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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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念惠滿滿都是酸澀的道:“可是周姨娘有了!” 在場坐著的男女主人都沒有回答,偌大的外屋,只聞周姨娘的啜泣聲,以及哆哆嗦嗦,充滿了害怕的求饒聲:“奶奶饒命,婢妾平日里按照你的吩咐,避子湯藥從來都是用了的,婢妾也不知道怎么就懷孕了啊!” 周姨娘此言一出,王念惠到底年輕,即使有再多的心機城府,也頓時坐不住了。“周姨娘,你…你話何意,奶奶我什么時候你給喝了避子湯藥了。” 說著,王念惠又委屈滿滿的看向了賈母,聲音透著nongnong的委屈,繼續(xù)道:“太太,你是知媳婦是什么樣兒的人,不說媳婦萬萬不會做出這種事,就說媳婦想做,可媳婦才嫁入榮國府多久,自己屋里的事情還沒怎么理順呢,哪有閑情逸致出手對付一個上不了臺面的通房侍妾?!?/br> 說來,榮國府是一個很奇葩的地方。怎么個奇葩法呢,要從他一代一代娶的媳婦說起。賈老太君出生書香門第,,從賈代儒如今還健在沒被搞死,就能看出她是個容得人的,唯一奇葩處,想來便是她堂堂書香門第出生的女兒家嫁人后,卻成了當(dāng)今圣上乳母這點吧。 至于賈老太君下一輩的賈母,還有原著中,賈赦繼娶的妻子刑氏,以及賈政所娶的王夫人,有哪一個是善哉的,就連唯一善哉的原配趙氏,也被賈母、王夫人這對婆媳聯(lián)手,玩得早早的一命嗚呼。 而到了賈璉這一輩兒,所娶的媳婦,人稱‘鳳辣子’的王熙鳳更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所以從風(fēng)水上來講,榮國府真的很奇葩,每個人單獨到了一家都能搞風(fēng)搞雨,偏偏老中少三輩兒聚在了一起,不彼此斗得個你死我活,翻天覆地起了怪了。 幸好被嫵媚尋到的賈赦,如今就跟錦鯉附身一樣,運氣指數(shù)破表,也幸好找到了恩公的嫵媚戰(zhàn)斗力破表,身份找得又特別的高大上,不然大房的人就等著落到原著那樣頂了一腦袋的鍋、闔家老小一起流放三千里,北上大漠喝風(fēng)沙去吧。 第71章 夫妻日常! 嫵媚想起原著中賈赦最終的結(jié)局, 火氣就突突突的冒, 說起來她嫁進來沒有直接將二房的人摁死,已經(jīng)是很善良很善良好不好, 二房的人是好, 是差,是和睦還是鬧得不可開交, 關(guān)她何事。所以事兒光明正大的擺在二房面前,嫵媚樂得看笑話。 賈赦也是這個意思, 只不過他不愛聽王念惠這個明明長相平凡, 偏偏要學(xué)梨花帶雨哭法子的弟媳當(dāng)著他和他公主媳婦兒的面兒哭訴, 所以立馬板起了臉, 不耐煩的打斷道: “二弟到底去哪兒,不派個人尋尋嗎?!?/br> “二爺出去買書了?!蓖跄罨菔樟肃ㄆ? 橫了一眼地上那‘厲害’得將歪腦筋都動到她頭上的周姨娘,回答賈赦的話道:“二爺平日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去買書, 這事兒老爺、太太也是知情的。要去尋二爺回來,去三味書屋就成?!?/br> 王念惠并不知道自己的一段話, 就把賈政這段時間的行蹤給泄露了,嫵媚挑了挑眉, 緊接著賈赦的意思道:“政二爺出了門,政二媳婦和太太, 和著本宮一起去了隔壁寧國府做客。本宮前腳跟回來, 周姨娘你后腳跟就跑來求本宮給你做主, 本宮不得不說,周姨娘鬧得時機可選得真好…” 周姨娘臉色一下子變得雪白起來,哆哆嗦嗦,連連搖頭表示自己沒有那個心思。