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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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敏依然淺笑,不過眼睛明顯要比先前的要亮了許多,話語也變得真誠許多:“多謝公主嫂嫂,以后敏兒少不得會多多打擾?!?/br> “一家人說什么打擾?!?/br> 嫵媚也是個慣會說面子話的人,以前表現(xiàn)得飛揚(yáng)跋扈,囂張不可一世,不過是想樹立起自己不好惹、識相的最好躲在一邊的威名。畢竟她是賈赦的泰山級大靠山,不兇一點(diǎn),怎么鎮(zhèn)壓除水宸以外的反對勢力。 嫵媚也是抿抿嘴,動作極其高貴、高雅,又雙目含情的掃了賈赦一眼。賈赦會意,忙丟了碗筷,丟下一句‘我也吃飽了’,就領(lǐng)著他剛剛過門的公主媳婦,去隔壁寧國府看風(fēng)景去了。 榮寧二府之間只隔了一條長長私巷,只供兩府的人走動。通過它,便可以很輕易的從榮國府到寧國府。而賈赦之所以選擇帶嫵媚到隔壁寧國府看風(fēng)景,主要是寧國府內(nèi)有一條貫穿了半個府邸、圍繞過賈氏宗祠,又有依山之榭,通外河的河流。風(fēng)景可比只有富麗堂皇的大觀園好多了。 通過大開的正門進(jìn)了寧國府,嫵媚先是見了賈敬如今的夫人,然后在她的陪同下,去了會芳園小坐。 賈敬夫人也是書香門第出生,人雖長得不算漂亮,但自有一股別樣的氣質(zhì),和她相交、談話,可比和賈母、和未來的弟媳婦王念惠好多了,因此說話間,嫵媚表現(xiàn)得倒也很和善的。 不得不說嫵媚和善的態(tài)度讓賈敬夫人松了很大一口氣,畢竟嫵媚是個囂張、跋扈,脾氣上來連皇帝都敢甩臉子,皇子都敢抽的主兒,兇名比京城四大紈绔還要更上幾個臺階,賈敬夫人可怕自己說的話有哪里不對,得罪了她連累丈夫跟著一起吃掛落。 好在…… 公主其實(shí),也挺好相處的嘛。 賈敬夫人面上露出一抹舒緩的笑意,“夏日里,依山傍水的會芳園最是涼爽不過,算是咱們榮寧兩府的人,避暑的最佳地方。” 現(xiàn)在已經(jīng)臨近初夏,風(fēng)微微一吹,透著一股涼爽,顯然到了盛夏,天氣炎熱之時,會芳園的的確確會是避暑的最佳去處。不過,料想今年,一貫怕熱的文帝也會照常的往前承德避暑。作為已然出嫁的公主,她和賈赦應(yīng)該也會在隨駕的名單之上,所以今年怕是體會不到會芳園是怎么一個涼爽法了。 嫵媚將‘遺憾’一說,賈敬夫人一拍腦門,有些過意不去的道:“臣婦倒忘了這回事,以往公主都會陪著圣上去承德住一兩月,如今出嫁了,自然更加帶著赦弟一起陪駕?!?/br> 嫵媚抿嘴笑了笑,卻是沒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轉(zhuǎn)而道:“敬二哥的官職確定下來的吧?!?/br> 賈敬夫人點(diǎn)頭,并回答道:“確定下來了,據(jù)說是在刑部任從五品的員外郎。” “刑部如今是太子哥哥掌握,敬二哥才學(xué)不凡,在太子哥哥手底下做事定能有所作為?!?/br> 嫵媚心里明白,早在她正式嫁給賈赦的這一天起,賈氏一族算是和太子徹徹底底的綁在了一起,賈敬算是賈氏一族難得的人才,依著水宸的性格會做出讓他到自己手底下做事的舉動一點(diǎn)也不奇怪。 “公主放心,臣婦定會時時督促我家爺們的?!?/br> 想來賈敬夫人也是明白賈氏一族算是徹底的成了太子一系,忙不迭的保證。