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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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沒事給你買個大房子???這種事情,親爹都懸呢! 宋風(fēng)時便“識相”地推拒:“你給我也不稀罕。我特別喜歡這個小房子?!?/br> 金蘭殊說:“那你的品味不行。” 宋風(fēng)時簡直想吐血:是?。∥移肺兑嫘?,那還能看得上你? 金蘭殊站了起身,捋起了襯衫的袖子。 “怎么了?”宋風(fēng)時疑惑地看著金蘭殊。 金蘭殊說:“你不是嫌洗碗累么?” 然后,金蘭殊便干脆利落地進了廚房,開始刷碗洗筷子。 宋風(fēng)時真是驚呆了:金蘭殊原來還是聽得懂人話的嘛! 作者有話說:看到讀者擔(dān)心劉易斯會變壞,我就心碎!我再說一次!劉易斯不是壞人!劉易斯真的不是變態(tài)!好人卡發(fā)給他不冤枉! 第三十四章 金蘭殊接到夔龍老總越洋電話的時候,還在宋風(fēng)時的床上呢。 “什么垃圾老板……”金蘭殊一邊暗罵老板,一邊捂著手機跑到廳子接聽,免得驚擾枕邊人的睡夢。 金蘭殊關(guān)緊了臥室的門,到了廳子中央的沙發(fā)坐下,才接通了夔龍老總的電話。 “哎呀,吃飯沒?。俊辟琮埨峡傆闷鹆酥袊藨T用的寒暄,似乎是想和金蘭殊拉近距離。 金蘭殊卻覺得生厭:“老板,我們時差7個小時?!?/br> 夔龍老總哈哈大笑,說:“哦!對哦!哈哈哈!你應(yīng)該還沒睡吧?” “已經(jīng)睡下了?!苯鹛m殊十分不賞面地表現(xiàn)冷淡,“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嗎?” 夔龍老總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個下屬的“忤逆”,便道:“是這樣的,我在中國不是有個兒子嗎?” 金蘭殊道:“嗯,所以呢?” “他呢,今年剛從名校管理學(xué)畢業(yè)呢,我想讓他在寶梵琉實習(xí),就是跟在你身邊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你優(yōu)秀的管理才能,你說怎么樣?” ——我的才能?那他八成學(xué)不來吧。 金蘭殊盡管情商低,也并未無禮到將這句心里話說出來,便淡淡應(yīng)道:“不敢當(dāng)?!?/br> ——你她嬢的有什么不敢的? 夔龍老總哈哈大笑:“好啦,那就這么說定啦!你好好使喚他,該罵罵,該罰罰,不用把他當(dāng)我兒子的!” 金蘭殊心想:我要不把他當(dāng)你的兒子,能讓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到我身邊工作嗎? 金蘭殊將電話掛掉,轉(zhuǎn)身回到臥室,小心敞開了臥室的門,又輕輕關(guān)上。 夔龍老總是單身主義者,一直沒結(jié)婚,所謂“夔龍?zhí)訝敗币膊皇腔樯?。?dāng)然,法國人不在乎這一套。這兒子是他第一個孩子,母親早早死了,便養(yǎng)在身邊,比較疼惜,大家才認(rèn)這個做“太子”。而他在中國的兒子,又是和一個中國女人生的。那中國女人姓嘉,因此,這個在中國的兒子也姓嘉,名字叫“嘉虞”。 光聽這個名字,也沒有人能聯(lián)想到他是夔龍老總的兒子。 夔龍老總的意思是別聲張這個“兒子”的背景,因此,整個寶梵琉,除了金蘭殊,根本沒人知道嘉虞的來頭。連歐文都被瞞著。不過,寶梵琉總裁辦那邊破格招入了這個“實習(xí)生”,也足夠讓人浮想聯(lián)翩。大家都認(rèn)為,這里面肯定有點什么。 嘉虞頭一天上班,便招到總裁辦許多人探詢的目光。 他是一個看起來無比秀氣的男孩,長得白凈斯文,穿著小西裝小皮鞋,逢人就笑,很討人喜歡。 