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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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榮國府,嫵媚、賈赦兩口子先是去了榮慶堂,和著賈母簡略的說過今兒小琯琯滿月宴的熱鬧和喜慶后,才轉(zhuǎn)而回榮禧堂。折騰了這么一會兒,小琯琯早就餓了,正在襁褓之中不耐的哼哼。 “小懶鬼,你也只有這個時候才會哭鬧?!倍揖退闶强摁[,也是只嚎上那么幾聲,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她懶呢還是乖巧。襁褓之中的小琯琯再次不耐的哼哼,像是催促自己的親娘將自己趕緊抱給奶婆子喂奶,讓嫵媚莞爾之余又有些哭笑不得。 “得,這小家伙怕是等不急了?!眿趁膶⑿‖g琯交給了奶婆子,轉(zhuǎn)而催促賈赦先去洗漱。賈赦依言先去,嫵媚隨后而去。因著在浴室里,和著突然鉆出的小耗子談話花費了一點時間,嫵媚沐浴完出來,賈赦已經(jīng)昏昏欲睡。 嫵媚有些心疼的捏起團(tuán)扇,對著賈赦煽了煽。 “既然困了,怎么不先睡。”嫵媚一邊煽著團(tuán)扇兒,一邊往賈赦身邊一趟,在賈赦抓著她的手往自己懷里帶時,團(tuán)扇兒已經(jīng)被嫵媚‘煽’到了床腳跟位置。 “天熱睡不著?!?/br> 賈赦抓著嫵媚的小手親了一下。 嫵媚撲哧一笑:“心靜自然涼,駙馬閉著眼睛,一會兒就能睡著?!?/br> 第99章 夫妻日常! 嗯, 這個說法還挺棒的。心靜自然涼,的確,躺在床榻中央, 半闔著眼目, 搖著扇子,就涼爽得一會兒就睡著了。 一夜無夢。 嫵媚是個慣愛早起的人兒。她起身后,先是看了一會兒春語、夏雨統(tǒng)計的榮國府每月收支出的賬單, 讓二人看著情況適當(dāng)?shù)奶頊p, 然后這才吩咐準(zhǔn)備早膳。 此時賈赦已經(jīng)醒了, 不過因著今日沒啥要緊的事兒干,因此還懶洋洋地躺在床榻中央沒有動彈,嫵媚轉(zhuǎn)而進(jìn)屋時,他才耷拉著眼簾, 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 “莊子上的管事昨兒來找夏雨說, 養(yǎng)的螃蟹個個個頭不小,為妻想著現(xiàn)在咱們還在守孝呢,吃蟹有些太打眼, 就讓管事的送了一半的量進(jìn)宮,另一半拿去賣了?!?/br> 嫵媚看了一眼還賴在床上不肯動彈的賈赦, 含笑的繼續(xù)道:“當(dāng)然另外一半不賣也是可以的,挑揀出一些好的, 送給駙馬的同僚和相熟的三朋好友聯(lián)絡(luò)感情也是不錯的選擇。” 聽到這兒, 賈赦也就順勢起來。 “本來以為今兒沒正經(jīng)事干, 想多懶懶的?!辟Z赦一邊整理著裝, 一邊打趣道:“沒曾想,媚娘倒是給為夫找了事兒干。” “什么叫為妻給你找了事兒干?!眿趁暮χ琢速Z赦一眼,也是語帶揶揄的道?!八屯拧⑺湍隳敲慈笏挠?,哪需要你這駙馬爺親自出面,不過多打發(fā)幾個小廝的事兒,不過林家那邊,少不得你親自登門。” “林家?林如海?就是老爺子生前看重的人家?”賈赦有些懵然,又有些恍然大悟的道:“為夫沒記錯的話,那林家如海比敏兒大七歲吧?!?