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深夜送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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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自己與他對視的目光,沐汐嬈這才挨著回答華傾塵的問題:“第一個(gè)問題,都說人之初性本善,你以為每個(gè)人生下來天生都是惡人? 他們只不過是受到無情的對待后才會變的算計(jì),無非不就是想讓自己能生存下來罷了。至于你說我算計(jì)身旁的至親之人,那你可曾受過被人推入初春的湖水中差點(diǎn)溺死的感覺。我不怕告訴你,我已是死過一次的人,我是從棺材柜里爬出來的。 至于第二個(gè)問題,既然世人都知道我是廢物,又蠢又笨還長得奇丑無比,那我為何還要去費(fèi)心解釋?我一個(gè)廢物就被家人惡意刁難欺負(fù),若是我一個(gè)正常之人,說不定更是危機(jī)重重,我何苦給自己找些不必要的麻煩?” 沐汐嬈說到這就頓了頓,對華傾塵扔過一記不屑的白眼。隨后又繼續(xù)開口說道:“自那日到太傅府拜壽之前我一直就躲在府里,從未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妘貴妃貴為皇宮妃嬪,我一個(gè)世人皆知的廢物怎么可能跟她有什么接觸。 我也沒想到那日她會送了賞賜,但也不只是只給我一人送了,沐雨薇跟沐茹儀都有。想來是那日在太傅府受了委屈,貴妃娘娘便送點(diǎn)賞賜作為安慰罷了。我送回禮,只不過是不希望欠妘貴妃什么人情。最后一個(gè)問題,你覺得是真便是真,你覺得是假那亦是假?!?/br> 話落,沐汐嬈看著華傾塵:“不知沐汐嬈這答案,華公子是否還滿意?” 華傾塵卻是深深的凝視著她的額角,伸出手,想要去觸碰那隱藏在劉海之下的胎印。 汐嬈見著,微微一側(cè)身,便躲過了華傾塵伸過來的手。華傾塵心里一怔,略微有些尷尬的收回手,片刻才開口:“聽沐大小姐說你正在為尋回禮傷腦,不如我送你一份?” “你?”沐汐嬈冷笑一聲:“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我可不敢無緣無故受人之恩。” 邊說著一邊從頭上取下了那只蝴蝶制成的金步搖,將它往華傾塵面前一擱:“上次收了這禮物,汐嬈一直覺得不安。這金步搖還是物歸原主?!?/br> 華傾塵溫潤的臉?biāo)矔r(shí)就陰冷了下來,陰鷙著一雙眼望著沐汐嬈的倔強(qiáng):“送出去的豈能有收回來的道理,這東西本就是你的。若是你不要那大可丟了便是!” 沐汐嬈見他臉上一片駭人,想必真是動怒,也不再說話,也未伸手去拿回那支金步搖。氣氛壓抑的讓人透不過氣來。 抬腳起身,汐嬈正準(zhǔn)備離去。突然房屋搖晃,桌上放著的菜肴都紛紛倒向一旁,沐汐嬈只感到身子站立不穩(wěn)的摔倒向一邊,隨后卻又落入了一個(gè)寬闊堅(jiān)實(shí)的懷抱。 男子清冽的氣息在她周圍彌漫開來,汐嬈竟然微微的恍惚了神色,臉頰上也不由的染了一絲的桃紅色。 華傾塵緊緊的摟著她的肩,只覺得她低頭嬌羞的樣子美如山澗的星月。伸出一只手,正想揭開那塊胎印時(shí),屋內(nèi)又不由的晃了晃。 沐汐嬈這才回過身,立即想到了是地震。趕緊推開華傾塵的懷抱就往外跑,那震動感卻突然停了下來,一切又恢復(fù)了平靜。 沐汐嬈跑出酒樓時(shí),屋外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百姓。都是從周圍的房屋里跑出來,交頭接耳的講訴著剛才那地動山搖的一幕。 幸好這只是微小的晃動,沒有造成房屋倒塌和人員傷亡。汐嬈見著沐楚楚跟柳枝一行人都在大街上,一顆緊繃的弦才松了下來。 華傾塵追出來時(shí),沐汐嬈已是轉(zhuǎn)身離去。手里拿著那只蝴蝶金步搖,卻是忍不住的勾出了一絲笑。 黑夜從一旁走到華傾塵的身旁,看著自家主人臉上的那絲笑,有些疑惑。 將那支金步搖收好,華傾塵才對著黑夜吩咐道:“去取一副我的畫送到沐府,務(wù)必要親自交到沐四小姐手上。” 黑夜不解,有些震驚的看著華傾塵,難不成自己主子真喜歡上了那個(gè)無才無德又無容貌的廢物小姐? —————————分割線——————— 汐嬈回到小院就關(guān)了門躲進(jìn)了空間,許是累了一天,身體酸軟無力,就像是做了一天勞力般,全身都散架般的難受。 泡在溫暖的泉水里,全身都得到釋放,汐嬈閉目養(yǎng)神,腦子里卻浮現(xiàn)出華傾塵的影子。汐嬈努力的搖搖頭,這真是一個(gè)不好的預(yù)兆。 拿出上次在空間得到的奇異果子,汐嬈本打算將這稀奇之物獻(xiàn)給妘貴妃當(dāng)回禮,可是一想到這東西要是有個(gè)什么不良反應(yīng),那自己豈不是十個(gè)腦袋都不夠砍,因此便打消了那個(gè)念頭。 