金蘭殊讓嘉虞跟著歐文做事。 說實話,他也懶得伺候這個“王親國戚”。 歐文倒是拿不準(zhǔn)什么意思,便私下來到金蘭殊的辦公室,問道:“這可要教他什么?。俊?/br> “教什么?”金蘭殊覺得好笑,“你怎么忽然‘好為人師’起來了?還要教他什么?這兒是公司,不是學(xué)校,誰有空教他知識、本領(lǐng)?你自己的活兒還不夠多?你叫他隨便做點什么,打發(fā)打發(fā)時間便可了?!?/br> 歐文便點頭答應(yīng)。況且,金蘭殊說的話也讓歐文特別放心,歐文本身確實是工作繁忙,根本顧不上帶什么徒弟。他也不想花時間帶新人,現(xiàn)在得了金蘭殊的“圣旨”,自然樂得輕松,回去只揀些輕巧的、不緊要的工作讓嘉虞做著。 策劃小組的賈克琳和營銷小組的曹大頭再次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到了總裁辦。 歐文自然站起來進辦公室去了,嘉虞這時卻拉著歐文,說:“歐總,我能一起去開會嗎?幫忙做個記錄也是可以的?!?/br> 歐文笑道:“不用啦。你先把手頭上的活兒干完吧?!?/br> 嘉虞卻說:“那我去倒杯茶給你們吧?!?/br> 等金蘭殊、歐文、曹大頭和賈克琳做好,準(zhǔn)備開會的時候,就見嘉虞進來倒了茶。茶倒完了,嘉虞也坐下來了,拿著電腦,自告奮勇地說:“我來做記錄吧。” 金蘭殊考慮到這是老板的兒子,都那么主動了,便也不好拒絕,只說:“嗯,那你記著吧。” 曹大頭又提出了一個想法:“我們可以做real people campaign?!?/br> “這個很冒險吧?”賈克琳第一個不同意,“你看到迪奧那個馬鞍包的real people campaign了嗎?找了個毫無知名度、打扮俗氣的女生來拍廣告。多少人都批評俗氣???你不找那些大明星、模特,找個素人去拍,一旦不符合消費者的理念,很容易引發(fā)大規(guī)模的負(fù)面評論的!” 曹大頭卻搖頭,說:“是的,迪奧的馬鞍包廣告被很多人說俗氣、土氣,還成千上萬的評論諷刺廣告里的女生。但在這個數(shù)字的世代,‘黑’就是‘紅’,‘紅’就是‘黑’!你知道這個被人罵的廣告視頻的數(shù)據(jù)多好嗎?你知道馬鞍包還成為了年度的爆款嗎?我就是覺得不應(yīng)該用明星,就該用普通人去做這個宣傳,這樣才能引起大眾的共鳴和討論。就算是黑了,也認(rèn)了!” 賈克琳也不好說什么,便問金蘭殊:“金總認(rèn)為呢?” 金蘭殊說:“現(xiàn)在既然要做數(shù)字營銷,當(dāng)然要注意互動性。我覺得,real people campaign這個概念很好。但我不覺得‘黑就是紅’這個想法很棒。畢竟,我們奢侈品的品牌價值是很重要的,為了打造一個爆款而降低形象,從長遠(yuǎn)計是得不償失的。” 賈克琳點頭,說:“那可不?” 金蘭殊又說:“real people campaign的話,也有成功的案例,比如蒂凡尼的‘愛在七夕’,既接地氣,也保持高端。如果是這種的話,我會比較支持。” 曹大頭干咳兩聲:“這樣啊……” 原本,曹大頭的方案是,搞個頭條故事,標(biāo)題是《原配當(dāng)街毆打小三,撕爛了對方的寶梵琉被索賠15萬》。而且嘛,總裁定的年齡區(qū)間不是20到50歲嗎?那原配就找個50歲的,那種看起來人老珠黃的,素得不行的素人,一身穿地攤貨。小三呢,就20歲的,特別漂亮那種,穿一身寶梵琉,看起來要靚麗。一定能夠引爆輿論!最后,還得找?guī)讉€kol帶節(jié)奏,說什么“所以女人一定要舍得給自己買寶梵琉”,花點錢推一推,那肯定就爆了。 現(xiàn)在聽金總的意思…… 想想,還是不提了。 一定會被金蘭殊痛批的。 賈克琳回去策劃小組,便也提出了real people campaign這個概念,并且強調(diào):“我看金總的意思,要做得推廣大的,但又不能是那種帶負(fù)面的。就是又要‘接地氣’又要‘高雅得體’……” 小組組員也都犯難了。 