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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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琯琯仰著小腦袋,含糖量十足的對嫵媚道:“小琯琯以后一次要吃兩塊,不不,吃三塊甜甜的糕糕作為補償?!?/br> “慣會找機(jī)會要好處的貪心鬼,就不怕甜食吃多了蛀牙嗎?!眿趁奶统鍪峙翞樾‖g琯擦了擦嘴巴,柔聲細(xì)語的道:“行吧,這次就吃三塊甜糕糕?!狈凑N房做的糕點塊頭都不大,比平時的量多了一塊也沒什么。 第107章 夫妻日常! “慣會找機(jī)會要好處的貪心鬼, 就不怕甜食吃多了蛀牙嗎。”嫵媚掏出手帕為小琯琯擦了擦嘴巴,柔聲細(xì)語的道:“行吧,這次就吃三塊甜糕糕?!狈凑N房做的糕點塊頭都不大, 比平時的量多了一塊也沒什么。 小琯琯很愛撒嬌的, 但和嫵媚只喜歡在賈赦面前撒嬌、求抱抱不一樣的是,小琯琯喜歡和相熟之人、特別是長輩撒嬌。當(dāng)然小孩子嘛,沒個定性。這不, 在園子里待了一會兒, 小琯琯就跑來搖晃嫵媚的胳膊, 撒著嬌兒說想去皇宮看皇外祖父。 “也有好幾天沒進(jìn)宮了?!眿趁男α诵?,便吩咐春語道:“收拾一下,咱們隨后進(jìn)宮吧。” “收拾小郡主的東西?”夏雨在一旁插言道:“這回進(jìn)宮,皇上多半要留小郡主住幾日, 的確收拾東西。” 嫵媚嗯了一聲, 顯然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不過有些話還是要強調(diào):“不用怎么收拾,帶上小琯琯, 還有小琯琯的小被子就成了。” 琯琯這小姑娘還有一個癖好,就是離不了丫鬟們特意給她做的小被子, 每逢進(jìn)了宮,文帝要留小琯琯在宮里多住幾日時, 小琯琯都鬧著要帶她的小被子。這會兒嫵媚主動提出給她帶, 小琯琯便在一旁一邊啃著糕點, 一邊猛點頭, 顯然很認(rèn)同將小被子帶上的話。 簡單收拾了一下,嫵媚便帶著小琯琯,坐著馬車入了皇宮。母女倆先是去了東宮,跟著正在處理宮務(wù)的張靈說了一會兒話,然后約摸著文帝應(yīng)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臨時召開的會議,這才出了東宮往養(yǎng)心殿而去。 到了養(yǎng)心殿,正在煩惱要不要挑揀不重要且數(shù)量有點兒多的奏折送去東宮的文帝一見小琯琯頓時高興極了,更別說小琯琯一開口就是“琯琯想皇外祖父了,皇外祖父想不想琯琯”的話,更是讓文帝高興得狠。 “想,怎么不想,也就是你母親這小氣鬼不答應(yīng)小琯琯常住宮里,不然皇外祖父就能天天的看到小琯琯了。” 文帝抱起小琯琯,用刺人的胡須蹭了蹭小琯琯嫩嫩的臉蛋,惹得小琯琯咯咯亂笑又拼命掙扎后,文帝才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小琯琯,讓她到一旁吃點心。 嫵媚有些無奈的掃了又在猛吃甜甜地點心的小琯琯。這妮子,一天到晚的不停嘴,怪不得整個人都朝著橫向發(fā)展了。幸好這年代的人喜好珠圓玉潤,長得特有福氣的人,不然她準(zhǔn)得讓這妮子減肥。 “媚娘啊,小琯琯就留在宮里多住一段時間,父皇可想死小琯琯了?!?