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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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宸心中這樣嘀咕,面兒上卻是道:“所以兒子,讓張氏親自去安排。父皇你耐心的等候,耐心的享受,等用了早膳再去榮國府也不遲?!?/br> 文帝和水宸在東宮用了早膳后,才去榮國府的確不遲。因為他們到的時候,嫵媚還在呼呼大睡呢,還是春語進(jìn)屋輕聲叫醒她,告訴她文帝、水宸、張氏來了,嫵媚才悠悠地轉(zhuǎn)醒。 嫵媚醒了,作為女眷,張氏自然能夠進(jìn)出產(chǎn)房,去看望坐月子的小姑子。 張氏進(jìn)了房間,和著嫵媚說起了話。而昨兒剛出生的琯姐兒也被夏雨抱著,遞給了文帝、水宸看。 這一看,文帝和水宸幾乎同時撇了撇嘴,同時道了句:“怎么長得忒像恩侯那玩意犢子?!?/br> 這話夏雨可不敢接,還是跟著文帝一起出來的萬公公,笑著來了一句:“小姐兒是駙馬的種,自然長得像駙馬?!?/br> 文帝嘆息:“恩侯長得是好,小琯琯長得像他不錯,但朕覺得還是長得像媚娘最好,太子啊,你覺得呢!” 心中也覺得賈琯應(yīng)該長得像娘的水宸張了張嘴,到底沒開那個口附和文帝。畢竟賈赦的俊美算是在世家列侯中出了名的,賈琯長得像他,以后也定會是一位風(fēng)華絕代的俏佳人,所以他還是不發(fā)表‘怎么長得不像嫵媚’的遺憾了吧,免得嫵媚聽到了,會生他這個當(dāng)哥哥的氣。 水宸抱著賈琯笑容滿面的道:“小琯琯不管長得像媚娘也好,長得像恩侯也罷,都是兒子的外甥女,兒子都疼?!?/br> 第95章 夫妻日常! 文帝有些牙酸, 嫵媚生的孩子,難道光你知道疼,他這個做父皇的不知道疼。不知怎么起了較勁心思的文帝, 雙眼一瞪:“賈琯, 乃朕第一女所出,朕心甚歡喜,特封賈琯為昌平郡主… …” 水宸抱著賈琯, 微微彎了一下腰:“兒子代小琯琯多謝父皇美意。” 與之同時, 產(chǎn)房里的嫵媚也突然蹦跶出一句:“女兒替小琯琯多謝父皇美意”, 倒把文帝給唬了一跳,小心肝兒那叫一個撲通撲通跳。 說話大聲被媚娘聽到了吧!該…你心驚rou跳的。 水宸嘲諷的勾了勾嘴,然后極其熟練的抱著小琯兒搖晃起來,動作之輕柔, 連剛從產(chǎn)房出來的張氏看到也是會心一笑。 “小琯琯模樣真俊?!?/br> 張氏夸獎了一句, 卻見小琯兒皺巴了一張小臉,哼唧起來。 “這是餓了?尿了?”張氏熟練的解開裹布,一探, 發(fā)現(xiàn)果然是尿了,便讓一旁候著的奶婆子抱下去換了, 順便喂奶。 奶婆子拘謹(jǐn)?shù)慕舆^小琯兒,抱著他出了堂屋, 往與西廂房相鄰的耳房去后, 張氏淺聲的對水宸道:“皇妹很好, 那么快速的就把小姐兒生了出來, 臣妾可真是羨慕死了?!?/br> 水宸有些驚奇的挑眉:“聽你這個意思,皇妹生孩子,時間很短?” “可不是嗎?!睆埵献龀鲆桓笔艿襟@嚇的樣子,語氣也很驚奇的道:“不過半個時辰,小琯兒就出生了,不管是大人還是小琯兒都健健康康的,先前臣妾進(jìn)去一瞧,發(fā)現(xiàn)皇妹面色紅潤,可見根本沒傷到身子。” “那就好,那就好?!