嫵媚自是相信賈敬夫人的保證,也就沒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么,轉(zhuǎn)而說起了其他。 而賈赦和賈敬這邊,作為駙馬爺?shù)馁Z赦卻是罕見的沒有同賈敬炫耀他和嫵媚感情,反而一本正經(jīng)的和賈敬談起了目前暗有波濤的朝政。 “其他皇子野心勃勃,對著那個位置虎視眈眈?。 ?/br> 已經(jīng)做到喜怒不輕易上臉的賈敬好整理瑕的瞄了賈赦一眼,有些好笑的道:“怎么,成了駙馬爺?shù)纳獾軠?zhǔn)備改變自己紈绔子弟的形象,準(zhǔn)備好好地體驗(yàn)一把何為憂國憂民的好官情懷?” “得,敬二哥不要用這話埋汰人,你以為本駙馬不知道作為一個駙馬,不管所尚公主怎么怎么受寵,都只能在朝中掛個閑職。所以我啊,還是好好的當(dāng)我的駙馬,憂國憂民的好官情懷還是交給敬二哥去體會吧?!?/br> 賈敬搖頭失笑,卻是反問:“不讓政二弟好好的體會?” “他?”賈赦面露不屑的道:“免了吧,赦大老爺我雖說不聰明,但卻不會蠢笨到捧起一個始終對我懷有惡意,覺得我對他的好都是應(yīng)該的,因?yàn)槲艺剂怂奈恢玫娜??!?/br> 反正依著嫵媚和水宸的意思,賈氏一族可起一人,走到朝中重臣的位置,那么他寧愿選擇隔房的堂兄賈敬。畢竟堂兄賈敬是真有本事的人,可不是賈政那種自視甚高,表里不一的偽君子可以相提并論的。所以將賈敬捧上高位,那是再合適不過的事了。 賈赦的話說得直白,賈敬自然明白其中的含義。 “真確定是我?”賈敬神色鄭重的道:“善叔一直對政二弟寄予厚望,怕是不會認(rèn)同你的決定吧?!?/br> “太子認(rèn)為誰更合適做官,又不是我這個新鮮出爐的妹婿能左右的……”賈赦嗤笑道:“老頭子不認(rèn)同又怎樣?!庇心苣退艿教用媲罢f賈政很好、比賈敬還要適合做官啊。如果老頭子真敢這么做,赦大老爺我就敬他一條漢子。 可惜…… 想到他以后會用一生愛著、敬著的公主媳婦,賈赦露出一抹分外不懷好意的笑容。 可惜啊,老頭子連和作為他兒媳婦的嫵媚對上的勇氣也沒有,是堅(jiān)決不可能跑到水宸面前去亂說話的! 所以,真的不是他赦大老爺埋汰自家人,他家的老頭子啊,真是膽子不大,而賈政那個假正經(jīng)也隨了老頭子,標(biāo)標(biāo)準(zhǔn)準(zhǔn)的有賊心沒賊膽。 一旁的賈敬聽到賈赦連自家老爺子都敢誹謗,當(dāng)下無比確定了以后他會是整個賈氏一族在朝廷之上的代言人。賈敬高興之余,也忍不住有些沉重,畢竟賈赦先前的話也沒說錯,太子雖為嫡長,但年幼失母,母族又是個不可靠的,太子之位這些年來一直坐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再加之如今底下的一眾庶出弟弟們紛紛成年,都野心勃勃,開始對那個位置起了窺探之心。其他皇子們雖是妃嬪所生,但好歹還有母族、妻族可靠,只除了被群狼惡虎環(huán)繞的太子殿下…… 第66章 有何看法! 雖得看重, 但壓力也甚大??! 賈敬吁嘆一聲,隨即轉(zhuǎn)而道:“既然當(dāng)了一句敬二哥, 那敬二哥少不了托大承諾一句, 定會竭盡所能的辦好差事,為太子鞏固地位?!?/br> 賈赦先是很滿意的頷首,隨后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迅速的搖頭。 “敬二哥, 你辦好差事, 是為了黎民百姓、是為了江山社稷, 是為了當(dāng)今圣上,可不是為了太子。你這話可是說錯了,也小看了太子, 小看了公主?!?