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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嫵媚拉了拉不怎么愿意帶上文帝這么一個(gè)‘老拖油瓶’的水宸,笑容甜甜,連話語也含糖量十足的說:“父皇,哥哥打算帶著媚娘出宮去往大佛寺為母后上香打沾,好巧碰到了父皇,父皇要不要跟著哥哥、媚娘一起?!?/br> 文帝笑瞇瞇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很是滿意自家閨女的軟糯。當(dāng)然這是面對自家閨女的,面對自家的糟心玩意兒,文帝瞬間就收斂了笑容,很是威嚴(yán)的來了一句:“事情都提前處理完了?” 水宸板著臉:“自然是提前處理完了?!?/br> 文帝還要習(xí)慣性的口頭苛責(zé)水宸幾句時(shí),熟知他這個(gè)臭毛病的嫵媚趕緊插言道:“父皇,哥哥,時(shí)間不早了,咱們趕緊出宮吧!” 于是原本計(jì)劃的兩人行又加上了一個(gè)文帝。 作為經(jīng)常偷溜出宮、四處采花、欣賞各種美景的老江湖,文帝對于京城各處兒有什么,那是知道得門清。短短一路,文帝就給撩起車簾子往街上張望的嫵媚介紹了一個(gè)遍。 水宸額上青筋跳了跳,頗有些咬牙切齒的道:“父皇,街頭小吃介紹一下就行了,八大胡同的青樓楚館,就不必解釋的那么詳細(xì)?!?/br> 這個(gè)老不究居然給媚娘說這些,是想帶著媚娘一起逛青樓楚館嗎。要是老不究真敢這么不講究,干出這種混賬事,就別怪他給他找麻煩。 文帝這下尷尬了,他真的是第一次領(lǐng)著閨女出門,一時(shí)激動才說漏了嘴,又不是故意的,這個(gè)糟心玩意兒至于用那種語氣警告他嗎。 文帝是個(gè)厚臉皮的,他見嫵媚懵懵懂懂(裝的),顯然是沒聽懂自己口誤提起的青樓楚館是怎么場合,當(dāng)即就板著臉,橫了水宸一眼,嘟囔了一句‘不孝子’。 水宸呵呵噠了,而嫵媚這個(gè)見不得自己人‘受氣’的家伙眨了眨眼睛,特壞心眼的開口了。 “父皇,青樓楚館是飯館嗎,真好,咱們從大佛寺出來后,就去青樓楚館吃飯吧?!?/br> 嫵媚眨巴著眼睛,萌萌噠的盯著文帝,直把文帝看得心軟得一塌糊涂的同時(shí),冷汗津津。 閨女啊,青樓楚館不是吃飯的地方啊… 雖說也提供酒菜,但去那兒的人有幾個(gè)是為了吃的啊… 文帝尷尬萬分,卻不得不斟酌的開口道:“媚娘啊,青樓楚館那里都是晚上營業(yè)的,咱們可不沒有時(shí)間去那兒吃飯?!?/br> 嫵媚眼淚汪汪,直把文帝看得心頭兒一顫,只得把‘求救’的視線對準(zhǔn)了水宸。 水宸嗤笑一聲。 當(dāng)然這態(tài)度是對于文帝的,而對嫵媚,水宸則是二十四孝好哥哥的做派,聲音輕柔得好似流水一般的道:“小妹,那兒的飯菜味道不好,咱們還是在大佛寺吃齋菜吧?!?/br> 水宸開口了,嫵媚自然見好就收,特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后,又開始故作好奇的撩起車簾子看著街頭風(fēng)景。 “好多人啊!”嫵媚充分演繹了什么叫天真無暇,興致勃勃的對文帝、水宸說道。 這不怪嫵媚喜歡裝,主要是她附身的原主兒本來就算是天真無暇的一種類型。只會吃喝拉撒睡,連話都不會說的人恢復(fù)了正常,可不得見什么都好奇嗎。 正是知道這點(diǎn),所以嫵媚才會見啥都問。而被她問的文帝、水宸也是知道這點(diǎn),所以都很有耐心的回答了嫵媚的問題。一路上這么有問有答,很快就到了大佛寺。 大佛寺位于海拔不錯(cuò)的小山頂上。馬車在山腳處停下。嫵媚被文帝抱著下了馬車后,入目的便是筆直向上的石臺階。