币苍谂赃吢犃艘欢涞奈牡鄄[眼笑道:“媚娘的福氣不錯,像朕… …” 水宸無語的看了一眼,連‘嫵媚生孩子快’這種事兒都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文帝,什么懟話也不想說了。像你,你能生孩子,這么喜歡瞎咧咧,咋不上天呢! 文帝的的確確沒上天,但人家已經(jīng)在半空中掛著了,吹牛產(chǎn)生的風(fēng)直接把他吹成了大傻子,人家文帝真的打哪哪覺得嫵媚像他,就連生孩子這回事,嗯,就算他是男人不能生,但是他快啊,所以文帝才會堅定的認(rèn)為嫵媚像他。 思想沒那么污的水宸可沒想到,或者說根本想不到文帝是從哪個點認(rèn)定他和嫵媚像的,而文帝也不會給水宸解釋,因為這會暴露出來他上了年齡之后,開始有的小毛病。 至于耳朵很敏銳,尚在做月子的嫵媚呢,經(jīng)過那么多世的熏陶,再怎么小純潔也會耳濡目染的變成老司機,加之嫵媚手底下的那些動物們總是每隔幾天不間斷的將皇宮所有大小事務(wù)細(xì)細(xì)地匯報給了她聽,所以文帝有了難以啟齒的小毛病,嫵媚是知情的。所以聽到文帝那么感嘆,嫵媚的臉色是怪異,是玩味的。 因為嫵媚如今在做月子,即使文帝是父親,水宸是兄長,也做不出進(jìn)產(chǎn)房的事找女兒、meimei聊天的事,所以把該說的話都交待張氏聽了后,只坐逗弄了一會兒昨兒剛出生的小琯兒,便回了宮。自然是人回去了,帶來的吃的用的啊,全都給留下。 這回皇帝、太子微服前來榮國府,賈母并沒有出現(xiàn)。其實她倒是想出現(xiàn),不過作為新寡的婦道人家,是不好出來見男客的,所以賈母被賴大家的扶著,在榮禧堂的院門口遙遙地拜了一拜,將規(guī)矩做足了,便回了榮慶堂。臨了文帝、水宸外加張氏這個太子妃要擺駕回宮時,賈母又笑容可掬的出現(xiàn),親送至了正門大開的門口。 從這方面來講,賈母規(guī)矩以及講究簡直做得滴水不漏,就是偏心二房,眼里只有賈政這么一個兒子,連賈敏這個女兒也要靠邊站這點讓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這頭嫵媚邊思念著賈赦,邊優(yōu)哉優(yōu)哉的坐著月子。那頭順著水路回程的賈赦卻恨不得將賈政給暴打一頓。這是為什么呢,因為停下來補給的那一天,去鎮(zhèn)里書店買書的賈政遭遇了小白花賣身葬父的戲碼。 大家知道的,讀書人,不管是讀書讀傻了的,還是讀書讀得半傻了的,都特有憐香惜玉之心。小白花身段婀娜,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淚、我見猶憐,直讓賈政這個假正經(jīng)本來就很憐香惜玉的心啊,變得更加憐香惜玉起來。 這更加的憐香惜玉可不得了,過程不提,和著賈敬在甲板上悠閑釣魚的賈赦看著說是去了鎮(zhèn)里買書的賈政,結(jié)果書沒買、倒買了一個嬌滴滴,穿著白色孝服的小姑娘回來。 賈敬…… 突然都不想說話怎么辦, 這么蠢,連美人計都看不出來(或者看出來了也認(rèn)為是自己自身魅力)的弟弟,暗自慶幸幸好不是同一爹媽生的,而是隔房的堂弟。 賈敬一邊暗自慶幸,一邊將同情的目光對準(zhǔn)了賈赦。 被賈敬同情的賈赦緘默三秒,然后猛地cao起屁股底下剛坐過的折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舉著折凳朝著賈政砸了過去。賈政心悸的躲過之后,覺得怒火在洶洶燃燒的賈赦干脆拳頭上陣,遵從本心將賈政給狠揍了一頓。 