說明日午時約小姐去獵場的后山有事要與你商量?!北环Q為綠竹的丫鬟依舊垂著頭,說道。 “午時,后山?”寧萱不由得冷笑了一聲,這個女人,又想玩什么花樣?該不會想要謀殺她吧? 不過,她再怎么傻,也不至于在這光天化日下殺她?。?/br> 想到此,寧萱漆黑的眸子不由得暗了幾分。 “是,小姐吩咐奴婢一定要讓郡主去?!本G竹緊張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訴你家小姐,到時候我一定會去的?!睂庉娴坏恼f道,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 “是?!本G竹聽到寧萱答應(yīng)有些激動,驟然間抬起頭來,純真的朝著寧萱微微一笑。 寧萱見到她的笑容,臉上依舊沒有多大的波瀾起伏,輕咳了一聲,將她從地上扶起來,警告的語氣從她嘴間傳來,“明日午時我會去,不過,你也回去告訴你家小姐,讓她別動什么小心思,我可不是那般好糊弄的人?!?/br> “是。”綠竹在聽到這句話后臉色有些蒼白,著急的點了點頭。 寧萱明顯的感覺到了她的身子微微一顫,看起來,明天宇文秀果真會有動作,這丫頭膽子實在太小,宇文秀竟敢將她留在身邊,這樣的女人不敗,可實在說不過去。 綠竹眼里驟然間閃過一絲狠戾,唇角微微勾了勾,不過片刻,便抹去了方才的神色,寧萱自然沒有發(fā)現(xiàn)。 第二日,寧萱早早起了床,穿好衣物便走了出去,剛踏出房門便看到傅旭堯一臉陰郁的往外走去,寧萱叫住了他。 “傅將軍?!彼佳蹘?。 傅旭堯側(cè)過身便看到寧萱朝著她走了過來,他有些不解,凝望著她。 “真是好久不見,傅將軍。”她挑了挑眉。 傅旭堯?qū)⑹址旁谏砬拔⑽⑿卸Y,勾了勾唇,“的確是有一些時日不見,旭堯甚是想念郡主?!?/br> 聽此,寧萱不怒反笑,慢悠悠的對上他清亮的眸子,唇角牽扯起一片笑意,“云英也甚是思念傅將軍...”說到這兒,寧萱突然頓了一下,然后再次說道,“畢竟傅將軍曾是云英的手下敗將,讓云英至今記憶猶新?!?/br> 話落,傅旭堯的臉色不似當(dāng)初好看,整個人黑到了極致,他咬牙切齒的看著面前這個女人,這番嘴毒的模樣倒讓他想起了一個人來,寧軒,那家伙該不會與這丫頭上輩子是兄妹吧!一樣的嘴毒。 他扯了扯僵硬的唇角,語氣有些不暢快,“云英郡主身手了得,旭堯甘拜下風(fēng)?!?/br> “這是真心話?”寧萱突然將腦袋靠近傅旭堯的頭。 他只覺得一個如花似玉的面龐突然在自己眼前放大,整個心不由得鼓動了一番,傅旭堯慌亂的退了一步,整個人險些跌倒。 良久,他才順了順氣,然后開口,話語之間斷斷續(xù)續(xù),“郡主...你...你想干嘛?” 寧萱捧腹大笑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形象,“你這樣子怎么倒像是我要強上你啊?” 傅旭堯的臉剎那紅透了耳根,這個女人真是極其沒有一絲女兒樣,這樣羞恥的話也能說得出口,他好歹也是帶兵打仗這么多年,也遇到過許多的女子,哪有一個如她這般恬不知恥的。 他胸腔劇烈的起伏著,抬起手指著寧萱,似是想要指責(zé)說些什么。 寧萱再次勾了勾唇,雙眸似秋波含春如水,“你是想說我不知廉恥,對不對?” 傅旭堯大驚,臉上的神情更加的詫然,這個女人怎么知道他要說的話? 寧萱一看到他這番神色,自是知道自己的猜想沒有錯,她說道:“哎喲,別擺出這幅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欺負了你?!?/br> 傅旭堯胸腔里的怒火更加肆意的多了幾分,他堂堂一個大男人就如此這般的被一個女人給欺負了去,豈不是笑話,想著,他便挺直了身板,雄赳赳氣昂昂的看著寧萱,“郡主真是說笑了,旭堯好歹是一介男兒,怎會被女子欺負了去?!?/br> “這樣甚好?!睂庉嫖⑽⒁恍?。 傅旭堯看得出來寧萱這般是赤裸裸的在嘲笑他,不禁皺了皺眉。 寧萱見傅旭堯這廝是真有些生氣了,不由得收斂了一下自己臉上的笑意,輕咳了一聲,“好了,方才那般我是與你開玩笑的,這么大清早的,怎就見你一個人出來,寧將軍呢?” 聽及問話,傅旭堯心中不禁感嘆這個女人轉(zhuǎn)換的可真快,不過,他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寧萱每次遇到他都是問的寧軒去哪兒了,這倆之間究竟有著些什么? 性格不禁相近,說話也相似,難不成他們是兄妹?只是片刻,傅旭堯便將這樣的想法拋之腦外,怎么可能,寧軒乃是寧國侯府唯一的嫡長子,宇文云英可是宇文泰的嫡女,這倆人再怎么也不可能會牽扯到這層關(guān)系進去。 只是傅旭堯不知道的是,他這樣的想法其實是正確的,在多年后,他得知寧萱的身份后,一個人將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好久才想清楚這期間的復(fù)雜,那個時候,他不免為自己的猜想感到自豪,至少他還是猜想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的,雖然沒猜對,不過距離真相也不遙遠了。 “喂,我問你話呢?”寧萱抬起手在他眼前揮了揮手,這個人倒是好,說著說著便走神去了,難不成她方才那般將他給嚇傻了? 這個人的心理素質(zhì)不至于這么差吧! 傅旭堯從自己思慮中回過神來,他抬起視線,對上寧萱的眸子,問道,“你說寧軒啊...他應(yīng)該早就去獵場了。” 寧萱悄然的打量著他的不平常,難不成她暴露了什么嗎? “你怎沒跟著他去?”寧萱淡淡問道。 “他去見他的舊情人去了,我為何要跟著去?”傅旭堯不以為然的說道。 想著那個寧軒他就來氣,這個人自從小關(guān)之戰(zhàn)回來后便似變了一個人一般,他怎么調(diào)侃他那個男人也只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更別說與他說話了。 就拿這次春獵來說吧,獵宮準(zhǔn)備的房間本來就不多,大多數(shù)都備給各宮娘娘與各府小姐去了,剩下的房間老皇帝也草草的分給了他們,由于房間不夠,他只能與寧軒擠一個房間,那人可倒好,將被子什么的扔給了他,自己卻舒舒坦坦的去睡床,讓他睡在了地上。 自己怎能接受,心里定是極其不愿的,他想著,兩個大男人,睡一張床又不怎的,便欣欣然的想要趁他睡著爬上床去睡,結(jié)果,半夜被那個男人發(fā)現(xiàn),一腳將他踢下了床,傅旭堯一下便暴怒,想要與寧軒打一架,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趁他不注意點了他的xue道,將他扔了出去。 半夜那冷風(fēng)颼颼的鉆進他的衣服內(nèi),冷死他了,要不是他身強力壯,他早就一病不起了,想到這里,他手上便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