前來禮佛的人們都要經(jīng)過這筆直向上的石臺階,才能入了大佛寺的正門。嫵媚一行人自然也不例外… 嫵媚一行人走走停停,算是比較輕松愜意的通過石臺階,進(jìn)入了大佛寺。 入了大佛寺后,嫵媚并沒有忙著找賈赦,而是特乖巧的隨著水宸一起到佛前為元后上了幾炷香,并點(diǎn)了幾盞長明燈。 說來文帝也是個(gè)常來大佛寺的主兒,入了大佛寺,和水宸交待了幾句,就跑去找大佛寺的主持方丈討論佛法去了。嫵媚跟著水宸上完香后,便借口想要方便,由著小沙彌引路,去了后院、供上香女客休息的廂房。 入了廂房,嫵媚便打發(fā)春語去給自己找水泡茶。 春語有些不放心,交待嫵媚不要隨意出廂房后,這才快速的去找小沙彌取水,好用來燒水煮特意帶的上等碧螺春。 春語走了后,嫵媚自是找出寺院里居住的動物們詢問賈赦此時(shí)身在何處。 動物們對于嫵媚這個(gè)妖神,從來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不嫵媚一開口,很快就從動物們的口中得到了賈赦的確切位置。不過嫵媚并沒有急著去找賈赦,而是靜坐在廂房里,等到春語將泡好的茶水端回來,嫵媚很有技巧性的弄暈了春語,這才靈巧的出了廂房,直奔賈赦所處位置而去。 大佛寺圍墻圍起來的范圍內(nèi),有一片面積不小的桃林,賈赦此時(shí)就待在那兒。嫵媚直奔賈赦而去,快要接近賈赦時(shí),卻是出現(xiàn)了一個(gè)意外—— 正伏石案托腮思考人生的賈赦腦袋冷不丁的被打了一下,停住腳步看到這一幕的嫵媚氣得半死,卻不得不礙于出手打賈赦這么一下的人是賈赦的熟人,只得穩(wěn)住怒火,躲在一旁了解這一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手賤動手打了賈赦一下的正是熟人——王子勝。 只見他摟著兩名擦脂抹粉、濃妝艷抹的粉頭沖著賈赦擠眉弄眼,好不猥瑣的道:“赦哥兒居然被趕到這種地方,真是痛煞為兄的心啊。為兄唯恐赦哥兒感到寂寞,特意找了爺平時(shí)最寵愛的天香、天麗,來陪赦哥兒樂呵一下。赦哥兒,為兄對你不錯(cuò)吧,你是不是很感動…” 第15章 掉餡餅了! “赦哥兒居然被趕到這種地方,真是痛煞為兄的心啊。為兄唯恐赦哥兒感到寂寞,特意找了爺平時(shí)最寵愛的天香、天麗,來陪赦哥兒樂呵一下。赦哥兒,為兄對你不錯(cuò)吧,你是不是很感動…” 的確很感動,感動得特想揍你一頓,來回敬你這番兄弟情誼。 賈赦定定的瞅了王子勝半晌,以前就覺得這家伙的智商很感人,但現(xiàn)在,恭喜王子勝的智商又突破了下限。有他在,簡直拉低了整個(gè)京城紈绔公子哥兒的總體智商水平。 “勝哥兒啊…”已經(jīng)被王子勝各種拉低智商行為弄得不知生氣為何物的賈赦斟酌的開口道:“你把粉頭做小倌兒打扮弄到這種場合是不是有點(diǎn)…不太合適啊…” 佛門重地,居然無所顧忌,就不怕浪過頭了,被看不慣的人套麻袋揍一頓嗎。 賈赦心中誹謗,面上也帶了這么一點(diǎn)意思出來。 王子勝不愧為智障,居然認(rèn)為賈赦的提醒之言是羨慕嫉妒,左右摟著粉頭就分別來了一口。賈赦嘴巴抽搐,而暗中觀察到這一幕的嫵媚卻氣得要死…… mmp,說是給我家恩公送女人,你自己親上算怎么回事,好兄弟不客氣啊… 不對,關(guān)注點(diǎn)不是這個(gè)… 實(shí)在忍不住爆了粗口的嫵媚恨恨地磨了磨牙,這險(xiǎn)些讓她氣炸了肝的王子勝居然敢唆使自家的恩公干這種事,不教訓(xùn)一下,簡直說不過去。 嫵媚哼了哼,動作極其隱晦的招來一群耗子。嫵媚簡單的吩咐幾句,便見那群耗子黑壓壓的沖向了王子勝,在一旁的賈赦懵逼的情況下,將王子勝外加兩位做小倌兒打扮的粉頭咬得哇哇亂叫… … “哪來這么多的耗子?!