結(jié)果賈赦心里頭是舒坦了,卻也造就了一個后果,那就是‘平白無故’挨揍的賈政格外的憤怒。憤怒滿滿地賈政朝著賈赦大聲吼道:“駙馬爺,你還真的會擺兄長的排頭啊,今兒你不跟弟弟說個子丑乙卯,弟弟回去定要好好的跟太太說叨說叨,你是怎么背地里欺壓,侮辱弟弟的?!?/br> 賈赦開始挽袖子,大有再揍賈政一頓的趨勢。 賈政心中就是一咯噔,卻依然鼓足勇氣,怒瞪著賈赦。 賈赦挽袖子,挽著挽著,就覺得跟二傻子計較的自己也特馬的有點傻。 賈赦哼了一聲,直視賈政道:“太太的眼珠子,本駙馬的蠢弟弟喲,你最好跟本駙馬好好的解釋一下,那玩意兒是打來的,” 嗯,賈赦口中的玩意兒自然是跟著賈政一起上船,然后賈政挨揍之后,就嬌弱無比的躲在一旁哭唧唧的小白花。賈赦這般不客氣,這般不留口德,當(dāng)即就令小白花哭聲一噎,隨即哭得越發(fā)厲害起來。 賈政這讀書讀得半傻,另外不傻的部分都用來鉆營了,而且還是不走正途鉆營的貨,也是懵圈了好久,才想明白賈赦口中的玩意兒,是他憐香惜玉給了銀子買下的小白花。 “她不是玩意兒,她是…” 莫名覺得這話很不對味兒的賈政主動止住不說,轉(zhuǎn)而道:“可憐此女子年幼失父,無奈只能賣身葬父。弟弟憐惜她孝心可佳,這才花了一百兩的銀子買下她。本來弟弟是打發(fā)她葬過父親之后,自行離去,沒曾想此女子忠義無雙,說葬父之恩,只能做牛做馬為奴為婢來報答弟弟,弟弟私心想著,榮國府不缺一個下人的吃食,這才允了此女子跟著上船…敬二哥,大哥,你們這是何眼神?”說道最后,賈政聲音竟然帶了惱火,顯然是被賈敬、賈赦看二傻子的目光給氣著了。 以前總是納悶自己和賈政同爹媽出生的,差別咋那么大呢,現(xiàn)在他算是明白了,他賈赦像爹,賈政像媽。他們的親媽賈母可不是那種喜歡散發(fā)自以為是的善心,全然不在乎善心的對象是不是包藏禍心的人嗎。所以這一刻,賈赦深刻的體會到了賈政的自以為是的蠢,不是沒有根源的。 只是就算找到了根源又如何,賈赦現(xiàn)在心中滿滿都是呵呵噠刷屏。這蠢貨,一百兩銀子就買了這么一個長得不咋樣,只會哭唧唧的玩意兒。果真是不當(dāng)家不知柴米貴,這種貨色,就算在京城這個天子腳下,一百兩的銀子從牙婆子的手中就能買十幾二十個好吧。 好在賈赦揍了賈政一頓,心里的怒火得到了很大程度的平息,所以他很干脆利落的將說教的工作甩給賈敬,招來了跟著他一起扶棺南下金陵的金磚,讓他帶著小白花去簽終身制的賣身契。 不是說要做牛做馬、為奴為婢好來‘報答’賈政的善心嗎。得,他赦大老爺是個天大的好人,定會滿足小白花這個渺小而低微的愿望,反正就賈政住的那南院,除了香的臭的外,挺適合有做牛做馬好想法的人兒的,畢竟南院以前是榮國府兩處專門養(yǎng)馬的之一地方。 賈赦回了船艙歇息,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天才剛剛蒙蒙亮。便踏著清晨灑落在甲板上的朝陽光暉,穿著一身素色,卻襯得他更加芝蘭玉樹的錦衣,雙手背于后,一臉深沉的眺望著隨著船只行駛,顯得波瀾翻滾的湖面。 就在這時,賈赦所住船艙的隔壁,緊閉的船門也被從里推開,穿著一身墨色長衫的賈敬走了出來。賈敬捏著折扇,走進(jìn)賈赦,神色輕松的道。 “昨晚為兄給敬弟講了一通,他已然明白此時身處熱孝,行為不可有一絲一毫的差錯,不然…” “不然老爺子臨終之前豁出老臉不要給他求來的一官半職,估計也沒戲?!