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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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兩步,是魔鬼的步伐~~是魔鬼的步伐~~哎喲,駙馬那步子邁動得好歡快~看得人心顫顫啊,心顫顫~~~” 自從能變化人就愛上了自己三頭身俏蘿莉形象的天蛇在賈赦上了綠鐵皮老式火車后,轉(zhuǎn)而看向打扮得很有資本小姐特色的嫵媚,真誠的建議道:“主人,駙馬就要走了,你不跟上嗎?!?/br> 正忙著整理自己著裝的嫵媚連白眼都懶得遞一枚,忙里偷閑的道:“跟上是肯定要跟上的,畢竟看駙馬這架勢是要歸家,就賈家那調(diào)調(diào),駙馬回去多半是要受氣的,如果本宮不跟上去,駙馬不是白受委屈了嗎?!?/br> “那我隱身…當個安靜的美蘿莉就成。” 天蛇嘀咕一句,在嫵媚整理好著裝,現(xiàn)身拖著行李上火車,然后越過人山人海朝著賈赦奔去時,隱了身形。 嫵媚為公主之時,就把容貌調(diào)得與她本來面貌無一二,因此當嫵媚使用妖神之本體驀然站在賈赦的面前時,賈赦神情無疑是恍惚的。 “媳婦…” 賈赦不自覺的呢喃一句,瞬間便讓還在想措詞,想怎么和他認識的嫵媚瞬間紅了眼眶。 “你…記得…我”嫵媚聲音顫抖的問。 賈赦買的票是臥票,下鋪位置。他見嫵媚的情緒好像有點過于激動,忙牽過嫵媚的小手,把她往鋪上帶。 “有小天在…說話很安全的。所以…”嫵媚抬首,那雙瀲滟的狐貍眼水霧氤氳:“所以為妻想知道,駙馬到底…因為什么原因…能記得為妻…”明明上一世直到出現(xiàn)意外時都沒有‘恢復’前生前世的記憶的。 “或許是因為同生共死契約的關(guān)系。”即使分別了一個世界,賈赦也像絲毫感受不到隔閡一下,下意識就將嫵媚往懷里摟去。 賈赦抱著嫵媚,下頜抵在她的頭頂發(fā)梢上。氣氛一下子安靜下來時,溫馨甜蜜也隨著而來。 賈赦呲牙,有些怪異而滑稽的笑了笑后,繼續(xù)說道:“當時咱們準備簽訂同生共死契約之時不是出現(xiàn)了意外嗎。我想著多半便是因為出現(xiàn)的意外,導致我前生前世的記憶恢復,不然哪有這么巧的事情。” 嫵媚靜靜地靠在賈赦并不怎么寬闊的胸膛上,不知不覺就熱淚盈眶。 “我好想你,”嫵媚聲音帶著顫音,帶著nongnong思念的道。 賈赦心尖兒一顫,許久沒染紅耳尖的嫣紅重新又出現(xiàn)。 “其實那個…”賈赦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咳,“我也想死你了…” 嫵媚媚眼含嗔“想死可不是個好詞兒?!?/br> “那…”驀然想到軍營里小伙伴們聚在一起閑聊時講的葷段子,突然福至心靈的道:“媚娘啊,為夫想你想得都…ying了?!?/br> 嫵媚的身子微微一僵,然后沒有然后,同樣想賈赦想得狠的嫵媚瞬間就撲倒了賈赦。 短暫溫存,久別重逢的兩口子緊靠在一起,開始暢談起了未來。 賈赦說,前世過慣了富貴榮華,今生冷不丁成了光榮的‘無產(chǎn)階級’,為了不拖集體后腿,不被罰餓肚子,他可是拼了老命在訓練。 