/br> “得, 是敬二哥說錯了,這就給駙馬爺陪不是。” 隨意玩笑了幾句, 便到了飯點(diǎn)。寧國府的總管賴二親自跑來問,是男女主子和在一起用膳,還是分開,各開一桌, 中間用屏風(fēng)作隔斷。 “各開一桌吧, 今兒在家用膳, 老少爺們一起用膳, 可把人憋屈的。”賈赦笑呵呵的對賴二道。 賈敬點(diǎn)頭, 賴大緊接著就下去準(zhǔn)備。 午膳擺在會芳園中水榭里, 男女各開一桌,中間則抬了一扇巨大的屏風(fēng)作為隔斷。 男桌那邊,賈赦和賈敬吃酒劃拳好不熱鬧,女桌這邊,嫵媚和賈敬二人卻是安安靜靜地吃著東西,偶爾說幾句話,聲音也是低低的,好像怕吵到男桌的爺們似的。 用過午膳,賈赦便領(lǐng)著嫵媚通過園子的便門從后門出榮國府,再沿著可通外河的引水河的后街,回了榮國府。因?yàn)檫@樣走,距離東大院是最近,也最省力的。 進(jìn)了東大院,正在整理嫵媚嫁妝的春語、夏雨便迎了上來。 “公主,駙馬,這會兒東大院塵土飛揚(yáng),你們怎么來了?!?/br> 嫵媚白了一眼容易大驚小怪的二人:“怎么來,自然是走著來。” 春語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沒在說話,反而夏雨有些糾結(jié)的開口道:“公主,咱們來東大院整理東西,前前后后差不多有七八個家生子跑來問需不需要幫忙。公主陪嫁了那么多的太監(jiān)、宮娥,哪里需要榮國府的人來幫忙,所以奴婢就很干脆的拒絕了,誰曾想剛剛國公夫人居然領(lǐng)著幾名陪房來了,話里話外都是說公主陪嫁很多,慢慢整理別著急,要是需要人搭把手,就盡管開口?!?/br> “咱們哪能需要人搭把手啊,就嚴(yán)詞拒絕了國公夫人。”春語接過話茬,表情擔(dān)憂,語氣卻一點(diǎn)也不擔(dān)憂的道:“國公夫人像是有點(diǎn)不高興,一會兒等奴婢忙完了,夏雨meimei可得提醒下,讓奴婢給國公夫人送一份禮物聊表歉意。” 嫵媚點(diǎn)頭,表示明白這里面的彎彎繞繞后,便拉著賈赦往春語、夏雨領(lǐng)著陪嫁的宮娥、太監(jiān)們早早整理出來,用了足足三間屋里來堆放的金石玉器、古董字畫。 賈赦自小跟在賈老太君身邊,過的咽金吞玉的富貴生活,經(jīng)手的金石玉器、古董字畫不知凡凡,但這么推了三大間屋,各種東西層層疊疊,賈赦說不感到震撼,說不目瞪口呆,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震驚的賈赦呆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而他回過神的第一件事就是有些傻傻的問嫵媚:“媚娘,你這是把…皇上的私庫…給搬空了?” “沒呢,這只是父皇私庫的三分之一!”嫵媚有些遺憾的回答道:“為妻倒是想把父皇的私庫一滾腦的搬空,但細(xì)水長流的問題,為妻還是懂的,所以給父皇留了三分之二的東西,就盼著以后慢慢的薅。” 薅…… 我的公主媳婦兒喲,你這是把當(dāng)今圣上當(dāng)成一只可持續(xù)生產(chǎn)的羊,隨時想要就去薅羊毛吧! 忍不住為岳父大人掬一把同情淚的賈赦悶笑幾聲,隨即便開始查看起整間屋子都堆放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慕鸾z玉器來。 “這是馬踏飛燕?”賈赦神情難言激動的道。 馬踏飛燕,別稱又叫東漢銅奔馬?,F(xiàn)存于世的很少,但這并不代表皇家收藏、特別是例外皇帝的私藏少。就嫵媚知道的,文帝的私庫里就有三尊造型各異的馬踏飛燕,她嫁妝里的這尊馬踏飛燕,算是里面占地面積最小的了。 