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這是我們的第一次蜜月,當然要過二人世界,至于全家旅游,等下一次吧。” 什么叫第一次蜜月?難道還有第二次第三次? “不行,把佑佑獨自扔下這樣不太好,他會不開心的?!逼菪窍肫鹉峭韮鹤涌蓱z巴巴的語氣就心疼。 “以后彌補他?!?/br> “可是——”剛開了個頭唇上就被用力啄了下,擱在她腰上的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弄來弄去,弄得她渾身發(fā)軟。 她真是恨極了他每次在她想要反駁某些事時就用這一招讓她無法思考,偏偏屢屢管用,她腦子一熱,里面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只顧著去撥他的手躲他的吻了。 “就我們兩個人的蜜月,多好,嗯?”他的唇落在她頸后,貼著她敏感的那塊肌膚呢喃。 戚星本能的點點頭,過了會覺得不對,又搖頭,同時想退出他的懷抱拉開兩人的距離,最后推來推去被他帶到了床上,高大的身軀覆上來,她徹底沒有了掙扎的余地。 “就這么定了,明天一早就走?!痹捖渌伦∷拇剑瑢⑺衼聿患罢f出口的反駁全部吞沒。 大清早戚星就爬起來收拾行李。 因為要去的地方都是一些四季氣溫普遍較高的旅游勝地,她收拾的大多換洗衣物都比較涼爽,其他還帶了不少防曬霜之類的護膚品,很快收拾好了兩大箱。 她給徐霆舟收拾換洗衣物時發(fā)現(xiàn)他占據(jù)了大半間更衣室的衣服里頭竟然全部都是西裝和襯衫,而且大多以灰黑深藍為主,偶爾幾套休閑的也是西裝風(fēng)格,她翻來翻去都翻不出一件t恤,最后只能隨便給他帶了幾套,打算到時候再買。 離開時小家伙還在熟睡,戚星本來想親親他,又怕把他吵醒自己到時候舍不得走,只好作罷。 上了飛機她才想起來一件事,問身邊的男人:“戚玥那件案子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就開庭了,到時候不會趕不回來吧?” 徐霆舟側(cè)頭望著她,捉過她的手握著說:“不會,你安安心心享受蜜月之旅,其他事都拋之腦后完全不用顧慮。” 他們?nèi)ハ愀坜D(zhuǎn)機到奧克蘭機場,再轉(zhuǎn)飛塔希提島,到達目的地時當?shù)氐臅r間已經(jīng)是中午。 入住酒店后戚星先舒舒服服沖了個澡,出來時徐霆舟已經(jīng)叫了酒店的客服送了吃的過來。 她吃東西的時候徐霆舟在接電話,一口流利的法語,發(fā)音標準得讓她這個連一句最基本的招呼‘你好’都說得很別扭的人簡直佩服到膜拜的地步。 徐霆舟察覺到她的視線往這邊看了一眼,以為她有什么事,走過來掩住話筒問她:“怎么了?” 戚星有些耳熱,總不能說是自己看他看得入迷了。 她擺擺手說:“沒事,你忙你的吧。” 徐霆舟坐下來又和電話那端的人說了幾句后掛斷電話,隨后問戚星:“你有沒有喜歡的水上運動?” 戚星其實是帶了比基尼打算去游泳的,可她剛開了個口就聽徐霆舟說:“游泳可以,但不能穿比基尼。” 戚星愕然:“為什么不能穿?” “白天陽光太大,比基尼不防曬,你可以穿潛水泳衣。” 戚星望著一本正經(jīng)回答自己的男人,忽然呵笑了聲,微微揚起下巴問他:“你不讓我穿比基尼的主要目的是不是不想讓別人看?” 徐霆舟傾過去很自然的在她沾了醬汁的唇上親了親,大方承認:“你穿比基尼的樣子當然只能我看?!?/br> 戚星臉頰發(fā)燙,又聽他說:“要不我們改住水上屋?雖然出入不太方便,但你可以任何時候都穿比基尼,晚上睡覺穿著我也不反對。” 戚星聽出他話里頭滿滿的葷味,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佯裝生氣瞪了他一眼,站起來去換衣服抹防曬霜為一會出門做準備。 