嫵媚說,這世她沒有選擇附身,而是用的妖神之本體,所以她父母皆無,就連五服之類的親眷也是沒的。 嫵媚說道這兒,賈赦疑惑了,“貍貓不算你的親戚?” 嫵媚嘴巴微抽,忍不住啐了賈赦一口:“誰是貍貓來著,再亂說,小心本宮翻臉撓你了喲~” 賈赦哂笑,一點也不在意嫵媚不知從哪兒突然鉆出來的小脾氣,嬉皮笑臉的道:“是為夫說錯話了,你是為夫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小祖宗,怎么會是貍貓呢。就算是貍貓也是為夫親手養(yǎng)的,那只最美、最漂亮的床頭貓。” 不是…她只聽過墻頭貓,這床頭貓是什么回事? 莫名想到很污的事情的嫵媚有些羞澀的對了對手指?!爸灰€馬想,為妻愿意做你永永遠遠的床頭貓?!?/br> 我屮艸芔茻, 幾十年的夫妻都做下來了, 至于一見面就這么污污污嗎。 一直保持隱匿狀況,安靜在一旁做著俏蘿莉的天蛇無語望天,這輛據(jù)說開往幼兒園的車,車數(shù)太快,她要下車… 老式的鐵皮火車繼續(xù)嗡嗡的行駛在鐵軌上。經(jīng)過差不到一天一夜的旅途,火車到站。拖著行李的嫵媚跟著賈赦下了火車,卻沒有朝位于城西的賈家走去,而是以未婚夫妻的名義,拿著介紹信跑到招待所開了兩間房。 夜里的時候,嫵媚將天蛇趕去了另外一間房間居住,自己則和賈赦繼續(xù)談未來。這一回兩人都沒有隨便開車,而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談事情。 賈赦道:“這個年代結(jié)婚簡單卻又麻煩。簡單是指普通老百姓,只要擺個酒席過了明路,往炕上一起躺就是夫妻了。而麻煩,我當了兵,軍婚要打報告,要申請,要政檢,總之要經(jīng)過很多的程度,咱們才能再次成為兩口子?!?/br> 嫵媚愣了一下:“沒關(guān)系,你只管打報告就成,其他的我來解決。” 賈赦嬉笑道:“依著媳婦的能耐,自然是媳婦來解決。只是辦婚禮,需不需要通知賈老頭子和賈夫人。當然依我的意思只告之一下奶奶,他們就不必特意通知了,免得鬧出幺蛾子?!?/br> 賈赦都如此說了,嫵媚自然明了他話里未說明白的意思。 嫵媚眨了眨眼睛,那雙漂亮的狐貍眼開始泛起漣漪?!榜€馬的意思是說…” “別叫駙馬,叫老公?!辟Z赦翹起腿兒,顯得流里流氣的道:“妞兒,叫聲老公來聽聽?!?/br> “老公”嫵媚從善如流的改了口,笑著繼續(xù)說先前未說出口的話:“既然老公也不喜歡這世的父母,不如…不如,就當個上門女婿吧!” 反正嫵媚這世搞的身份是父母雙亡,五服之內(nèi)的親人全沒有,真招個上門女婿故意也沒人說什么,反而覺得應該。畢竟武(嫵媚)家就剩她一個了,身為唯一血脈她有義務為武(嫵媚)家傳宗接代。 嫵媚這辦法雖好,但一般有血性的男人是不會輕易的點頭的。但賈赦吧,血性是有,但更多的卻是見風使舵、偷jian?;@點即使通過了軍營的歷練也不能磨滅,反而給他更增加了兵痞的特性。 賈赦托著腮幫,認認真真的看著嫵媚道:“媳婦這招兒妙,重新以后赦大老爺就是你家的,咱們一定要永永遠遠的甜蜜下去,羨慕死那些偏心眼的癟犢子。” 于是夫妻倆就此達成協(xié)議,等結(jié)婚申請通過,等賈赦將自己的名字添到武(嫵媚)家的戶口簿上時,賈善和賈母兩口子才得到了口信,賈善當場眼前一陣發(fā)黑,忍不住跑去了賈赦駐守的邊防部隊,找到賈赦就是一陣亂噴。 “你這王八玩意兒,知道你在干什么嗎?!?/br> 賈赦滿不在乎,甚至有些沾沾自喜的掏了掏耳朵。 “知道啊?!辟Z赦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 “知道你還干出這種拋棄祖宗的事?!辟Z善中氣十足的吼道,惹來路過的士兵好一陣矚目。 賈赦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道:“老頭子啊,咱們講事實擺道理哈。你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缺我一個還有賈政那小子傳宗接代呢。但我媳婦那兒…可憐啊,我那早死的岳父岳母只有我媳婦一個閨女,招上門女婿立門戶是應當?shù)?。老頭子你好歹也是一方首長,應該表揚這種行為才是,畢竟偉大的主席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在我心中,我那父母雙亡都能護住所有家產(chǎn)的媳婦兒不止能頂半邊天。” 聽了這王八玩意兒的一通狡辯,莫名覺得無言以對是怎么一回事, 無言以對的賈善不知道該說什么話了,想揍賈赦一頓吧,還沒動手呢,就被這王八玩意兒察覺,一溜煙就跑了。那幾乎絕塵的速度,讓賈善確信了指導員私下里說賈赦每每訓練第一名,是個當兵的料的話的真實性。 “糟心玩意兒?!?/br> 賈善朝天罵了一句,然后滿是無奈的找了人問清楚賈赦所住的地方,去見了總來部隊探親,給自家老公使勁開小灶的嫵媚。 嫵媚美貌當世少有人及,賈善冷不丁下也忍不住有些恍眼。 “你是小武同志?”賈善盡量使自己語氣顯得平和的道。 嫵媚‘嗯’了一聲,笑得禮貌卻又疏離的道:“老爺子是赦哥的父親吧,我是嫵媚,是赦哥的妻子。” 嫵媚的話很溫和,但還是讓賈善心塞了一下。就像離開a市之前,賈母曾勸他的那樣,“事已至此,你就認了吧,權(quán)當我只生了一兒兩女?!币馑己苊黠@,就是讓賈善將賈赦當成已出嫁的女兒。 賈善如今的確已經(jīng)漸漸認同了賈母的觀點,但終究氣難平,因此他問了臨走之前的最后一個問題。 “以后你們的兒女是從小武同志的姓,還是從賈赦的姓?” “那肯定從我媳婦的姓??!”聽到賈善找上嫵媚后匆匆跑來的賈赦開口第一句話,就如此扎心。“畢竟我都成了上門女婿,兒女不跟媳婦姓,說不過去啊。對吧老頭子。” 對…個…屁… 面對賈赦那張將花兒都比得失色的笑靨,賈善感到心塞極了,再次認同起賈母那句讓他將賈赦當成已出嫁女兒的話。 第145章 番外:后續(xù)(一) 文帝下定決心禪位并且定好的日子在數(shù)月之后, 那天恰好趕上了嫵媚生產(chǎn)。沒有預料龍鳳胎包子出現(xiàn),但雙星賀喜仍然為文帝的禪位大典也是水宸的登基大典憑添了幾分喜慶。 因為這次生產(chǎn)時間趕得巧,所以這回的月子嫵媚只能就在宮里坐。好在嫵媚出嫁之前所住的鳳棲宮因著在東哥隔壁的關(guān)系,一直都處于閑置狀態(tài), 沒有任何嬪妃入住,所以嫵媚當仁不讓就在鳳棲宮里住了兩月, 坐滿了雙月子后,才在已經(jīng)成了太上皇的文帝的戀戀不舍的目光下大包小包、包袱款款的回了榮國府。 