/br> 果不其然,嫵媚捧著熱茶有一口沒一口的喝時,文帝便微笑著提出讓小琯琯留在宮里住一段時間。嫵媚早就料到會有這事兒,因此臉色倒沒怎么變化,依然笑語盈盈的道。 “父皇如此要求,媚娘敢不同意嗎?!?/br> 文帝搖頭失笑,“你這孩子,好好的話都說得這么精怪?!?/br> 嫵媚也笑,不過清淡、疏離的眉目倒是因為這笑緩和了不少?!懊哪镎f得是實話,怎么能用精怪形容。要知道小琯琯是父皇的外孫女,她時不時的進(jìn)宮陪伴父皇,也算是為我這個外嫁的女兒盡孝?!?/br> “這點,小琯琯就比你這個不孝女做得更好?!?/br> 得,有了小琯琯之后,她在文帝心目中的地位直線降低,瞧瞧現(xiàn)在都成了正兒八經(jīng)的不孝女。雖說她同水宸一樣,都喜歡懟文帝,的的確確挺不孝的,但當(dāng)著人面就被指認(rèn)是不孝女,嫵媚的心中還是有小小的羞澀感。 嫵媚努努嘴,決定看在小琯琯在場的份上,就不拿話懟文帝了,轉(zhuǎn)而提出告辭道:“反正女兒心里清楚明白得很,比起女兒來,父皇更特意讓小琯琯陪伴,所以啊,女兒也就不打擾你們二人祖孫相處了,就且告辭回女兒的榮國府去吧?!?/br> 一聽嫵媚說這話,文帝還未開口說什么呢,小琯琯便笑著給嫵媚揮手:“母親再見,小琯琯要在宮里多住幾天才回家喲!” 喲個毛線,你這個小白眼狼。 嫵媚無語的翻了一記白眼,便沖著文帝行禮跪安。 “父皇,女兒等幾日便進(jìn)宮接小琯琯,你多保重身體?!?/br> 文帝含糊的嗯了一聲后,嫵媚絲毫不見拖泥帶水,特別干脆利落的轉(zhuǎn)身就出了養(yǎng)心殿,然后直奔宮門口而去。 養(yǎng)心殿內(nèi),小琯琯啃完桂花糕又去啃紅豆糕,總之將所有含糖量十足的糕點都啃了幾口后,小琯琯拍著脹鼓鼓的小肚里,有些遺憾的道:“吃不下了?!?/br> 文帝被這童言逗得直樂,忍不住的道:“你呀,就跟偷油的小耗子一樣,什么好東西都要吃到肚子里才安心。” 吃得小肚子飽飽的小琯琯又恢復(fù)了慣常的乖巧溫順,很乖很乖的坐在長條板凳上,晃蕩著兩只裹在錦繡羅裙里的、好似白蘿卜似的小腿兒,顯得異常天真無邪的道:“太子舅舅說小琯琯吃東西像母親,皇外祖父,小琯琯是不是真的很像母親,明明小琯琯覺得并不怎么像母后的。” 長相這點,的確挺不像媚娘的。 文帝很贊同的點頭,然后便見小琯琯很秀氣的打起了哈欠。 文帝看著小小軟軟的外孫女兒,心柔軟得一塌糊涂,忍不住放低聲音道:“怎么,人乏了?!?/br> 小琯琯乖巧的點頭,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軟軟糯糯的道:“到母親規(guī)定的午睡時間了?;释庾娓?,琯琯先去睡了,等小琯琯睡醒了再陪皇外祖父好不好。” “好,怎么不好?!?/br> 文帝笑得好似一朵盛開的老菊花,一邊讓萬公公、李公公去把養(yǎng)心殿后面的起居室收拾起來,一邊樂呵呵的道:“小琯琯啊,先去外祖父的龍床歇著。想來小琯琯睡醒了,外祖父也將折子批完了?!?/br> 小琯琯歪著腦袋,看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鋪了一整張案桌的奏折,有些驚奇的道:“這么多啊,皇外祖父真能干,每天要做這么多事。” 嗯,皇外祖父的確很能干。 