北缓淖觽冎卣疹櫟耐踝觿賾K叫連連之余,還不忘給已經(jīng)懵逼的賈赦求救道:“赦哥兒別傻站在一旁啊,快來救救為兄,┭┮﹏┭┮…” 王子勝如此狼狽、如此可憐,惹得賈赦后退了好一大步。 “勝哥兒,你頂住,兄弟我這叫人來救你?!彼植簧担@種情況下他蠢兒吧唧才會上前幫忙。萬一這些專盯著王子勝三人咬的耗子將他也咬了怎么辦。 賈赦很沒兄弟愛的讓王子勝再堅(jiān)持一會兒,準(zhǔn)備轉(zhuǎn)身跑出桃園時(shí),嫵媚閃身出現(xiàn)了。 嫵媚故意往賈赦身上撞去,并使用巧勁兒,將毫無防備的賈赦給撲倒了。 嫵媚眼淚汪汪的捂著鼻子,帶著小奶音道:“你走路不看路??!” 賈赦楞了一下,好像他急著叫人來拯救王子勝,的確沒怎么看路。想到這點(diǎn)的賈赦眨眨眼睛,先是秉承著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則道了歉,然后動了動身子… …沒動,因?yàn)閶趁膲旱锰鷮?shí)了,依著賈赦那個(gè)小身板居然起不來… 賈赦有些傻眼,正要羞澀的開口讓壓著他的嫵媚起身之時(shí),桃園中那群咬王子勝三人咬得十分歡快的耗子們突然如潮水般退去,那奔跑的速度都快趕上狗了。 壓在賈赦身上,不舍得起身的嫵媚腦中瞬間劃過一個(gè)念頭。她擺出害怕的樣子,見機(jī)的來了一句‘好多耗子’,便眼睛一闔,暈了。 賈赦再次傻眼,壓著她的人兒被耗子嚇暈了,他該怎么辦?總不能一腳踹開嬌滴滴的人兒,自己掙扎著起身吧。賈赦雖說覺得自己就是個(gè)混不咎,但也做不了這種事兒啊。 賈赦只得無奈的仰望蒼穹,暗罵銅錢這個(gè)混小子,平時(shí)恨不得時(shí)刻盯緊了爺,現(xiàn)在爺需要他時(shí),偏偏沒人影兒。等回去后,他一定要扣他半年的月錢。 也被敲了悶棍,才剛剛轉(zhuǎn)醒的銅錢欲哭無淚,爺啊,不是小的跑沒影兒,實(shí)在是事出有因啊… 最后的最后,還是嫵媚心疼,舍不得把她的恩公壓得半身麻痹,主動‘醒來’。當(dāng)然依著嫵媚那比馬蜂窩還多的心眼兒,肯定會搞些小動作,這不嫵媚的腳扭了。 賈赦左看右瞧,發(fā)現(xiàn)桃園除了他這個(gè)大老爺們外,就只有被咬得衣服全是洞洞、就跟丐幫長老的王子勝以及他的心頭好、天香和天麗了。 就王子勝那個(gè)牲口他可不敢讓他扶人家姑娘,而那兩粉頭身上的胭脂氣味也太嗆鼻了。人家小姑娘穿的這么淡素,一頭烏絲挽成的雙髻只插了一支碧玉釵子,身上味道清清爽爽,顯然是個(gè)不喜歡濃妝艷抹的主兒。 賈赦可瞧見了,人家姑娘在瞥向那兩粉頭時(shí),可捏住了鼻子的,所以還是他這個(gè)走路不看路、撞了人又害得人家姑娘扭了腳的家伙扶著人家姑娘在石凳子上落座吧。 不知為何心中起了一絲竊喜之意的賈赦將嫵媚攙扶到了石凳子上。入座之后,嫵媚沖著賈赦燦爛一笑,忍著羞澀明知故問道:“你是哪家的公子哥兒,回去本小姐定會讓爹爹上門拜訪。” 咦,這是唱得那一出? 恕他腦子反應(yīng)不夠快,怎么他覺得這位小姑娘好像看上自己了呢! 賈赦忍不住摸了一把俊臉,覺得自己想多了。雖說自己長得好,貌若潘安,但也達(dá)到讓人一見就喜歡的地步吧。 就在賈赦不是自戀更甚自戀胡思亂想時(shí),剛遭受了鼠害,成了丐幫幫主的王子勝甩開圍著他哭哭啼啼、好不凄婉的兩個(gè)粉頭,不堪寂寞的湊上前來。 “赦哥兒可是現(xiàn)任榮國公的嫡長子,姑娘你是哪家的,說出來讓哥兒幫你摻和摻和,能不能配得上赦哥兒?!?/br> 要是配不上,不是還有他嗎。 覺得被嫵媚顏值勾去了魂兒的王子勝嘿嘿一笑,那未道的猥瑣之意,當(dāng)即讓嫵媚眼睛一瞇,直接一巴掌甩到王子勝的臉上。 “放肆…” 本宮也是你這種狗東西能妄想的! 