嫵媚本來還很擔心‘山中無老虎、猴子當大王’這句俗語會在賈母和賈政身上實現(xiàn),結(jié)果也不知道嫵媚余威甚在,還是文帝禪位水宸登基后, 除水汭、水澈得封親王外,其余皇子都一股腦兒的被圈禁的事情來得過于震撼,以至于回榮國府后,嫵媚驚訝的發(fā)現(xiàn)不止二房的人,就連賈母也安分得跟鵪鶉一樣兒。 嫵媚感到驚奇, 就把疑惑跟賈赦說了。得意于自己又有兩嫡子的賈赦吹了吹口哨, 一副‘嫵媚你就愛大驚小怪’的樣子道:“這有啥奇怪的,如今舅兄已經(jīng)登基為帝, 賈氏一門再榮耀百年的事鐵板釘釘,賈政又不是傻子, 就算再怎么看不出形勢也該明白低調(diào)做人的道理。賈政之所以這么安分,不過是怕惹怒了你我夫妻,將他二房分出去罷了?!?/br> 嫵媚頓了頓,有些意味深長的道:“那駙馬心里的意思?是想呢還是不想?” “想, 怎么不想。爺做夢都想將吃白飯還光惹事的二房給分出去,自是借口不好找啊,畢竟老太太還在呢。父母在不分家,這是不好更改的祖訓??!” “既然駙馬還沒想好怎么分家,那就暫時眼不見為凈好了?,F(xiàn)在咱們大房風頭正盛,量二房也不敢輕易掠其鋒芒。” 賈赦笑瞇瞇地點頭:“媚娘,為夫越來越覺得你真善解人意?!?/br> “你就說好話來調(diào)侃為妻吧。為妻雖說喜歡聽駙makou中說出來的甜言蜜語,但還是有那么一點點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有囂張、跋扈的美名,但善解人意這點…除了駙馬這么說外,為妻可從來沒有從旁人的嘴巴里聽到過。” “沒從旁人的耳朵里聽過并不能代表什么,”賈赦就跟嘴巴里抹了蜜糖似的,甜言蜜語不要錢的往外撒:“要是媚娘喜歡聽,為夫天天說給媚娘聽?!?/br> “哪有人天天夸人的?!?/br> 嫵媚抿嘴笑了一下,顯然嘴巴上那么說,心里卻很受用。覺得自己就跟賈赦所說的那樣,嫵媚決定要善解人意一回,這不隨后賈赦涎著一張俊臉,破廉恥的說這兩月他秉燈夜讀解鎖了不少新姿勢就等著和嫵媚一起實踐。 嫵媚是誰,是善解人衣,不,是善解人意的好妻子啊,自然遵從了賈赦的意愿,特別善解人意的先一步撲倒了賈赦。什么女上男下啊,什么推車式,什么側(cè)臥式,小黃冊上有的沒有的姿勢,通通試了一個遍。其中過程因為河蟹的關(guān)系沒法詳說,但只從第二天賈赦扶著腰身腿直打哆嗦就可以看出昨晚的戰(zhàn)斗是多么的激烈。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去了,大約夏末秋來的時候,王家的二太太石婉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掙扎,終于趕在雞鳴狗叫、天蒙蒙透亮之時生下了一個粉妝玉砌的姐兒。據(jù)回娘家參加了小姐兒洗三宴的王念惠所說,王子騰當天就給小姐兒取名叫王熙鳳,洗三那天更是說等滿月之后將小姐兒的名字添在族譜上。 “聽政二弟妹的意思,王侍郎(兵部侍郎)是打算將小姐兒當成哥兒來養(yǎng)?” 敬二嫂子捻了捻手中的繡帕,閑話家常的問王念惠。 王念惠心想這事兒不是什么壞事兒,也沒必要藏著掩著,當即點頭道:“瞧我二弟的意思,是有這個打算?!?