/br> “還有七歲,明明相差不到六歲?!?/br> 嫵媚坐到賈赦的身側(cè),開始細(xì)細(xì)地給賈赦說她從秘密渠道知道的林家消息。 “姑蘇林家那海哥兒不錯,是個頂頂有學(xué)問之人,之所以目前還未說親,不過是因為守了三年父孝。駙馬也是知道敏兒聰慧多思,自是希望以后的夫君有文采,能和自己琴瑟和鳴?!?/br> “明年春闈,林如海能否榜上有名?”賈赦冷不丁的這個問題讓弄得嫵媚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為妻說了林如海學(xué)問不錯,想來定會榜上有名的。駙馬突然問這話有何用意?!?/br> “自然是多多接觸的意思。”賈赦含笑的對嫵媚道:“敏兒好歹是為夫的嫡親妹子,她的婚事,為夫少不得要為她好好把關(guān)。多多接觸,也能全面了解林如海就是個怎么樣的人。如果他不好,為夫情愿多備點嫁妝,像秋姐兒那般嫁個耕讀人家。” 至于靠什么娘家,靠裙帶關(guān)系又有什么,他這個駙馬爺能活得這么滋潤,瀟瀟灑灑的,不也是靠了公主媳婦的娘家嗎。所以赦大老爺對于要依靠妻族才能更進(jìn)一步的人,并不看低。 “多多接觸自然要多多接觸,不過這量,駙馬可得把握好?!?/br> “為夫明白?!?/br> 說著,賈赦又打了一個哈欠。如此憊懶,惹得嫵媚一陣發(fā)笑。 嫵媚又好笑又心疼的道:“一會兒用了早膳,駙馬到床上躺會兒吧?!?/br> 賈赦嗯了一聲,便和著嫵媚前后腳的出了里屋。剛好春語、夏雨支使小丫鬟們已經(jīng)將早膳擺好了。因在守孝,早膳雖說豐盛,但一溜的都是素。唯一的葷菜,估計便是在佛家里不算葷腥的雞蛋做的韭菜炒蛋。 賈赦喝了一碗小米粥,又吃了幾筷子的韭菜炒蛋并一些蒸炒時蔬,大約七八分飽后就停了筷子。 “為夫去老太太那兒一趟,你好生休息,可別因為管家累著了?!?/br> “管家都是春語、夏雨在管,為妻只是偶爾看一下,如何累著。” 嫵媚也停下筷子,拿起手帕擦了擦嘴兒,在吩咐丫鬟們將殘羹剩飯撤下去的同時,含笑看著賈赦打著哈欠,憊懶往外走的身影。嫵媚在宮里未出嫁之前,就不是一個愛請安的主兒,嫁給賈赦后,更加不會去給賈母請安、做臉。別說她高傲、看不起人的話,從古至今,你見過哪家的公主會給公婆請安,公婆不反過來給公主請安,都是公主和善。畢竟君君臣臣,從來只見臣對君問候請安,可沒見過君給臣問候請安的,所以身為公主的嫵媚不給賈母請安、做臉,完全沒毛病。要是賈母腦子又發(fā)抽,想像在王念惠面前一樣,在嫵媚那兒擺婆母的款兒,嫵媚準(zhǔn)會叫賈母做人,明白君君臣臣的道理。 好在賈母目前腦子還保持著清醒,雖說偏心賈政的毛病是改不了的,但總得來說,還是認(rèn)得清自己有幾斤幾兩重,不敢輕易地跑到嫵媚這說話忒耿直,常氣得人心口直抽抽的活祖宗面前擺款兒。 同樣的,賈母也不怎么想見到賈赦這糟心玩意兒。 但問題是,賈赦這糟心玩意兒也不知哪根筋兒不對,回來的這幾天幾乎天天到跑來榮慶堂給她請安吧。有心想說不想看到賈赦這人在自己面前礙眼吧,偏偏賈赦是個混不咎的主兒,愣是假裝聽不懂賈母的話,依然每天勤懇的跑到賈母面前礙她的眼。 賈母心中嘔得慌,連看起來就假假的慈善笑容也不掛上了,直接拉長了馬臉,黑寡婦似的道:“老大,你要是閑著沒事干,就好好的陪公主,為娘這兒有老二媳婦陪著,不需要你每日過來。” “哎,兒子這不是怕你惦記嘛,所以才明天跑到老太太這兒的?!