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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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聲音也很好聽。沈初摸摸下巴,感覺眼前的人或許比較容易接近。 謝恩之后少年便又坐到了謝飲歌的身后,時不時的和謝飲歌說幾句話。 看起來兩個人關(guān)系不錯。 剩下的便是一些賞賜,派內(nèi)官直接送到各個被賞賜的府邸中。等旨意頒布完,皇帝便以“朕在此處未免拘束,各位大臣可自行安排”的借口離了席。也是在暗示他已經(jīng)走了,其余人可以隨意退下。 沈初在這里待得煎熬,又口渴,好不容易等最后一道甜湯上完喝了兩口便主動離席。 殊不知角落里有人一直在凝望著他。 今日出來沈初穿上了蕭煜送的兔毛斗篷,他想著既然蕭煜送他,必定是想看他穿著,而不是把他的禮物高高掛起,這兩日天氣冷,索性便一直穿著了。 這么一會兒倒是有些熱。 從國宴往聞風(fēng)閣要走好一段路,如今天色已晚,身邊一個宮女太監(jiān)都沒有,偌大的皇宮顯得陰森可怖。 沈初手心里出了汗。 他摘下手籠,冰涼的風(fēng)穿過他的手,從袖子里涌進衣服里,這才緩解了一絲身上的燥熱。 好像有什么不對! 沈初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腳無力,眼前似乎有成堆成堆的煙花閃過,讓他看不清眼前的路。身上越來越熱,熱度漸漸匯集在一起,緩緩地往下身沖去。 他好像被……下藥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蕭煜:肅王,剁手!媳婦兒!吃掉! 我忘記我之前怎么設(shè)定的了,現(xiàn)在統(tǒng)一一下,初初是嫡子,母親死后妾室扶正,妾室一直比初初母親受寵。 第29章 下藥 沈初踉踉蹌蹌的往前兩步,扶住身旁的宮墻, 腦子里第一個念頭就是難道是被日光環(huán)顯靈了? 但是為什么被下了那種藥他會腿軟身子軟, 這不都是女主的下場嗎?給男人下藥也會有這樣的作用嗎? “那是因為……那藥也有使人全身無力的作用?!?/br> 沈初心中一悸,緩緩地回頭。 正是滿面春風(fēng)的肅王殿下。 “你……”沈初沒想到肅王竟然這么大膽, 竟敢在皇宮內(nèi)闈里給一個侯府少爺下藥! “誰讓你這么會勾人?”肅王輕笑一聲,蹲在跌倒在宮墻旁的沈初面前, 他身后跟著七八個隨身侍奉的心腹太監(jiān), 就是怕今日沈雁初跑了。 “你……你不怕陛下……”沈初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額頭已經(jīng)見了汗, 甚至神智都有些迷糊, 無法思考。下身越來越火熱, 從身體里涌動著癢意, 想讓別人親親他, 抱抱他, 最好解開他的衣裳。 “你不過是侯府一個不受寵被排擠的次子,你爹還要求著本王,怎么會計較你被本王如何了?恐怕你老子知道你爬了本殿下的床, 還會夸獎你?!泵C王伸出手把無法再掙扎的沈初抱了起來,惡心的手開始隔著衣服摸索著沈初的腰側(cè)。 最讓沈初無法忍受的,是他竟在這種情況下感受到了滿足。 前邊就是一個無人的暖閣, 肅王抱著人便快步往暖閣的方向走。 暖閣的前邊是一處假山, 小祿子提著燈跟在蕭煜身后。 “殿下慢些,殿下慢些,此處黑留心別摔了。”小祿子一路小跑跟在蕭煜身后, 蕭煜在前邊大步飛快的往前走,就連路上的殘敗枝葉都被他衣擺吹起來。 “你快點,沈公子剛出去三哥便出去了,似乎還帶了幾個人,怕是要為難他?!笔掛蠋缀跻呀?jīng)是在跑了,他本來就覺得今日三哥笑得不對勁。