嫵媚吹了吹小胖手,好不毒舌的道:“就你這玩意兒,還敢垂涎姑奶奶,哪來的狗膽兒,不不,說你是狗都是侮辱了狗,也不看看你衣裳襤褸,面目全非,真是人丑不能怪爹媽,但是出來嚇人就不對了” 嫵媚一般不懟人,但懟起人來,殺傷力也是杠杠的,這不嫵媚一通挖苦,當(dāng)即就讓自我感覺十分良好的王子勝無地自容。當(dāng)然依著王子勝那厚得快要媲美城墻的臉皮,肯定不是因?yàn)樾呃?,而是因?yàn)闅獾摹R驗(yàn)榻?jīng)過嫵媚的‘提醒’,王子勝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乞丐不說,臉上還一片紅辣辣的… 得,不會是毀容了吧。 他王子勝雖說比不上賈赦長得俊,但也不差吧。家中父母偏愛幼弟王子騰,他除了這張臉外,真的沒什么優(yōu)點(diǎn)了。要是毀了容,他可算是一無所有了。 自己把自己嚇了一大跳的王子勝也不跟這明顯看上了賈赦、嘴巴忒毒的小姑娘計(jì)較,直接撈起破布一樣的絲綢衣服兜住他那張臉,連他的兩個(gè)心頭好也沒顧及,急匆匆就奔出了桃園,看樣子是準(zhǔn)備找人醫(yī)他的那張被耗子啃過的臉… 王子勝落得個(gè)毀容的下場,嫵媚可沒覺得自己的手段狠,反而很解氣。 這種玩意兒,打著兄弟的名義,卻專干不是人事兒的牲口,就該落得這樣的下場…… 她的恩公那么好,就是這種不干人事兒的玩意兒圍在身邊多了,才會傳出貪花好色的名聲… 想到原著中賈政娶的老婆好像就是王子勝的嫡親妹子,嫵媚心下就是一陣?yán)浜?,她得想法子好好的折騰幾回王家才行。 嫵媚心中雖說想的是那么兇殘的事情,但面上卻是粉腮帶怯,年齡雖說稚嫩,卻也把少女懷春渲解得惟妙惟肖。賈赦說實(shí)在話,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頓時(shí)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說白了,如今不過弱冠之年的賈赦還不是以后那個(gè)破碗破摔、隨了賈母心意變成‘不孝子’的赦大老爺,說好話是不知所措,而孬話自然是慫… 好吧,這要怪嫵媚的眼神太過火熱了。不過也不得不說嫵媚這一出戲唱的很高明,畢竟當(dāng)世講究男女七歲不同席,男女大防看得很嚴(yán)。嫵媚跌倒在賈赦的身上,算是和賈赦有肌膚之親了。嫵媚會問賈赦姓誰名誰,是哪家的公子哥兒很正常。所以在王子勝跑了后,賈赦倒是很上道的說了自己是誰,然后又問嫵媚是誰。 嫵媚抿嘴一笑,正要說出自己的身份時(shí),卻見春語領(lǐng)著一大波人哭哭啼啼的跑了進(jìn)來,“公主,公主,你沒事吧!” 得,現(xiàn)在不用嫵媚自我介紹了。只春語口中稱呼的‘公主’一詞就充分說明了嫵媚的身份。 賈赦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居然有些哆哆嗦嗦的道:“你…你是公…公主?” 嫵媚羞澀的點(diǎn)點(diǎn)頭,“本宮乃是當(dāng)今的嫡長公主,小字媚娘,今日雖說是意外,但本宮和你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那你便是本宮內(nèi)定的駙馬。駙馬可要記著,等本宮及笄?!?/br> 這是天上掉餡餅了。 賈赦雖說自認(rèn)這世間男兒沒幾個(gè)長得比他好,但還是有自知之名的,從來不敢奢望能成為皇帝的女婿??山裉臁呗凡豢绰贰驳沽斯鞑徽f,還害得公主扭了腳,卻被公主給看上了… 賈赦很是囧然的望了望蒼穹,天上沒掉餡餅啊,怎么就發(fā)生了這種好事。 第16章 一見鐘情! 對,沒錯(cu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