辟Z赦笑瞇了眼睛,好不要臉的道:“要不是二弟住在南院隔老太太住的榮慶堂太遠(yuǎn)了,兒子定會每天都拖著二弟來陪老太太說話。” 賈母頓時覺得自己又被捅了刀子,心窩子那叫一個抽抽的疼。 老二為什么住得那么遠(yuǎn),還不是老大你這個沒有兄弟情誼的東西,將老二一家子攆去那兒的。南院以前是什么地方,是榮國府以前養(yǎng)馬的地方,即使現(xiàn)在不養(yǎng)馬了,但能住人嗎,或者說能住她的寶貝疙瘩蛋嗎。 瞅著賈赦那張笑呵呵的‘丑’臉,賈母氣得直磋牙花兒。不過想到賈赦娶了一個她絕對斗不過也惹不起的好媳婦,賈母到底忍了這口氣,沒發(fā)作,卻也板著一張臉,將還想繼續(xù)bbb說話捅她心窩子的賈赦給攆了。 你這糟心玩意兒不在老娘面前晃悠,老娘的心情就會好,反之一看到你,老娘的心情就糟透了。 賈赦走后,賈母憤憤不平的咒罵了一小會兒,才在賴大家的柔聲勸慰下熄滅了被賈赦‘挑逗’起的怒火。 “玳瑁(周姨娘)那丫頭真是太不謹(jǐn)慎了,居然被老二媳婦抓住了把柄,這下好了人背著謀害主子的罪名去了莊子,連辛辛苦苦生下的姐兒也成了胭紅那丫頭的?!?/br> 賈母話中帶著幾分惱怒,顯然對于和她有一分主仆情誼的玳瑁居然落得如此下場不滿意極了。只是不滿意,不高興又能怎樣,王念惠可不是個簡單的,既然想借此機(jī)會收拾周姨娘,那各種足以以假亂真的證據(jù)那是準(zhǔn)備得妥妥的。要不是賈母時常暗中吩咐人手盯緊了南院,看了王念惠準(zhǔn)備的周姨娘謀害主子的證據(jù),怕也要以為累得王念惠早產(chǎn)的那一跤,是周姨娘做的手腳。 “當(dāng)時那碎石子兒,真的是風(fēng)吹來的。”賴大家的嘆息一口氣道:“二太太出事前的晚上,刮了老大的風(fēng)。就連公主所住的榮禧堂里的小院的花草都是被吹得東倒西歪,好懸沒被連根拔起。那天府里的人都忙著在整理庭院,估計一時之間估計忘了那條路。想來公主那兒未出門,二太太那兒應(yīng)該也是不會出門走動的,誰曾想那天二太太恰好就出門,恰好就走了那條平時慣常愛走的小道兒。剛巧大風(fēng)吹到路面上的碎石子沒來得及收拾,二太太這么一踩就… …” “你這話我是信的,可惜老二媳婦…嘖,當(dāng)初覺得她是個乖覺的,沒想到心中也是有把子算計的。” 賈母冷笑了一下到底沒糾結(jié)周姨娘以后的命運是好是差,只吩咐了賴大家的一聲,讓她交待趙姨娘照顧好了大姐兒。賴大家的應(yīng)了下來,轉(zhuǎn)頭就讓院里的小丫鬟給趙姨娘遞了話。 趙姨娘是個多精怪的人,自然是滿口子的承諾自己會把大姐兒當(dāng)成親生的一樣養(yǎng)。當(dāng)然以后的日子她也是這么做的,有時候?qū)Υ蠼銉罕葘σ宦涞鼐捅煌跄罨荼ё叩亩咳銉禾酱憾家谩?/br> 小丫鬟回去學(xué)舌,將趙姨娘的保證說給了賴大家的聽。賴大家的又親自說給了賈母聽。賈母聽了,表情淡淡,卻很滿意的道“”“是個聰明人,有她養(yǎng)著大姐兒,本太太也放了心?!?/br> “趙姨娘的確很聰明,只是老太太,你真的不打算抱養(yǎng)大姐兒嗎?!辟嚧蠹业暮苄⌒囊硪淼貑栙Z母。 “抱養(yǎng)了大姐兒,珠哥兒那兒怎么說?!?