辟Z赦呵呵冷笑了兩聲,嘲諷意味十足的道:“這么直接的話,要是政二那小子還聽不明白,怕就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二傻子了?!?/br> “政弟聰明是有的,可惜成長過程中的變故太多,以至于聰明都沒怎么用在正途上?!?/br> 所謂的變故不會指的是科舉吧! 賈赦笑著將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就假正經(jīng)那只會死讀書,偏偏慣會裝模作樣,裝出一副端正有、方正人君子的蠢貨,能考中,呵,他能說他從來都不認(rèn)為假正經(jīng)能夠依靠自身考中秀才乃至舉人,進(jìn)士嗎。 所以說敬二哥到底隔了房,對于假正經(jīng)了解得不夠徹底??! 第96章 夫妻日常! 已經(jīng)算是官場老油條的賈敬, 真的對賈政了解得不夠徹底嗎。不,自然不是賈赦認(rèn)為的那樣的。只是賈敬到底是隔了一房的堂兄,有些話是他不好說的。只是有一點賈敬怕是忘了, 就賈赦和著賈政不對付的勁兒, 他都不好說的話兒,賈赦就不會說了。 賈政是誰,哈哈, 不就是假正經(jīng)嗎。赦大老爺我從小到大跟他的關(guān)系就沒好過, 之所以還選擇繼續(xù)住一塊兒, 就是還有個老母親在嗎。長輩在不分家,何況賈赦一時心軟還答應(yīng)賈代善老爺子的臨終請求,看顧二房一二,這不更不能分家了嗎。 賈赦繼續(xù)呵呵噠, “的確, 他的聰明勁兒都用來鉆營謀取官職這方面了。關(guān)鍵是你謀取就謀取吧,但也要搞對獻(xiàn)殷勤的對象吧,以前是七皇子, 現(xiàn)在是已經(jīng)涼涼地徹底的四皇子。本駙馬就納悶了,既然想走旁門左道入官場, 那么該找本駙馬探討一下的,不靠著地位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奶? 偏偏靠著不受寵和徹底涼了的皇子, 簡直讓人不知道該說他聰明還是傻了?!?/br> 說起賈政的壞話, 賈赦那叫一個干脆利索, 絲毫不拖泥帶水,完全沒有一丁點兒的矯情做作,直把賈敬說得也這么認(rèn)為。畢竟賈敬能做到刑部侍郎的職位,走的也是太子的門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太子門生。所以他真的挺搞不懂賈政光明大道兒不走,偏走走不通的羊腸小徑,也怪不得當(dāng)初賈政接觸私下接觸七皇子水流事發(fā),賈赦和他首先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賈政打算拿賈氏一族闔府上下當(dāng)踏腳石,當(dāng)籌碼來上位。 其實別說,賈政的眼光其實挺好的,不說七皇子以前算是四皇子水澤的人,就說四皇子水澤好了,人家可是原著中干掉了水宸這個太子,又干掉了其他的競爭對象,正兒八經(jīng)的最終勝利者。 原著中水宸倒臺后,依附于水宸,算是太子親信一脈的寧國府以及榮國府大房都倒了大霉。最后四皇子水澤上位為帝,榮寧兩府沒有立即倒,自然是賈政的原因。 畢竟賈政是沒什么本事,但好歹算是水澤的人,依著水澤的性子自然功過相抵,暫時放了榮寧二府一馬。而之所以一起放了榮寧二府一馬,沒有單獨放榮國府一馬,主要是賈敬是個乖覺的。原著中太子倒臺后,賈敬便主動辭去了官職,并將爵位過繼給了獨子賈珍,跑到道觀里當(dāng)?shù)朗坎徽f,還擺出一副不問世事,沉迷于煉丹修煉的姿態(tài)。