/br> “當成哥兒來養(yǎng),倒要讀些書了?!弊谥魑簧系膵趁某粤艘豢诓杷?,笑瞇瞇地道:“雖說不求姐兒賢良淑德,但至少不要做個睜眼瞎?。 ?/br> 王念惠趕緊附和道:“公主說得是,妾身就吃了這個虧,家里信奉什么女子無才便是德,妾身雖說也學了管家之道,但卻大字不識一籮筐,以至于得幸嫁入榮國府后卻和我家政二爺沒有什么共同語言?!蓖跄罨蓊D了頓,語帶羨慕的道:“哪像公主和敬二嫂嫂二人,夫妻關(guān)系最是和睦不過!” “羨慕公主就成,別羨慕我...”敬二嫂子抿嘴一笑,極為潑辣直爽的道:“別看我家敬二爺目前沒什么花花腸子,那是因為他忙得根本沒什么時間,要是空閑下來,嘖……” “就算空閑下來,估計也不會起什么花花腸子。只會一個勁的沮喪、納悶,怎么扒皮一樣,恨不得手下人跟牛馬一樣做事的新帝一下子就讓他閑下來了呢,別是哪里做的有什么不對吧!”嫵媚再次吃了一口茶水,埋汰賈敬的同時更是在埋汰新帝上任就三把火燒得旺旺的水宸。 嫵媚能這么毫無顧忌的吐槽、揶揄新帝,自然是因為其新帝嫡妹的關(guān)系。敬二嫂子和王念惠二人身為臣妻,不管是私下也好明面上也罷,都不敢附和嫵媚的話,和著她一起吐槽、揶揄新帝。 只是最怕氣氛突然變得沉默,為了避免沉默,直爽大方,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爽利勁兒的敬二嫂子便笑著岔開了話題,轉(zhuǎn)而說起了其他。而有敬二嫂子的摻和,妯娌之間的閑話家常倒還算和睦。 敬二嫂子和王念惠大概在榮禧堂陪著嫵媚坐了一個時辰左右,趕在各自男人從衙門下班之前,便紛紛告辭離開。嫵媚打發(fā)小丫鬟分別剛敬二嫂子、王念惠各自離開后,穿著緋紅色官服,斜戴官帽的賈赦隨之進了院門。 “快給爺整一碗甜羹喝喝,娘的,今兒御膳房特供的蕎麥飯可真苦…” 嫵媚一聽這話,剛出口準備問候賈赦累不累的話就在肚子里打了一個轉(zhuǎn),轉(zhuǎn)而變成“沒聽到駙馬說的話嗎,將本宮準備喝的紅豆煮甘蔗水端上來給駙馬解渴?!?/br> 就近站著了一位小丫鬟哎了一聲,趕緊就往小廚房奔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端著已經(jīng)放涼沒什么溫度的紅豆煮甘蔗水進屋來。已經(jīng)坐到了軟塌上,就跟大爺一樣翹著二郎腿的賈赦接過紅豆煮甘蔗水后,大喝兩三口后就將將甜羹喝干了。 “哎,這日子什么時候到頭啊~”賈赦抓了嫵媚的小手,啃了一口后如此感嘆道。 “聽駙馬的意思?皇兄今日又作什么妖了?” “果然不愧是爺?shù)墓飨眿D,爺還沒說呢,就猜到萬歲爺又開始…” 賈赦將幺蛾子三個字咽回了肚子里,沒有說而是轉(zhuǎn)而哭唧唧可憐兮兮的道:“媚娘啊,為夫真的不想當這個官了,每天起得比雞早不說,還跟老黃牛一樣每天干活幾乎累成一灘泥。這樣也就罷了,關(guān)鍵是為夫累死累活的為萬歲爺干活不說,萬歲爺還不滿意,總是埋汰為夫是個廢物點心。嚶嚶,媚娘啊,既然嫌棄為夫是個廢物點心,辦什么事兒都辦不好,干嘛還要將為夫使喚得團團轉(zhuǎn)?!?/br> 賈赦這一通哭訴,可把嫵媚的心肝兒心疼得直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