而就在王念惠滿意極了,覺得心氣兒大的公主肯定要懲治周姨娘這惡心人的玩意兒時,嫵媚卻是道: “政二媳婦管好二房一家子所住的南院吧,本宮可不希望你們院子里的腌臜事兒再鬧到本宮的面前。你們不覺得害臊,本宮都覺得臊得慌。” “老大媳婦,你這話……”賈母瞧了一臉,被嫵媚一席話‘羞’得滿臉紅王念惠,到底還是忍不住開口,想為賈政那房說些好話。可惜,她一向看不上眼,認(rèn)定哪里都比不上二子的賈赦是個很堅持、跟著公主媳婦兒走的好紈绔,賈母一開口,賈赦也開口了。 “公主這話怎么了,這話說得在理。自己屋里的私事自己解決,鬧到公主的面前,不嫌臊得慌,臉皮這得有多厚啊?!?/br> 這下,連成了駙馬的大伯都這么說,王念惠直接滿臉通紅的低垂腦袋,根本不敢再抬頭。 到了這時,賈代善越發(fā)覺得這都是啥事,越發(fā)覺得的確不該把房里事鬧到隔房的大伯和大嫂跟前。嫵媚的確是在管家,或者說她陪嫁的管事嬤嬤,已經(jīng)春語、夏雨在幫著她管家,可管家,從來都是管整個府大小主子的衣食、每月開銷和自己那房小院所有事兒,還從未聽過,大嫂將管得關(guān),連小叔子房里事都管了。 所以賈代善忍不住道:“叫人把老二找回來,自己房里的私事,滾回去自己解決?!?/br> 感受到老爺子的冷冽,王念惠忍不住攥緊手帕,一雙纖細白皙的手頓時青筋崩裂。王念惠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什么話也說不出來,此時的她完全沒有在賈母面前那樣能說會道,真如木頭樁子似的,將木訥的人設(shè)發(fā)揮到了極致。 正巧這時,說是出去買書,實則是去跟某位皇子暗中碰頭的賈政帶著幾本書回來了。 賈政本來想直接回南院的,但是剛巧準(zhǔn)備出府尋人的小廝看到了他,忙對著他道:“二爺,老爺子有請,正在榮禧堂等著你呢!” 說來,賈政也是個很有危機意識的家伙。這不,小廝的話一出,他的心就咯噔一跳,認(rèn)定賈代善居然在榮禧堂等他,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甚至與他有關(guān)的大事。 賈政心中著急,面上卻繃著絲毫未泄。先是讓小廝將自己買的幾本古籍帶回南院,然后才整理了一下著裝,跟著前來找他的小廝去了榮禧堂。 剛進正廳,賈政如王念惠一樣,被跪伏在地,如小貓兒一般啜泣,不敢大聲哭的周姨娘吸引了目光,隨后掃了一眼面色雪白,任憑濃妝艷抹,也看起來寡淡無味的王念惠。 “這是出了什么事?” “老二??!”賈代善揮手阻止了想開口說話的賈母,有些闌珊的道:“將你屋里的人領(lǐng)回去,以后再出什么腌臜事兒,也別鬧到你大嫂跟前,不像話?!?/br> 賈政愕然,是真的愕然,因為他會讀書的關(guān)系,他的父親、母親從來對他都挺和顏悅色的,就算上次他因病誤了春闈,賈代善雖然失落,卻滿滿都是勉勵,哪像這回,居然話中帶了些失望。 賈政看了一眼,滿目都是焦躁的賈母,刻意讓聲音染上惶恐道:“老爺、太太,這到底是出了何事,兒子真的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就有腌臜事兒鬧到了大哥、大嫂跟前。老爺、太太,這榮國府上上下下可是大嫂在管的啊!” 嫵媚將手中捏著把玩的玉墜子,重重的往幾上一放,明明笑著卻透著一股冷意,殺氣凜然的道:“榮國府是本宮在管,怎么小叔子有意見?!?/br> 賈政被凜然殺氣一震,下意識就是一陣搖頭否認(rèn)。嫵媚冷笑,接著道:“沒意見最好,那本宮就接著說本宮的意思吧,的確這榮國府上上下下的衣食住行都是本宮在管的,可管并不代表本宮會管小叔子房中事兒。” “的確如此。” 賈赦堅定的站在公主媳婦這邊,并想趁著這次機會,好好的教訓(xùn)二房的人一頓。特別是賈政這吃里扒外的混賬,居然自私自利到不顧大局,私下投靠了和太子一系不太對付的皇子。 