尼瑪真要沉迷于修煉不問世事,賈惜春哪來的,別忘了她的年齡比起她的嫡親侄兒還要小,所以一切都是為了避禍。包括原著中賈赦的那一堆兒的爛名聲。 不管是原著也好,這方世界也好,賈政都是舀著賈氏一族當(dāng)籌碼當(dāng)踏腳石。原著中賈政的的確確成功了,他起來了,大房和寧國府沒落了,只能靠他撐賈氏一族的門楣。 而在這方世界…… 呵呵噠,有嫵媚這么兇殘的人物在,她會讓水澤取代水宸,成為下一任的帝王嗎,想也是不可能的,所以賈政的眼光好徹底變成眼瞎,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瞎。 就連堅定跟著水宸這個太子走,好吃果果的賈赦、賈敬都同時納悶,賈政的眼咋那么瞎呢,就算改換門楣,也要挑選個好的對象。不受寵的七皇子水流和已經(jīng)徹底涼了的四皇子水澤,這是什么破眼神?。?/br> “總之…”賈敬艱難的做著總結(jié)道:“看緊點政弟吧,就他那樣的眼神,能堅強到現(xiàn)在真的挺不容易的?!?/br> 賈赦翻白眼:“爺覺得爺能忍受到現(xiàn)在,還要繼續(xù)忍受下去,也挺不容易的?!闭嫠麐屜朐僬覀€好機會,揍賈政那王八犢子一頓啊。 賈赦再揍賈政的愿望很快得到了就得到了滿足,。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賈政花了一百兩銀子買來的小白花真的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人家除了遇事喜歡哭嚶嚶,展現(xiàn)自己的柔弱無依外,撩功也是一流的。 當(dāng)然,明白賈赦、賈敬已經(jīng)看清楚她是啥玩意兒的小白花自是不敢拿她從青樓楚館學(xué)來的撩功用在賈赦、賈敬的頭上,所以她就盯緊了賈政,完美的表達(dá)出了‘你幫我葬了父,你就是我的主子,我做貓做狗,只奢求一個小小的角落位置都要待在你身邊’的‘真愛’神經(jīng)理論,將有些憐香惜玉的心卻總干渣男事兒的賈政糊弄得上了心,居然承諾起等孝期一過,給她個二房姨娘的身份。 一直默默盯梢,防止賈敬做錯事的金磚………… 然后金磚默默的轉(zhuǎn)頭,把事兒告之給了賈赦… 然后沒有然后,賈赦得償所愿又揍了賈政一頓。 叫你一天閑得不琢磨正事,老爺子才剛剛下葬呢,就琢磨起風(fēng)花雪月的事來,簡直討打。 在回程的路途中,接連胖揍了賈政兩頓,賈赦那叫一個神清氣爽。等到了京城,等回了榮國府,賈赦看過跟自己一個巴掌打下來一樣相似的閨女后,便樂呵呵的進(jìn)了產(chǎn)房,與面色紅潤,身段看起來比懷孕之前還要婀娜的公主媳婦說話。 聽了一耳朵賈赦誹謗賈政的話語,嫵媚莞爾,卻堅定的占在賈赦的立場上,吐槽賈政眼瞎。 賈赦樂了,很開懷的樂了。 “媚娘和為夫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政二那玩意兒可不是眼非一般的瞎嗎?!辟Z赦嘆息的道:“敬二哥還讓為夫盯緊點政二,有那閑工夫,為夫還不如好好陪媚娘呢。媚娘啊,咱們的小琯琯也太會挑時間了,居然敢在中秋佳節(jié)出生,害得媚娘生產(chǎn)時,為夫都沒陪在媚娘的身邊,真是讓為夫好不遺憾?!?/br> “還有下次的機會呢。”嫵媚一點也不害臊的道:“為妻的身體那么好,不會只有琯姐兒一個的?!?