就算是五哥封王的時候也只是臉黑了一會兒。 “殿下,前邊的暖閣里……好像亮著光?!毙〉撟友奂?,一抬頭望見前邊的暖閣,“似乎還有人守在前邊?!?/br> 蕭煜走的更快,卻在離暖閣三四丈的地方停了下來。 “嗯……你……你放開……”入耳的都是些曖昧的甜軟的嗚咽聲。 “小賤人,還敢咬本王!” 里邊的聲音又混亂起來。 “小祿子,你……!”蕭煜聽到肅王的聲音臉色一黑,雙目瞪大,低聲向小祿子說了幾句話,然后推搡著小祿子往回走。 “殿下這……”小祿子還想說什么,卻已經(jīng)被推出去一丈多遠,蕭煜便已經(jīng)走到了暖閣門口。 這……小祿子咬咬牙,扭過頭便跑。 “七殿下,肅王在此有要事,還請殿下離開。”兩個太監(jiān)守在門口,伸手攔住了蕭煜。 暖閣里的燈火搖晃,里邊混亂不堪。 來不及了!不能再等了! 蕭煜臉色發(fā)黑,掀開兩個太監(jiān)的手便生往里闖。沒想到兩個太監(jiān)竟身手不錯,手腕一抖便要抓住蕭煜的胳膊。蕭煜自幼和謝飲歌一起學(xué)武功,兩個太監(jiān)倒也難不住他,三下兩下便解決掉。 咣當一聲,木門被大力的推開,驚擾了屋里的人。 屋里只點了兩盞小燈,燈光晦暗,床前拉著帷幔,隱約看到里邊的身影。地磚上亂七八糟的,衣服茶杯茶水都撒在地上,像是經(jīng)過了一場洪水一般。 肅王已經(jīng)脫了褲子,垂著的手上有一個鮮血淋漓的牙印。沈初被他壓在身下,褻衣已經(jīng)被解開了一半。白皙的身體微微泛粉,清秀的臉上茫然無措,雙眼被熬的發(fā)紅。 暖閣里的帷帳已經(jīng)撒了下來,隱隱約約的看的不甚清楚。 幾個太監(jiān)模樣的人站在帷幔外,見蕭煜連忙上前阻攔:“大膽!來者何人!” “蕭……煜……?”沈初的聲音甜甜膩膩得可怕,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看到蕭煜過來心里才安定一點。 “七弟?嗤,我當是誰呢?!泵C王被人打擾臉色很臭,但是不打發(fā)了蕭煜他這事也做不成。“這是五弟的伴讀,與你可沒什么干系,你還是該做什么做什么去的好?!?/br> “沈雁初乃是侯府公子,有些事,三哥還是想想再做才是!”蕭煜雙拳緊握,指節(jié)被捏的咯吱咯吱作響,他大步往前,準備帶走沈初。 “攔下他!”肅王一聲令下,守在帷幔外的幾個太監(jiān)便沖了上來。 這幾個太監(jiān)個個身手不凡,看來并不是真的太監(jiān),而是侍衛(wèi)扮作的假太監(jiān)!聽了肅王的命令也不管蕭煜是不是皇子,四五個人圍成一圈聯(lián)手攻擊蕭煜。 “就算是七弟在,今日也救不了你?!泵C王冷哼一聲,勾起一個陰暗的笑容,手指緩緩劃過沈初白嫩泛粉的身體。 “你……!”沈初在心里恨的要死,他作為一個直男還從沒被一個男人猥褻過。如果有一日他手握大權(quán),他必定……必定把肅王給碎尸萬段!碎尸之前要找人日他一千遍!一萬遍! 蕭煜那邊一拳難敵四手,只有他一人根本打不過肅王的五六個訓(xùn)練有素的侍衛(wèi)。數(shù)十招過后蕭煜被一個人從后邊偷襲,還有兩人鎖住了蕭煜的手,其余的把雙腳捆住,便要把蕭煜給扔出去。 “就放這兒吧。”肅王手上漫不經(jīng)心地逗弄著沈初,看他雙眼被逼得通紅,“他不是想救人嗎?讓他在旁!邊!看!著!” “是。” 然后局面變成了蕭煜被按在地上,半強迫的看著肅王如何……猥褻沈初。 “看來蕭煜是靠不住了。”沈初本以為蕭煜可以指望,不曾想到蕭煜會一個人過來,肅王帶的人又那么多。身上的藥因為沒有得到紓解而燃燒的越來越旺,燒得他幾乎失去意識。 肅王的手已經(jīng)替他解開了褻衣,白嫩泛紅的肌膚緩緩露出來,陰暗又有幾分得逞的表情猙獰而恐怖,讓人心中畏懼。 難道他今日……真的要在這里開始被日穿床板的命運嗎? “放開!”