只是這時(shí)日一長,這果子放著只怕會壞掉。汐嬈正躊躇該怎么處理這果子時(shí),門外就傳來了香草的敲門聲。 “小姐,府外有名男子指明要見你,已經(jīng)在外候著。你趕緊出去看看吧?!毕悴莸穆曇魩еc(diǎn)急切。沐汐嬈把那果子放在原本盛滿泉水的杯子里,這才回到房間。 “你等會,我整理好就出來?!便逑珛埔贿呎碇约旱囊律溃贿厡χT外的香草吩咐道。 汐嬈借著月色,帶著丫鬟到了大門。只是站在大門處的男子,她便不認(rèn)識。 疑惑,不解,但汐嬈面色卻是淡然。站在門口,與那人拉開一段距離問道:“請問公子帶話要見我是為何事?” 背對著沐汐嬈而立的黑夜這才回過身,淡黃色的燭光跳躍著映襯在她的臉上,隱約可以見著凝脂似玉,有著一雙靈動生機(jī)的大眼睛,只是額角處的那塊胎記硬生生的破壞了那份美好。 黑夜取出身上揣著的畫像,恭敬的低首呈上:“這是我家公子吩咐我務(wù)必要交到小姐手里?!?/br> 沐汐嬈淡淡的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東西,香草這才走上前接過字畫交到汐嬈手里。 沐汐嬈一接過便打開,見著是華七公子的字畫,一時(shí)有些驚愕,在抬頭準(zhǔn)備問那送畫的黑夜時(shí),卻發(fā)現(xiàn)人早已不知了去向。 黑夜,一片的神秘之色。皎潔的月光傾灑在地上,將四周的景物都照的清晰可辨。 沐汐嬈拿著那幅畫就回了小院,想必也應(yīng)該是那華傾塵送來的。只不過這華傾塵跟那華七公子是何關(guān)系,而這華傾塵似乎神秘的讓人猜不透。 樹叢之中,一個(gè)人影一閃而過。香草努力的睜開眼,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觳阶呱锨?,挨著汐嬈并肩而走。 “小姐,剛才好像有人在監(jiān)視我們?!毕悴輭旱椭羯?,小聲的對汐嬈說道。 沐汐嬈眸色一冷,兩眼幽幽的凝著前方,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加快了腳下的步子。風(fēng),撩起她額前的秀發(fā),凌亂的遮擋了她的視線。 回到小院,李雪蓮正搖著扇子坐在外面乘涼,見著汐嬈回來,笑意融融的讓她坐在了自己身旁。 “嬈兒啊,你一向都是最讓娘省心的。娘也覺得從小都對你虧欠很多,如今啊,你就快要成親了,娘心里高興。可是,讓你這么一個(gè)好端端的姑娘嫁給一個(gè)……哎,娘知道你心里亦是有些不甘不愿。但是嬈兒啊,這人言可畏,一人一句唾液都能淹死你,有些事你自己要知道分寸。” 李雪蓮語重心長的拉著她的手,如今這沐府的流言可是如蒼蠅漫天飛,這要是傳到了皇上耳里,這怕汐嬈又會被退婚。這一次兩次都被退婚,以后哪還有人家愿意要她? 沐汐嬈見著李雪蓮拐彎抹角想要表達(dá)對自己的不滿,可是自己行為端正規(guī)矩,但是不知做了什么人言可畏的事情了。 “娘,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汐嬈腦子笨,娘說的這么含蓄,嬈兒根本就聽不明白?!便逑珛迫斡勺约旱氖诌€被握在李雪蓮的手中,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著。 李雪蓮這才一恍惚,好像自己這女兒腦子是沒那么好使,便小聲的開口:“最近你都跟幾名男子有接觸吧,這都入夜了,還有男子在門外候著指明要見你。汐嬈,你不知下人們私下說的有多難聽,你都快成親了,若是這些被傳到皇上耳里,那你可就真完了。” 想起這幾日聽到下人們私下議論沐汐嬈跟一俊美男子在大街上親手狂奔,后又有跟大皇子的不清不楚,如今更是又有一男子找上府來了。下人們沒事就亂嚼舌根子,說的讓李雪蓮都有些抬不起頭。 眸色沉了沉,沐汐嬈這才收起了臉上的冷意,一臉的淡漠:“娘,汐嬈知道了,以后汐嬈一定知曉分寸不讓人胡亂嚼舌根子。汐嬈有些累了,我就先回屋去了?!?/br> 沐汐嬈起身,示意香草跟著自己一道進(jìn)屋。 關(guān)上門,汐嬈坐在掉色的原木桌旁。招手讓香草坐在一旁才問道:“你剛才看清是什么人沒有?” 香草有些遺憾的搖搖頭:“當(dāng)時(shí)天色已黯,那人距離又有些遠(yuǎn),香草沒有看清她的正面。不過,瞧那背影應(yīng)該是蕭家姐妹其中一人?!?/br> “蕭家姐妹?”汐嬈疑惑的重復(fù)了一下,腦子里正快速的旋轉(zhuǎn)著。 “是啊,小姐,蕭家姐妹是大夫人安排在你身邊的丫鬟,而且小姐你看她們兩人的穿著佩戴像是二等丫鬟應(yīng)有的嗎?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還不知那些銀子是從哪來的?”香草一提及那兩姐妹,眼里就是一陣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