被小琯琯童言童語‘恭維’得找不到北的文帝,在小琯琯被萬公公抱進(jìn)寢室睡覺后,那叫一個干勁十足,將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案桌的奏折全都批閱完了,根本忘了將不重要的奏折挑揀出來送去東宮。文帝難得這么‘體貼人’,真的讓從戶部衙門歸宮的水宸很是詫異。不過在得知小琯琯又留宿皇宮時,水宸會意一笑,吩咐自己的庶長女水瓊明日記得去陪小琯琯玩耍。 榮國府,榮禧堂。 因著一下班歸家,未能看到自己的胖閨女,賈赦頗有些遺憾的咧咧嘴,沖著嫵媚道:“小琯琯定是又入宮去了吧,想來這回又要在宮里住一段時間了?!?/br> 嫵媚瞥了一眼口中說舍不得,心里卻對小琯琯時不時進(jìn)宮‘打秋風(fēng)’的行為很嘚瑟的賈赦,畢竟皇家的‘秋風(fēng)’不是一般人能打的,所有賈赦心里可不嘚瑟極了嗎。 嫵媚掩嘴偷笑兩聲,揶揄的道:“你就不怕你那閨女不忌嘴,在宮里使勁兒的吃,再吃圓一圈兒嗎?!?/br> “不怕,小琯琯那叫有福氣?!辟Z赦樂呵呵的道:“媚娘啊,你瞧瞧咱們的小琯琯,再瞧瞧瓊姐兒,都是那種特有福氣的姐兒?!?/br> 賈琯長得像賈赦,水瓊小郡主則長得像她親娘賈春兒。 說來,賈赦和賈春兒雖說不同媽,但因為同一個爹的關(guān)系,面相上都有兩三分相似。而賈琯和水瓊小郡主也奇異得有兩三分相似,再加之兩姐兒都長得圓滾滾的,所以這兩姐兒都被大眾定義成特有福氣的姐兒。 嗯,其實賈琯和水瓊都長得圓鼓鼓肥嘟嘟,嫵媚覺得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嫵媚和水宸的母族牛家?guī)缀趺總€人都長得比較珠圓玉潤,其中身為四皇子妃的牛表姐更是其中魁首。幸好賈琯雖說比較愛撒嬌兒,但性格真的挺乖巧,挺聽話的。想來有她的告誡,即使賈琯再怎么喜愛甜食,應(yīng)該也有節(jié)制的。 嫵媚的心暫時一松,她抿嘴笑了笑,附和賈赦的話道:“對對,小琯琯特有福氣。” “可不是嘛!”賈赦繼續(xù)樂呵呵,好像裹了蜜糖似的,瞧起來就覺得甜滋滋的道:“有為夫這樣的父親,有媚娘這樣的母親,可不是特意有福氣的嗎。” 嫵媚含情脈脈的瞅著賈赦,眼睛都不帶眨時,賈赦再次甜言蜜語了起來。 “媚娘,咱們下一個孩子,也會有這樣的好福氣的?!?/br> 嫵媚眼簾半闔,聲音甜甜地道:“駙馬說得對,咱們下一個孩子,下下一個孩子,都是特有福氣的主兒?!?/br> 正因為有你的存在,所以我才那么心甘情愿的拋下妖神的身份,只愿變成人,為你生兒育女。其實她真的很冷情,即使小琯琯是她生的,但在她心目中的比重卻遠(yuǎn)遠(yuǎn)比不過賈赦。只有賈赦這個人,才能占據(jù)她全部的心神。 這樣倒顯得她為人母有些冷漠了。 嫵媚再次勾唇,望著賈赦盈盈一笑,她就是這樣的人,可不想改變,但至少她很確定,她不會特意偏愛任何一位子女,因為她偏愛的對象從來只有他啊! 第108章 夫妻日常! 又是一夜春風(fēng)渡, 月兒害羞躲柳梢。 一夜無夢。 因著今日休沐,不用踩著點兒去戶部報到,所以賈赦也學(xué)小琯琯賴了一回床。 嫵媚有些無奈, 只得先一步起身, 吩咐小廚房的伙計準(zhǔn)備一些賈赦愛吃的清粥小菜后,這才換下睡袍,著一身正紅的宮裝, 坐到了細(xì)木雕花的靜臺前, 梳起了頭發(fā)。 賈赦躺在床上, 連連打了幾個哈欠后,便也起身。 “媚娘模樣嬌俏,不若今日梳桃花髻如何?” 起身的賈赦接過嫵媚手中的木梳,撩起一縷青絲慢慢地梳著。那愛惜且珍惜的動作, 讓嫵媚幾乎笑彎了眉目。 “好啊, 駙馬為為妻梳的桃花髻是世間最好看的?!?/br> 桃花髻暖,杏葉眉彎,一片春風(fēng), 卻不如你。嫵媚眉眼盈盈,待賈赦慢悠悠的為自己挽了桃花髻時, 笑靨清淺卻暖人心的道:“眉間再點一點朱砂如何?” 賈赦沒有言語,手上動作卻飛快的用眉筆沾染上了鮮紅如血的大紅胭脂, 在嫵媚的眉間點了一點。眉間一抹朱砂, 讓本就俏麗而又明媚的嫵媚再添幾分妖治。 “這樣媚娘更好看了 ?!?/br> 賈赦又是伸手拿了一套以桃花為題材的珠釵, 小心翼翼的插在了發(fā)髻間, 隨后又為嫵媚戴上了桃花瓣兒形狀的粉紅色珍珠耳墜,方道:“媚娘,為夫再為你畫眉?!?/br> 如此之事,嫵媚自然不會拒絕,不過也不知賈赦的好手藝在為嫵媚挽發(fā)髻時已經(jīng)用去,賈赦這回手臭,將漂亮的柳葉眉畫得一高一低,一細(xì)一粗。 因著有些難為情,賈赦的耳朵尖兒又染上了紅暈。 賈赦將手握成拳頭,放在唇邊,假咳兩聲,借此來掩飾自己小小的尷尬。 “媚娘?!辟Z赦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為夫重新為你畫眉如何?!?/br> “不了,駙馬為為妻畫的眉,看久了也挺好看的。”嫵媚輕言制止了賈赦打算為她洗眉的動作。“而且就算不好看又如何,那是駙馬為為妻畫的,為妻可覺得真心好看。駙馬要是不相信為妻說的,不妨問問夏雨。” 正指揮丫鬟們將早膳擺放好的夏雨回過神道:“駙馬手真巧,怪不得公主覺得好看?!?/br> 雖說那眉畫得是有幾分滑稽,但或許是夫妻倆之間的情趣呢,所以夏雨直接給忽略了,只贊美賈赦給嫵媚挽的桃花髻當(dāng)真好看。 賈赦依然有些尷尬,不過他是個臉皮厚的,有丫鬟在場倒沒再紅耳朵尖,而是保持淡定的姿態(tài),很正經(jīng)的道:“爺有些餓了,去用膳吧?!闭f罷,便去拉嫵媚的手。兩人相攜,很是膩歪的出了臥室,前往堂屋用膳。 用完膳后,賈赦本來打算趁著休沐,好生休息的,誰曾想,公務(wù)暫時不處理了,私事就隨著而來,而且還是賈赦根本就不想理會的腌臜事。 “弟妹怎么好好的又虛火旺盛,流產(chǎn)了呢?!?/br> 賈赦現(xiàn)在狠狠的體會了一把當(dāng)初賈代善對于他的恨鐵不成鋼,用‘你他媽是智障,一天閑得慌就鬧事兒’的眼神緊緊地瞅著賈政。好好的休沐日子,非要鬧出事兒是吧。行,他也不休息了,定要好好的問問,二房這是又鬧的什么幺蛾子。 賈政臉通紅一片,顯然害臊到了極點。只是王念惠被氣得大動肝火并且流了產(chǎn),顯然就算賈政害臊,不想將事兒擺在明面上來說,也是不可能的。所以賈政嘴巴蠕動,不想說,最終還是開口道。 “大哥,要是弟弟也不知王氏為何會動如此大的怒氣,以至于連腹中胎兒都流掉了,你相信弟弟否…” 王念惠懷孕后,賈政便一直睡在書房。要知道男人嘛,大部分都好色,別看賈政看起來端正有方,很有公子如玉的氣質(zhì),但其實在女色方面真的很…荒唐。 或許用荒唐來形容有些過了,畢竟賈政這個人吧,還是顧忌著自己在外正人君子一般的人設(shè),不怎么亂搞。但是在家,前前后后有了三姨娘不說,沒名分擔(dān)了通房丫鬟名頭的姑娘們就有不下十人,所以搬去書房去住的賈政用夜夜新郎官來形容也挺恰當(dāng)?shù)摹?/br> 賈赦猜測王念惠之所以氣狠了,十有八成跟賈政不忌女色有關(guān),畢竟王念惠那女人看似大度,實則小肚雞腸。明明毒如蛇蝎,偏偏愛裝慈善人。 