賈赦可不相信偏疼幼子的賈代善私下沒交代過,從嫵媚嫁給他的那一天起,他們賈氏一族的前程、榮華就徹徹底底的和當(dāng)今太子(水宸)綁在了一起,太子一朝順利登基,他們雞犬得道,太子一朝敗落,他們也就從云端落入了泥潭。 如此時候,賈政居然私下里與其他皇子碰頭,可不是自私自利打算用賈氏闔族上下的前程為他自己搏一個未來嗎。想到公主所說,六皇子后面的皇子,除了八皇子外,一貫和四皇子交好,焉知這打著敏而好學(xué),喜歡結(jié)交讀書人名頭,學(xué)真書呆水汭混在文人堆里的七皇子水流不是有四皇子的授意。賈赦就是一陣?yán)湫?,想舀著榮寧兩府換前程是吧,他赦大老爺?shù)挂纯?,你這假正經(jīng)機關(guān)算盡,會不會誤了卿卿性命。 “二弟啊,周姨娘一被你納進門,就能為你開枝散葉,也算是一件好事。弟妹啊,你是個大度的,相信能容得下周姨娘腹中的胎兒,所以周姨娘衣物中出現(xiàn)麝香、湯水里出現(xiàn)紅花的事兒,一定不會弟妹你干滴!”說著,賈赦居然朝著賈母擠眉弄眼,轉(zhuǎn)而對著賈母道:太太,你怎么看,兒子這話符合你的意思沒說錯吧?!?/br> 的確很符合賈母的心意,但問題是,經(jīng)由賈赦這么說,賈母心中的火氣更甚。 賈母暗罵一句不會說話的糟心玩意兒,又瞪了攥著手帕,像個木頭樁子似的,不會開口為自己辯解的王念惠一眼,全然忘了賈代善未開口、賈政未回來之前,王念惠是如何如何的訴說自己的冤枉、無辜,如今不開口,一來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二來也是確定周姨娘即使保住腹中孩子也討不了什么好,所以她也穩(wěn)住,繼續(xù)裝她受了天大委屈的正房太太。 果不其然,賈母瞪了王念惠一眼后,就憋不住開口了。“的確,這算是一樁喜事,老二媳婦啊,你領(lǐng)著玳瑁回去,好生照料,以后管好南院的一切瑣事,如果再像今天這般不知體統(tǒng)的將南院的事兒鬧到公主面前,公主容得,本太太也不容得?!?/br> 這下,不用旁人給賈政解釋,賈政便明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周姨娘平時穿戴的衣物發(fā)現(xiàn)了麝香,食用的飯菜湯水里發(fā)現(xiàn)了同樣可致人流產(chǎn)、滑胎的紅花,周姨娘疑心王念惠要害她和她腹中的胎兒,居然趁著王念惠和賈母還在寧國府待著時,將事兒鬧到了長房那兒去了。 身為公主之尊的嫵媚不想處理這種腌臜事兒,干脆將搬去梨香院休養(yǎng)的賈代善、以及還在寧國府做客的賈母、王念惠請了回來,將這事兒沒有絲毫遮掩的意思,說出來后,直接就以自己房里事自己處理為由,全甩給了二房。 身為二房的賈政覺得自己房里事自己處理這說法很對,但就是心里不得勁,果然跟他極其不對付,所有東西都喜歡搶他的大哥,自從娶了公主成了駙馬后,就越發(fā)的蹬鼻子上臉了。 賈政眼中閃過陰鷲,語氣卻依然誠誠懇懇的認(rèn)了錯,并說:“政知道,以往專注于讀書,忽略了后宅的事。家宅不寧何以平天下,兒子一貫有大志向,從此往后定不會再因為勤奮讀書,而忘了關(guān)注后宅?!?/br> 嫵媚挑眉,似笑非笑地跟賈赦遞了一個眼神。賈赦會意,突然開口道:“二弟啊,聽弟妹說你出門買書去了。三味書屋,一貫容易買到古董書籍,二弟你是知道大哥這個人的,雖說不愛讀書,但卻愛古董,要是有古董書籍之類的,二弟能不能暫時忍痛割愛,讓大哥先鑒賞一陣。” 嫵媚有些忍不住想撫額,她給賈赦遞眼色,是想讓賈赦開口將賈政一房人趕走,別留在她面前礙眼,誰曾想,賈赦居然趁機想污了賈政買的東西。 嫵媚好笑的想,依著賈政好面子的心性,即使今天沒買書或者沒買古董書,都會說買了,只是先讓小廝帶回了南院書房,如果賈赦真心想鑒賞,等他回去了再送來的話。 