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朝堂上的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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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天朝的祭禮漸近,驚鴻國的小太子元葆已到,燕海國的霓裳郡主和向遠(yuǎn)川也到了,只有天翼國君胤離,雖然已經(jīng)到了望月天朝,卻還未曾正式拜見過望月天朝之主。 在離祭禮還有三天的時候,君胤離才遲遲露面。 皇上召見他的時候,君胤離一身黑色蟒袍,不同于望月天朝太子可著明黃色,天翼國則是以黑色為尊。 寬大衣袍的袖口領(lǐng)口繡著精致的闌邊兒,同色的腰帶上繡的則是蒼鷹,看上去氣勢十足且大氣凜然。 君胤離背手而立傲視群臣,行禮也只是微微頷首彎腰,倨傲無禮之處立刻激起群臣的憤怒。 “天翼太子如此行事,可見天翼在蠻荒之地平日只知道填飽肚子卻忘了學(xué)習(xí)禮數(shù),天翼的街上是不是連個書肆也沒有?”一位低品的官員很是懂得察言觀色,他站在最遠(yuǎn),看不到皇上的臉色,可是能看到自己頂頭上司的不滿,當(dāng)先出言討伐。 君胤離輕笑,“這位大人似乎并未去過天翼,怎么知道天翼沒有書肆?我天翼雖然地處荒原,可是卻歷來看重禮數(shù),望月天朝泱泱大國,自然更懂禮數(shù),只是不知道貴國在宣我天翼使者的時候,為什么奏的卻是望月天朝的慶典之曲?難道這就不是失禮之處?” 那位大人被他堵的臉色發(fā)白,眾人也是驚訝非常,沒有想到傳說中冷漠粗獷的天翼太子,竟然通曉音律,甚至說的上是精通。 其實,天翼國是望月天朝的附屬國,就算是奏望月天朝的慶典之曲,也算不上失禮。 可是之前迎接驚鴻國的小太子元葆和燕海國的霓裳郡主都是用了各國的曲調(diào),現(xiàn)在天翼國太子覲見卻用了望月天朝之曲,是以,原本不算無禮的舉動,對比之下也變得讓人難以接受了。 “天翼守我望月天朝護(hù)佑,本就一體,用我天朝之曲,那是抬舉你了!” 百里琛站在眾位王爺最末的位置,聽到這位官員的話,忍不住微微皺眉,這位大人的官途也就至此了。 君胤離冷冷一笑,“我天翼俯首稱臣每年上繳巨額賦稅,難道就換來應(yīng)當(dāng)應(yīng)分?”說著看向同樣站在朝堂之上的元葆和向遠(yuǎn)川,“二位使臣也該好好謀算一下,說不定望月天朝今天這般對待天翼,下一次就是驚鴻或者燕海?!?/br> 當(dāng)著眾位官員就敢鼓動其他附屬國,君胤離是真的氣焰囂張。 “拋開天朝和三個附屬國的關(guān)系來看,我皇是皇上,你就算是太子,也是低了一截,行跪拜大禮無可厚非!”清河郡王最近做的事兒都讓老皇上不滿意,現(xiàn)在有機(jī)會表現(xiàn)一把,自然不會放過。 君胤離笑,“清河郡王的眼神似乎不太好,上次因為眼神不好輸給霓裳郡主一半的家產(chǎn),現(xiàn)在又犯了老毛病,郡王看到本座的衣袍難道還不明白,本座不是以天翼太子身份來此覲見,而是以……雪鷹山雪鷹閣閣主身份來拜見么?本座是江湖人,自然不用守朝堂規(guī)矩!” 清河郡王臉色一變,“你是……雪鷹閣閣主?” 那驚恐的面色慌亂的表情,還有眼神中透露出來的不可思議,已經(jīng)矮人一等。 老皇上坐在上面皺了皺眉,他就是太過疼愛他了,所以才養(yǎng)的他成了這副眼皮子淺的性子。 君胤離是雪鷹閣閣主的身份一公布,確實驚了不少人,包括百里琛,他竟然沒有查到君胤離還有這一層身份,不過卻也沒有大驚小怪,想到蘇夢葉說君胤離在望月天朝這里有同謀,百里琛不動聲色的垂眸打量其他人的表情和反應(yīng)。 觀察下來,就發(fā)現(xiàn)瀾溪郡王似乎沒有什么驚訝,那就是說瀾溪郡王一早就知道了君胤離的身份? 英親王是幾個皇子中最沉穩(wěn)的,此時即便是驚訝也很快收斂了情緒,眾多朝官和皇子竟然被君胤離一個人壓的抬不起頭,說出去丟人的只會是望月天朝。 “久仰閣主大名,只聽說雪鷹閣閣主神出鬼沒神龍見首不見尾,卻沒有想到竟然就是天翼國的太子殿下,”英親王先看了看皇位上老皇上的臉色,才繼續(xù)道,“不過,我望月天朝的祭禮只邀請了天翼、驚鴻、燕海三國使臣,并未邀請江湖人士,閣主若是以雪鷹閣閣主身份前來,可是見不到我天朝圣人的!” 老皇上聽了點點頭,聲音不急不緩,語氣溫和不燥,就連話語中的內(nèi)容都是綿里藏刀。 