事實上賈赦這猜測還是挺靠譜的,只是和實際情況有點不符合。怎么說呢,王念惠的確小肚雞腸,的確毒如蛇蝎。只是早在她第一次懷孕,受到‘謀害’生下不討喜的珠哥兒的時候,早就看明白賈政是個什么樣兒的貨色。如今第二次有孕,賈政宿在書房,究竟是修生養(yǎng)息還是夜夜笙簫,王念惠都擺出一副眼不見為凈的態(tài)度。 之所以會氣得流產(chǎn),主要是賈母一心想抱養(yǎng)王念惠腹中所懷骨rou的想法無意中被泄露,剛好被王念惠所得知。王念惠對常人的確涼薄,但對于所生子嗣卻是疼愛滿滿,期待很高。依著王念惠的心性,如果賈母還是原著中說一不二的榮國府老太君,為了孩子更好,王念惠估計會心甘情愿的任由賈母將孩子抱養(yǎng),可是如今,賈母不過是榮養(yǎng)著的、沒什么實權(quán)的老太太,王念惠自然萬分不情愿將孩子抱養(yǎng)給賈母。 說是氣狠了才導(dǎo)致的流產(chǎn),其實也不全對。王念惠的確生氣,但遠(yuǎn)遠(yuǎn)沒達(dá)到氣狠了的地步,可不知為何,就這么一氣,肚里子那塊并不怎么穩(wěn)當(dāng)?shù)膔ou,就掉了。 血淋淋的rou塊兒讓王念惠心痛得當(dāng)即就昏厥了過去,伺候她的周瑞家的嚇得半死,只知道驚慌失措的打發(fā)人去府中的坐堂大夫前來。這么慌慌張張、亂七八糟的場面,周瑞家的一時忘了告誡院中的下人,于是王念惠流產(chǎn)的事兒越喘越離譜,不知怎么的就跟昨晚摟著白姨娘好好溫存了一番的賈政扯上了關(guān)系,所以賈赦才會那么恨鐵不成鋼的問賈政,你到底有干了啥蠢事,將王念惠給氣得流產(chǎn)。 賈政不知所以然,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這事兒到了最后,以賈赦以長兄之名行父親之權(quán),將賈政狠罵了一通作為結(jié)束。當(dāng)然鑒于賈政其實有點冤,罪魁禍?zhǔn)姿闶琴Z母的份上,賈赦還是灌了賈政一碗心靈雞湯,讓他緊記家和萬事興的道理,別有事沒事就跟媳婦吵架慪氣,瞧瞧這回連孩子都慪沒了,可想而知你們當(dāng)時吵得有多歡??! 賈政… … 他能說他根本沒跟王氏吵嗎,所以王氏到底是因為啥掉的孩子。 賈政以為是前幾日自己問王念惠要嫁妝錢養(yǎng)清客的事兒,導(dǎo)致氣性大的王氏先動胎氣后流產(chǎn),所以賈赦罵了一頓又灌了心靈雞湯的賈政便去找了賈母嘮叨,王念惠氣性大外加小肚雞腸。 賈母隱隱約約倒是清楚王念惠這回被氣,與她想抱養(yǎng)那可憐被流掉的孩子有關(guān),不過這話兒可不好說,所以面對賈政的抱怨,賈母也是感同身受的道。 “當(dāng)初為娘為你娶王家女,誠然有王家女家世不錯的緣故,更因為惠姐兒溫良嫻淑的美名勝過其他王家女。沒想到這才嫁到榮國府多久,就變得如此……” 賈母輕輕搖了一下頭,一副被兒媳婦傷到的模樣,很是興致闌珊的道:“這回顧念她失去腹中胎兒,為娘這個做人婆母的也不擺婆母的譜兒,對她進(jìn)行說教了。老二啊,一會兒你回南院,語氣盡量溫和一些,告訴她讓她好生養(yǎng)好身子,好再為榮國府一脈添枝散葉。要知道你大哥那兒,才得一位姐兒。為娘冷眼瞅著公主那纖細(xì)的腰肢兒,未來恐怕少不得讓在老二你那兒過繼子嗣,延續(xù)血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