蕭煜雙肩一扭,想要掙開身后的束縛,然而身后的力量太強,他根本無法撼動。 難道……他就弱成這樣? 蕭煜閉上眼睛,心中卻如同刀割一般。沈雁初是皇宮里幾乎是唯一一個認真待他好的人。不管他如何試探,如何對待,沈雁初都不曾放棄他。 第一塊槐花香餅,第一個暖手的小手籠,第一次背著他,照顧他,與他同床共枕。 對于他來說,沈雁初和別人相比……還是有些不同的。 他卻……眼看著他被肅王…… 不!不能! “三哥!三哥你放開他!”蕭煜像是瘋了一樣掙扎要起來,被金冠束起的頭發(fā)已經(jīng)松散下來。然而身后的太監(jiān)仗勢欺人,一腳踢在蕭煜膝窩里,踢得蕭煜腿軟無法站立,砰的一聲跪倒在地。 肅王伸出手,緩慢的要去拉沈初的褻褲。蕭煜雙手緊握成拳,絕望的閉上眼睛。 “大膽!誰人在此穢亂宮闈!” 聲音鏗鏘有力,仿佛炸雷一般驚天動地,把暖閣里的人炸了個遍。 聽到這個聲音,蕭煜身子一松。 “是誰!誰敢打擾本王!”肅王沒想到還會有人打攪,他本來以為生米煮成熟飯,就算是皇帝知道了也不會過于為難他。沈家全家都在他的陣營里,為了名聲肯定不愿意鬧大,誰知竟接二連三有人打擾。 “王爺還是先把褲子穿上吧?!?/br> 這聲音清朗如明月,干凈如清泉。謝飲歌一身深紫色衣衫,站在暖閣的門口,挺拔如松樹一般。 “謝將軍?!”肅王沒想到來的竟然是謝飲歌。 謝飲歌回京之后便負責(zé)宮中防務(wù),他一向剛正不阿,絕不偏袒,落在他手里怕是不妙。幾個呼吸間,肅王已經(jīng)額頭見汗。 “七殿下,你先帶沈公子回去?!敝x飲歌踢了挾制著蕭煜的奴才一腳,那奴才哆哆嗦嗦的放開蕭煜。 蕭煜利落的掙開繩子,向謝飲歌點了點頭,便往床旁走去。床上的沈初見到謝飲歌到了,自知得救心神松懈下來,便被藥迷失了神智。 “本王可沒準許你們離開!”肅王已經(jīng)穿上了褲子,裝腔作勢的指責(zé)道,很明顯能聽出他的心虛。 但是如果壓不到謝飲歌,這件事必然會被告到皇上那里。 “肅王殿下還擔(dān)心別人?”謝飲歌嗤笑一聲,“您還是跟我去陛下哪里一趟吧?!?/br> 蕭煜根本沒有聽肅王說什么,他把沈初的衣服幫沈初穿上,抱起人就往外走。就連肅王對他怒目而視都沒顧及上。 “小祿子,去請?zhí)t(yī)到延慶宮來?!笔掛洗蟛降耐討c宮走,小祿子一直在暖閣外邊等候蕭煜吩咐,剛跟上兩步就被吩咐去太醫(yī)院。 小祿子一路小跑往太醫(yī)院的方向跑去。蕭煜顛了顛沈初,把人抱的更緊一些。沈初被藥折磨了許久,又被肅王逗弄了不短的時間,身子敏感的可怕。 “嗯……癢……”沈初已經(jīng)完全沒了意識,軟綿綿的纏著蕭煜不肯撒手,用火熱的身體去蹭蕭煜的身體,無意識的想要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 淡淡的茶香開始在空氣中彌漫,茶香本不甜膩,不知為何此時卻像是勾人的媚香一般,勾得人心神一蕩。只聞一下便內(nèi)心蠢蠢欲動,似有野獸在咆哮一般。 蕭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延慶宮后殿的。 直到把人放到床上,蕭煜才感覺到自己的意識緩緩回歸。 “別……別走!”沈初朦朧間聞到一股甘洌的香味,這香味仿佛是他的救命稻草,只是輕輕聞一下便舒暢許多。 于是他雙手拉住香味的來源,迷亂的爬上蕭煜的肩膀。不知道什么時候他把自己的衣裳再度扯開,整個人都纏在蕭煜身上,清新的茶香越來越濃,幾乎要把人熏暈。 蕭煜被床上的人抱住了后背和脖頸,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柔軟的帶著茶香的嘴唇便貼上了他的嘴唇。 那一瞬間,蕭煜的意識幾乎要炸裂開來。 那嘴唇像是世間最柔軟滑膩的東西,只是稍微觸碰便讓人全身酥麻,幾乎再也不想離開。 蕭煜的心跳的越來越快,像是要從身體里跳出來。