/br> 要抱孩子過來養(yǎng)于膝下,賈母自然是傾向于二房的子嗣,而論庶出的大姐兒,賈母自然是更愿意抱養(yǎng)嫡出的小哥兒。只是賈母是個愛忌諱的,真的很顧忌珠哥兒出生的那個時辰,所以肯定不會抱養(yǎng)珠哥兒。而珠哥兒她都不抱養(yǎng)了,庶出的大姐兒,賈母自然也不會抱養(yǎng)。 “不過幾年的功夫,我這把老骨頭還等得起,老二是個有福氣的,等出了孝,定能為添好幾個金孫?!?/br> 賈母說著說著,不免笑成了一朵盛開的菊花。她,屋里陪她說話的賴大家的都不知道的事,一條筷子粗細(xì)長的白蛇,在角落里伸展了一下身子,然后大搖大擺的就滑動出了房間,而奇怪的是,沒有一個人看到她,就連守在門口,坐在臺階上有說有笑的那些個模樣俏麗,穿戴都挺好的小丫鬟們也沒看到她,就這么讓她一路大搖大擺的出了榮慶堂,回了榮禧堂。 第100章 夫妻日常! “回來了?”嫵媚想拍小狗兒似的拍了拍、賴在她身上蹭得歡兒的天蛇?!霸诶咸牭绞裁慈な聸]有?!?/br> 天蛇又在嫵媚的懷里蹭了蹭, 在嫵媚懊惱之前趕緊‘撤離’,到距離嫵媚足足有幾步的位置用蛇尾巴立定,一副給上級打報告的正經(jīng)姿勢, 將她在榮慶堂看到的一切都說給了嫵媚聽。 嫵媚一聽, 頓時翻了一記大大的白眼。 “她可真是夠閑的,居然現(xiàn)在就打好了主意,準(zhǔn)備抱養(yǎng)王念惠所生的下一胎。仔細(xì)算算, 王念惠的下一胎應(yīng)該是那出生在大年初一的賢德妃賈元春吧。原來是自小養(yǎng)于賈母的膝下, 怪不得一心向往那世間最富貴的地兒?!贝筮x沒過, 小選也要入宮。嘖。鳳藻宮尚書加封賢德妃,可真夠給臉的。 “賈母的確夠閑的,所以得給她找些事情來做,免得她異想天開把主意打到大房的頭上?!?/br> “你最近是不是吃多了月餅, 腦子也被噎住了?!眿趁拈_啟嘲諷模式, 狠狠的嘲諷天蛇鵪鶉大小的蛇腦袋:“本宮的身份擺在那兒,她就算想,有那個膽子把主意打到大房的頭上嗎?!?/br> 原著中賈母之所以將大房拿捏的緊緊的, 除了張氏的家世賈母不放在眼里外,還有她自身不給力的緣由。瞧瞧人家王念惠, 是沒有讀過什么書,連大字也不會寫幾個, 但經(jīng)不住人家內(nèi)有千萬算計啊。仗著賈母的偏疼, 住了代表了榮國府的正院榮禧堂不說, 還把大房的人擠兌去住了南院。而張氏呢, 估計連她長子是什么原因夭折的都不知道,所以生次子時,就這么難產(chǎn)而去。 賈赦沒了原配妻子,繼娶的妻子又是賈母做主,標(biāo)準(zhǔn)的眼皮子淺的貨色。而賈赦自身又因為多次變故,變得浪蕩成性。兒子被二房籠絡(luò),將王氏當(dāng)成了親媽,余下的庶女、庶子私底下又被各種陰私手段磋磨得鵪鶉似的,賈母可不將大房拿捏得緊緊,過著榮寧兩府所都要供著,敬著,自己說一不二的舒心日子嗎。 可到了嫵媚這兒,嫵媚也沒和她們多玩手段,直接就將公主的身份甩了出來。反正當(dāng)今圣上最寵愛的帝姬身份擺在那兒,不要命的就盡管試試能不能正面剛。 很顯然沒人敢和有著公主身份的嫵媚正面剛,所以賈母要想像原著那樣過上說一不二的老封君的舒心日子只能在夢中體會,現(xiàn)實中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嫵媚才會嘲諷天蛇最近吃多了月餅,將腦袋給噎住了。 