賈赦將東漢銅奔馬稀罕夠了后,便又轉(zhuǎn)而欣賞起其他的金石玉器、古董字畫,一連兩天皆是如此。三日后,出嫁女子回門。作為出嫁的帝姬,嫵媚自然也得領(lǐng)著駙馬回宮。 這一回,嫵媚帶著賈赦,先是去的養(yǎng)心殿,給文帝見禮請安,然后在水宸的陪同下,去掛有先后遺像的坤寧宮給先后上香,然后御花園子走一遭,便到了晌午的飯點(diǎn)。 膳是在鳳棲宮用的。用過膳后,嫵媚借口賈赦想瞧瞧水宸目前的獨(dú)苗苗水瓊,便沒有在鳳棲宮久待,直接去了隔壁的東宮。 賈赦知道嫵媚如此安排,是兄妹倆私底下有話要說,于是樂呵的抱起了水瓊小郡主,抱著她去了賈春兒所住梧桐小院。 賈赦帶著水瓊走了后,張靈也去忙著處理宮務(wù)。偌大的正殿里只剩下兄妹二人后,嫵媚才打破沉默,施施然的將二到六皇子私底下結(jié)交的官員名單,一一口述給水宸聽。 水宸一邊靜靜地聆聽,一邊彎曲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茶幾。等嫵媚將諸位皇子私下結(jié)交到的官員名單全都說完后,水宸微微蹙起眉頭,似笑非笑的道: “孤本以為高看了他們,結(jié)果還是小看了他們。沒想到短短時間,就快籠絡(luò)了一大半的朝臣,這還沒出宮建府呢,要是出宮建府,嘖嘖……怕是連孤也要懷疑孤手底下的人是不是都被他們收買,從而變得疑神疑鬼?!?/br> “哥哥認(rèn)為小看了他們,媚娘倒覺得高看了他們?!眿趁穆冻鲆荒ㄅc水宸幾乎如出一轍的似笑非笑,嘲諷意味十足的道:“說來,他們也就只有這點(diǎn)手段了。拉攏朝臣、組建屬于自己的勢力,是每個有野心的皇子必做的事情,相信也經(jīng)歷過這些的父皇也能看得出來,相信他們的所作所為,他老人家都看在眼里。所以他們到底哪來的信心,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處于暗處,父皇不會發(fā)覺?” “自信滿溢了唄?!彼芬彩且恍?,道:“他們蠢,被他們拉攏的人也蠢。父皇他老人家,身強(qiáng)力壯,怕是再活過十幾二十年都沒有問題,現(xiàn)在這么明目張膽的發(fā)展勢力,不怕父皇出手打壓嗎?!?/br> “暫時不會,父皇暫時不會打壓他們的。而只要父皇出手打壓他們,那離他們出宮建府就不遠(yuǎn)了。” 水宸點(diǎn)頭,顯然很認(rèn)同嫵媚的觀點(diǎn)。水宸問道:“那媚娘認(rèn)為父皇會何時出手打壓他們?” 嫵媚低頭沉思片刻,抬首回答道:“最遲不過一月?!?/br> 這回嫵媚依然是猜對了,文帝正式朝著幾位膽敢明目張膽玩結(jié)交官員、準(zhǔn)備隨時給水宸下黑手的五位皇子受到了嚴(yán)酷的打壓。其中沉浸于書的海洋中,勢要把翰林院的書全部看完的水汭、和完全沒心思和官員結(jié)交、總夢想著再來一回執(zhí)劍走天涯的水澈算是受到四皇子、五皇子以及六皇子的牽連,被文帝當(dāng)著朝臣的面兒噴了個狗血淋頭。 事后,水汭以及水澈哭唧唧的找到水宸抱怨。 水澈哭天抹地的道:“什么時候,這不結(jié)交朝臣、有其他美好夢想的五好皇子也這么遭人嫌棄了,父皇他啊,嘴巴可真是越來越毒了,都罵得二哥快要懷疑人生了?!?/br> 正在感嘆文帝最近火氣怎么那么大,是不是上火的東西吃多了的水汭一聽這話,頓時也不胡思亂想了,當(dāng)即瞪圓了眼睛和水澈辯解道: “三弟你胡說八道什么,二哥我什么時候懷疑人生了?” “二哥不是一向念叨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我顏如玉的嗎。