下午兩人去玩滑板沖浪,戚星全程處于驚呼和尖叫聲中,因為好幾次她都險些栽跟頭摔進海水里。 反觀徐霆舟,只穿著泳褲露出漂亮腹肌的他帶著墨鏡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每一個動作都利落漂亮,輕易吸引住一大片異性火辣辣的目光。 戚星醋意滿滿地掃了圈那些對她的男人虎視眈眈的女人們,感嘆顏值無界限,只要擁有一副好皮相,到哪都吃香。 太陽實在大,雖然抹了很厚的防曬霜,可戚星細皮嫩rou的,在陽光下待了一個多小時就受不了了,躲到陰涼處又補了一層防曬,然后怎么也不肯再讓自己待在陽光下暴曬了。 徐霆舟見她沒玩了,也停下里。 戚星注意到他剛上岸那群女人就迫不及待圍過去,cao著各種語言套近乎。 徐霆舟隔著一段距離瞥了眼這邊的戚星,隨后摘下墨鏡冷著臉掃過那些愛慕者,大概只有一秒的功夫,那些女人統(tǒng)統(tǒng)被他冷厲的眼風(fēng)嚇得散開了。 戚星幸災(zāi)樂禍地彎了彎嘴角,目不轉(zhuǎn)睛望著朝自己走來的男人,納悶自己對這張臉為什么不論看多久都仍心跳砰然,毫無免疫力? 色字頭上一把刀,她被這張臉迷得五迷三道,恍恍惚惚連自己心里那點對他的恨意都在不知不覺中煙消云散了。 她有些氣餒的嘆口氣,在男人走到自己面前時忍不住給了他一記白眼,心想都是這張臉害的。 徐霆舟不明就里,還以為她是在吃剛才那幫女人的醋,寵溺的摸摸她的頭,拉她起來,擁著回酒店。 晝夜溫差懸殊,到了晚上氣溫降下來,飯后兩人戶外散步時戚星在長裙外套了件長袖針織衫。 這兒的夜晚十分熱鬧,入耳的音樂很有氣氛,戚星被徐霆舟擁在懷里,她的臉靠在他胸口,有那么一剎那她真想時間永遠靜止在這一刻,這樣她就不用再為他和徐雅琪及賀郡驍?shù)年P(guān)系而煩惱了。 時間還早,徐霆舟問她:“想不想去看土著舞蹈?” 戚星閉了閉眼,搖頭。 下午的大太陽曬得她現(xiàn)在還有些頭暈,加上幾次轉(zhuǎn)機她沒睡好,只想一會回到酒店倒頭大睡。 第182章 蜜里調(diào)油放肆折騰 回到酒店洗漱護膚上床休息,難得蜜月的第一晚徐霆舟沒折騰她,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自然醒。 酒店的房間除了靠床的一面墻外,其他三面落地玻璃墻都可以觀看漂亮的海景,她一睜開眼就能看見湛藍的一片,賞心悅目。 徐霆舟早就醒來趁戚星還在睡時處理完了手頭上的公事,見她醒了,低頭給了一記早安吻。 “起來洗漱去餐廳吃東西,今天帶你去玩直升機之旅?!?/br> “直升機之旅?冒險?”戚星一聽就覺得頭疼,“我們還是挑一些不那么刺激和麻煩的節(jié)目吧,比如看海豚、打高爾夫或者騎腳踏車看海景,我可沒那么多的體力去玩冒險?!?/br> 徐霆舟輕刮一下她的鼻頭說:“你才二十五歲體力就這么差,要多健身?!?/br> 戚星白他一眼:“你可大我八九歲呢,我這點體力你要是不折騰我足夠用了?!?/br> “說到折騰,昨晚看你太困沒做,要不現(xiàn)在補回來?”他說著當真把手探向她睡袍領(lǐng)口要脫她身上的睡袍。 戚星不知道他是開玩笑的,捂住領(lǐng)口往后翻了兩圈,爬起來沖進了浴室。 中午在水上餐廳邊欣賞海景邊用餐,真真是味覺和視覺的雙重享受,尤其陪伴著自己的還是心上人。 他們在塔希提島待了三天,戚星每天睡到日上三竿,只不過和第一晚不同的是,后幾晚她都是被體力充沛的某人給弄得第二天起不了床。 蜜月之旅的第二站是風(fēng)情萬種的巴厘島,不湊巧的是他們抵達的第一天下起了暴雨,所以只能待在酒店。 戚星正好補眠,徐霆舟則抓緊時間處理公事。 傍晚醒來暴雨仍在繼續(xù),她懶懶翻個身,用腳趾戳了一下坐在床尾仍在辦公的男人,問:“我們這是千里迢迢跑到巴厘島看暴雨來了么?” 