被嘲諷的天蛇甩了甩蛇尾巴,也不在意的道:“有主人在,賈母肯定是不敢將主意打到大房的頭上,只是小天也是看過那本破石頭記的,二房的王氏好像只生了三胎,主人你可是打算將駙馬爺命中該有的四子三女全生下來,所以主人,你打算幾胎生完。” “湊成雙胞胎,三胞胎生不行?”嫵媚冷眼睨她。 “行,怎么不行?!碧焐咚χ呶舶?,很是諂媚的道。“龍鳳胎的寓意多好,要不主人下一胎就懷龍鳳胎得了?!辟Z瑚就不說了,反正迎春花仙子的魂魄,嫵媚也早就從地府搶了過來,嫵媚什么時候生什么時候懷,可輪不到那只敢偷偷摸摸搞些小動作的警幻仙子做主。 龍鳳胎的寓意的確好,嫵媚自然是心動的。不過現(xiàn)在孝期才剛開頭呢,距離懷下一胎的時間還早,所以嫵媚也就將下一胎準(zhǔn)備生啥的事情記下,并沒怎么記在心上。 時光悠悠而逝,秋去春來,春去秋又來,眨眼三年的守孝期就過去了。一出熱孝,早在去年孝期時就把婚事定好了的賈敏便帶著十里紅妝嫁給了新科的探花郎林如海。婚后林如海和賈敏這對夫妻倆只在京城林家住了幾月,等著林如海的委任下來后,便一起隨官船南下?lián)P州。 送走賈敏夫妻倆后,賈政也開始走馬上任,去了工部任員外郎一職。賈政可不知道,或者說不明白,工部員外郎的職位他會坐一輩子,永無升遷的可能,一入職那叫一個得意滿滿、揚眉吐氣,連帶著二房的人也跟著喜氣洋洋起來。 賈赦是看不慣賈政以及二房的所有人得意便張狂的得意勁兒,但也沒那副好心腸給賈政提醒兒,所以出了熱孝,又把弟妹體體面面嫁了的賈赦又恢復(fù)了每日到刑部報告,然后到時間下班的無聊日子。當(dāng)然依著賈赦的性子,過多了無聊的上班日子,自然免不了跟嫵媚吐槽大舅兄的‘冷酷無情?!?/br> “媚娘啊,你說太子殿下到底咋想的啊?!辟Z赦托著腮幫子,一副搞不清楚水宸腦子是不是有病的模樣,對著嫵媚吐起槽來?!盀榉蚓筒徽f了,太子殿下使喚為夫是應(yīng)該的,誰讓為夫是他嫡嫡親的妹婿呢。可林如海那兒……” 嫵媚忍不住噴笑:“林如海也是駙馬你嫡嫡親的妹婿啊,太子哥哥信任他對他委以重任很合情合理?!?/br> “為夫沒說不合情合理啊,只是如海去年才考中探花,今年就被派往揚州任巡鹽御史,也太看得起如海了,要知道新科狀元郎還在翰林院窩著呢?!?/br> “那新科狀元年齡多大,林如海年齡又多大。太子哥哥沒道理用一個上了年齡不說,暗地里不知道什么派系的人吧。兩淮鹽稅歷來是國家賦稅的大頭,太子哥哥剛剛將國家的錢袋子戶部捏在手心里,可不得盯緊了漕運鹽稅嗎。林如海身為姑蘇人,身后又有賈家做后盾,扒拉一遍太子哥哥手上的人,只有林如海最為合適。” 聽到嫵媚這么說,賈赦也是感嘆的道:“太子殿下能用的人還是太少了?!?/br> 水宸手下的人,的確太少不太夠用,只是明面上水宸到底不敢再添人手。畢竟文帝這好父皇可是盯得甚緊,水宸就怕自己某個動作觸動了文帝某根敏感的神經(jīng),讓文帝又開始惦記扶持其他皇子起來對抗他,還他媽美其名曰磨煉自己。講真,從小沒了親媽,在危機(jī)四伏的紫禁城那環(huán)境將嫵媚小心翼翼護(hù)著長大的水宸真心覺得,他的磨煉已經(jīng)夠多的了,不需要再增加。 嫵媚也覺得水宸這個太子哥哥的磨煉夠多,而且將文帝扶持起來的皇子們一個個踩下去太費精力太費事兒,所以也和水宸一個態(tài)度,人手怎么也不添,真覺得不夠用的話,就將賈赦拎出來湊數(shù)好了。 