弟弟瞧著你自從挨了父皇的毒罵后,也不看書也不念念叨叨了,不是被父皇罵得懷疑人生是什么。” 水汭臉部一陣抽搐:“二爺我那是思考人生,你不懂就不要亂說。” “(ˉ▽ ̄~) 切~~”水宸白了水汭一眼,卻是轉(zhuǎn)而對著看戲的水宸道:“太子大哥,其實(shí)三弟也在思考人生,想想三弟…” “放蕩不羈愛自由…”站在殿門口看了好一會兒戲的嫵媚笑瞇瞇地替水澈做總結(jié),并吐槽說:“三哥,meimei在宮外聽說你行俠仗義救了一對母女,這位母女無以為報,據(jù)說說什么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愿母女倆一起同侍一夫,皇妹聽了好好奇,很想知道,三哥的感想是什么,這不就進(jìn)屋親自來問問三哥了?!?/br> 只要一想起這事兒就有點(diǎn)犯惡心的水澈臉頓時綠了。 “皇妹啊。”慣愛插刀,特別是愛插水澈刀的水汭笑瞇瞇地開口了:“如此有違倫常的事情,即使三弟心中如何如何的美,面上也會嚴(yán)詞拒絕地,所以那對表示想同侍一夫的母女已經(jīng)被送往北房大草原開荒去了。至于被送的理由嘛,三哥想想,好像是…好像是…” “企圖勾引皇子做出無下限、破廉恥腌臜事的罪名?!彼沸Σ[瞇地在一旁補(bǔ)刀道:“這罪名孤定的,三弟你覺得如何?” 第67章 兄妹談話! 弟弟能覺得如何, 只能覺得太子哥哥這罪名定得好, 定得呱呱叫。 水澈豎起大拇指對水宸表達(dá)充分的贊賞后, 立馬咬牙切齒的對搞出這種惡心人戲碼的幕后之人再一次的進(jìn)行各種咒罵,以及譴責(zé)。 嫵媚靜靜地聽了一會兒水澈罵娘, 半晌后,突然勾起嘴巴, 笑著問了水澈一句:“三哥知道了誰是幕后之人?” “不知道??!”水澈很無敵的回答道:“左右不過那幾個看什么人都是烏雞眼的弟弟, 指著他們收拾準(zhǔn)沒錯的?!?/br> “的確如此,皇妹支持三哥這么做!” 水澈很高興的笑了幾聲, 倒也將原先起的怒火,轉(zhuǎn)而好奇的問起嫵媚:“皇妹這次進(jìn)宮為何而來,皇妹昨日不是才懟了父皇的新寵一頓嗎, 怎么今日又進(jìn)宮了?又想接著懟?” “沒辦法,誰讓父皇的新寵是個眼皮子淺的,突然打起了鳳棲宮的主意, 笑話, 先不說父皇在皇妹出嫁之前答應(yīng)了皇妹, 鳳棲宮要永遠(yuǎn)給皇妹留著, 讓皇妹時不時可以進(jìn)宮小住,再者說了, 鳳棲宮可是緊挨著太子?xùn)|宮,和嬪妃們所住的宮殿相隔甚遠(yuǎn), 艷貴人一個比哥哥年齡還要小的女人, 想搬到東宮的隔壁, 是想讓太子哥哥背上瓜田李下、與嬪妃有牽扯的腌臜罪名??!” 她昨天沒一下子把人整死,可不是善良,而是想留她一口氣,今兒想再接再厲,再收拾艷貴人一回。畢竟文帝后宮的女人就跟韭菜花似的,割了一茬,隔不了多久又會重新長出。這種眼皮子淺、自以為得了幾分寵,就敢瞎蹦噠的家伙層出不窮,一個接著一個收拾,嫵媚也會覺得煩,所以啊,這才好心留了她一命。 不過聽到水澈提起艷貴人,嫵媚倒又想起了今兒她進(jìn)宮的真正目的,忙和著水宸交換了一個眼神后,丟下你們?nèi)齼豪^續(xù)扯淡的話語,便出了太子?xùn)|宮,直往養(yǎng)心殿而去。 嫵媚去養(yǎng)心殿自然是找文帝的。去的時候文帝恰好正在批閱奏折,見了嫵媚忙高興的丟了朱筆,笑瞇瞇地道:“媚娘今兒又進(jìn)宮了,可是想父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