徐霆舟騰出一只手伸向身后捉住她使壞的腳趾捏了一下,目光仍落在筆電屏幕上,說:“可能明天才會停雨,你反正嫌睡不飽,不正好睡個夠?” 戚星撇撇嘴:“我是怕以后回憶起我們的蜜月之旅第二站,除了暴雨還是暴雨?!?/br> 徐霆舟神色一頓,回頭看她:“你在暗示我,就算外面下著暴雨我們進行不了戶外活動,但室內(nèi)的某些活動還是可行的?” 戚星正納悶她什么時候暗示他了,就見他放下手中筆電朝她走過來。 她愣了一下,忽然明白過來他所指的室內(nèi)某些活動是什么意思,耳根頓時爆紅,拉過被子捂住了胸口羞惱地瞪著他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暗示你!” 她的意思是他安排的蜜月之旅第二站不太順利,沒想到他居然故意曲解。 徐霆舟扯開被子壓下去,霸道的親了親她,唇抵著她的說:“反正沒別的事做,也不餓,干脆做完再叫客服送吃的過來?!?/br> 說完不給戚星拒絕的機會,利落的三兩下將她睡袍給拔掉了。 戚星其實睡了一覺醒來有些餓,可看他這陣仗不做完不會罷休,更何況蜜月蜜月,本來就該做些蜜里調(diào)油的親密事,也就順水推舟,由著他放肆折騰。 窗外暴雨連綿,室內(nèi)情潮洶涌。 戚星被他背對著抱著趴在落地窗前,肌膚觸及的冰冷與體內(nèi)如焚的火熱交織成一股奇異的感覺,她被他抵著壓榨,她禁不住仰脖,扭頭往身后去尋覓他的唇。 終于停下來時她已經(jīng)餓得快前胸貼后背了,徐霆舟按她最近嗜酸的口味給她叫了吃的。 戚星吃完看了眼時間才八點多,這個時間段小家伙應(yīng)該還在瘋玩。 她出來都第四天了母子倆卻只在昨天春節(jié)時通過一次視頻電話,她還挺想他的。 她打電話去徐家祖屋,撥的是座機。 電話響了五六下沒人接聽,她正想掛斷重撥,電話就通了。 她‘喂’了聲,那邊靜默幾秒后傳來一個溫潤的男聲:“是我?!?/br> 戚星聽出是賀郡驍?shù)穆曇?,她心口一跳,毫不猶豫按了掛斷。 她怎么就忘了,除夕夜賀郡驍只要在國內(nèi)就必定會去祖屋那邊給徐老爺子拜年呢? “你怎么了?”同樣穿著酒店白色浴袍的徐霆舟察覺她的異樣,問她。 戚星神色略顯慌張的搖搖頭,岔開話題:“好像雨小了許多,明天應(yīng)該不會再下了?!?/br> 話剛落手機‘叮’了聲提示有新短信。 她下意識瞥了一眼,雖然沒看號碼,但那句‘小星星新年快樂年年快樂’一看就知道是賀郡驍發(fā)來的。 因為從兩人認識那一年的新年開始,他每一年第一時間給她的祝福都是這句。 她把短信刪了,沒回他。 —— 一場暴雨一直持續(xù)到次日下午才完全停歇。 期間兩人無所事事在房間里睡睡覺看看電影做些害羞的事,雨停后才外出,去逛了一些有名的景點。 離開巴厘島后他們又飛了圣托里尼,那里氣溫比巴厘島要低許多,完全是冬天模式。 戚星雖然帶了厚衣物,但在一熱一冷的沖擊下還是有些受不住,華麗麗的感冒了。 所以在圣托里尼只待了一天半的時間徐霆舟就帶著她返回了香港。 飛機落地時已經(jīng)是凌晨,戚星發(fā)現(xiàn)來接他們的司機并不是上次莫笙家那位,而是一個二十七八的青年,很恭敬的稱呼徐霆舟徐先生,又說酒店已經(jīng)安排好了,只管入住。 上車后她把擋板放下來隔離前后座,問徐霆舟:“我們一會要入住的酒店是誰安排的?” 徐霆舟望著她,知道她猜到了,也不瞞她,說:“是紀仲睿,他昨天聯(lián)系過我,知道我們要轉(zhuǎn)機到香港再返回郡城,所以提前安排好了?!?/br> 果然。 戚星微蹙眉,其實第一天從香港轉(zhuǎn)機飛奧克蘭機場時,她就隱約有種這次可能會在香港發(fā)生點什么的預(yù)感。 她沒有再說什么,卻一直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