第72章 夫妻日常! 果不其然, 如嫵媚所想, 十足算是個偽君子的賈政是個好面子的主兒,賈赦如此明目張膽的索要東西, 賈政心中即使萬般不爽, 依然如常的道:“剛才買的幾本書其中恰巧有唐宋文人抄錄散文集,大哥要想鑒賞, 一會兒等弟弟回了南院,便打發(fā)書童送來?!?/br> 賈赦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二弟客氣了?!?/br> 于是到了這地步, 周姨娘懷孕的事算是榮國府的所有主子那兒過了明路。心思不小的周姨娘交給身為正房太太的王念惠照顧, 料想依著王念惠的能耐, 周姨娘的未來定會過得有滋有味, 誰讓她仗著自己原來是賈母身邊的得意人,就敢明目張膽的算計人。 大丫鬟副小姐, 雖然說得好聽,過得日子和一般小姐也不逞多讓,但到底是奴婢, 賣身契被主子緊緊地捏在手上呢。 周姨娘被深恨她的王念惠領(lǐng)回南院后,沒過幾日, 賈母便把王念惠叫到了跟前,語重心長一番后, 將周姨娘的賣身契交給了王念惠,并道。 “本來為娘認(rèn)為玳瑁是個懂事、安分的, 才將她和胭紅一起指給老二紅袖添香, 誰曾想看走了眼啊?!?/br> 王念惠咬著唇瓣一聲不吭之時, 賈母又接著道:“為娘知道你是個大氣的孩子,容得了人。玳瑁肚子里的孩子,老爺子已經(jīng)知道了。你嫁進榮國府也有幾個月了,當(dāng)知道老爺子這個人最看重子嗣不過。” 這意思是說如果賈代善不知道的話,賈母會支持她弄掉玳瑁肚子里的孩子…… 不,才不算這樣。 比起賈代善這個已經(jīng)諸事不理的老爺子,賈母這位超品的國公夫人才是最看重子嗣,或者說最看重賈政膝下的子嗣?;蛟S在賈母的眼中,賈政膝下的庶子都要比賈赦膝下的嫡子來得尊貴! 進門之前,王念惠很滿意,很得意賈母的偏心眼,因為她所嫁之人便是賈母偏心眼的對象,而如今她卻痛恨,惱怒賈母的偏心眼。因為賈母的偏心眼,讓她只能站在‘打落牙齒和血吞’維持自己大方、不善妒的賢妻位置,那個孽種看來是只能留下了。不過那居然敢把心思算計到頭上,企圖污蔑她的周玳瑁,她不會那么輕易的放過。 女人懷胎十月,一遭生產(chǎn),便是半只腳踏入鬼門關(guān),要是周姨娘福氣不夠,來個一尸兩命,也不能怪她這個正房太太照顧不周不是… 王念惠低垂、被長長睫毛遮掩的眸中閃過陰狠。 “太太,媳婦知道如此語重心長的說話是為了媳婦好。媳婦承認(rèn),聽到周姨娘居然將自己懷孕、污蔑媳婦容不得人的事鬧到大嫂面前時,媳婦真的很氣,也很委屈。幸好二爺相信媳婦的秉性,不然媳婦真的會拼著落下容不得人的名聲,也要處置了周姨娘?!?/br> “政二媳婦你委屈了?!?/br> 這回賈母沒有帶著慈善笑、三分虛假的說著面子話,而是據(jù)給了王念惠、周姨娘的賣身契之后,又取了一套看起來珠光寶氣的寶石頭面。 “這是為娘的一片心意,你啊,就消消氣,老二所住的南院里里外外還要靠你這個好兒媳cao持管理呢!” 得了好處,心知暫時還不能處理掉周姨娘的王念惠見好就收,連連跟著賈母保證自己會管理好南院的。賈母和王念惠這場別開生面的談話,傳入嫵媚耳朵里時,嫵媚正捻著一根繡花針,在陪嫁嬤嬤的指導(dǎo)下、穿針引線,好為賈赦親手繡一個荷包。 也不知怎么回事,嫵媚自認(rèn)自己是個手腳利落的人,但每每想親手做衣物時,就有些手忙腳亂,雖說不至于每每戳傷自己,但看著明明想繡鴛鴦,卻繡成胖鴨子的繡品,嫵媚就有些抓狂。 “公主……”春語在一旁真誠的建議道:“以后這些東西,還是奴婢們做吧。公主每天就只負(fù)責(zé)和駙馬恩恩愛愛好了?!?/br> 嫵媚將繡到一半的荷包,很大力的甩進了繡棚里,然后半個身子都窩進了美人榻里,手中不再捻著針,而是改捏著一柄華貴、鑲有孔雀尾羽、五彩絢麗的羽毛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子。 