英親王的意思再明白不過,如果你是天翼太子,那就要行大禮拜見我皇,若是以雪鷹閣閣主身份,你連進(jìn)這個大殿的身份都夠不上格兒,就算是你想行禮拜見也沒資格。 君胤離輕笑,“那英親王的意思是說……本太子可以走了?” 英親王皺眉,這個君胤離根本就是個潑皮無賴,自稱雪鷹閣閣主,可是以江湖規(guī)矩論的時候,他又搬出自己太子的身份,分明就是強(qiáng)盜邏輯。 英親王也敗下陣來,清河郡王的臉色終于好看了一點兒,果然看到別人一起吃虧,心情會變得愉悅。 眾人見識到君胤離強(qiáng)大的氣場和高明的言語技巧,已經(jīng)沒人再沖上去自找難看了,皇上不悅的黑了臉。 容納百人的朝堂竟然寂靜的落針可聞,君胤離微微挑眉含笑,有一種舌戰(zhàn)群雄的倨傲。 忽然,靜謐的朝堂上,傳來輕輕的咳嗽聲,然后一陣急過一陣,好半天才緩和,接著便響起沙啞的聲音,“太子殿下說自己是雪鷹閣閣主,誰也沒有見過,不如練幾招讓父皇和眾位哥哥以及在列的朝中大人看看,如果真的確定就是雪鷹閣閣主,自然不會再以朝堂禮儀束縛,父皇覺得呢?” 皇上聽了一愣,微微一笑,看似不傷大雅的提議,卻當(dāng)真讓人難辦呢,于是故作不滿的訓(xùn)斥道,“胡鬧,這是天翼國太子,又不是你經(jīng)??吹哪切┚氹s耍的技人,怎么能耍了給人看?” 百里琛一臉的懵懂,如玉的臉上帶著幾分咳嗽后的紅暈,容貌看上去十分的震人,“可是,如果太子殿下不露個一招半式的,又怎么能證明他是雪鷹閣閣主?” 百里琛沒有糾結(jié)君胤離到底是以太子之尊還是以江湖草莽的身份覲見,他反而另辟蹊徑,質(zhì)疑君胤離的雪鷹閣閣主身份。 君胤離冷笑,“襄親王是將本太子當(dāng)成了那些雜耍藝人?” “實在是本王身體孱弱不曾游歷江湖,不知道江湖中有什么方法可以證明一個人的身份,”百里琛虛弱的道,“再說了,眾位大人和兄長里面只有慶親王有幾分功夫,可是既然太子口口聲聲自稱江湖人士,那慶親王皇兄自然也不能與江湖草莽動手,豈不是失了身份?” 慶親王最笨,可是腦子很靈,聽了百里琛的話,微笑頷首,“九弟說的在理!” 君胤離伸手從自己的腰間解下一塊玉佩,通體墨黑,黑中透亮,“此乃雪鷹閣閣主信物!” 眾人紛紛看向百里琛,百里琛不負(fù)眾望,目光懇切的看著老皇上,“父皇,兒臣自小身居深宅,雖然讀了兩本書,也只是認(rèn)字,更別說游歷眾國了,這塊玉牌,兒臣看著倒是很貴重的,可是卻不知道這能代表什么,父皇認(rèn)識么?” 老皇上當(dāng)然樂得配合,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個病怏怏的兒子很有用,“朕也不知道,眾位愛卿,可有認(rèn)識的?” 好吧! 君胤離氣得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這里群臣都是望月天朝的人,靠著百里家才能榮華富貴手握權(quán)柄,自然會順著百里琛的話說! 果然,眾人都搖了搖頭,紛紛表示不認(rèn)識。 其實,他們也真是不認(rèn)識,雪鷹閣閣主的信物怎么會隨意給朝中官員看? 君胤離無疑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本想用雪鷹閣閣主的身份震撼別人,卻沒有想到反而給自己惹了一身sao。 重點是,身嬌體弱的百里琛因為君胤離的搗亂,反而在眾多官員中營造了新的形象。 清河郡王性子沖動沒有多少心思,英親王雖然心思縝密,可是卻太過小心,說話時還會給對手留下余地。 而不同的是百里琛,反擊的時候劍走偏鋒,言語綿柔,可是仔細(xì)想來卻又十分的犀利,沒有絲毫的轉(zhuǎn)換余地。 從百里琛與其他王爺?shù)幕觼砜?,很明顯,這位王爺與其他王爺關(guān)系都不錯,就連性子略顯冷漠的慶親王都笑臉以待。 可惜的是,這位王爺身體不太好,誰都知道他繼位的希望很渺茫。 天翼國的歡迎儀式因為兩國一開始就進(jìn)入對立而僵持不下,最后本著大國的姿態(tài),以主人自居的老皇上一副寬大為懷恕你無罪的姿態(tài),將局面挽回,扮演了一次救世主,老皇帝很開心。 而老皇帝開心的結(jié)果就是攝政王被留在了皇宮陪飲。 蘇嵐秋已經(jīng)有些日子沒有見過皇上了,就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提刀殺人,可惜老皇上分明還沒有意識到他那些暗搓搓的爛事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了。 拖著蘇嵐秋一直喝到月上中空,才透露出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