艾斯和宋風(fēng)時在茶水間討論著新點子,越討論越?jīng)]有結(jié)論。被弄得煩了,艾斯這個嘴上沒把門的就說:“那可怪不得他單身那么久!弄個線上廣告都要又接地氣又要仙氣,那他找老婆不得又要貴婦又要蕩婦???” 聽著這個評論,宋風(fēng)時在喝著水,不小心嗆到了:“咳咳……” 艾斯笑了:“你怎么了?被我嚇到?沒事啊,這兒就你和我,金總又聽不見!” “你這話也太那個了吧……”宋風(fēng)時放下茶杯,默了半晌,又道,“而且,金總是gay啊……” “啊?”艾斯吃驚,“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你親眼看見他搞男人了?” 宋風(fēng)時真的是不想和艾斯繼續(xù)交談了,轉(zhuǎn)身就走。 總裁辦那兒,大家知道嘉虞硬擠進去開會了,也都覺得這新人也太愛出頭了。 可歐文還是對嘉虞客客氣氣的,畢竟,歐文還是看出來嘉虞應(yīng)該是有背景的。雖然歐文不知嘉虞是大大大老板的兒子,可他知道嘉虞是住著金蘭殊所住的酒店的,而且,嘉虞也是和金蘭殊一個待遇,房費由公司負(fù)責(zé),每個月還有不菲的補貼。 下班的時候正下著雨,金蘭殊離開了辦公室,準(zhǔn)備回酒店,卻見嘉虞仿佛剛出世的小雞一樣走著小碎步跟在他身邊。 “怎么了?”金蘭殊轉(zhuǎn)頭看嘉虞。 嘉虞仿佛在試探什么,語氣顯得相當(dāng)小心翼翼:“嗯……下雨了,我沒帶傘……不知道您能不能順路捎我一程?” “可以?!苯鹛m殊覺得這個要求也不過分。 再說了,這畢竟是老板的兒子。 盡管金蘭殊平時看起來很“忤逆上司”,但其實也不是那種毫無分寸的人。 他和嘉虞一起走進停車場,還上了車。 也真是可巧,宋風(fēng)時也在停車場準(zhǔn)備取車,卻看到金蘭殊身邊跟著一個長相秀氣的年輕男孩,二人有說有笑的上了車。 “這……這個是誰?。俊彼物L(fēng)時有些驚愕,怎么就忽然跳出來一個陌生人了? 我應(yīng)該跟上去一探究竟嗎? 不,不,這不是“跟蹤”嗎? 真是好笑! 自己和金蘭殊也不是什么說得上臺面的關(guān)系,我可憑什么去跟蹤金蘭殊啊? 況且,退一萬步說,要我就算是金蘭殊的什么人,也不能搞跟蹤這一套啊! 像我宋風(fēng)時這樣知書達(dá)理的人,怎么可以做這種事呢?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半個小時之后,宋風(fēng)時已經(jīng)開車跟他們的車屁股跟到了酒店了。 “天啊……”宋風(fēng)時臉色煞白,握著車子方向盤的手都在發(fā)抖,“他們一起進酒店了……” 第三十五章 金蘭殊和嘉虞在酒店大門下車,泊車小弟便來接手車子了。金蘭殊上臺階,嘉虞跟在他的身后。酒店的臺階因為雨水頗為濕滑,嘉虞走在臺階上的時候便“哎唷”一聲,身體不自然地往金蘭殊那邊靠去。一般而言,金蘭殊這人再沒禮貌,身旁有個人要摔倒,還是要扶一下的。偏偏這回金蘭殊不是在嘉虞的身旁,是在他前頭,也沒看到嘉虞要摔。只是金蘭殊聽見響動,回過頭,冷不防看到一個人朝自己撲過來,下意識的反應(yīng)就是躲開。就這樣,嘉虞就撲倒在了臺階上。 金蘭殊才回過神來,頗不好意思地扶了一把嘉虞,說:“你還好吧?” 嘉虞咬著牙說:“沒、沒什么……” 金蘭殊點頭:“沒什么就好?!?/br> 嘉虞又道:“只是我這樣摔傷了,自己一個人也上不去房間……還有……” “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苯鹛m殊道。 嘉虞有些欣喜:“是么,難道要麻煩金總您……” “哎,”金蘭殊招呼了一個侍應(yīng)過來,“扶他回房間吧。” 侍應(yīng)便扶住了嘉虞。 金蘭殊對嘉虞說:“那你們慢慢走,我還有事,先上去啦?!?/br> 說著,金蘭殊就大步走往電梯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