要知道賈赦這個人雖說沒什么上進(jìn)心,但交待他辦的事兒都辦得漂漂亮亮的不說,別人偏偏還不信他會將事兒辦得漂漂亮亮,只堅定的認(rèn)為,這廝就是個靠臉吃飯的主兒。 嗯,其實湊不要臉的賈赦也覺得自己就是個靠臉吃飯的主兒。有公主媳婦做靠山,他需要努力奮斗嗎。所以除了大舅兄親koujiao待的事兒要辦得漂漂亮亮以外,超出范圍的事兒,是根本不存在,入不了赦大老爺?shù)难蹆旱摹?/br> 就比如現(xiàn)在,賈赦感嘆完林如海走了大運,一出仕就是任的揚州巡鹽御史后,立馬話鋒一轉(zhuǎn),開始豎起他在刑部被賈敬使喚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事情,偏偏嫵媚提議要不去戶部水宸手底下后,又猛地?fù)u晃腦袋,再三表示自己在刑部待得很滿意,兩三年內(nèi)沒有挪位的想法。 嫵媚緘默片刻,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只得秉承著她家駙馬干什么事情都是對的的原則,笑語盈盈的來了一句:“駙馬高興就好?!?/br> 嗯,多余的事兒不干,赦大老爺自然很高興。而這一高興,自然飽~暖~思~yin~欲,大白天的就惦記起滾床單的事兒來。嫵媚是誰,曾經(jīng)身為妖神的她,自然不會將所謂的規(guī)矩放在眼里。赦大老爺想大白天滾床單那就滾吧。最好多多的滾,如此她也能盡快的揣上雙芯兒的包子。 一場纏綿,停歇之時已經(jīng)到了黃昏時分。天氣尚有一些悶熱,云雨方歇的二人也就沒有起來,繼續(xù)在床上躺著說起了話。守門的丫鬟們聽到說話聲從里傳來,便一個個紅著臉蛋兒,去給已經(jīng)當(dāng)了管事姑姑的春語、夏雨說,是時候準(zhǔn)備晚膳了。春語、夏雨一聽這話,頓時明白屋里的那場妖精打架有些結(jié)束,不免互相擠眉弄眼的偷笑起來。 “夏雨meimei,按照駙馬和公主這恩愛勁兒,咱們的琯琯小郡主很快就要有弟弟meimei了。” 夏雨很贊同春語的話道:“春語jiejie說得沒錯,咱們的琯琯小郡主是該有弟弟meimei了?!?/br> 春語噗嗤又是一笑,“夏雨meimei你懂醫(yī)術(shù),jiejie我啊,想了一下,你是不是該發(fā)揮一下你的醫(yī)術(shù),挑揀一些上等的藥材,給駙馬爺補補。免得駙馬爺被公主給……” 春語比了個很猥瑣的手勢,換來了夏雨的一個‘打’?!澳憔秃诌值膩y說話,小心公主知道你私下編排駙馬爺抽你。到時我可不幫你?!?/br> 夏雨話說這么說,但到底還是聽了春語之言,尋了很多培元固本的東西,于是接連數(shù)日,賈赦都在喝的湯里發(fā)現(xiàn)了某種說出來不怎么和諧的玩意兒。 “這兩丫頭真是越來越?jīng)]大沒小了,駙馬放心,為妻定會好好的說他們一通?!睙醣拗惖耐嬉鈨憾疾恢狼幸幌?,整根一起燉,看起來好看嗎。嫵媚哭笑不得的同時,只得緊著賈赦安慰,畢竟在湯里發(fā)現(xiàn)一整根那啥玩意兒后,賈赦的臉色那是十分的好看。 “媚娘…”賈赦俊臉染上紅霞,頗有些咬牙切齒的道:“你認(rèn)為依著為夫強(qiáng)壯而有力的體格,需要進(jìn)補嗎…需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