/br> 因為嫵媚的耿直話語,賈赦俊臉又染上了紅霞。說來也是奇了怪了,混不咎的赦大老爺在外那叫一個臉皮厚,(畢竟除了他,誰干得出抱著皇帝大腿哭,還把眼淚鼻涕往皇帝龍袍上抹的事兒)可面對嫵媚,面對嫵媚直溜溜、不怎么拐彎的甜言蜜語,賈赦卻總是不經(jīng)意臉紅。 就好比現(xiàn)在,賈赦俊臉紅了,面對著嫵媚柔情似水,含情脈脈的眼神,紅得更加的徹底,連耳朵尖兒也染上了粉紅。 賈赦收斂了羞澀的心情,轉(zhuǎn)而道:“出門這么久,太太沒鬧什么幺蛾子吧!” “春語,夏雨盯著呢,太太也還算沒完全弄丟了腦子,自然不敢鬧出什么幺蛾子。只是二房那兒…”嫵媚微蹙眉頭道:“二房那兒,倒是鬧了一回。春語特意去了南院一趟,回來告訴為妻,說是弟妹找到了證據(jù),她早產(chǎn)是因為二房的周姨娘買通了灑掃婆子,特意往她經(jīng)常散步走動的那條小徑上撒了碎石子。所以弟妹想把周姨娘外加二房的大姐兒一起攆出府去。春語阻止了她,說是等政二爺回來,告之政二爺后由他處理?!?/br> 說道這兒嫵媚停頓了一會兒,然后才慢悠悠的接著道:“不過為妻心想,等政二爺回來處理又有什么用,該鬧的還是會繼續(xù)的鬧,為妻瞧著,這回兒周姨娘十有八九會涼,只是可憐了二房那小姐兒,弟妹可是有心想把她丟到莊子里去住?!?/br> “賈家的血脈豈容她這么糟蹋。”賈赦冷哼一聲道:“周姨娘就算涼了,也還有趙姨娘,最不濟(jì)還有政二路上花了大價錢買的、等著上位當(dāng)姨娘的小貓小狗兒在呢,小姐兒怎么也不會落到被攆出府,住到莊子里去的地步?!?/br> “這樣糟蹋當(dāng)家太太的名聲,不行,媚娘,為夫得去找政二那玩意兒說叨說叨,要是他放任王氏將小姐兒攆出家門,為夫就敢…就敢通知敬二哥開祠堂,稟明列祖列宗,將王氏的名兒去了,趕回王家去。榮國府可容不得這種肆意糟蹋當(dāng)家太太名聲,喜歡做幺蛾子的黑心爛肝的媳婦?!?/br> 如今榮國府的當(dāng)家太太可不是嫵媚嗎,本來嫵媚是抱著看戲的心情笑看王念惠作死的,可是見到賈赦對于她的名聲好壞那么在意,嫵媚感動之余立馬重視起來。 “是該找政二爺好好說叨說叨,只是駙馬才剛回來,不必急于一時。”嫵媚將在堂屋做針線的夏雨換了進(jìn)來,對她簡單的交待幾句后,便笑著繼續(xù)道:“夏雨已經(jīng)親自去南院請政二爺起來了。駙馬先休息一下,等用了參湯,想來政二爺也該到了。駙馬跟著政二爺就在外廳談話就成,何必親自跑一趟呢!” 聽嫵媚提起參湯,原先還好,此時的賈赦頓覺饑餓。于是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小丫鬟們除了將百年老參燉的參湯端進(jìn)來后,還端了幾碟子糕點進(jìn)來。 “先吃點糕點填填肚子,一會兒再讓小廚房的人給駙馬診治一桌美味可口的素食?!眿趁男φZ盈盈的說完話后,也接著丫鬟奉上、裝有熱參湯的白瓷碗,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賈赦就在嫵媚做月子的房間用的吃食。吃完以后,賈赦又陪著嫵媚說了一會兒話,等小丫鬟進(jìn)來稟告說賈政來了,正在外廳等著時,賈赦這才出了耳房,出了堂屋,來到寬敞又明亮的外廳,一打眼,便看著換了一身褐色長衫,看起來特別人模狗樣兒的賈政,正端著一盞熱茶津津有味的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