夏雨指揮著丫鬟,往屋子的四周都擺放了冰盆,自己則端著冰鎮(zhèn)過的西瓜,放在一旁嫵媚順手可及的小幾上。 “這天可真夠熱的!” 夏雨忙碌了一圈,汗水就浸濕了羅裙衣衫。夏雨跟著嫵媚告罪一聲,便去了榮禧堂后樓的抱廈,換了一身清爽的衣裳,又轉(zhuǎn)而回到了嫵媚所待、四周擺滿了冰盆、驅(qū)熱的屋子。 回的時候,恰好出門閑逛的賈赦也回來了,目前正被嫵媚親自伺候,換下身上的褐色長衫,換上家常的衣服。 賈赦拿了一塊冰鎮(zhèn)的西瓜,幾口吃完后,突然感嘆道:“這天可真夠熱的?!?/br> 嫵媚抿嘴一笑:“這話,夏雨也說過,不過今年的天氣的確比去年來得要熱,這讓為妻忍不住開始擔(dān)憂起來?!?/br> “擔(dān)憂,擔(dān)憂什么?”賈赦有些不解,顯然未能領(lǐng)會嫵媚話中未盡的含義。 “久熱不雨易干旱,就怕這天氣這么繼續(xù)下去,有些缺水的地方會出現(xiàn)旱災(zāi)?!?/br> 嫵媚將話兒挑明后,賈赦頓時一愣:“公主你確定?” 嫵媚白了賈赦一眼:“駙馬懷疑本宮的話。” “為夫不是那個意思。”賈赦沒個正行的呵然一笑后,卻是立馬擺正了態(tài)度,很是嚴(yán)肅的道:“為夫只是在想,如果真的出現(xiàn)了旱災(zāi)導(dǎo)致莊稼顆粒無收的話,朝廷一定會派欽差大臣前往災(zāi)區(qū)賑災(zāi)。太子殿下有過完美賑災(zāi)的經(jīng)歷,真要再出現(xiàn)災(zāi)情,皇上會不會依然派太子殿下去。要知道賑災(zāi)這種事做好了可是刷取名聲的,賺取名望的不二法門?。 ?/br> “既然駙馬都這么想,其他聰明人也會這么想?!眿趁挠H自給賈赦倒了一杯涼茶,笑語盈盈的道:“駙馬啊,你就瞧好了,如果有地方真的發(fā)生旱情的話,這回除了太子哥哥外,其他的皇子定會踴躍的請纓前往災(zāi)區(qū)賑災(zāi)?!?/br> “這世間果然笨人少,聰明人多?!辟Z赦搖著讓他愛不釋手的古董扇子,笑瞇瞇地說道:“當(dāng)然像賈政那種既聰明又蠢笨的人更少?!?/br> “怎么又提起他了。”嫵媚瞇眼笑了笑道:“不過聽你提起他,為妻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嫵媚笑瞇瞇地將今兒賈母找了王念惠后,兩人之間所說的話一五一十的說與賈赦聽了,等賈赦若有所思的蹙眉之時,嫵媚才明知故問道:“你說依著王念惠的心狠手辣,周姨娘生下孩子后還有活命的機會嗎?!?/br> “都是她自己找的,是死是活,都要認(rèn)命。” 賈赦分外涼薄的說了這一句后,突然湊近嫵媚,嬉皮笑臉的道:“媚娘,二弟都將有兒女了,咱們什么時候能有??!” “你慢慢等著吧!” 嫵媚白了賈赦一眼,整個身子卻是順勢倒在了賈赦臂彎里,白嫩如玉的芊芊食指一邊曖昧的畫著圈圈,一邊笑瞇瞇地道:“誰讓本宮的駙馬那么可愛,居然背著本宮沖父皇發(fā)出了如此毒誓,駙馬想要孩子啊,怕是有得等了?!?/br> 嫵媚如此,春語、夏雨兩個丫頭早就自動的退出了房間,并乖覺地將房門掩上。此時房間里,只剩下黏黏糊糊的嫵媚和賈赦二人。 賈赦本來是想調(diào)戲一把嫵媚,來緩解自己火氣心情的,結(jié)果嫵媚撩人的功力更高深,遭了反調(diào)戲的賈赦罕見的紅了臉。 “這天真熱,真讓人從里都外都感覺到熱。” 賈赦抓起嫵媚白嫩嫩的小手狠狠親了幾口,俊臉染著紅霜,很不要臉的將自己臉紅的原因怪罪到了天氣變化的原因。 嫵媚噴笑,指著賈赦就是哭笑不得的道:“駙馬啊,本宮的駙馬啊,你可真會找理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